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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以前怎么了?以前难道你可以和男子同房同床?”鲍天麟不满的看着若离,作为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王子,只要喜欢的女子应该就是他的。虽然现在是流放之人,想要一个女子还是没问题的。:“什么妇道不妇道的,男女七岁不同席,说这么多什么意思?”

  “没意思,就是以后我们要保持距离,当然话可以说,必须是有重要的事儿。”看着银灰色的月光下鲍天麟的脸庞,若离心不对口的说:“以后我不想和你有关系了,免得以后难做人。”

  若离说的话虽然很强硬,却一点没底气。她所有的事情,凡是需要外面交涉的全都靠鲍天麟,更为重要的是她一半的盈利都在他那里。

  “是吗。”鲍天麟似乎看出了她的意思:“真的要保持距离?”

  “真的,要保持……距离。”若离很艰难的说。

  “要保持距离的话,我们还是出去吧。”鲍天麟觉得屋子里实在太压抑,刚才若离也说了,不想在这野外苟合似的,又没一点睡意,便建议:“我们这次保持距离去看月亮,明天进城好好睡觉,晚上去查看洞口。”

  两人再一次来到山坡的青草地,春风习习,冷冷的。

  鲍天麟脱下身上的长袍披在若离身上随即拉开了距离。

  若离有点小小的感动,刚才她话说得那么直白,她紧紧地跟在鲍天麟身后,不敢离他太远。

  三星已经偏西,天快要亮了。

  鲍天麟拿出油布坐在山坡顶,若离披着他的衣服站在身后。

  “我们走了。”天边泛起一丝亮光,鲍天麟起身对站着打盹的若离说:“到天亮我们就到县城,先找个地方你休息,我去查看一下有没有司马翼司马羽的下落。”

  到了县城,鲍天麟带着若离来到街道边的一家小客栈,若离忙四下看了看,她老是记不住方向,所以每到一处先记下周围的醒目参照物,客栈对面是一个很气派的的当铺。

  当铺没有名号,只是很大的一个当子,周围画着一圈黄色的金锭。

  小客栈的上房只有一间,精明的老板带着鲍天麟若离进去,很热情的端来洗脸洗脚水,接着是早点。

  鲍天麟很大气的给了他一锭银子:“老板,我和娘子半夜就来县城,实在太累了,有什么吃的的先端上来,一会就不要打扰了。”

  老板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不一会端来点心汤水。

  鲍天麟匆匆吃完,就走了出去。

  若离便上床睡觉,临合上眼之前脑子里闪过鲍天麟的剑眉星目,红唇白齿。

  嘴角瞥了瞥,想他做什么,睡觉。

  迷迷糊糊地拜见周公,鲍天麟步履缓慢地到了刚刚开门的当铺门前,一个机灵的小伙计刚刚将柜台擦干净,见他进来忙放下手里的抹布上前迎道:“这位公子,早。”

  鲍天麟微微颔首:“这位小哥,请问这家店铺的老板是不是梅掌柜的。”

  小伙计忙躬身道:“公子认识我们掌柜的?”

  鲍天麟看着小伙计:“是,我和你们掌柜的约好,我有一块上好的玉佩,想要他看看,请问他在吗?”

  “在,在,公子请稍等。”小伙看鲍天麟说话气度不凡,忙转身进了里面。

  不大一会儿一位儒雅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留着修剪得很好的胡须,带着一顶圆形的帽子。

  看见鲍天麟他吃了一惊,眼神一乱,鲍天麟稳步上前笑着抱了抱拳:“梅掌柜的,在下来了。”

  梅掌柜的梅子谦深深做个揖,很恭敬地说了声:“公子请。”

  鲍天麟进了店铺里间,梅子谦对小伙计说:“小宝,我和公子谈笔生意,不要让人进来,有人来找就说我不在。”

  梅子谦是鲍天角鲍天麟的太傅,已经来清苑县城两年多了,还没见过鲍天麟鲍天角,平时和他联系的只有黎全根。

  今天见鲍天麟亲自前来,知道有重要的事儿。

  他将鲍天麟请进雅室,急忙撩起衣袍跪下:“臣梅子谦见过十九王爷,王爷千岁。”

  鲍天麟笑着起身扶起太傅:“太傅免礼。”

  梅子谦落座,鲍天麟又以学生之礼见过梅子谦。

  这才言归正传。

  “太傅,学生这次来是为司马翼司马羽的事儿,老师可曾见过他们?”

