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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小狐妖


  “长生, 长生?”追出去没用多长时间, 陆时年返回来的时候顾长生还是人软倒在书桌边上, 书本紧紧地捏在手里, 只是手心的汗水模糊了上面誊抄的小字, 陆时年赶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顾长生迷茫抬脸, 两颊抹了腮红一般明艳动人,眼波深邃犹如一汪清潭, 似乎还带着深深的旋涡随时随地都能诱导人沉溺其中。

  陆时年呆了呆,蛇妖的毒自然是没有解药的, 毕竟蛇/毒也不需要解药, 只需要通过与他人那样就能轻易解毒,但若中毒较深,那中毒之人就会陷入深深的癫狂之中,饱受欲/火焚身折磨之后, 在狂风浪潮中精疲力尽之后,七窍流血而死。

  纤纤没有要害死顾长生的意思,只是想要陆时年通过那样的方式告诉顾长生他是男人, 货真价实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在床/上忽然变成带把的。

  可是——他是宋琪啊, 不管自己是什么都不会嫌弃自己的宋琪啊。

  顾长生只觉得浑身难受,就像是骨头里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一般麻/痒难耐, 费力地睁开眼睛很自觉地世界都蒙上了一层布, 模模糊糊欲说还休。

  他无助地伸出手, 却摸不到任何东西。

  朦胧间似乎听见了红衣的声音, 顾长生伸出滚烫的几乎要着火的指尖点着面前人不清晰的脸,一股清凉自指尖蔓延开来 ,传达到经脉各处,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瞬间熄灭了心里燃烧的小火炉。

  “红衣~”顾长生轻启的嘴唇中发出一丝难受的痛呼,伸手去拉面前影影绰绰的白色身影,那熟悉的草木青香让他原本就已经昏昏沉沉的脑袋更模糊了。

  陆时年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看他憋得通红难受的脸颊,主动进了他的怀抱:“难受吗?”

  怎么不难受,刚刚的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一般,难受感瞬间卷土重来,冲刷了他的整个大脑,波涛汹涌头脑中连最后一丝清明都几乎要抽离。

  顾长生用尽浑身的力气忽然猛地从陆时年的怀里抽/出手来,力道之大整个人滚落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转而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陆时年一个怔楞,连忙蹲下/身去搀扶他:“你没事吧,长生,有没有摔在哪里?”

  “你快走,红衣,快走。”顾长生面色痛苦地使劲推拒着陆时年,另一只手拼命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要穿上还是要脱下来。

  顾长生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无言的浪潮中,起起伏伏,瘫软在地上拼命克制着,脖子上已经被他的指甲划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陆时年不明白他突然怎么了,心疼地抓/住他的手:“你没事吧,是不是很难受。”顺便把了把他的脉,确实是只中了蛇毒,那为什么——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掏出手绢帮他擦了擦额头上密布几乎要滑落下来的汗珠,视线逐渐从他狰狞扭曲的脸上转移到下方,那里的长袍因为躺着的缘故很明显能够看出他身体的不适,陆时年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娇柔了声音,问:“长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吗,跟我说说。”

  “啊啊啊!”顾长生痛苦地抱头大叫,陆时年吓一跳,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也不敢再逗弄他,连忙掰开顾长生的双手,紧张地查看他的身体,拍着他的脸:“长生,你怎么了,长生,你哪里不舒服快跟我说。”

  “红衣,你快走,我要忍不住了。”顾长生拼命胡乱推开陆时年的双手,紧紧/咬着下嘴唇,没一会儿,空气中便飘逸着一丝腥甜气息。

  陆时年:“.......”忍不住了所以叫我走,然后让谁来?

  陆时年心疼,趴在他的怀里轻轻/舔/了舔/那处伤痕,铁锈味在舌尖蔓延开来,与之相随飘散开来的是顾长生身上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顾长生浑身一震,双手僵硬着抱住陆时年。

  陆时年趴在地上顺从地去环住他的脖子,仰头使劲够他的唇,刚闭上眼睛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侵袭而来,唇上时不时传来阵阵刺痛,到最后已经麻木,好像整张嘴都不是自己的了。

  吻越来越急,顾长生瞬间变攻占了城池,彻底地搅动了沉寂已久的清潭,陆时年觉得胸腔里的空气瞬间都被抽走,一度几乎要晕过去,心里默默翻着白眼,明明自己才是狐狸精,怎么到最后却像是被顾长生吸了精气一般。

