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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甄珠儿甄贝儿刚刚烧好炕,见若离甄一脉进了院子,看了眼他们带到的东西。进了屋子。

  若离一进院子,见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搭着甄珠儿甄贝儿的衣服,知道水缸里没有水。忙吩咐甄一脉:“一脉去驮水。”

  甄一脉应了声,提出两之大木桶,直接套在了驴背上。现在通往水泉边的路已经修好,打水便由人挑变成了用驴来驮。

  甄一脉牵着驴去驮水了,若离忙这和面做菜,司马小娟将头探了进来:“若离姑娘,你回来了,看看我家的小灵童。”

  司马小娟怀里抱着粉嘟嘟灵秀的司马灵童,这几天司马翼住在这边,蔡小姐也跟了过来。

  “灵童啊。让姑姑看看。”若离将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小娟,你看看着灵童长得多可爱。跟个洋娃娃似得。小娟这下有事儿干了吧。”

  “我嫂子只是这几天住在这里,大哥去镇上她又要回去了。”司马小娟逗着司马灵童:“大哥也不让我过多的去蔡家。”

  两人逗着孩子。就听见外面响起了鲍天麟的声音。

  若离心里一烧,脸上却毫无表情的探头看了一眼外面,故意问:“天麟回来了?”

  “是啊,天麟总是,每个月头。十几回来。”

  若离嘴上没说,心里暗自得意。

  鲍天麟果真是记住了日子,总是在初一至初四,初十到十五之间回来。如果算好了若离在家,就会赶回家,若离在镇上就会赶回镇上。

  两人总会找个时间缠绵一番。有了鲍天麟的滋润,若离竟然焕发出从未有过的美丽。连盖倾眉都偷偷问她:“妹妹,你怎么越来越好看了。我看甄贝儿都比不上,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

  若离便装聋作哑:“什么灵丹妙药,你有的话给我一点,都说劳动最美,我这是劳动的结果。”

  鲍天麟回到家里。转身就进了院子。…。

  依然是热情洋溢的笑脸,少了稚嫩换了了成熟。

  “金若离。做什么好吃的,带上我的。”

  若离见周围没人,小声调戏他:“还没喂饱,这就饿了?”

  “喂不饱了,处于饥饿状态。”鲍天麟坏坏的挑起眉毛:“等会得好好喂喂。”

  “美得你,馋死你。”若离娇嗔的说了句,洁白的纤纤玉手揉着满盆里的面,鲍天麟觉得嗓子发干,他艰难地咽下口水,看着若离饱满的胸口:“能不能先吃口馒头。”

  “想吃馒头啊?”若离提起沾满面团的手:“先吃一口。”

  “不吃这么,生的,要吃熟的。”鲍天麟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若离的胸前。

  “叫姐姐。”若离小声说。

  “姐姐。“鲍天麟果真乖乖的叫了声。

  “叫姐姐也不行。”若离被鲍天麟叫的心痒痒,抬起头:“一边呆着去,别挑逗姐,姐受不了。”

  “弟弟更是受不了。”鲍天麟压低嗓门:“老时间老地方见。”

  若离哼了哼没说话。

  吃过饭,若离便带着司马小娟去看司马小婵,司马小婵也生下一个胖乎乎的儿子,大名还没取,小名就叫狗儿,因为太过宝贝,到现在还没出过黎府大门。

  若离带着给狗儿买的小玩意,一身小衣服。

  黎全根一看见若离就堆起满脸笑容,端上茶水点心,若离看过孩子又去看了黎夫人黎老爷,天已经黑了,便留在了黎府。

  黎全根命丫鬟们给若离司马小娟安排客房,就在黎馨兰以前的绣房。

  司马小娟住在下面,若离住上面,两个丫鬟伺候着。

  黎全根很体贴的说:“小娟,你陪你姐姐说话,若离姑娘累了早点去休息吧,走了一天的路。”

  若离微微点头。由两个丫鬟提着灯笼带若离去后面的绣楼。

  若离的心扑扑直跳,她知道等会鲍天麟会偷偷的从天而降,她也不知黎全根到底知道不知道,反正现在就算是知道了也控制不了,情爱真的有毒,做得多了会上瘾。

  两个丫鬟将若离带到大大的绣房,铺好床铺。端来洗脚水,伺候着她躺下就下了楼,在楼下等着司马小娟。

  若离钻进被窝,不大一会听到楼底下司马小娟的声音。她轻手轻脚的上了楼,站在门口问“若离姑娘。你睡了吗?”