  梅子谦奇怪的问:“司马公子还没回去?这就怪了,三天前他们在县城帮着捕快抓绿眼王子,之后就离开了,好像是顺着原路。”

  “老师,你确定。”鲍天麟深深聚起眉头。

  梅子谦欠了欠身子:“臣确定,臣是听到风声马上赶去看的,远远的看见两位司马公子离开。”

  “那他们会去哪里呢?”鲍天麟自言自语一句:“还有老师,你帮我准备一个地方,我住一晚。”

  梅子谦躬身应着:“臣马上去办,王爷不必为司马公子担心,他们身怀绝技,绝不会有危险线的,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儿,臣再去看看。”

  “不用,学生就是顺着原路来的,估计他们是办自己的事了。老师只在县城监视就好。”鲍天麟站起身来:“我先回去,你帮我找地方。”

  梅子谦忙跟着站起来:“王爷,臣有一座小屋,王爷要是不嫌弃,就住那里吧。”

  鲍天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走了出去。

  回到客栈,若离还在熟睡,听着她均匀的呼吸,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突然决定去找梅子谦,因觉得体内有股难以抑制的气流,必须要畅通。还有一个预感,如果这次机会失去,也许可能永远失去一种最重要的东西。

  睡到自然醒,起床见鲍天麟独自默默地坐在客房糊着雪白窗户纸的窗前。听到她下床的声音,转过脸来:“睡醒了?睡得可还好。”

  鲍天麟的声音没了平日的热情洋溢,显得有点老成慎重。“真的是长大了,说话都变了味。”若离心里嘀咕一句,看了看窗外的阳光:“睡饱了,什么时辰了?我们是不是该去找司马翼司马羽。”

  “午时,我已经查过。司马翼司马羽来过县城,我们先去一个地方。”鲍天麟见若离头发蓬松,睡眼迷离,喊来客店伙计送来热水:“快点梳洗。”

  睡好吃饱,精神焕发,随着鲍天麟出了客栈,娇嫩的脸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对面当铺老板坐在柜台前,看到鲍天麟若离,忙起身跟了上来。

  “金若离,你先看看想买点什么。我去方便一下。”

  鲍天麟指着一家首饰店,转身离去。

  不大一会儿,他拿着梅子谦送的钥匙,见若离手里拿着一只很有特色的翠绿色玉簪左看右看的和老板娘讨价还加,在一帮不动神色的等着,心里微微有点激动。

  若离好不容易将玉簪砍到一半的价格,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间的钱袋,这才发现出门急促忘了带钱。眼睛焦急地看向外面,见鲍天麟悠然的在外面等着,喊了声:“天麟,帮我付钱。”

  老板娘被若离纠缠着砍了好半天的价,心里很不耐烦,见她又没带钱,刚想发作,见她冲着外面喊,回头一看,鲍天麟高大威武。相貌堂堂,一看就是有身份之人,忙换上一张谄媚的笑脸:“姑娘,不,小娘子,原来夫君在外面等着,小娘子真是节俭之人,看看你家相公,一看就是家缠万贯之人,小娘子还浪费口舌。”

  老板娘热情过头的请鲍天麟进店里参观。并拿出若离相中的玉簪在若离头上比试着:“公子爷你看看你家娘子眼光多好,娘子配上这只玉簪,简直是比宫里的娘娘还好看。”

  “是吗。老板娘见过娘娘?”玉簪在若离乌黑的发间显得很有韵味,让她瞬间清理脱俗灵气逼人,鲍天麟笑着从怀里拿出钱袋:“有没有我家娘子好看。”

  “瞧公子爷说的,我一个穷开店的,也是寡妇带孩子。实在没办法了才抛头露面讨生计,哪里有福气见娘娘。不过民妇虽然没见过娘娘,但是她只要是人,不会比公子的娘子好看。要是比小娘子还好看,那就是仙女了。”

