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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鲍天角的笑容里带着霸气,若离忙说:“天角,你也知道我们不可能、也知道我的处境身份,我可不敢有别的奢想。请你让开。”

  鲍天角见若离着急的样子,一双眼睛灵动的骨碌碌转。很慌乱,也很妩媚,若离的话说的很清楚,这些他都清楚。刚才的冲动渐渐平息下来,但是他想故意逗逗若离,便站着不动,只管用眼神看着她。

  若离心里着实有点急,刚才她是鼓足勇气才躲开的,再这样耗下去,她不能保证还能不能有这样的勇气,鲍天角的眼睛深情,那么富有魅力,声音宛如天籁,如果她还有定力理智,那她不是变态就是同性恋。

  她不敢再坚持也不敢面对,鲍天角是这里的老大,他的事无人感管,就是她一时理智起来喊破天也没人过来。

  更不要说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喊叫,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谁还喊得出来。

  两人相对而立,好半天若离才终于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天角,我得回去添火了,火不旺,蒸的肉不好吃。”

  鲍天角看若离实在可怜兮兮的,这才微微一笑。刚才虽然有点小小的动心,有点身不由己的发自肺腑的冲动,但是心动归心动暂时不真的不能有所行动。只是个女人,这个女人是定安王的人,也是最信赖的亲弟弟最亲密的人,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限于不义。他恢复了刚才的样子:“金若离,只是开个玩笑,闲下来将你说的三十六计整理好说给我听。”

  鲍天角的声音不像刚才犹如天籁般的诱惑,而是如涓涓溪流,平和宁静。若离这才放下手里。

  她忙答应着,瞅个空子快步移到门口轻轻拉开门走了出去,只见春雅拿着扫帚在院子里扫着浮土,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笑。

  春雅的眼神有点奇怪,若离忙很心虚的说:“春雅,等会儿吃兔肉。”

  春雅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扫帚进了鲍天角的屋子。

  若离就想起了上次晚上看到的鲍天角深更半夜回来进,了春雅的屋子,没有出来的情景。

  回到厨房,院子里已经飘着浓浓的肉香,甄一脉默默地坐在灶间添着火。

  “一脉,姑姑不是说过,你以后不用做厨房里的活儿吗?”若离忙对甄一脉说,自从上次甄珠儿嫌甄一脉做了厨房里的活,说以后会没出息,若离便不再让甄一脉做这些。

  甄一脉低着头继续往灶膛里填着木柴,一边小声说:“我不做火就灭了,兔肉还能熟吗?”

  若离觉得很心虚,甄一脉的语气似乎在表达着不满。

  忙解释:“都怪姑姑嘴贱,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鲍天麟面前说了句三十六计,结果还被当真的传达给了鲍天角,他也还真的过问。”

  甄一脉眼神闪了闪,站起来走到门前看了看外面,甄珠儿甄贝儿的房门紧紧关闭,大门也关着。

  回到厨房看着若离:“姑姑,难道真的有三十六计。”

  “有啊,怎么没有,什么上房揭瓦,移花接木,暗渡成仓,隔岸观火,打草惊蛇什么的。怎么你也有兴趣?”

  甄一脉低头一笑:“姑姑,我也就是好奇,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

  若离围上围裙,一边将常婆婆送的咸萝卜在开水里泡了泡,实在是太咸了点,咸菜太咸对人体不好,一边往后锅里里添着水。

  听甄一脉问随口说:“你姑姑我是从小麦蒸馍啥事都经过,见得多了听得也就多了。”

  “我也见得多了我怎么没听过。”甄一脉小声说了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脉,你以前是高高在上,这些个民间的智慧自然传不到你耳朵里。”

  甄一脉站在厨房门口,还想继续追问就听到外传来司马小婵清脆的声音:“若离姑娘,听说你今天请我们吃饭,我都流口水了,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有啊,等会你帮着好好吃。”若离忙笑着迎了出去,甄一脉和鲍天角以同样让她难以应对。

  甄一脉低头一笑进了自己屋子。

  “妹妹啊,我在那边就闻到了香味,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司马小婵前脚刚进来盖倾眉后脚就跟了进来。

