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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便重新拿起笤帚:“一脉,既然是这样就算了,为了吃嘴的事儿违背了圣旨。那就是抗旨不遵,万一鲍天角是个记仇之人,以后我们的脑袋都危险了。”

  “姑姑,也没那么严重了,天角哥哥说的不拿别人的东西,不乱跑。我们只是去林子里也没翻过山,也没拿别人的东西。”甄一脉见若离如是说,笑了笑:“我们就悄悄地去后面转一转,也就摘菜的功夫。”

  听甄一脉这么一说,若离也觉的自己过于严谨了过于多虑了,就一些桑堪的事儿,和圣旨脑袋的关系不大吧。这才又放下笤帚整了整衣服鞋子,和甄一脉出了门,怕引起注意,将平时随身斜挎的挎包塞进了衣襟底下。

  两人出了院门,甄珠儿额甄贝儿站在庄稼地头看着远处,听到脚步声猛然回去。

  看见若离甄一脉,甄贝儿漠然的转过脸去,有甄一脉在她没敢对若离投以利剑般的目光,甄珠儿由惊喜变失望的眼神随即变成了关切的笑,她柔声问:“一脉,你要出去?”

  甄一脉低下头去,径直跟在若离身后,甄珠儿狠狠地看着直到两人转过侧墙才愤愤地说:“好好的一脉,就被这个贱人带坏了。”

  甄贝儿讥讽的笑了笑:“我们有什么办法,你看看一脉,对我们爱理不理的。”

  “哼,金若离,你等着。”甄珠儿小声说了句,就看见鲍天麟高大威武的出了院子,忙站好带着笑容:“天麟哥哥。”

  “珠儿妹妹贝儿妹妹。吃饭了吗?”鲍天麟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问,却脚步不停地顺着若离甄一脉刚才的方向走去。

  甄贝儿的脸上黯淡下来,就在昨天她忽然发现鲍天麟已经不是以前整天跟在她身后的小孩儿了,他高大威武器宇不凡,一点不逊色清逸出尘的鲍天角。

  她张了张嘴巴想要喊一声,却见他头也不回脚下生风,一看就知道是追随若离而去。

  她觉得心里堵得慌,以前她千祈祷万拜托的想要鲍天麟不要纠缠她,至少不要当着鲍天角的面表现出对她的爱意,现在她知道那种情形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就是她想要他多逗留会儿,都不可能实现了。

  还有有鲍天角,不管这段时间她怎样用勾魂的眼神。怎样极力将最美的一面展示给他,他都似乎视而不见,眼睛好像只能看见远远比不上拿过自己的甄珠儿。

  两位王子,一个个当她是小透明,一个移情别恋。更为残忍的是那个铁塔一样的充满男人味的男子,而这个男子也是追寻若离而来。

  都是这个金若离,如果没有她,就算鲍天角始终得不到,鲍天麟铁定是她的,那个野兽般的绿眼王子也就不会看见她。

  甄贝儿怀着对若离咬牙切齿的肺腑之恨。目光凶恶如豹,甄珠儿看见对面山上有孩子提着篮子拾麦穗,转脸想对她说点什么。却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

  若离和甄一脉转到院子后面的菜地里,装模作样的绕着已经整理出来的菜地花园转了一圈,眼睛四下侦查一遍,没人注意他们,相视一笑。快速的进了林子。

  只一会就来到了前些天采桑叶的地方,桑堪果然已经熟了。红的已经发了紫,紫的已经发了黑。

  她指着挂满桑堪的树:“一脉,你爬上去,那些最黑的最好吃,你挑鸟儿没啄到的装进挎包里,要不然你上去使劲摇,我在树下捡落下的,落下的都是熟透的。”

  甄一脉双手扶着树干,双足用力。腰身一弓,猴子般蹿了上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那些散发着甜丝丝味道的桑堪就温柔的摩擦着他的脸庞,他不用手用嘴直接就将熟的发了黑的一咬。将汁液四溅的桑堪吃进嘴里。

  若离在树下拼命地抬头看,看的脖子都酸了,才看清楚甄一脉张着嘴巴吃的正欢,忙喊道:“一脉,摇一摇,让姑姑也吃几颗。”