  老板娘眼睛盯着鲍天麟手里的钱袋,后悔刚才被若离死磨硬泡一时将价格压到了最低价。这件玉簪是她花了血本从一位玉匠手里买的,这位玉匠和她有染,很神秘的说这是件货真价实的无价之宝。

  可是这只玉簪在她这里已经三年时间。虽然有人相中,却嫌价太高。今天她一咬牙一跺脚按原价处理。她希望这件东西被买走,好让她资金回笼。却又不想被这样买走,她对这只玉簪抱有很高的期望,指望着能赚一笔。心里存有一丝侥幸。也许若离只是随便砍砍价,并不会真的买走。

  鲍天麟见老板娘悔恨的样子,笑嘻嘻的接过玉簪看了眼,随手递给若离:“眼光还不错,也算是可以拿得出手。”

  他拿出若离所说的磨好的银子,递给老板娘:“老板娘,刚刚够本吧。”

  “公子好眼力。”老板娘很不情愿的接过银子,却对鲍天麟的目光敬佩不已:“这只玉簪是县里最有名的玉匠斜眼李亲手雕刻的,他说这块玉石是一个小孩在山里捡到的,他用两只馒头换来的,本来他是准备献给皇上的,可是我们这里离皇上实在是太远。要不然这可不就是娘娘头上戴的东西吗?他和我那死去的夫君相交甚好,一般人他都不舍得给。”

  “没你说的这么玄,也就是能看得过眼罢了。”鲍天麟见老板娘说的嘴角溢出了白沫,知道她不甘心又无奈,笑着又递给她一锭银子:“不过既然我家娘子看上了,价归价,这个就当是感谢你了。”

  老板娘愣愣的看着比玉簪价还高的银子,双眼顿时笑成了花儿。

  她一个劲的笑着对若离说:“小娘子真是好福气,这么好的夫君,真是羡慕死民妇了。”

  “羡慕什么?花别人赚的钱当然不心疼了。”若离见鲍天麟这么大方的给老板娘小费,心里实在是气的慌,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咬着牙含糊不清的强装笑脸说了句,转身出了首饰店。

  “公子爷,你家娘子会不会生气啊,要不这银子民妇不要了。”老板娘见若离不高兴,攥着拳头将手伸过来。

  鲍天麟微微一笑:“送出去的哪有收回的道理,我家娘子不是生气,她是表扬在下,不过她觉得这件是应该由她来做。”

  若离气呼呼的走着,刚才满心喜欢的玉簪此刻没了刚才的灵气,这个鲍天麟,每月讨债鬼般的拿走她一半的盈利,她好好的将价格压到了一半,他可好给的比老板娘开口价还高。

  鲍天麟在后面看着若离快速的走动,圆浑的臀部纤细的腰肢配合很好的扭动,曼妙无比,想起接下来的安排,一阵热血沸腾。

  见若离不管方向的在前面走,鲍天麟快走几步:“金若离,不要那么小气,不就是一锭银子吗?”

  鲍天麟说的很轻松,若离猛然回头:“一锭银子?你说得轻巧,你知道这一锭银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早起晚归,起早贪黑,一碗面一碗面,足足几百碗几千碗面才赚回来的,你倒好就这么送给了人。”

  若离的声音有点大,身边走过的人都回过头来看,平日里人们也没什么娱乐,听见有人吵架般,都循着声音看过来。

  鲍天麟忙用一只大手堵住她的嘴:“好了,不要多说。”

  “放手。”若离使劲咬了鲍天麟一口,手上的皮肉很厚咬不透。

  鲍天麟见若离没有再嚷嚷的意思,放下手。

  若离鼓着腮帮子嘟着嘴跟在鲍天麟身后,虽然是很不甘心很生气,但是还是要顾大局的,鲍天麟可不是一般人,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值得,银子以后还能赚。

  两人走了几条街,来到一座雅致的小院门前,大门锁着。

  鲍天麟从怀里拿出钥匙开门,若离很吃惊的看着。

  进了院子,一座小小的花园,早开的花儿已经争相吐艳,四四方方的院子,四间正房,两面侧房,花园边几株翠竹,院子的地面用青石铺就,光剑可人。

  院墙很高,用红砖切成,房子也是红砖碧瓦,虽不很豪华气派,却也清雅。

  若离不明白鲍天麟怎么会带她来这里,又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难道是他们在这里有窝点:“这个好地方,鲍天麟,难道司马翼司马羽躲在这里?”