  三人说说笑笑的将锅里的蒸兔肉提了出来,装在几只大碗里,送进了鲍天角的屋子。

  甄一脉抱着一摊子封的严严实实的装着葡萄酒的坛子跟了过来。

  不大一会儿,盖星雨盖星云盖星辰全都进来。

  鲍天角看了看,对春枝说:“春枝,去将珠儿贝儿喊过来。”

  春枝应了一声,帮忙将鲍天麟屋子里的桌椅搬了过来,这才去隔壁。

  不大一会儿甄珠儿甄贝儿跟着春枝进来,见男子们都围着一张桌子,女子们也是一张桌子,很屈尊的坐在了春枝身边。

  鲍天角看着热气腾腾的飘着香味的蒸兔肉,拿起筷子:“我们今天尝尝金若离的手艺,还有葡萄酒。”

  若离忙将坛子上的木头塞子很费力的取下,这个塞子可是她求随心请她会做木匠活儿的爹帮忙做的,她是怕布封的口跑气,却正好在洪水中起到了保护的作用。

  她一边将黑紫色的透明如琥珀的葡萄酒倒进几只细瓷小碗里:“对,我做的葡萄酒你们尝尝,要是觉得好喝我们明年再做。”

  葡萄酒的味道很不错,好像还有些度数。只是喝下鲍天角提议的一碗,就已经脸色泛红热血上涌。

  酒过三巡,鲍天角放下筷子,眼睛四下扫了一遍,不大的屋子里挤着十五个人看不出拥挤,却很有凝集力。

  他轻轻咳了声说出主题:“今天把你们都叫过来,是有件事要宣布:天麟已经在高坪镇租了间门脸,用的是金若离偷偷带出来的元宝,我们只在这里耕田种地根本难以生存。所以必须做点什么。金若离建议先开个小饭馆,一个手工店,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成本小,只要我们先能赚到填饱肚子就可以了。因为不可过于张扬。的造成我们今年冬天全是靠门脸生活。所以以后每逢集日,,你们轮流去镇上帮金若离,哪怕是收账,张罗一下也行。”

  听说要去镇上开小饭馆,盖星雨盖星云甚至盖星辰都难以掩饰喜悦,大男子天天呆在深山之间无所事事真的很难熬。司马小婵盖倾眉就更加的高兴,去镇上就可以路过黎家庄,能看见黎全根黎宝根。

  甄珠儿甄贝儿一言不发的吃着香喷喷的兔肉,心里开始打小算盘,鲍天角说去镇上帮忙,不知道要不要她们去,两人去逛逛还行,可不愿意帮着若离做事。

  鲍天角看出甄珠儿甄贝儿的意思,慢慢品一口后味很很醇香的自制红葡萄酒,潺潺道:“珠儿贝儿小娟星辰就不用去帮忙了,如果哪天想玩了,可以去转转。”

  甄珠儿感激的看了眼鲍天角,见他柔美温和的丹凤眼正好看过来,忙报以微笑,甄贝儿也随着微微抬头,这些天若离不在。她每天随着甄珠儿追逐着鲍天角的身影,慢慢的感觉不到心里深深的伤痛,看着鲍天角每天远去消失在视线里的俊逸身影,她又一次觉得和甄珠儿有同样的机会。

  美美吃了顿兔肉喝完一坛子葡萄酒,大家似乎还意犹未尽,鲍天角问:“金若离,这葡萄酒还有没有了。”

  若离记住了在镇上喝酒的教训,尽量少喝,虽然还有点度数,脸色也开始泛红,却头脑清晰:“是还有一坛子,不过的留给鲍天麟。”

  鲍天角轻轻一笑:“难得你记得天麟,就等他回来再喝吧。”

  “葡萄可是他带回来的,我这是吃水不忘挖井人。”所有的目光全都不知是赞善还是暧昧的看了过来,尤其是甄贝儿包含着说不出嫉恨欢喜还是欲说还罢的内容,若离忙低头说:“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不对。那就不留了。”

  鲍天角见若离有点急,笑着说:“金若离,大家都没说什么。是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若离解嘲般的说了句:“想多了就不多想了,以后大家多多支持。”