  甄一脉这才抓住树干脚手并用摇了起来,黑色的桑堪就下雨般的落了下来,若离蹲在地上挑又黑又大饱满多汁的,摘去根部,直接放进嘴里。

  又多汁又甘甜,若离长这么大从来没吃过这么可口的桑堪,蹲在地上忘我的吃了起来,直到甄一脉在树上吃够了,挎包里也装满了,像只松鼠般的溜下树来。

  才抬起头直起身子,嘴唇染就出紫色,嘴角也扩散开来,甄一脉笑嘻嘻的指着说:“姑姑,都吃到嘴唇,嘴角了。”

  “今天可把一辈的桑堪都吃了,可吃舒服了。”若离满足的咂了咂嘴巴,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这味道绝对不比桃子差。”

  甄一脉见若离说的玄乎,笑了起来:“各是各的味道,实在没桃子了吃点桑堪还行,如果有桃子我还是选择桃子。”

  “那倒是,这桑堪只能是解解馋,桃子确实能填饱肚子的,你没听说过‘桃饱杏伤人李子树下埋死人吗’?就是说如果饿了,桃子能当饭吃,但是杏子吃多了对人会有伤害,李子就更不能多吃了,吃多了会死人的。”

  若离话音刚落,就听见耳边想起了鲍天麟洪亮的声音:“金若离,如果桃子能当饭吃,那么你可以戒饭了。”

  “鲍天麟?你从哪钻出来的。”若离吓了一跳,刚才虽然专心的吃桑堪,她却是提高警惕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吃惊地张大眼睛:“你该不会是从地下钻出来的吧?”

  “金若离,我又不是蚯蚓干嘛要钻地”鲍天麟笑了起来,手提提着一只麻袋:“我这不是去摘桃子了吗,刚从那边过来。”

  “哦,你是从林子边进来的吧?”i若离恍然大悟,随即疑惑起来:“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呢?”

  “金若离,就你那点心思不说出来都摆在脸上。”鲍天麟随口说了句,将手里提的袋子放在地上:“你不是要吃桃子吗?”

  若离上前将麻袋口打开,里面全是些熟透了的大红里透浅红的散发着芳香的桃子,不由得感叹到:“真的去偷了?鲍天麟真乃神偷也!以后如果万一我们回不去,就来个三人组合,专门劫富救贫,一定走遍天下无敌手。”、

  、鲍天麟面露得意之色,嘴里却不屑的说:“几只桃子也算神偷,还三人组合,都成了大盗了。”、

  若离将麻袋提了提,估计有十几斤,这鲍天麟还真厉害,一个人能将这么多桃子摘下带出来。

  甄一脉很有眼色的提着麻袋跟在鲍天麟身后,有点慌恐,他不知道刚才和若离说话鲍天麟听到没有。

  若离走在一边,边走边崇拜的看着鲍天麟,心里还有小小的感动。

  这孩子早上一声没吭,却不声不响的将她想吃的桃子带了回来。

  走出林子,若离还不忘回头看了眼,从进林子她就用心的查看过,没有绿色的光。

  回到屋子里,若离将桑堪给盖倾眉司马小婵鲍天麟每家装满一小碗,分别送了过去,又将桃按照数目分开。

  鲍天麟笑嘻嘻的看着,本来他是不打算去的,怎么说也是堂堂王爷出身,偶尔的玩一玩,顺手牵羊倒还说得过去,明目张胆的去偷,却有失身份。

  他也不想太多的让黎全根出马,毕竟这是小事儿。

  但是看着若离去了院子后面,他以为她和甄一脉要去偷桃子,便跟了上去,却见这两人并没有走远,而是在桑堪,想起若离对桃子渴望的眼神,仔细勘察过并无危险,鬼使神差般的翻过山。

  他自然没有亲自动手,还是招来黎全根。

  而黎全根只是不到一半个时辰就将桃子送了过来,这些桃子本来就是那几棵上好桃树上的桃子,他挑最好的准备找个机会给鲍天角鲍天麟献上。

  若离将留下来的桃子分出几只留给甄珠儿甄贝儿,还留了一些桑堪,甄一脉站在门口看着,对若离就很钦佩。两位不知什么心态的姐姐就算他用眼神威胁过,恐吓过,还是对若离势不两立,尤其是甄贝儿,这些天眼睛里能喷出火来,可是若离却并没有那样的仇恨,吃的用的还是记得留给她们。