  自从能自由活动,鲍天麟就行踪不定,司马翼司马羽也有自由时间,他们在这里密谋什么也不可而知。

  鲍天麟神秘的一笑,不置可否地说:“你先进屋看看,可否满意。”

  “跟我有什么关系?”若离嘴里说着推门进了屋子,墙壁雪白,一张铺着绣花床单的雕花漆红梨木床,床幔搭起,漆红色的方桌同色椅子,一张小条几。

  屋子里散发着倾人心脾的香味。

  另一间屋子也是同样的布置,只是墙上挂着几件乐器,看起来似二胡。却又不似,她也不认识,还有竹笛,玉箫,琵琶,古琴什么的。

  看起来还是文人雅客艺术家之家。

  一间看起来是客房的屋子里,桌子上摆着点心,精美的菜肴,还有一壶热乎乎的酒。

  鲍天麟脱去长袍,穿着月白的短衣裤,坐在桌旁:“金若离,这些菜都是你喜欢吃的,先吃饭。”

  这是到了什么地方?七个小矮人的地方吗?还有这么一桌子好饭,若离觉得很神秘很刺激,她坐在鲍天麟对面,好奇的小声问:“鲍天麟,这是你们经常聚会的窝点吧,还有人准备饭菜,真是会享受啊。”

  鲍天麟拿起筷子,不回答若离的问题,捡起一块鸡肉放在她面前的小盘子里:“问题这么多,有好吃的只管吃就是了。”

  若离小心的将还在手里攒着的玉簪收起来,拿起筷子:“好了好了,我知道这是军事机密,不问了。”

  鲍天麟温柔地笑着,给自己和若离倒满了酒,琥铂色的酒倒在晶莹透明的玉碗里,竟然有红酒的意思。

  他端起酒碗:“金若离,这几年辛苦你了,我先敬你一碗。先干为净。”说完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句话很中听,确实很辛苦。”终于被人肯定,若离有点小小的就激动,她端起酒碗:“不过只要你们知道就好。”

  酒很醇香,喝下一碗口齿生香。

  “这酒后味真好。”若离抿着嘴唇像个品酒师:“鲍天麟,我也敬你一碗,虽然我很辛苦,也得有你帮忙才是,要不然就是白辛苦。”

  回敬了一碗,鲍天麟一饮而尽:“你也不是个糊涂人。”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起了酒,几碗酒下肚,刚才还提醒自己不能做越轨之事的若离,原形毕露。

  她端起酒碗很豪爽的对鲍天麟说:“鲍天麟,你有没有发现这三年来,我变得成了女汉子,像不像英雄豪杰。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什么英雄,那有英雄豪杰你这样的,细腰细胳膊的,我一只手就能将你飞上天。”鲍天麟看若离握着拳头很男人的说,纤细的腰肢就是在坐椅子上也能看出婀娜,笑了起来:“女中豪杰倒是说得过去。”

  “反正是豪杰。都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女人,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男人,所以男人希望女人温柔,女人希望男人豪气。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每个男人心中住着一个女人,女人心中住着一个男人,男人有时候有女人的温柔,女人有时候有男人的豪气。”

  “说的跟顺口溜似的,不过很有道理,你现在就很豪气万丈。”鲍天麟看着若离喝下一碗酒:“酒量一点不比男人差。”

  “你现在也很温柔啊,你看看你,眉目含情,嘴唇诱人,说实话如果我是我的话,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可是我不是我,我是她……。”若离有点伤心地看着清爽可人的超级美男,使劲的将流出来的口水咽了回去。

  鲍天麟听不明白若离的意思,他理解为若离现在将自己当做甄世子的妾室。

  重重的放下手里的酒碗:“金若离,甄世子他根本就不愿意娶你,就算你将甄一脉照顾的好好地,到时候他还是不会娶你,就算娶了你,也是个形式。”