  酒足饭饱,若离回去刷锅洗碗,和司马小婵盖倾眉商量着谁先去帮她,开业的第一天应该怎样庆贺。

  甄珠儿甄贝儿没有回来,两人天天胡乱凑合着吃饭,好不容易见到了香喷喷的肉,还有红酒,多吃了点。觉得撑得难受,脸烫心跳,就在已经长出麦芽的地边慢慢散步。

  太阳暖暖的照着。就看见鲍天角走出院子,向院子后面走去,两人忙调转身子,也跟着去后院。

  转过司马翼家的侧墙,就看见鲍天角俊逸出尘的背影高深莫测的对着林子。林子里的树木全都光秃秃的挺着枝桠,树下落着厚厚的树叶,这些树叶有几处已经被若离司马小婵盖倾眉堆了起来,准备闲了用竹筐提进院子烧炕用。

  树上传来鸟儿们慌乱的喳喳声,像是在寻找着食物。

  鲍天角没有转头,柔和的声音涓涓传来:“珠儿。你们有事?”

  甄珠儿心里一慌,忙说:“天角哥哥,没事。我们也是闲转转,今天天气很好。”

  “是不错。”鲍天角仰起头看着暖洋洋的柔和的太阳:“你们有时间的话,就多出来走动走动,不管以后怎样,的先适应这里的生活。”

  甄珠儿忙答应着。鲍天角举步向林子里走去,甄珠儿走了几步停了下来。

  天鲍天角每天都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去那里,她可不敢随便跟着。

  便对甄贝儿说:“贝儿,林子太深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去河边走走吧。”

  鲍天角进了林子,甄贝儿没了心情,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姐姐,我吃的有点

  不舒服走不动了,你想去的话自己去转转,早点回来。“

  甄珠儿知道妹妹心里的想法,轻轻的笑了笑,很关切地说:“那么妹妹慢慢回去,我先去前面转转。”

  甄珠儿留下甄贝儿返身往回走,走过侧墙见甄一脉一个人向河边走去,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想起鲍天角说过的话,要她帮着找兵符。据鲍天角推测兵符十有八九在一脉身上,就算不在他身上,他也知道在哪里,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为了能和鲍天角长相厮守,的从甄一脉这里下手。

  她小跑几步去追赶甄一脉,甄贝儿等甄珠儿转过墙角,看太阳高照,鸟儿欢叫,想起鲍天角,心里舒畅,就站在太阳下对着林子上空飞的鸟儿啾啾起来。

  就要听见墙侧传来司马小婵掩饰不住笑意的声音:“若离姑娘,真的有人来提亲,还是个镇长。”

  “当然是真的了,他对我是一见钟情,要娶我做他的第十一个妾。”若离一点不害羞,虽然声音不大,甄贝儿却听得一清二楚:“我是不是很有魅力啊?”

  “有,太有了,简直是魅力无穷。”司马小婵嘻嘻笑着调侃她:“若离姑娘都能跻身第十一个妾了,不简单。”

  “你要不要做第十二个,以后我们姐妹同心,挤走前面那些。”若离反唇相讥。

  “我才不要嫁给那些个朽木疙瘩呢,我要找个英俊少年。最不行也是青年才俊。”司马小婵说话间听到前面司马小娟的叫喊声,她忙转身:“若离姑娘,你先过去,这个小娟一惊一乍的,估计又是星云送来的鱼儿死了。”

  “你去吧。我自己转转。”若离手里提着两只竹筐转过墙侧,这些天堆在院子里的树叶蒿草少了很多,有时间就赶紧将堆起来的后山脚下的树叶运回家,免得下了雪发霉。

  甄贝儿屏住呼吸听着若离和司马小婵肆无忌惮的不知廉耻的说话,心里暗暗耻笑,她以为两人在墙侧晒着太阳说闲话,却看见一直晃动的竹筐一只移动的绣花鞋。

  她不想单独看见若离,对若离刻骨铭心的恨意还堵在胸口,也不想让若离看见她独自在这林子后面。

  她想转身回去,又太远,见林子里有棵很大的树,树下一丛灌木,想都没想提起裙摆跨过壕沟进了林子。

  若离提着两只竹筐来到林边,抬头看了看没有树叶的树木,挥手逗了逗啾啾乱叫的鸟儿,就蹲下身子用带着简易手套的手往筐子里装树叶,树叶很干枯,装满后她用手狠狠地压了压,又添进一些,然后用脚踏了踏,再添进一些。

  甄贝儿躲在大树后看着若离装满一筐,压瓷实,又装另一筐。刚才被酒色染红的脸颊泛着粉红的光色,红里透白白里透红,竟然很妩媚,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绝世容颜。

