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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还得跟甄一脉好好套套亲情,鲍天角和她的关系虽然已经挑明说开来,但是她很明白,如果将兵符找出来交给他,王妃之位就有点靠谱。

  甄贝儿却不知道鲍天角和甄珠儿之间的事儿,虽然她看出来鲍天角对甄珠儿比对自己亲近一点,她却是很有信心自信将鲍天角拉过来。她觉得鲍天角之所以对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是因为鲍天麟总将自己挂在嘴边,如果以后她能成功地将鲍天麟抛开,凭着她绝世的美丽,鲍天角的目光一定会停留在她身上。

  而且只有攀上鲍天角鲍天麟才有可能就算是爷爷的沉冤不得雪,也能回到以前的生活。

  所以这些天她突然觉的如果鲍天麟真的对若离有意思,她和鲍天角的机会就会多一点。

  若离提着木桶出了院子,一眼就看见走的时候还没有一根指头长的黄瓜,已经有半尺长。茄子也黑黝黝红紫紫的,辣椒也已经能看出辣味,豆角就嫩嫩绿绿的结满了豆角秧。

  刚才的不快一扫而过,放下水桶过去摘了两根黄瓜,一边对甄一脉说:“一脉,这些菜长的还真快,我们就出去了几天就这么大个人了,真后悔起得迟了,要是起得早一点,这黄瓜鲜嫩鲜嫩的更好吃。”

  甄一脉笑着看若离将两根黄瓜放进桶里。满脸笑容的绕过几天不见就高出一截的庄稼地。

  “金若离,这么勤快啊,一起床就去打水?”刚刚绕过玉米地。就看见鲍天角鲍天麟兄弟两绕着田埂转了过来,鲍天麟一看见她就喊。

  若离撅了撅嘴:“不勤快能怎样?”

  本来她想说家里留了两个死人,可是想起刚才盖倾眉的话,想来说不定鲍天角已经和甄珠儿还是甄贝儿好上了,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便反问一句,继续往前走。

  鲍天麟一双儿情洋溢的大眼睛就跟着若离转了过来。

  鲍天角眯了眯眼神,转过身对鲍天麟说:“天麟,你看你真是费劲,要不然我们跟着往哪边走好了。”

  鲍天麟笑了笑拉了鲍天角一把:“大哥,你也开玩笑。”

  鲍天角又转过身子。还没走两步。若离就在身后喊:“鲍天麟,你还真是利索,这么快就将那头猪给分了?猪头呢?”

  “在啊。干什么?”鲍天麟转过身子不解得看着离。

  若离就放下水桶返了回来,陪着点笑脸:“猪头在的话,能不能那个给常婆婆,那猪头做起来很麻烦的,还有那肠子。想来你们也不会去吃那些,不过我会把猪耳朵留下来给你吃的。”

  昨晚若离都看见了猪蹄肚子肠子被穿在一根麻绳上。这些东西做不好了也不好吃,还不如送给常婆婆。

  “就这些啊,你看着办吧。”鲍天麟听她这么说,一口应承下来。

  “那它们在哪里,我去拿过来,这眼看要收麦子了,刚好。”

  若离满脸堆笑,好像她自己占了什么便宜似的跟在鲍天麟身后往回走,一边对甄一脉说:“一脉,你等我一会儿。”

  猪头猪肠肚子尾巴蹄子都还堆在鲍天角厨房门口,鲍天麟进去提起来全都给了若离。

  若离便将猪耳朵割了下来,和蹄子肚子放在一起准备回来煮,剩下的全都提着准备送给常婆婆,这些东西提起来是很沉。

  出了门一眼看见盖倾眉从院墙后面转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有点悲哀,站住脚步问:“盖姐姐,怎么了。”

  盖倾眉忙对堆起笑脸,看起来却是故意在掩饰:“妹妹啊,你这是要去做什么,烧猪头吗?”