  若离便装作迷迷糊糊地说:“小娟啊,我睡了。”

  司马小娟便下了楼。

  夜深人静,若离屏息凝神终于听到楼顶悉悉索索的声音。

  鲍天麟带着清新的寒风从天而降。

  两人不言不语的痴缠,忘了一切。

  若离觉得越来越离不开鲍天麟健壮的身体,这孩子每一次都投入忘情的让人陶醉。若离恨不得柔化进他的身体。

  缠绵过后,若离闭上眼睛睡去,鲍天麟仰面躺着,听若离呼吸匀称,轻轻一笑。

  一觉睡到大天亮,听得外面丫鬟的敲门声:“若离姑娘。起来没有。”,她才睁开眼睛,身边早已空空如也。

  吃过早饭,若离带着司马小娟返回玉溪村,黎全根带着新剜的苜蓿相送。

  黎家庄到玉溪村的大路已经修好,三人顺着山脚下曲折的大路慢慢往回走,太阳暖洋洋的照着,黎全根随口问:“若离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黎全根的语气带着主人的关切,若离却听出一丝调侃戏谑,脸微微一红:“多谢黎大少爷款待,睡得很好。”…。

  黎全根捉摸到若离的羞怯,看完后就收藏这个站1方便您下次阅读,心里暗暗好笑。她倒是睡好了,也尽情的享受了,可怜他整整的守了大半夜,还要负责看好那只大黑狗,嘴上却说:“睡得好就好,以后要多来看看小婵,亲戚是要经常走动的,要不然会生疏。”

  “只要黎大少爷不嫌烦。”若离不知道黎全根到底知不知道她和鲍天麟在自己家里颠鸾倒凤,只好装做客气:“我这人脸皮厚,会经常来打扰的。”

  “那就说好了,若离姑娘回来来府上,请盖姑姑也来。”黎全根巴不得若离经常来,这样的话他也算是为鲍天麟做了一件大事儿。

  “一定,下次喊上盖姐姐。”若离忙应了一声。

  回到家,鲍天麟衣帽整齐的刚好出了门,春枝送他出来,见到若离露出讨好的笑。

  “天麟,你出去啊。”她明知故问的问了声,对着春枝笑了笑。

  “有点事儿,你们去哪儿了,这么早的”鲍天麟也故意问了声。

  “去看姐姐了。”司马小娟见鲍天麟语气有点严肃,怕他生气忙说:“昨晚住在姐姐家,姐夫送我们回来的。”

  “哦。”鲍天麟看了眼满脸笑容的黎全根:“有劳黎兄。”

  “客气,应该的。”黎全根笑着说:“田兄有时间也来府上看看,为兄一定陪你多喝几杯。”

  鲍天麟笑而不语,转身走了出去。

  黎全根看着鲍天麟的背影,将手里拿的东西交给若离:“若离姑娘,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小娟记得下次若离姑娘回来,一起过来啊。”

  黎全根转过山脚,改变了方向,追上鲍天麟。

  鲍天麟的眼里全是赞赏。

  黎全根微微低头:“田兄弟。”

  鲍天麟笑着拍了拍黎全跟的肩膀:“黎兄,费心了,这些天也没什么事儿,你就在家多陪陪小婵孩子吧,我去会会大哥。”

  黎全根谢过鲍天麟,看着他离去,才慢慢返回家中,想起高大魁梧的鲍天麟对若离费尽心思的的这份心意,本来他是要去都城见鲍天角,顺便看看病重的父皇。却因为要见若离,不惜推迟了几天,为了见若离一面,他专门用心嘱咐精心安排,如此深情,黎全根暗暗唏嘘。

  风和日丽,若离早早起床,先让甄一脉去驮水。她自己拿着一把小刀,先去后面林边早已看好的野酸梨树前,将嫩黄嫩绿的嫩芽顺着树干掰了下来,装满一笸箩。回到苹果树苗前,将果树树干轻轻的划开,将掰下来的穗芽放了进去,用麻绳绑好。