  若离刚刚将两只筐子装满,司马羽从墙侧转了过来,老远就喊:“若离姑娘,装这么满很重吧,我来帮你提。”

  若离直起身子:“不用了司马羽,都是些树叶,不沉,我提得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马羽英俊的脸庞在淡淡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英气十足,他迎着太阳大踏步的走过来:“”刚刚回来,若离姑娘,天麟交代过,你一个人不要在这后面呆着,以后有什么事儿交代我和大哥就好,这个小婵也是的,一点不上心。”

  若离知道鲍天麟怕他再次遇到绿眼王子,专门嘱咐司马翼司马羽兄弟保护,心里一暖:“司马羽,没什么事儿?我也不会那么倒霉,每次都遇见那个什么绿眼王子。你也刚回来还是去休息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谨慎一点的好。”司马羽走近若离,很轻松的一只手提一只竹筐:“走吧。”

  甄贝儿躲在大树后看着迎着太阳阳光般明朗的司马羽,很奇怪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英俊潇洒。平时她只知道鲍天角俊逸出尘无人能及,鲍天麟高大威武阳光灿烂。没想到这个司马羽竟然也这么出众。

  正在出神,见若离跟在司马羽身后又转了回来。

  司马羽很殷勤的要帮着往筐子里装树叶,若离忙先蹲下说:“司马羽,你只管往回提就会是了。不用趟手。”

  司马羽就站在一边看着若离很麻利的用两只手将蓬松的树叶一点一点的压瓷。

  甄贝儿蹲在大树后有点难受,她慢慢伸开双腿坐在树下灌木丛后的枯黄的草地上,太阳穿过没有树叶的树梢洒在她脸上,暖洋洋的。

  有司马羽若离,她也不感到害怕,没了往日的恐惧,她扬起脸庞看着被树枝挡着的蓝天白云。

  司马羽帮着若离提了几次树叶,看着院子里堆得差不多了,若离笑着说:“行了,司马羽,今天谢谢你,以后请你吃好的。”

  “那我就等着了。”司马羽笑着拍了拍手转身离去,若离就将树叶堆好。

  甄贝儿坐在大树下的灌木丛后,第一次很自然的舒展着,忽然觉得很长时间没有听到司马羽若离的声音,心里一惊,忙起身。

  就听见头顶炸雷般的声音:“我的美人儿,是在等我吗?”

  如雷贯耳的声音炸的甄贝儿跳了起来,顾不得理衣裙就向前跑。

  还没跑出一步,铁塔般的身子就挡在了面前,充满雄性味道的气味传进了鼻子,男子迎着太阳的眼眼睛闪着幽幽绿光,铜铃般冒出一股热气:“美人儿,跑什么?难道不想见到哥哥?哥哥我可是朝思暮想着美人儿。”

  甄贝儿吓得两腿发软,全身哆嗦起来,这个雄性十足的眼满男子的眼里真真实实的散发着传说中幽灵般的绿色光芒。

  真的是绿眼王子,这个传说中韩丹国战神般的男子。

  确定了脑子里疑惑着不敢肯定的事实,却又似乎很肯定的事实,灌着铅般的双腿很艰难的向后挪动,却撞在了一颗小树上。

  绿眼王子充满野性的幽幽目光看着甄贝儿胆战心惊如小鹿般躲闪的绝美眼神,露出一个爆炸性的开怀大笑,却是嘴巴张得很大,发出的声音并不大:“美人儿,不必害怕,上一次我们不是很享受吗,你可让本大爷我欲仙欲死了好几波啊。”

  绿眼王子说话间热气弥漫,甄贝儿觉得周围充满了雄性味道,那久久在脑海里盘旋萦绕的带着腥味的气味铺天盖地而来。想起他粗暴的举动,鲜红的被蚂蚁吞噬的血,颤抖着嘴唇:“你,你要干什么?”

  她多了个心眼,没有说出她已经看出他是韩丹国的绿眼王子,怕他知道身份暴露,对她不利。

  绿眼的嘴里喷出热气,凑近她的耳边:“干什么?干让人欲仙醉死的事儿,你说面对如此美人,一个男人能干什么呢?”