  猛地偏过脸大口大口喘气,地板上有些凉,陆时年正准备睁开眼睛提醒顾长生去床榻上,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自己的脸颊上,紧接着就是第二滴,第三滴,陆时年一个怔楞立刻睁开眼睛——不知何时顾长生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双眼紧闭,面容痛苦不堪,就只有眼泪在不断地流淌着。

  陆时年慌了,不知所措地用袖子拼命擦着他脸上的泪水,颤抖着声音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手上不停催动着法术想要查看顾长生的身体状况,他毕竟是个半路出家的,虽然脑子里有关于妖术的记载,但现在顾长生的反应绝对不仅仅只是中毒那么简单。

  陆时年的手腕都在颤抖,趴在顾长生的身上使劲拍打着他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音,不住地叫着:“你没事吧,顾长生,卧/槽,你要是出事了那我还留在这个世界干什么呀,还不如主动放弃任务去下一个呢,你别出事呀,我再也不玩你了,你睁开眼睛好不好,顾长生,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呀,虽然你不会死,但是你这样我会有心理阴影的啊,我以后绝对乖乖的,我不逗你了啊,你......”

  越着急越想不到对策,陆时年动了动打算先站起来好好看看他怎么了,却被紧紧抓/住手腕,慌张抬脸对上顾长生悲伤的还在不停掉眼泪的眼眸,陆时年鼻子一酸,拖了哭腔:“长生——”

  顾长生声音低沉,带了几分挣扎的嘶哑,就像是从喉咙口逼出来的一般:“红衣,我忍不住了,红衣,我还没有娶你,可是我好难过,我要死了,红衣——”

  陆时年:“.......WTF”

  “红衣,我......”

  陆时年猛地抬脸,直接堵住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真的是吓死他了,吓得他差点就要冷掉了,真好——真好,他没事。

  眼角划过一滴泪水,陆时年不得不承认——其实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爱宋琪一点,即使只是小世界,即使对本体没有任何影响,但是他完全忍受不了宋琪出事的画面——完全不能!

  陆时年抬脸对上顾长生还在抵死挣扎的眼眸,攀附着他的肩膀嘴唇凑上去,舌尖抵着他紧闭的眼皮,轻轻描绘着下面隐藏着的瞳仁,一点一点舔/去他眼角的泪水,缠/绵妩媚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唤着:“长生。”

  顾长生猛然间睁开眼睛,浑身气势忽然凌厉,狠狠一个翻身压倒在陆时年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看他。

  *****

  早间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打在他脸上的时候,陆时年感觉到一阵胸闷,难受又迷糊地张开眼就看见一张睡得极其餍足的脸。

  陆时年:“......”

  把着他的肩膀刚把人推开,那双有力的臂膀又想是蛇一般缠绕上来,陆时年无奈只好戳戳他的脸蛋:“这么重,是要压死我么。”

  顾长生刚解了毒,又失了元阳,意识还没清醒,哼哼两声直接抓/住他的手指,很自然地放在嘴里砸吧两下。

  陆时年:“......”什么时候养成的这种毛病,这都咬了一晚上了。

  小心翼翼地抽/出来,食指指尖的皮肤被口水泡的发白,皱皱巴巴的,轻微触碰针扎一般的疼痛,陆时年哀怨地看一眼还趴在自己胸口,因为口里忽然少了东西不安地扭来扭曲蹙着眉心的某人,连忙塞了中指进去,妈的,还吸,都充/血了!

  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也不枉自己辛苦一晚上,毒素已经完全清干净了,正好无事,陆时年眯着眼睛打量距离自己仅仅一拳距离的某人,唇角勾出一抹笑。

  昨晚——纤纤盼望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刚开始陆时年也觉得到底顾长生一介古人,难免会有封建思想,所以第一次没想着要让他帮自己怎么样,而是打算随便弄弄帮他解毒就好了。

  没想到顾长生压根不用自己教,反而是轻车熟路地就开始自己试图用各种办法给自己解毒。

  当时陆时年就囧了,很明显顾长生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姑娘了,否则就算是接受能力在强悍也不可能眼底一点惊讶都不外露。

  陆时年气哼哼地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肌,到底谁才是狐狸精啊~

  面皮白/嫩,唇红齿白,之前都是高大威武雄壮,如今忽然换成个白面书生睡在自己身边,还真有些不太习惯,想到昨晚上某人难受到极致想要挪到床/上愣是死活半天没抱起来自己就特别想笑,陆时年捏了捏腰上的一圈肉,心想都是柳花做饭太好吃了。