  每棵树上都绑了几枝嫩芽。

  整整忙活了几天,都没顾得上去镇上照看生意,终于在一个阴天来临前才将那些个树苗全都嫁接完毕。

  看着伤痕累累的树苗,若离拍了拍手。反正已经这样了,她也不知到这样做对不对,也没个园林专家给个意见,梨果子是生怕自己养家糊口的手艺外露,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些个大家都知道的,更深一点的再也不肯透露。

  接完了苹果,若离请黎全根带着去黎家果园掰下个最好吃的苹果树嫩芽,桃树芽,回去将几棵桃树及留下来的苹果树苗接好。

  常婆婆远远的看着若离在地里忙活几天,镇上都没去,颤巍巍的走了过来,看着绑满麻绳的果树叹息道:“都说桃三杏四梨五年,苹果也得三四年,想吃核桃等八年。若离姑娘,等几年以后吧,也不知道我老婆子能能等到哪一天。”

  若离将常婆婆请进院子,牡丹花也已经发芽,墙根处还从黎府移来一架葡萄,这几天刚刚将葡萄蔓从土里刨了出来,将架子搭好,葡萄蔓已经顺着搭好的架爬上了高墙。蔓上发出了嫩芽,藤蔓也渐渐变绿。

  “婆婆,喝点茶。”若离进屋拿出茶碗,专门去厨房拿出烧开水喝的无底锅,为婆婆泡茶。

  常婆婆喝着若离泡好的香茶,吃着鲍天麟从外面带回来的点心,咋着嘴巴:“若离姑娘啊。托姑娘的福,老婆子也吃上糖饽饽点心,这辈子也算没白活。这些年来婆婆可是看着你一点一点的过来的,老身没看错,若离姑娘真是能干,你看看现在这日子过得。真是给个皇上也不换。”

  若离笑着看婆婆没牙的嘴快速的蠕动,陷进去的嘴角掉下点心渣子,拿出手帕帮她轻轻擦去:“婆婆说哪里话,还不是婆婆帮忙,婆婆您老一定能活一百岁。等你九十岁。我一定为婆婆送上大礼。”

  “婆婆一听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伸出胳膊上的金镯:“若离姑娘,说起大礼。这个金镯就是老身一辈子见过的最大的礼。你是不知道因为这只手镯,那几个媳妇孙媳妇都赶着孝敬我,你看看这身衣服就是大儿媳妇给做的,这双鞋子孙媳妇做的。”

  “有人孝顺就好。”若离笑眯眯的看着常婆婆吃东西,说着家里的事儿。前些天婆婆过八十大寿,她专门为她打了金镯子,还让随心放出话去,谁最孝顺以后这只镯子归谁,效果不错。

  甄珠儿甄贝儿各自在屋子里听着外面若离常婆婆说话,甄珠儿无聊的的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明显的不如以前的容颜。再次拿出鲍天角给她的信物,看着堆在床脚的一摞衣服发呆。

  鲍天角给了她信物,拿走了她的第一次。什么话也没留给她就走了。这么长时间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好在前些天鲍天麟给了一张银票,说是鲍天角给的。

  外面传来常婆婆苍老的放肆的笑声,伴着若离清脆的笑语,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一直以来她总是觉得自己出身高贵,不屑于若离为伍。慢慢的又觉得鲍天角鲍天麟都对若离刮目相看极不甘心。后来有了鲍天角的承诺,她更是觉得高人一等。处处端着架子。自我感觉都比别人好。…。

  却是到头来,除了妹妹甄贝儿,落得个孤家寡人。以前还想着从甄一脉口中套出一点三义军的信息讨好鲍天角。可惜这么多年下来,甄一脉始终守口如瓶。她想帮着妹妹套牢鲍天麟以后做了妃子好有个伴儿,结果却白费力气。想起那天和甄贝儿费尽心事做出的事儿。,便觉得心里堵得慌。

  那天她和甄贝儿带着鲍天麟给的一锭银子,看准了一家妓院,两人不顾羞耻,装作是花街柳巷的暗娼,找到妓院的老鸨。高价求来一些春药,当时老鸨见到两人惊为天人,还热情的高价邀请她们来妓院做头牌。