  见盖倾眉不愿回答这个问题,若离也没多问,就对她说:“姐姐啊,我哪里会烧什么猪头,我是想着将这些东西送给常婆婆,不是要收麦子了吗。”

  盖倾眉笑着说:“妹妹真是好心,怪不得常婆婆这些天老是在河对面坐着。”

  “真的?那我的快点去看看,等会儿天黑了。”若离还有点担心万一常婆婆今天不来怎么办,这些东西大热天的可存不住。

  到了泉边,果然常婆婆在对岸老地方坐着,随心在一边。

  常婆婆看到若离给她的这些东西,干枯的双手有点颤抖,不停地感谢:“若离姑娘啊,你真的比我女儿孙女都好,你是不知道人老了,不但没用了,而且这嘴也馋,说句不怕姑娘笑话的话,老身这会都想把这个猪头生吃下去。”

  一条大猪腿外加一大堆优质排骨,肋条肉,打回两次水,一直到了晚上,若离才将这些东西一一归置好。

  将排骨炖了,后腿肉切成小方丁,准备等会做肉臊子,又将肋条肉切成块,准备做红烧肉,司马小婵就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次来取经,春枝春雅也过来看过,只有盖倾眉不见过来。

  春枝一见到若离就带着上了卑歉的笑,而且笑的贱贱的,若离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便也装作一如既往的以笑容回笑容。

  锅里肉炖着,准备加进去的土豆已经切成了块,若离又去外面摘下一些豆角茄子放在蒸笼里搭在排骨上面。

  这才查看她没有参与而买回来的日用品,无非是一些各种调料,丝线黑白棉布绸缎,也有点心笔墨纸砚。

  不由得很欣赏的看着隔壁,鲍天麟不在院子里,这个孩子还真能办事,有了这些东西,日子就能过的转。

  暂时没事可做,就跑去隔壁看盖倾眉,她已经吃过晚饭,洗完碗筷,若离看见一整盆子的肉臊子,煮熟的骨头。

  不由得很佩服的睁大眼睛:“姐姐,你真是太能干了,我才刚刚切好,你都已经吃过了。”

  盖倾眉轻柔的一笑,拿起一块瘦肉骨头给了若离:“妹妹,你这些天受累了,早上起得迟。”

  嘴里啃着骨头刚要和盖倾眉说会话,传来鲍天麟洪亮的声音:“金若离,做得怎么样了、”

  若离忙伸过头去回答:“快好了。”

  鲍天麟很不客气的说:“熟了喊一声,我也吃。”

  若离忙回到厨房,鲍天麟这次不客气是应该的,这些东西全都是他买的,还答应将她的换开的银子给她一锭金锭,就是说她这次出去没花一文银子。还有赚头。

  将挎包里带着准备路上吃的剩馒头拿了出来,将土豆倒进排骨里,用筷子试了试,茄子豆角已经熟了,,去门外的辣椒树上摘下几棵青辣椒,将其剁碎放入豆角茄子里。

  做好凉拌茄子豆角,土豆炖排骨就该出锅了,给凉拌菜浇点热油,便去喊鲍天麟过来。

  吃完饭,已是残阳如血的傍晚,做好肉臊子。又将切成块的肋条肉用鲍天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买回来的白糖做了红烧肉,最后才将猪蹄耳朵肚子用红烧的方法炖在锅里。

  做好这一切月亮已经升了起来。

  这才将做好的肉臊子红烧肉装进两只瓦罐子里,封好罐口。走出厨房。

  天气实在是太热,她觉得全身的衣服都粘在了身上很难受,就将衣服抖了抖,出了院门,站在门前凉一会儿。

  皓月当空。照的门前庄稼地里已经很高的禾苗影影绰绰,地边菜地里的菜也照在地上,影子很清晰,萤火中就点着灯笼飞来飞去的。

  微微的风吹来,全身凉爽,感到很舒服。估计这时应该也就是晚上的八点多钟,应该还很早,若离回头看了看院门。屋子里的灯已经亮了,甄珠儿甄贝儿已经出来侦查了好几遍,见她不在厨房,进了厨房。