  想到柳花,陆时年一个头疼——看了一眼从窗外,她可能都听见了吧——陆时年捂脸,毕竟昨晚说好的大餐也没吃。

  胳膊的抬起带动身体的一片酸/软,倒不是因为那种事,而是因为被抱起来的时候某人脚下一个不稳两人双双摔了出去,他的腰正好被磕在了床边上,陆时年狠狠瞪毫无自觉,可能已经完全忘记这件事的顾长生:“妈个鸡,以后就算变成这种款的人类一定要去给我锻炼,这么弱的身子能干什么,平时就只锻炼腰的吗?”

  话没说完,瞳孔猛然皱缩,陆时年一把推开睡梦中还在凑上来亲吻的顾长生。

  纤纤出事了!

  纤纤到底是个大妖,轻易不会出事,一出就是大事,想到昨晚上自己扔过去的那朵天灵芝,再看看面前的顾长生,陆时年低声咒骂,最后手上还是挽了一朵花的动作,身上红衣飘飘,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熟睡中的人。

  陆时年俯下/身在他的嘴角处印上一吻,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伸出手按按他微微蹙起的眉心:“等我回来。”

  直起身子背转过身,忽然听见一声虚弱的嘤咛,陆时年脚步顿了一瞬,最后还是没有回头,如果回头了,就走不了了。

  救了人又不是不回来了,陆时年心里发笑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昨晚上刚睡就走,像极了小说里渣受的本质吧。

  抿了抿唇挥挥手便原地消失了。

  顾长生手捂着脑袋,艰难地撑着床爬起来,抬眼就看见一抹红迅速从眼前消失,怔楞一瞬之后声嘶力竭地一声吼:“红衣!”

  洞外艳阳高照,洞内阴风阵阵,陆时年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皱着眉心小心翼翼地进了洞,满脸都是不情愿的表情。

  毕竟这可是蛇洞啊,脑袋顶上不知名的绿色小青蛇嘶嘶地向他吐着蛇信子,左边角落里还有一条大的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全貌的粗/壮大蛇瞪着两只绿油油冒着精光的眼睛看他,陆时年双/腿都在打颤强撑着这才没有腿软下来。

  地下水不断地向上涌,虽说脚上鞋子因为法术的缘故不沾水,但是滴答滴答的水声和反射的水光都让他感觉极度不舒服,陆时年按照记忆中的线路快走了几步。

  他不认识路,幸亏之前纤纤对小狐狸设置的直来直往,所以几乎毫不费劲地便找到了纤纤的所在地。

  一身绛紫色纱裙的纤纤柔软地倒在洞府正中间,周围三步远密密麻麻的全是蛇虫蚁兽,陆时年看了一眼一身的鸡皮疙瘩迅速冒了起来,空气中除了超市的发霉味还有淡淡的烧焦味,仔细看去,那绛紫色的衣袍也有点点焦黑的痕迹,陆时年年眼睛一眯,她——渡劫了。

  只不过纤纤就没有小狐狸这么幸亏了,纤纤蛇为原型,虽不轻易杀人,但年少时也走过歧途,以吸食人的精血为修炼途径,害死过不少庄家田汉,而后在遇到世外高人指点之后便改邪归正,以功德化解身上的杀孽,不过在冤孽洗干净之前,没风度街便如同生死大关一般,稍有不慎就会魂飞魄散——更何况纤纤前段时间上了寒山采收天灵芝,本就寒气入体,现在又——功德没做,倒是招惹了谢家的冤孽,雷不劈她劈谁呀。

  陆时年挥手驱散了一边为纤纤站岗的特殊哨兵们,按了按太阳穴扁扁嘴,缓缓抬起衣袖手背向上,手心隔空做了一个安抚的动作,正蜷缩着的瑟瑟发抖的纤纤猛烈抽/搐几下忽然就舒展了身子,面上的痛苦少了几分。