  一想起这点甄珠儿就觉得难受,想自己堂堂一个未来王妃,怎么会掉价去装暗娼。

  甄珠儿心里不舒服,甄贝儿也紧紧咬着牙,比起甄珠儿她更多的愤慨,不甘。

  想她拥有绝世容颜,守着两个王爷却独自守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还被那个恶魔凌辱,想起该死的绿眼王子,她狠狠地将脖子上挂的骨质的不知什么东西的信物摘了下来,扔在脚下使劲的踩着。

  那个该死的恶魔,夺走了她的贞操却一走了之,.没有想着对她有个交代,却转脸就和她合谋,想要金若离。

  听着外面若离朗朗的笑声,她愤愤的吐了口口水。

  她后悔自己这么长时间了,没有好好的认真的对付这个金若离。

  若离和常婆婆喝完了一壶茶,婆婆起身告辞,若离忙站起来:“婆婆,今天不要走了,我给你露一手做顿红烧肉吃。”

  说起红烧肉婆婆的嘴角流出了口水,她没了门牙,关不住,口水就流了出来。

  她很羞涩的用手捂着嘴巴,竟然红了脸,像个小姑娘般。

  若离笑了笑,小声说:“婆婆越活越年轻了,脸红的像个小姑娘似得。返老还童啊。”

  “若离姑娘见笑了。”常婆婆收拾干净嘴上的口水:“给你说实话,若离姑娘,人老了就不知道害臊了,听你说红烧肉,这涎水收都收不住。”

  常婆婆的样子让若离想起了老爸,红烧肉是他的最爱,也是他的拿手好菜。她的这手得了老爸的真传。

  她围起围裙,将镇上带回来的精品五花肉切成小方块,又削了几只土豆,用油稍稍一炸。然后将白糖化成糖浆。用开水冲开,加上白糖调料食醋,盐。将肉放了进去。

  不大一会肉在锅里咕嘟咕嘟的翻滚起来。

  等到肉快要熟的时候,将土豆放了进去。

  大锅里炖着红烧肉,后锅里就闷上了黄米干饭。这里属于北方,不种稻子不产大米,城里那些大户人家吃的白米都是从外面运回来的。

  虽然是不产大米,却产黄米,而且产量还很高。

  所谓的黄米也就是玉米一样的秋粮糜子去了壳,黄灿灿的。跟小米差不多。却没有小米那样好营养,但是和大米一样可以蒸大米干饭,吃起来干干糙糙的,没有大米柔软。

  蒸好了黄米干饭,拿出腌制的酸白菜,加上干红辣椒用油炝了炝,她去过常婆婆家几次,见他们吃的饭就是黄米干饭就酸菜。若离将饭菜准备好,对着院门外喊:“一脉,吃饭了。”

  正在外面用心检查嫁接好的树干开口处的甄一脉应了一声,走了进来。

  若离请常婆婆进了屋子,坐在床上,自己和甄一脉一边一个坐在创床沿。…。

  “婆婆,看完后就收藏这个站1方便您下次阅读,你吃。”若离将一大碗冒着尖的热气腾腾的黄米干饭双手接给常婆婆,甄一脉将一双筷子给她,泡好一杯茶,两人才坐下来端起碗。

  常婆婆吃的很香甜,若离专门为她准备的酸白菜一筷子都没动。

  若离不解的问:“婆婆,上次我记得去你家,你说过你最爱吃酸白菜的,今儿怎么不吃了,是不是我们的不好吃。”

  常婆婆一边快速的嚼着松软香腻的肉块,一边说:“若离姑娘。是我活傻了还是姑娘你傻了。这么好的红烧肉放着,老身还吃什么酸白菜,你在老身家里,什么菜都没有只有酸白菜,老身要是说不爱吃,酸白菜都没了。”

  原来这样,若离笑着为自己加了一筷头酸白菜,她倒觉得酸白菜酸酸的辣辣的很合她的胃口、

  三个人边吃饭边说着话,甄贝儿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进了厨房一看,案板上还剩下一大老碗的红烧肉,红红的油汪汪的还冒着热气。