  若离将她和甄一脉的桃子放进瓷盆里,抓了一撮盐放了进去,倒些清水泡了一会儿,慢慢的洗干净。

  将一只娇艳的给了甄一脉:“一脉,吃吧,桃毛都洗掉了,晚上真的不做饭。”

  甄一脉接过桃子咬了一口,又水又蜜的汁液就溢满了口腔,他紧接着咬了第二口。

  虽然他不说话,但是若离看得出桃子绝对是可口之极。

  便也拿起一只,和甄一脉相对吃了起来,真的是好吃啊,估计瑶池仙桃也就这个味儿。

  鲍天麟在隔壁院子里看着,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春枝忙将洗好的递了过去,鲍天麟接过一看,桃毛还在,一点没有若隔壁离洗的干净,随手扔了过去重重的说:“重洗。”

  收完麦子就是中伏天气,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早晚还稍微好一点,中午如果出去的话会被晒得流油。

  天气太热,一大早乌鸦就开始呱呱乱叫,随之就被喜鹊的叽叽喳喳声所代替,而且唧唧喳喳的叫声经久不衰。

  趁着太阳还没冒花,甄一脉和若离就提着水桶去打水,两人绕着田埂从左边过去,司马翼司马羽提着两桶水刚回来,看到若离一边走一边将水桶绕来绕去的背影,司马羽嘴角露出一丝欣赏,他喜欢率真不造作扭捏的女子。

  司马羽的这一点点的真情流露也没躲过司马翼的目光,也许孪生兄弟心有灵犀吧,他很担心的看了眼弟弟,小声提醒他:“小羽,不该动的心思就不要动了,我们动不起。”

  司马羽脸一红,第一次红着脸违心的否认:“哥,你想多了。”

  司马翼轻轻笑了笑,对于比他迟出生半个时辰的这个弟弟,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他都能很清楚的读懂它们的意思,知道弟弟不愿意承认这件事,也不追问。

  若离和甄一脉绕着庄稼地来到泉边,就看见常婆婆已经等在了河对岸,这些天都没看见常婆婆,心里还真的有点牵挂,放下水桶就和甄一脉走了过去。

  常婆婆已经习惯了,见到若离也不像以前那样抬太身子,而是稳稳坐着早早就报以微笑,缺了门牙的笑容很温暖。

  若离便挨着她坐了下来看着她笑,常婆婆就拉起她的手:“若离姑娘啊,老身真的是落下了病,几天见不到姑娘,就好像缺了什么。”

  若离很有同感的说:“婆婆,你这病也传染给了我,我见不到你也挺挂念的。”

  常婆婆从衣襟下摸出一把麻子:“若离姑娘。看来我们这祖孙般的老少挺合得来,你要是不嫌弃,以后就把老身当奶奶吧,老身那天掐指一算,你们来到这里还有两个月就一年了,过了一年就能到老身家里来了,老身也能去你们那儿。”

  若离接过麻子,这把麻子个个饱满圆润,她拿起一颗放进嘴里用前门牙很灵巧的一嗑,麻子肉就落在了嘴里。两半麻子皮就堆在了嘴唇外。

  麻子的味道很纯正,嚼起来很香,她分了一半给一旁蹲着认真对付一只大蚂蚱的甄一脉:“一脉。嗑麻子。”

  鲍天麟接过麻子,见它们一个个黑黝黝的,不知道怎么吃,见若离嘴唇边上堆着一半一半的麻子壳,便将它们放进嘴里。却不会嗑,便嚼了起来,也很香。

  常婆婆很羡慕的看着若离。年轻的时候她嗑起麻子来比松鼠还快,现在没了门牙,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眼红的看着若离:“若离姑娘,年轻还是好啊。你看看婆婆现在有馒头没牙口,就是看到再好的东西,也只能流涎水。”

  这点若离还是知道的。古代医疗条件差,没有假牙,没有了牙吃东西嚼不动也就尝不出味道。

  便安慰她:“婆婆啊,人都会老的,婆婆都算是仙寿了。”

  两人说了会闲话。太阳升起,只一会就晒得头皮疼。若离站起来对常婆婆说:“婆婆,太阳太毒了,快点回去吧,小心中暑。年纪大了千万不能经常生病。”

  常婆婆在若离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刚刚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若离姑娘,我是要给你说件事儿的,这人一老忘性大。说了好半天也没说到重点。”

  若离看着常婆婆:“婆婆。有什么事儿吗?”