  随着纤纤身体的放松,身上的伤痕就像是忽然少了抓力一般鲜血齐齐涌现出来,袍子的颜色逐渐加深,空气中散不尽的血腥味让一边远远观望的烧饼们躁动不已。

  陆时年手指轻挑,一朵五色花自纤纤的怀中飞出来,此时散发着微弱的采光。

  手腕极速翻转,天灵芝蓦地粉碎成末,点点温润光泽渗透进纤纤的身体,瞬间空气仿佛都静止了。

  猛然间,纤纤体内迸发出一道强烈刺眼的白光,伴随着一声锐利刺耳的尖叫,陆时年眯了眯眼睛,白光消失之后,面色苍白的纤纤平躺在地上,刚刚身上焦黑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紧蹙的眉心逐渐松开,面容祥和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陆时年额头上掉下来一滴豆大的汗珠,脚步踉跄几下,扶着一边的座椅慢慢坐下来,乌黑的长发顺着两颊散落下来,遮盖住那瞬间变得憔悴的脸蛋以及褪去血色的唇。

  半晌后撑着座椅扶手缓缓站起来,凭着印象一挥手 将人送进了闺房,自己则擅自进了客房打坐休息。

  这是佘山,是纤纤洞府的所在地,自然灵气汇聚,适合修炼,陆时年刚刚为了让天灵芝融合进纤纤的身体耗费了不少的气力,这会急需要修养身息。

  陆时年打坐之后意识便涣散了,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是身在那个熟悉的房间里,只是坐着已经变成了躺着的只是。

  身上的锦缎棉被轻/盈柔软,床顶淡紫色轻飘飘的纱帐呈现半透明状,花纹繁琐看多了眼睛疼——还有心神躁动,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禁忌的魅惑感,比狐狸精地洞府还要容易迷失心智。

  偏过脸便看见一袭月白色衣裙的纤纤正坐在一边,手上端着茶杯视线自然下垂悠悠品着茶,陆时年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掀开身上的被子翻身坐在床边:“纤纤。”

  “醒了?”

  那态度前所未有的冷淡,甚至都没有看一眼陆时年。

  陆时年吃了个冷钉子也不噶昂啊,稍微动了动身子,还是抑制不住的酸麻,法术耗尽,所以之前彻夜胡闹的后遗症便体现出来了,眉心微微蹙起。

  纤纤见状,手臂略微顿了顿,身子前倾似乎要站起来最后还是稳稳当当靠在椅背上,视线飘荡,漫不经心地晃了晃茶杯:“你们......他怎么想?”

  “能怎么想,我过来的时候他还没醒。”陆时年无奈地活动了一下脖子,颈椎僵硬显然是睡得太久。

  “还没醒?”纤纤喃声自语。

  “现在什么时辰了?”陆时年站起来尝试着走了几步,亏空的灵气几乎已经完全修补,甚至身体的每一条经脉都被温养着,异常舒服,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也不知道顾长生得着急成什么样子,可是当日——那个时候实在不适合回去,他还要考试呢。

  “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纤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肯定以为你欺骗了他,然后又私自跑了。”

  陆时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淡然的脸皮有瞬间的龟裂,浑身散发的气息也变了,失了平静:“纤纤,既然你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也该离开了。”

  “你说他现在会不会已经跟谢家小姐......”纤纤把/玩着茶杯,欲说还休。

  陆时年自然地接话:“放了谢珏吧,你身上的杀孽......已经到极限了。”

  纤纤面容狰狞一瞬,又换上了无所谓的笑容:“你在关心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指尖轻微用力,语气忽然变得凶狠,“这是他应该的,红衣,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即使是可能会有的也不会。”

  陆时年深深看他一眼,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说一句话冲着房门走去。

  “红衣。”身后人焦急地叫了一声。

  陆时年顿住脚步,没有回头。

  “你别走,红衣,谢家他们正在到处找你,他们说你是妖孽,是害人的狐狸精,你不要出去。”

  袖子上拽了一直柔软白/皙的手,陆时年转身过去,对上那双蓄满了泪水的眼睛,其中渴望、担忧更多的还是求而不得的眼神让他感觉心情有些沉重,轻轻拉出自己的袖子:“纤纤,长生他......”

  “哈哈哈,顾长生,你的眼里心里就只有顾长生吗,红衣,难道你从来都看不到我为你做的一切吗,红衣,你可知道你失踪的这一个月顾长生他吃的好,睡得好,他从来都没有找过你,红衣,他嫌弃你,嫌弃你是狐狸精,嫌弃你还是一只公狐狸......”纤纤声音沙哑,使劲攥着他的一块衣角,放着狠话却说得凄凉,眼光凄惨地看着他,眼底满满的不愿让他离开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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