  她掀开后锅。还有一点黄米干饭。

  她看了看。拿起两只碗。为自己和甄珠儿一人盛了一碗,上面盖上红烧肉。

  走到厨房门口,她又觉得不解气,重新回来将一大碗红烧肉全都盖在黄米干饭上。走出厨房先去甄贝珠儿房间,将一碗给了她,端着剩下的一碗回到自己房间,用脚后跟关上门。

  坐在床沿,双眼盯着窗外拿着筷子使劲的往嘴里扒拉。

  一碗饭吃完也没尝出个什么滋味。心里却渐渐舒服了一点。,放下碗筷她才长长出了口气。

  以后再也不能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的好好吃好好喝。她终于发现,就算她自视再高再大,容颜再美丽,也不会有人在意。

  在这样下去会发疯的。

  她将饭碗端回厨房,没像往日一样回房间,而是出了院门,想看看能不能看见黎宝根,这孩子长长有意无意的在山后转悠,她知道他是冲着她来的。

  嫁接好的树木长势良好,到了冬天,若离便找买来一些厚厚的马粪纸将已经长好的接口包了起来。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就发出了嫩绿的树芽,看起来嫁接成功。

  看着嫩嫩的树芽,她满心欢喜,对跟着查看的甄一脉说:“一脉,再过两年我们就不用去黎大少爷家吃人家的果子了,说不定味道比他们的还好。”

  “但愿吧。”若离盯着可爱的嫩芽:“我们也不敢妄味道太好,只要不馋死人就行。”

  两人说着话,远远的看见蔡小姐抱着已经会爬的司马灵童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奶妈一个小丫鬟,玲儿已经出嫁,新换的丫鬟不过十二三岁,很是机灵。

  若离立刻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嘴里说着“哎,童童来了,快让姑姑抱抱。”。顺手将他接了过来。

  童童睁着一双乌黑纯真的眼睛,粉嫩嫩的脸颊轻轻摩擦着若离的脸庞,呼出甜腻腻的气息,软嘟嘟的小嘴唇不时的碰着若离的脸庞,浑身散发着一股奶香味。

  若离用鼻子逗着孩子:“童童,你真香,真好闻。”

  蔡小姐一边带着慈爱的笑看着,眼角扫向司马翼家的大门。

  若离就说:“司马翼司马羽刚刚出去了,也许是去打兔子了,小娟在家。”

  蔡小姐应了一声,对奶妈小丫鬟说:“婶子,小丽你们先进去将东西放好。”

  做奶妈的蔡玉梨本家婶婶和小丫鬟一起进了大门,若离见两人大包小包的,问:“蔡小姐,你这是打算在这里住下了?”

  蔡小姐忧郁的低下头:“相公已经很多天没回去了,嫁鸡随鸡,他不回去我就跟了过来。”

  司马翼确实是好多天都在这边,还没轮到他去镇上帮忙。等过两天去了镇上,就是半个月。不知道两人出了什么事儿,只好随口说:“那怎么行,不是说好的司马翼住进你家的吗,这样出来你爹娘会怎么想。”

  蔡小姐愁苦的抬起头:“爹娘不高兴有什么办法,我已经是有夫君的人了,就要跟着夫君。夫君在哪里奴家就跟着去哪里。”

  “司马翼怎么好好的回来住了,是不是你们吵架了还是闹别扭了。”若离见蔡玉梨小姐脸色枯黄,精神萎靡不振,一点没有以前娇柔可人的样子。担心地问:“蔡小姐你们没事儿吧。”

  蔡小姐受折磨的小媳妇般的又低下头:“若离姑娘看看奴家了,我哪里敢和相公吵架,我爹常说相公不是一般的人物。要奴家用心相待。奴家是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相公。”

  蔡小姐说的很委屈,若离也不明就里,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有本本难念的经,谁知道这小俩个口怎么了。只好笑着说:“这个司马翼有你这么好的媳妇也不知道折腾什么。我给你说蔡小姐,这男人都是贱骨头,你可不能太迁就他,免的惯坏了。”

  她说话间很自然的就将自己当做了司马翼的家里人。

  蔡小姐苦笑着将若离怀里的童童抱了过去:“若离姑娘,我倒是很想惯着相公,可惜他不让我惯。”