  若离迷离着一双星光熠熠的眼睛:“我也没办法,就算是形式也得走走啊。”

  “我不会让你走这个形式的。你知道甄世子为什么只有一个妻室吗?”鲍天麟一双刚刚还很温柔的眼睛犀利起来。

  若离很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露出贝壳般细腻洁白的牙齿:“鲍天麟,你瞎说。甄世子怎么只有一个妻室,明明还有甄珠儿甄贝儿的娘亲。”

  鲍天麟眼里露出一丝疑惑:“金若离你是真醉了,还是装迷糊,珠儿贝儿的娘亲那里是什么妻室,连妾室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侍妾,还是甄世子成亲之前的收的房,甄世子和小姨娘成亲后。就再也没有娶妻纳妾,不过听说甄府里死过几位丫鬟,有人说甄世子要纳一位歌女。那个歌女最后莫名的疯了。”

  “什么意思?”这些事情若离从来没听说过,难道是甄世子夫人吃错,将对自己有威胁的女子都一一清理了,这可是件大事:“难道夫人她……。”

  鲍天麟很神秘的说:“这也只是听来的,不过甄世子真的没有纳妾。就算是贝儿妹妹的娘美丽无双,也只能独守空房,你在姨娘姨夫门前守了三年,应该很清楚。”

  “那是,我以为他们伉俪情深。”若离略显尴尬的说,她只是来了几天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就被派来了这里。哪里知道那么多:“我以为这样的男人最可靠。”

  夜晚降临,鲍天麟轻轻拉上粉色的纱帘,点上红色的蜡烛。优雅的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暧昧的浪漫。

  “好了,不能再喝了。”头有点晕,残存的理智提醒她再喝就醉了,若离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了几步。

  “好。不喝就不喝,我们去休息。”鲍天麟见若离脸色嫣红。眼如秋水,嘴唇跟脸庞相辉映,起身扶起她。

  梅子谦在门外守着,听到屋里的动静,忙躲在竹子后。

  鲍天麟扶着若离出了客房,眼睛四下搜寻,见梅子谦在竹子后面露出男人会意的笑脸,挤了挤眼睛。

  “鲍天麟,你住隔壁吗?”进了屋子,鲍天麟将若离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嘴唇压了下来,若离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去睡吧,我们可是说好的,不可再发展。”

  “你说不发展就不发展?”鲍天麟露出青春的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你可知道,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想要我吗?”鲍天麟的脸就在眼前,红红的蜡烛下,鲍天麟皮肤细腻紧致,虽然没了以前的粉雕玉琢,却多了份健康的麦色,漆黑的眉毛饱含着热情,柔软的嘴唇呈现出肉肉的粉色,让人产生一种一亲芳唇的冲动,若离再也忍不住了,身体的渴望犹如燃烧的干柴,如果不及时浇灭散发就会烟消云散灰飞烟灭。管它呢,先舒服了再说,她伸出一双手臂拉牢牢地搭在鲍天麟的脖子上,娇声问道:“你真的不怕会有人说你夺人妻妾?”

  “谁敢说我就让他永远闭嘴。”鲍天麟见若离主动起来,目光星星般灿烂,翘翘的鼻子,柔红的嘴唇散发着渴望的光泽,微微张开来的嘴里散发着甜丝丝的芳香。

  他慢慢地俯下身子。

  鲍天麟的嘴里散发着美酒的醇香,柔软的嘴唇像是世界上最香甜的美味,昨天还在脑子里纠结的为原主守住清白的想法早就飞到了爪哇国。

  久违的欲望像决堤的海水般泛滥起来,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汗毛都饥渴难耐,她奋力的将鲍天麟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上,嘴唇用力地吮吸着他的的香腻厚实的舌头,几乎将它连根拔下。

  而身体也努力的向上顶去,却被坚硬如铁的硬物挤压回来。

  鲍天麟愣了愣,接着全身的欲望开了闸。

  两人几乎是互相撕扯掉对方的衣服,两具身体努力的想要挤进对方的身体。

  挤压纠缠了很长时间,鲍天麟慢慢将头移了下来,几乎是吻遍了若离的光洁身躯,最后挑逗着一双傲然挺立的红豆。

  若离的心随着鲍天麟嘴唇的移动紧紧提起,整个世界此刻就是鲍天麟的嘴唇。

  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冲破,虽然是过来人,剧烈的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凄惨的大叫一声,鲍天麟停住冲锋陷阵,低头看了看她紧紧咬着牙关,小声说:“我会轻一点的。”