  带着腥味的热气冲进脖子,甄贝儿闭了闭眼睛:“你,走开,再不走的话我要喊了。”

  “喊吧!。多喊些人出来看看我们是怎样赤身裸体的交缠的,看看本大爷的神威。”绿眼王子毫不在意的轻轻咬着甄贝儿的耳朵。痒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甄贝儿只觉得心里痒痒,全身痉挛起来,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半张着嘴巴却喊不出来。

  绿眼王子铁锨般的大手重重的在她胸前一捏,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涌上心头,甄贝儿的心跟着感觉提到了嗓子眼里。又顺着麻酥酥的电流回到肚子里。

  绿眼王子这次不像上一次那般的野蛮,而是循序渐进的慢慢讲手伸进她的衣裙,她觉得像是柔软的毛茸茸的东西轻抚着身体。

  而他的嘴唇也慢慢地吮起她的嘴唇,一点一点的吸进他那厚实宽阔的嘴里。

  甄贝儿刚才的毫无作用的抵抗慢慢停止,半睁着苦难的眼神,看着那一排后院墙,就看见若离匆匆转过侧墙,来到刚才提树叶的地方,拿走一把小笤帚。

  她心里一热,忙挣扎着想要将嘴巴从绿眼王子的嘴里抽出来。她从从心里很抗拒这个让生不如死的怪物般的男子。

  绿眼王子感觉到她突然之间的反抗,抱着她转了一圈,让她眼睛看着身后。一只大手轻轻捂住她的嘴巴。

  “原来是金若离。这个女子不错,不过没有美人这么让人销魂忘情。”绿眼王子看到若离拿着小笤帚,还对着树上的鸟儿啾啾叫了几声,还唱了句:“树上鸟儿喳喳叫哎箩哎……。”

  就传来司马羽的声音:“若离姑娘,还要提树叶吗?”

  “不用了。”若离娇柔的声音像鸟儿婉转:“我是将笤帚落这儿了。”

  若离说完匆匆离去。司马羽的声音跟着远去。

  唯一一次求救的机会失去,甄贝儿渐渐缓过神来,心情平静下来,她努力地想要挣脱绿眼王子的怀抱。

  反正她知道就算是喊出去,也只能让若离看笑话,还让事情败露毁了名节。这个可恶的村姑,一切皆由她而起。

  挣了一会儿她知道这都是徒劳的,绿眼王子的手臂像是钢筋铁骨。只好愤愤地说:“放开我,你不是来找金若离的吗?她就在哪儿?你缠着我干什么?”

  绿眼王子听出她话里的愤怒,放肆的裂开宽阔的大嘴:“怎么?美人儿吃错了。不过呢那个金若离是真的有意思。”

  “有意思你去啊,她就在那里,这边数第二家。那边数第三家,你去啊。”甄贝儿瞪圆两只眼睛。

  “我倒是想去。不过她身边总是有人,那几个人看起来还都有点身手,你说说,你们都是些什么人?”

  绿眼王子没理会甄贝儿赌气般的话,一只大手肆无忌惮的在她不算丰满却很坚挺的胸前摸着,另只手已经探到了裙底。

  甄贝儿感觉一股寒流转遍全身,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两腿间却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出。

  她知道接下来这个野兽般的男子会毫不怜惜的在她身上肆意践踏。她的任何反抗都是无用功,她也知道他的这些问题她是不敢照实回答的,说出来她会没命的。

  她的沉默无语,让绿眼王子手下的动作加快,不一会儿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嘴里的热气像喷泉般的喷出,甄贝儿感觉一股难以难以接受的压迫感。

  他没了刚才的温柔,粗暴的抱起她一张热乎乎的嘴巴封住她的小嘴,大踏步的向林子深处走去。

  就在上次那片平坦一些的枯草地上,绿眼王子将甄贝儿轻轻扔在地上。

  甄贝儿下意识的还想起来,铺天盖地的黑暗山一般的压了下来,只是一瞬间就感觉全身的骨头全都被压碎,紧接着全身的衣裙被翻转着剥落,接着下身传来一阵刺痛。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甄贝儿根本来不及多想,。绿眼王子就凶猛有力地开始嘿咻着,强咬着牙忍着的甄贝儿刚开始很痛苦的忍受,一会就觉得全身麻酥酥颤巍巍地,全身的骨头由刚才的痛不欲生变成了轻飘飘的,一种难以抑制的强烈渴望激励着她发出微弱的近乎呢喃的呻吟。