  若离见一向娇弱做事却很果断的曾经管理着诺大的蔡府的蔡小姐彻底的没了往日的神采。为了司马翼憔悴伤神。有点心疼,安慰她说:“蔡小姐,其实司马翼对你挺好的。他就是外冷内热,你也知道他带着三个弟妹,心里的的压力也大,你体谅体谅。”…。

  蔡小姐苦楚的笑了笑:“若离姑娘你放心,相公对我怎样我都受得了。”

  蔡小姐进了院子。若离一眼看见司马翼司马羽提着几只肥肥的兔子远远地走了回来,两人有说有笑的。想了想迎了上去。这个司马翼对自己的兄妹住的几家人都很友善,虽然看起来一直酷酷的冷冷的。怎么对蔡小姐有点残忍呢,她忽然觉得司马翼对蔡小姐很残忍。

  司马翼见若离向他走过来,停住脚步:“若离姑娘,有事儿?”

  若离讪讪的笑着对司马羽说:“司马羽我找司马翼说点事儿,你回避一下。”

  司马羽眼尖,刚才正好看见蔡小姐进了院子,知道若离一定是为了大哥大嫂的事儿,轻轻笑了笑,慢慢走开。

  “司马翼,我不是多管闲事啊。”若离微微斜起眼角看着司马羽走开,小声对司马翼说:“我觉得你应该对蔡小姐好一点,她对你可是死心塌地。”

  “这个我知道若离姑娘。”司马翼听若离说起蔡小姐低下头去:“可是我就是烦她。见了我跟见了什么什么似得,说话都透着小心。我又不是老虎,真是烦人。”

  若离轻轻一笑:“不是这个理由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司马翼不知道蔡小姐对若离说了什么坚持说:“若离姑娘,就这样。”

  “就这样你躲着蔡小姐?”若离高深莫测的看着司马翼:“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后,你就躲着她。”

  “哪有的事儿。”司马翼微微红了脸:“我怎么会躲着他呢?”

  “怎么不会。,你想想从灵应寺回来后你不是在这边就是在镇上,什么时候去看过你儿子看过蔡小姐。”若离淡淡笑着:“司马翼,是不是你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心里会好一点。”

  司马翼低头不语,他也觉得对蔡小姐儿子有点过分,可是虽然不太满意蔡玉梨,毕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虽然名义上是倒插门,蔡玉梨家的人并没有将他当做上么女婿看待,而是将他看做主子,真正的主人倒反而像跟班。

  可是他实在不想让第二个孩子跟着姓蔡,万一生下来,不好拒绝,这是说好的。可是这件事怎么能说出来?

  “不好说是吧?”若离轻轻一笑:“那就不说了,但是你要对蔡小姐好一点,患难之中的夫妻才是正真的夫妻。”

  既然人家不想说,若离也不愿意再问。

  司马翼见若离转身离去,忽然很想将自己心里的事儿说出来,他来不及多想:轻轻喊了声:“若离姑娘。等一等。”

  司马翼小声将自己的担心烦恼说了出来,这段时间他确是很想念越来越逗人的儿子。

  “这样啊。”若离听完看着他说:“司马翼,你这就不地道了啊。人家蔡小姐就是因为家里没儿子才招你进门的。当然她是真心的喜欢你,蔡老爷一家都不把你当外人,他们只是想让你的孩子跟着他娘姓,又不少你的。”

  “可是我们堂堂司马家的子孙怎么能跟着娘姓呢?若离姑娘,你也知道虽说是我们现在是落魄之人,但是也有说骆驼死了架子不倒。”司马翼皱着眉头说::“我是司马家的长孙,我的孩子就是司马家的嫡孙。”

  “其实司马翼,跟谁姓都是你的儿子,司马家的孙子。”若离弱弱的说,她知道如果真的跟了姓蔡,以后就是蔡家人,。几辈之后也许就和司马家没有关系了,作为一个贵族之后这样的后果确实很难接受。…。

  “不一样若离姑娘。”司马翼果然说:“如果我的孩子姓了蔡,看完后就收藏这个站1方便您下次阅读,以后就是蔡家人了。爷爷一定不会愿意的。”

  这孩子虽然暂时沦落民间,骨子里还是留着贵族的血统,以后也许还会飞黄腾达,他不想让自己的血脉改名换姓,这也在情理之中,好在蔡小姐还有一个妹妹,虽然体弱多病,但是已经慢慢长大,以后就由她为蔡家留后吧,反正司马翼也不会在乎蔡家那点家业。