  鲍天麟果然很轻柔,疼痛慢慢减退,随之而来的是柔柔的春风拂面般的感觉,温柔的颤动就像软软的棉花,在鲍天麟一次次的压力下,慢慢的浓缩,最后在若离压抑不住的快感的颤栗中重新像云朵一样飘舞。

  ’一次一次的快感像白云一样散开聚拢,鲍天麟不知疲倦的在云朵中耕耘。

  若离惊讶的发现,已经经历过十年婚姻的她竟然不知道性爱是如此的乐此不疲,如此绵绵不断。

  她的身体竟然没有疲倦,她努力地将脑海里的各种性爱姿势一一演绎一遍,而鲍天麟由青涩到配合的天衣无缝只用了几秒钟。

  体内的热量终于挥洒干净,身体如蒸笼蒸过般,两人软软的躺在床上,一股凉风吹来,有点寒气袭人。

  v鲍天麟转过身子,将还没打开的暂新的被子盖在若离光洁的身体上,柔声道:“睡吧。”

  实在是太疲乏了,佩服了一下刚才的勇猛,若离就闭上眼睛睡去,这种事情真的很消耗体力。

  鲍天麟却久久不能入睡,他的心里涌起一股幸福的无处落脚的滋味,想要拥有这个和他朝夕相处三年女子的躯体的想法不知从何时起就已根深蒂固了,这些天来更加困扰着他。前段时间鲍天角对他说,已经到了十七八岁,可以找个女子行男人之礼,他的脑子里第一个想到了若离。

  鲍天角为他物色了好几个女子,是青楼没有开苞的女子。鲍天麟一一拒绝,他觉得他很郑重的成年之礼必须是交给若离,不管若离是什么身份。

  他是经过男女之事的,只是那时候小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好像散了泡尿,可是刚才那种滋味实在是太销魂了,简直是说句严重的话让他死去他都愿意。

  更让他惊喜的是金若离,这个平时看起来纯朴的山花般的女子,刚才竟然像一朵娇艳无比的玫瑰花,妖艳妖娆了一种境界,让他想将全身都融化在里面,好让她更加的娇艳。

  想起刚才的颠鸾倒凤,下身又蠢蠢欲动,他努力的平息了一会,感觉呼吸正常才转过身子轻轻地掀起被子,将若离紧紧的揽在怀里,虽然是欲火重新燃烧,他却没有再次爆发,而是努力的抑制自己。

  院子里的梅子谦双目紧紧地盯着屋内摇摇欲坠的灯影,两个少年男女经久不息的喘息喊叫声让他面红耳赤,却不敢擅自离开。鲍天麟交代让他好好记录,也就是说鲍天麟决定这个女子以后是他的王妃。

  他借着月光,认认真真的记下,金若离的名字年龄,小院的地址,入房的时间,交合的时间,睡觉的时间,直到屋子里的灯灭了,他才轻手轻脚的去另一间屋里歇息,明天一大早还要趁若离不在验红。

  鲍天麟这一觉睡得实在是舒服,睁开眼已经是中午,身边早已空空如也。

  他双手抱头对着白纸糊的屋顶,想起昨晚的销魂,身体有不安分起来。

  鲍天麟赖在床上不想起床,心里有一个小小的意图,想若离进来梅开二度。

  等了好半天,不见人影,昨晚活动量太大,肚子开始咕咕叫,他掀起被子起身,看见洁白的床单上一朵美丽的红花。

  他抿嘴一笑,神清气爽精神焕发。

  出了门,一眼看不见若离,微微笑着走近旁边上锁的屋子,伸手将锁打开。

  梅子谦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看见鲍天麟躬了躬身子:“王爷,恭喜,昨天很……。”