  常婆婆长叹一声:“哎,本来呢,麦子收了吃了几天面条,我呢就做了一灌浆水,味道还不错,想着要给若离姑娘。可是我那不要脸的媳妇儿,见老身做的浆水味道好,就全给了她娘家兄弟。所以老身想将做浆水的方法说给若离姑娘,三伏天的,喝点浆水吃点浆水面,败心火。”

  常婆婆很仔细的将做浆水的方法告诉了若离,像是传授什么独门秘籍,若离很用心的记了下来。她是北方人,浆水面也吃过,真的是北方夏天的首选食物,吃起来酸酸的降温消暑,只是她只是吃过并不会做。

  和甄一脉抬着水桶往回走,甄一脉很好奇的转过脸问:“姑姑,刚才婆婆给你说什么呢?神秘兮兮的。”

  若离轻轻笑了笑,刚才婆婆说这做浆水是女人的事儿,男子就不要听了,免得他以后帮老婆做没了男子汉的气魄,若离没有这样男子不进厨房的思想,自然不介意。

  但是听甄一脉问,就想调侃调侃他,便弯起一双眼睛:“婆婆给我说了军事机密,你信吗?”

  甄一脉心里咯噔一下,这前前后后的村子里确实有着军事机密,而且这种机密正是他要守护的,常婆婆年纪大经得多也许知道一点。

  他将脸部彻底转了过来,看若离脸上的表情很是神秘,试探着问了句:“一个老眼昏花的婆婆,能知道什么军事机密啊。”

  “你可不要小看老人家,她吃的盐比你吃的面都要多,过得桥比你走得路都要多。”若离看甄一脉都转过了脸,继续打太极:“她说的话也许就是军事机密。”

  “姑姑,那她到底说了什么机密?”甄一脉听若离说的云山雾罩,装作很有兴趣的追问一句,如果常婆婆真的知道一点三义军的机密,他真的不忍心,但是也不得留下活口。

  “她说呀,男子汉不能做女人的活儿,免得以后给老婆做奴才!所以啊以后一脉就不用帮姑姑烧火了,那可是女人做的事儿。为了一脉以后能做个男子汉,做家里掌柜的,姑姑就多做点;了,这应该算是军事机密吧?家里的军事机密。”

  甄一脉放下心来,不屑的笑了笑:“姑姑,家里的事儿算什么军事啊。”

  “怎么不算?常婆婆说这就跟打仗一样先部署,先养成家里的活横草不拿竖草不动的严格军纪,然后慢慢树立男子汉的神威。以后就做了家里的将军。”

  若离绞尽脑汁的编着军事机密和家庭之间的八竿子打不着的联系,和甄一脉朝夕相处,刚才从他的语言神态中感到她说出了敏感的话,联想起鲍天麟逼问他的事情,就觉得一句玩笑开得或许会连累常婆婆。

  甄一脉茫然的眼睛闪了闪,他听出若离在扭转话题,尽量的将话题往家里转。

  见甄一脉一副不解,若离哈哈哈大笑起来:“一脉,我是故意逗你玩的,常婆婆就是教我做浆水,夏天了浆水就是消暑的良药,她怕你听到以后做给你媳妇儿,说男人不能做女人的活儿。”

  甄一脉这才放下心来,刚才他隐隐的听到浆水两个字,对常婆婆的怀疑打消了。对若离却多了防备,他再一次的觉得这个姑姑不简单,他只是那么一问,她就马上觉察到他的用心。

  回到家里,太阳就发威般的疯晒起来,就算四周全都是山,也热得受不了。

  若离心急,想着常婆婆说的浆水,赶紧做好了不但能做浆水面,还能当饮料喝。

  赶忙的和面摘菜,不大一会儿就擀了一张面,炒好菜拌了两个凉菜。现在又面临着粮食不足的严重情况,所以每顿饭都得以菜为主,好在这用土肥作肥料没有任何污染的蔬菜既新鲜又好吃,随便凉拌炒着都是美味。