  呻吟激起了绿眼王子更加的用力,他猛烈地冲刺几下,猛然站起来,像是挑着甄贝儿也跟着起来,甄贝儿便如被挑在枪尖上上下抖动起来。

  一阵一阵的高潮迭起,甄贝儿觉得自己像只飞翔的鸟儿,在蓝天白云间飞翔。

  绿眼王子不知疲倦奋力撞击,几次高潮过后,甄贝儿开始觉得骨头皮肉被一点一点的击飞,整个人快要散架。

  实在受不了在,她嘴里小声哀求:“停下来,受不了了。”声音被被抖动的颤颤巍巍。

  绿眼王子一点不理会甄贝儿的哀求,反而像是注了鸡血般的更加勇猛,他将甄贝儿转了个方向,让她面朝前,坚挺的肉抢依然在甄贝儿体内疯狂的抽动。

  甄贝儿有种生不如死的痛苦,绿眼王子一边猛力抽动,一边咬着她的耳朵:“太销魂了,这么美妙的时刻让我停下来,岂不是让我肝肠寸断吗,美人儿……。”

  甄贝儿上次一样的渐渐失去了意识,任铁塔般的绿眼王子任意蹂躏摧残。

  直到他发射般的喷出体内汩汩而出的白色液体,才将带着晶莹液体的阳具抽出甄贝儿体内,顺便带出的还有血丝。

  绿眼王子将没有意识双目紧闭的甄贝儿放在了草地上,顺手从衣服堆里拿出一只铁水壶,拔出壶塞,倒出水洗了洗已经没了刚才雄风的阳具,将衣服层层穿好。

  坐在了草地上,见甄贝儿一丝不挂的躺着,脸色惨白嘴唇发青,头发散乱,光洁的身体有点干巴巴的,没了衣服遮掩的胸也像两只青果子,一点没有初次见面的倾国倾城。

  他愣了愣,顺手拿起她的衣服盖了过去。

  直到太阳下下,暖暖的微风变成了冷冷的寒风,甄贝儿才慢慢睁开眼睛,感觉身体被硌的很难受,勉强用手摸了摸身下,拿出一块小石头。

  头痛得厉害,全身的骨节皮肉都钻心的疼,她觉得刚才又像是是去鬼门关转了一圈。

  挣扎着用胳膊肘子撑着坐了起来,一眼看见绿眼王子没了刚才的野性,眼里也没了幽幽绿光,而是神情忧郁的坐在一边。

  看见他,甄贝儿满腔的仇恨瞬间爆发,她不顾一切的扑上去,伸出双手胡乱打下去,嘴里乱叫道:“让你祸害我,我要杀了你!”

  绿眼王子只是伸出一只手挡了一下,甄贝儿就觉得手臂麻酥酥的,再也抬不起来。

  她气呼呼地瞪大眼睛看着绿眼王子。

  绿眼王子眼里的忧郁散去,换上了一副雄性十足的戏谑:“美人儿,活过来了,本大爷功夫不错吧,将美人儿伺弄的死去活来的。”

  甄贝儿干瞪着眼睛看着绿眼王子,欲哭无泪。

  绿眼王子不理会甄贝儿的愤怒,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送到她嘴边:“好了,我该走了,把它吃下去。”

  “我又没病吃什么药。”甄贝儿气呼呼的转过脸去,上一次那颗黑乎乎的药丸让她难受了好几天。

  “对你有用的药。”绿眼王子卓逸凡手腕一转,那颗圆溜溜的药丸就进了甄贝儿的喉咙:“不是谁都有资格拥有本大爷的孩子。”

  卓逸凡说的很随便,甄贝儿却再次感觉一盆凉水从头而降,将她浇的透心凉。

  卓逸凡拿的药丸和他说的话,他给她吃下的一定是韩丹国特有的药——黑妙灵,吃下这种药,女子就不会怀孕。她曾经偷听府里的厨娘们闲聊,说大汉国一些妓院的老鸨就托人偷偷从韩丹国买来这种药,给妓女们吃。

  她觉得自己受了极大的侮辱,不仅仅是身体上的。

  不顾全身疼痛,穿好衣服,将身上的枯叶去掉,恨恨地向林子外走去。

  若离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刚才她觉得有点头晕,便让甄一脉送五钱银子一块花布给随心家,算是请随心做工的定金。