  一向稳重的梅子谦带着少有的挤眉弄眼,却没说出后面戏谑的话语,毕竟是师生。

  鲍天麟笑了起来:“老师,你都看见了,都记下吧,还有落红,学生已经看见了。按理说这事不应该由老师您来做,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委屈您了。”

  查看落红的事一般都是由女子来做的,可是鲍天麟却让梅子谦去做。梅子谦知道鲍天麟是不愿别人知道,并不介意。

  他道貌岸然地一笑:“能为王爷效劳三生有幸,王爷确实年轻力壮,老师自叹不如啊。”

  调侃的话终于说了出来,两人英雄所见略同的会意一笑,随即无声大笑起来。

  “说实话,王爷真是少年英雄,臣的向你讨教讨教讨教,你是怎么做到一夜金枪不倒的。”

  说开了这种事,两人开始没大没小没老没少起来,梅子谦很是羡慕的小声说。

  鲍天麟得意的一笑:“老师,这可是自身能力问题,学生没有答案。”

  “王爷,臣看你是遇到了蜜罐子了吧。”

  师生两人说了会很猥琐的话,鲍天麟从窗户里看到若离从大门外走了进来,脸色娇艳无比。腰身似乎更加的婀娜,全身上下摇曳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风情。

  他对梅子谦一笑:“老师,这样的尤物谁能受得了。”

  梅子谦凑近窗户,从破了的窗户纸上努力睁大眼睛看出去,纯朴的有点圣洁的女子,哪里有什么尤物的样子,也许是王八绿都对上了眼,看老母猪都是双眼皮,他很龌龊的咧嘴一笑。

  不置可否。

  鲍天麟并不等他回话,从窗户里看若离进了屋子。对梅子谦摆了摆手,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若离心虚忐忑的回到院子里,她已经在大门外任清晨微微的风吹了几个时辰。才感到太阳有点灼热。昨晚的欲仙欲死还在眼前,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味,体内不时的痉挛般的抽动。小心脏也不时地提起落下。

  处在一群包罗万象的美男之中,她一直在警告提醒自己不可被美色所诱惑,所以处处以坦荡荡的态度面对。努力地抑制内心的那点好色的本性,实在觉得春心荡漾晚上躺在炕上闭着眼睛意淫一会。

  可是活了两世几十年的理智还是在欲望面前败退,就这么将人家清白的身躯交给了一个少年,人家本尊喜欢的是大叔。

  一个灵魂一具躯体,一个晚节不保一个毁了清白,合二为一的人就这么被诱惑。都是这个该死的鲍天麟惹的祸。好在当时翻云覆雨死去活来之时,脑子里还飞快的计算了一下排卵期,前四天后五天。昨晚刚刚是后三天,只要不怀孕,就当是啥事都没发生,就当是是被狗咬了,虽然这只狗咬的也太销魂。

  好不容易打定注意决定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鲍天麟虽然功夫了得,既温柔又勇猛。既帅气又霸气,年纪不大却已有大将风范,却不是自己的菜,说白了她也没资格吃这口菜。

  回到屋子里一眼看见雪白的床单上刺眼的红,她忙将被子拉开盖住,这可是别人的色彩。

  “回来了,这么早去哪了?”鲍天麟一改往日的随意,声音也不像平时般的宏厚,而是深情款款:“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说完一双坚强的手臂环绕过来。

  “不许动。”若离心脏一阵狂跳,鲍天麟清新的味道让她炫目,狠下心来往后退了退,用手坚定的孩子着他:“不许再勾引我。”

  “勾引?”鲍天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放下手臂弯着眉毛:“谁啊?”

  “你!”若离稳定了一下心跳,很肯定的转过身子,面对鲍天麟:“说。明知我已有婚约,还和我XX。说,居心何在?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鲍天麟见若离绷着一张纯朴的脸,白莲花一样圣洁,联系起昨晚让他恨不得撒下满腔热血的妖娆。心里一漾,根本没听清说了什么,笑着将手重新伸了过来:“什么婚约啊,在哪里我看看?再说了有婚约还可以退婚啊,不过话说回来,好像是你在勾引我吧。”

  “不管谁勾引谁,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证明我们有缘。但是这是个孽缘,所以我们的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这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后不许说出去,不要你负责,也不会对你负责,好了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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