  今天擀面的时候多放了点黄面撒在上面,一来是做面铺。就是在白面或者什么面之间撒上些黄面,免得粘连,另一方面做浆水用得着。

  下好了面,将黄黄的好像面糊糊的面汤装进一只洗干净晾干的罐子里,摇面汤的铁勺都要擦得干干净净,面汤里面放了一些切成段的芹菜,面汤晾凉后封起来。

  五天后起封,一罐子清清的上面飘着绿绿的菜叶子的浆水就做好了,若离用干净的勺儿舀了半碗,尝了尝,干巴巴酸咧咧的。

  按照常婆婆说的办法,擀好了细细长长的面条,放在凉开水里冰一下然后用葱花炝一下锅将浆水倒进去放点盐。

  捞出面条,将炒好的浆水舀在碗里,放上点菜花。

  做好了浆水面,先盛了两碗,和这一盘凉拌茄子,一盘芝麻菠菜一起装进盘子里,。隔着矮墙喊道:“鲍天麟、”

  鲍天麟应声而出,眼睛明两高大魁梧,粉雕玉琢般的脸上少了粉雕,成了光滑的玉雕般,变成了美少年。

  若离眼睛眨了眨,孩子成长真的在一瞬间。

  “鲍天麟,我试着做了浆水面,可以消暑败火,你们尝尝。”

  鲍天麟看着一碗清清的上面漂着绿色的菜的冒着酸味的汤里面一根根筋斗的面条,翠绿的菠菜,油汪汪的茄子,两碗面条上面还浇着红红的辣椒油,伸手接过。

  低下鼻子闻了闻赞叹一句:“金若离,手艺不错啊。”

  “那是,以后发达了记得聘用我做专职厨娘啊、”若离笑着说了一句,转身回去,原汁原味的东西营养好,她竟然胖了点,除了腰肢依然柔纤细外,其余的地方圆浑起来,有了更多的女人味。

  慢慢在鲍天麟脑子里隐退的柔软坚挺的桃子一样的胸部很及时的出现,和圆浑的臀部混为了一体,直到若离进厨房将她和甄一脉的也端了出来,不解的看着他:“鲍天麟,还要什么?”

  他才匆匆说了句:“我是想看看你们有没有多点什么。”说完慌忙进了屋子。

  浆水面很好吃,吃完果然感觉清爽凉快多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浆水面起了作用,若离真的感觉心不那么燥热,心火不是那么旺盛了。

  又按照常婆婆所说的方法,下午用葱花呛了些浆水晾凉晚上喝,酸酸凉凉的还真的不错,喝完一碗晚上睡觉很舒服。

  还不错,常婆婆说这个浆水很简单,只要第一次做好了,以后只要吃过面条,将面汤清的晾凉装进罐子里,封住口。吃的时候舀,一天一天的味道就越来越好。一直到冬天。

  鲍天麟也尝了消暑解渴的浆水,他对若离说:“金若离,以后你每天下午就给咱们晾这么一盆浆水。”

  “给不给报酬,有没有薪水?”若离笑嘻嘻的开着玩笑:“没有我可不伺候。”

  “金若离,我看你不要姓金姓钱吧。”鲍天麟斜了她一眼:“这么爱钱。”

  “谁不爱钱啊?没听说过一文钱会难倒英雄汉吗?”若离白了他一眼:“你要是不信,不要拿钱出去走一趟,不要走远就去县城一趟。你就会明白钱有多重要。再说金子就是钱,我的姓和我很衬。”

  “君子爱钱取之有道,就这么点浆水还要报酬薪水。”鲍天麟撇着嘴站在隔壁隔着矮墙:“钱真有这么重要吗?”

  “你含着金勺子出生,当然觉得钱不重要了。我们这些草民百姓的没钱寸步难行。”若离一边手里摘着细绒绒的韭菜,今年韭菜根没长好,但是量很多,她准备摘好了腌点咸韭菜:“有句话怎么说的,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鲍天麟还没想好好怎么回答,屋子里的鲍天角慢慢跺了出来:“金若离。总结的不错啊,几乎有道理。”

  “不是我总结的,是很多人总结的,我只是现在说了出来。”见到鲍天角,若离忙停下手里的活儿站了起来,这是礼貌,却没抬头看他的眼睛。

  鲍天角很注意的看着若离,见她没抬头,有点失落,缓缓的说:“不管谁总结的不错啊。还有那个浆水也做得不错。”

  鲍天角的表情很温和,语气也柔和,若离却感到一阵的压迫感。心里有点堵,她像个受训的小丫鬟低着头:“话是人家总结出来的,浆水是常婆婆的秘方。”

  鲍天角站在鲍天麟身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若离,他一只盯着若离的头,想看看她会不会抬起头来:“这么说都是别人的功劳。你就什么功劳都没了?”