  常婆婆和掌家的大儿媳妇心里高兴,随心找婆家还得两年,这两年在家也是吃闲饭,现在跟着和气大方的若离,不但不用在家吃饭,还能给家里赚点零用钱。便兴高采烈地将家里腌的线咸萝卜,酸白菜捞了很多。

  甄一脉又不说话,所以没推辞全都拿了回来,若离便将它们切碎,和上点干辣椒花椒用油呛了一下。

  甄一脉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若离做着这些,他不想进屋子,甄珠儿一直跟着他到河边,问来问去的,又在河边等着他回来.一路上问东问西的,说不定等他进了屋子又会跟了进来。他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今天这么关心他,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和鲍天角有关系,也就是和兵符有关系。

  就看见甄贝儿面色惨白两眼无神的进了大门,眼角瞄见了他,低下头顺着院墙绕了一下,从这一头他的屋子走向另一头自己的屋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衣裙后面还有皱褶,身上还带着枯叶干草。

  甄一脉的心一沉,眼睛忙看向若离,顺便将身子往门口挪了挪,想堵住若离的视线。

  若离却已经从厨房里看到甄贝儿的样子有点奇怪,没有平时的趾高气扬,平时她可都是高高扬起头,尤其是见到若离的时候。为此若离不止一次的小声嘀咕过:仰头女子抬头汉,女子头仰得高,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而且她也不像往常一样,昂起高傲的头颅带着显摆从她面前走过,今天她却顺着墙根走。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甄贝儿如此美丽,女人看着都自卑。男人看着一定是爱了,出点什么事儿也说不定。

  甄贝儿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回到屋子里,又一次天塌地陷的灾难,有一次惨无人寰的羞辱,她迫不及待的的蒙着被子失声哭了起来。

  甄一脉看着甄贝儿进了屋子,偷眼看一眼若离,见她似乎并没有注意,想去看看甄贝儿却又没有借口。

  若离虽然手忙活着,甄贝儿平时也一直和她针锋相对。看到甄贝儿的样子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怎么着自己前前后后也活了几十年。甄贝儿只是个少女。

  没有抬头也感觉到甄一脉的犹豫,本来想装做什么也不知道,怕甄一脉没有借口.。想了想小声说:“一脉,你去看看甄贝儿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甄一脉对上若离担心的目光,压低声音:“姑姑,你也看出来了?”

  “有点不对劲,你去看看。”若离也小声说:“我们也没看见她出去啊。不是一般都和甄珠儿一起的吗。”

  甄一脉看了眼甄珠儿的屋子,甄珠儿是跟着他一起回来的,也就是说刚才两人并没有在一起。

  甄一脉见若离也看出了端倪,对她带着感激笑了笑,慢慢向甄贝儿的屋子走去,去甄贝儿屋子要经过甄珠儿窗前。甄珠儿刚好坐在窗口的小桌上写着什么,忙打开门。

  甄一脉轻轻推开甄贝儿屋门,走了进去。听见甄珠儿打开门,顺手将门关上。

  他知道甄贝儿有什么事儿并不想让甄珠儿知道,要不然她就直接去甄珠儿屋里了。

  甄一脉默默地站在炕头看着甄贝儿蒙在被子下的身躯随着抽泣颤动,虽然他不知道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一定是出事儿了。

  等甄贝儿终于停止抽泣。甄一脉小声问:“二姐,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还能顾得上管我?就去讨好金若离吧。”甄贝儿哭得刚好心里舒服了一点。听甄一脉问,又触动了心里的伤痛,她猛然坐了起来,眼睛红肿,头发湿漉漉的粘在脸上。

  甄一脉见姐姐的样子,更加确定她出了事,还是大事。

  眼睛犀利起来,这个地方就他们四家人,如果是和若离一样的女人们之间的斗斗嘴,闹闹脾气,也就不过问了。如果有人真的冒犯欺负她,就算是鲍天角也不行。

  他看着甄贝儿的眼睛小声说:“二姐,这跟金若离没关系吧,她今天好像没跟你怎么着吧。”

  “我就知道你会护着她。”甄贝儿这次没害怕甄一脉犀利的目光,咬着牙说:“她没怎么我,可是一切都是她害的。”

  “她怎么害你了?”甄一脉不解地说:“我们吃完饭,她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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