  她想了想便对司马翼说:“司马翼,原来你只是不想再要孩子,那好办啊,你可以去药店找些什么药,让蔡小姐不要怀孕。”

  “这个不好吧。”司马翼听若离这么说吃惊地看着她,若离虽然比他也大不了几天,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

  “是不好哈。”若离说出后这才想起这是古代,医学不发达,如果有种药让蔡小姐不怀孕,这种药一定很有威力,那么她以后也就不会怀孕了。

  “那么你这样,你就在她月事儿之后的五天内和她同房,她就不会怀孕。”若离想了想还是将只有自己才知道的避孕方法说了出来,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只是说了后五天。

  司马翼脸瞬间爆红,比姑娘还羞涩。

  “这不是我说的,是我爹吧以前做过几天郎中,他听他的半个郎中师傅说的,说是女人这几天不会怀孕的。我偷偷听来的,谁都不不知道。你试一试,听说是秘方很灵的。”

  若离说完急匆匆的走了,司马翼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

  这个方法他怎么会知道,蔡小姐什么时候来月事儿他也不知道。不过若离说的这种个方法到可以试一试。

  可是他心里也纳闷,这个若离姑娘以前不是个村姑吗。怎么会知道这些?而且就算她的爹是个郎中,也不会让自己未出阁的女儿知道这些的。

  正理不出头绪,司马羽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满脸诡异的问:“大哥,若离姑娘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嫂子的事儿。”

  盖星雨盖星云盖星辰忙着修路的事儿,眼看冬天已到,天寒地冻的,没修完的便停了下来。

  盖星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对盖星云盖星辰说:“今天天气还好,大哥再去山那边看看。你们两个先回去,后天去镇上帮忙。”

  盖星云担心地说:“大哥,你一个人去怎么行?我和你一起吧。”

  盖星辰跟跟着说:“大哥,我哥我跟着你去。”

  盖星雨将包袱背在身上,吩咐两个弟弟:“你们都不用去了,天冷了先回去将屋子收拾收拾,看看去年的火盆在哪里,需要用泥抹的就先给抹了。”

  盖星云盖星辰不敢强求,看着盖星雨大步流星的走去。

  “星云你过来一下。”走了几步盖星雨回过头来喊盖星云:“给你说点事儿。”

  盖星云忙紧走几步:“大哥还有什么交代。”

  盖星雨小声说:“星云,大哥这次不是去勘察地形,也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要去羊家堡。你那两个嫂子都快要生了,我去看看。如果天麟回来问起,你就说我去画地形图了。”

  盖星云答应着,却忍不住说:“大哥,我们家下一代出生,我也想去看看,最好我那两个嫂子能给我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这样最好了。不过生男孩女孩都一样,我们总算是有后了。也算是让爷爷欣慰的事儿。”盖星雨交代好,告别两位兄弟,自顾自的往回走。

  “星辰,我们走吧。”盖星云目送盖星雨的身影离去,对盖星辰说:“趁现在天色还早。”

  “二哥,大哥要去哪里?会不会有事儿?”盖星辰担心的问盖星云:“天冷了,大哥怎么一个人去,也没带厚衣物。”

  盖星云轻轻拍了拍盖星辰的肩膀,对他轻松地说:“星辰长大了,学会关心人了,放心吧,大哥那么聪明怎么会有事儿。”

  盖星辰点了点头,这两年他一直跟着两位哥哥,大哥确实聪明过人。不但聪明而且很博学智慧,这几年不但以前闭塞的如牢笼般的玉溪村,黎家庄,柳树村,玉瓜村已是四通八达,不但村村相通,还都通到了镇上,现在已经通往县城,许多条大路不但规划合理而且是是最捷径。尤其是玉溪村黎家庄通往高坪镇的大路,以前要翻三座大山,极其的崎岖,不要说走牲口过马车, 人走起来都很困难。

  现在已经修成了盘盘旋旋的大路,路程减少了一大半,而且可以车水马龙。尤其是集日,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和以前的半天不见一个人,出门找人一声吼的荒凉偏僻判若两地。

  兄弟两个沿着新修的大路往回走。秋风冷冷的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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