  “有的,负责传递别人的话,发扬光大婆婆的手艺。”若离看着脚尖小声说。

  鲍天麟阳光的笑着,看见若离的窘态他觉得很有意思,他有点想不明白,以前若离不是很随意的叫着鲍天角的名字吗。怎么现在头都不敢抬了?也没见鲍天角对她做过什么啊?别的女孩子可都要是眼巴巴的含情脉脉的盯着大哥的脸看,恨不得将眼珠子飞出来。

  鲍天角扯起嘴角看了眼鲍天麟,兄弟两相视一笑:“这么说你是传播者了?”

  “算是吧。”若离嘴里说着话。觉得很难受,心一横,又没做错什么,有什么不敢抬头的。就算是对上了旋旎的目光,那也是人家眼神妖魅。不是她淫荡,便慢慢抬起头,眼神还是不敢和鲍天角对视,只在他脸上其他地方逗留。

  “难道她发现了眼神的秘密,故意躲着?还是她知道有这么种功夫,知道不是他眼神真的勾魂摄魄?”鲍天角心里暗暗思量。

  鲍天麟见若离虽然抬起了头,眼神还是在躲闪,带着戏谑的笑问:“金若离,你不是平时很厉害吗?对我从来针锋相对,怎么见了我大哥跟个丫鬟似的?”

  “那里有丫鬟的胆量,简直就像老鼠见了猫。龙威就是龙威,以前我还没太多的体会,现在是越来越深刻的体会到,一见到鲍天角听到他的声音就手脚不知往哪儿搁,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听鲍天麟问的直接,若离也就回答的直接。

  鲍天角深邃幽深的眼睛一直很有兴趣的盯着若离,害的若离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直到她终于将眼神对了眼他的眼神,这才说:“金若离,你是自己给自己压力,我哪里有那么吓人。”

  鲍天角的眼神并没有让人旋旎其中的旋转,而是清澈幽深很有韵味。

  难道是我自己想要旋旎其中?若离不由得疑惑起来,她真的在没有旋旎于鲍天角的眼神之前,没有动过一丝邪念,除了感叹他清逸如谪仙外。就是在被转晕,想要投进他眼神中淹死之后,也没有动过什么杂念,只是意淫了一会,随即告诫自己鲍天角太过妖孽,身份地位太显赫,不可随意动心。

  不由得先给自己打预防针,又抬头仔细的对着鲍天角的眼神看了眼,比鲍天麟的眼神多了份锐利,少了点热情,多了份幽深少了份明媚,但是眼型很相似。

  难道是这么久没敢对视免疫了?若离放下心来,大着胆子又看了鲍天角几眼。

  鲍天角更加怀疑若离发现了他的秘密,趁着鲍天麟不注意,在若离再一次看向他的眼睛时动用了媚眼功夫,若离瞬间感到天眩地转头晕眼花,鲍天角的眼睛就像一片湛蓝的大海,温柔而平静,她很想跳进去畅游。

  心里还残存着一点理智,慌忙低下头深呼吸几次,顺势坐在了凳子上,她觉得她想要越过矮墙,直接投入那片大海。

  鲍天角见若离逃避似的坐在了刚才的小杌子上,知道她刚才是在试探他的眼光,微微一笑,慢慢转身进了屋子。这个金若离看来只是不想被他迷惑而已,应该不知道他那样的眼神是一种功夫,可是他还是有一点小小的惆怅,这个金若离怎么会这么有理智,会逃避他的目光。

  鲍天角进屋之前,一眼看见了甄贝儿痴迷的看着他,一双美丽的眼睛失魂落魄般的看着他,他知道刚才的眼神被她看到了,心里暗暗后悔,他的这种眼神让他对所有的女人都眼到擒来,所以他对于女人的美丽并不看重,也没觉得谁有特别的美丽,就是在鲍天麟嘴里比天仙还美的甄贝儿,在他眼里也只是个女子,他对她的吸引力还不如甄珠儿。但是若离却给了他和对其他女子不一样的感觉。

  他这种出于真心实意,而不是专门动用手段的眼神,已经被甄贝儿看见过两次,会对若离很不利。

  为了让甄贝儿不要那么嫉恨若离,他闪起媚眼再次看了眼甄贝儿,目的是让她觉得这种眼神只是他的一个随意的眼神,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可是这种眼神却让甄贝儿死灰般的心再次复燃,她觉得心再次飞出了胸膛身子飘了起来,那个野兽般的男子带给她的摧残伤害自卑也随着远去。

  虽然她是被动的,但是男欢女爱的最美妙的感觉却是体验了出来,她在脑海里将那位男子换成了鲍天角,差点没冲过跃过矮墙将鲍天角扑倒。

  一定要得到鲍天角,只有对着那种让她去死都愿意的眼神,才能重新活过,才能忘了那天的屈辱。

  鲍天麟也看到了甄贝儿,见她痴痴呆呆的在站在屋子门口,问了声:“贝儿妹妹,想什么呢?这么痴迷?”

  甄贝儿脸一红,因为她感觉下身一股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大腿两侧留了下来,身体也有痉挛的感觉,就和那天最美妙的时候一样。

  她慌忙转身进了屋子,嘴里说着:“什么都没想,太阳晒得头晕。”

  进了屋子见甄珠儿还在提着笔写着什么,轻轻地爬上炕,鲍天角鲍天麟的影子在脑海里替换了一会儿,最后就只剩下鲍天角的了,前几天才发现鲍天麟一点不输鲍天角,今天迎上鲍天角的目光,鲍天麟就黯淡了。

  那件事情反正也没人知道,只要能得到鲍天角,能面对那种眼神,至于身体的事儿哪怕是只有一次就被发现,也值得。

  夕阳西下微风徐徐吹来,暴晒了一天的热气慢慢散去。若离出了院门,面对如血残阳,想起鲍天角的眼神,暗暗下定决心,以前的决定是对的,鲍天角的眼神绝对不能碰撞。

  正想着心思,冷不丁盖倾眉从后面赶了上来,柔声道:“妹妹,想什么着呢这么专注?”

  “我能想什么呀?还不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若离脸一红:“姐姐怎么走路猫一样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里是我走路轻,分明是你想什么想的入迷了,估计放鞭炮也听不见吧。”盖倾眉笑着说,很神秘的凑近她小声道:“妹妹,给姐姐说实话,是不是想甄世子了,那可是我们大汉朝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啊。”

  “想有什么用,远水解不了近渴。”若离很不知廉耻的说。

  “没羞没臊!”盖倾眉笑着嗔责她一句:“女孩子家家的什么话都敢说。”

  “没有梦想就没有希望。”若离看着夕阳下端庄温柔的盖倾眉:“我就不信姐姐不想?说不定比我牵肠挂肚多了。”

  “我想什么?”盖倾眉苦笑一声:“姐姐没有妹妹这么好命,没有资格去想。”

  盖倾眉说的是实话,她只有完成照顾保护盖星雨盖星云盖星辰的任务,才能见到夫君儿子,爹娘兄弟妹妹才能安全。

  若离很抱歉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全是怜惜同情,她以为盖倾眉是说自己有病在身没有资格谈婚论嫁。

  盖倾眉走在若离身边,她知道若离的意思,对她无所谓的一笑,看起来像是释然,其实是在自嘲。

  若离怕她对自己的病伤情,忙岔开话题:“姐姐,我看人家的玉米杆上都结着两三个棒子,我们的怎么就一个,有的还没有。”

  这一大片田里的庄稼全都长得很茁壮看起来是丰产的,可是也只是体格长得好,果实一点都不争气,现在玉米应该都长出玉米棒子,而且应该一根上面长几根棒子,豆子也应该很饱满,土豆也该能吃了,可是全都像是营养不良。

  盖倾眉将一只玉米棒子剥开,里面的玉玉米粒还是雏形,却也能看出长得稀稀拉拉的,棒子顶端的缨却很茂盛。

  “妹妹啊,我看我们这些秋粮的收成也好不到哪儿去,看玉米棒子上的这些半死不活的颗粒,这么大一根棒子,就这么几棵数的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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