  明明看见两位落魄小姐正在吃她做的肉,实在不忍心去数落她们。心里暗自佩服自己高风亮节,大人大量。

  远处青山幽幽。忽然想去看流水,想象月光照在流水上的波光粼粼。

  月高人静,白天睡的时间太长,她解下围裙扔进院子,一个人沿着田埂地头慢慢溜达。

  空气新鲜的如过滤般,她慢悠悠的反背双手漫步在庄稼地旁,清晰的影子照在地上,很有童趣的一步一步的去踩。

  好长时间没有这样悠闲自在的漫步了,经过了这几天在县城的遭遇,她觉得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就是天堂,哪怕是缺吃少穿需要操劳。

  以后还是好好的耕田种地,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好好将甄一脉照顾到能见到定安王的时候,还有对于鲍天麟,面子上应付着,尽可能的迎合着,至于别的就不要瞎搀和了,她不属于他们。

  不知道是月亮跟着她走还是她跟着月亮走,月亮总是在她头顶,一会钻进云层一会出来,一会变成了半月一会又成了月牙形。

  玉米地里传来簌簌的响声,不知什么虫儿在呢哝,广袤的天地间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人,不由得玩兴大发,撑开两只手,让宽宽的衣袖随着微风飘扬,又惦着着碎步快速的移动,让整个身子像在水上漂,感觉像仙女。

  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玩了一会儿,就顺口唱起来估计是幼儿园学的儿歌:“天上有个小月亮呀呀呀哎呀,圆圆的脸蛋真漂亮,我走他也走我停它也停,好像和我在做迷藏。”

  一边走一边做着各种能想得到的动作,嘴里哼哼着儿歌,不知不觉得就走过了庄稼地,到了河床边。

  远远的就看见缓缓流淌下来的河流闪着银光,静静的柔柔的,对岸常婆婆家周围的树木幽幽森森。

  走上空旷的河床,就感到一丝清凉,脑子清醒一点,眼前就闪过那双绿色的眼睛。

  月色是很美很迷人可是还是早点回去吧,虽然这里不是县城也不是林子,那双绿色的眼睛估计不会这么及时的出现,可是这深山中的峡谷处,如果世上真的有妖魔鬼怪的话,这里是最好的栖身之地。

  如果明天天气还这样好的话,就喊上甄一脉一起来欣赏。

  打定主意,转过身子,也许是刚才想歪了,脑子里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就冒了出来,刚走两步,就觉得身后有人。

  可是又不敢转回头去看,就想起了以前不知是谁说过的晚上在野外如果感到害怕就摸一摸自己的头发,因为头发上有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到火,就不敢靠近了。

  一双手轮换着摸着乌黑的长发,长长的头发飘逸起来,却更加像后面有人。

  越是胡思乱想越是害怕,她就小声咒骂自己,好好的一个人天黑了还乱跑什么,又不是以前的大城市,就算是在街道上游逛一个晚上都不会有危险。

  低头猛走,突然就看见前面月光下一个影子,吓得她差点大叫起来,慌乱中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还是不要乱叫,说不定是树影。、

  挤了挤眼睛仔细一看,明明是一个人的影子,脑子一思量离院子还远,而且前面是一大片高高的玉米地,就算她喊破嗓子估计里面发的人也听不见,转身向后跑起来。

  跑出没几步,身后传来涓涓溪流般轻柔的声音:“金若离,你跑什么,我又不是鬼。”

  鲍天角!若离全身突然松散下来,就觉得双膝酸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鲍天角飘逸俊美的走了上前,伸手将她拉了起来:“金若离,好好的下什么跪,不是说好的都是平等的吗?”

  “谁给你下跪啊,就是没说好也不下。”若离借助着鲍天角的站了起来,没好气的说:“没看出来我是被吓得,好好的你没事吓我干什么,很好玩吗?”

  “金若离,你这么胆小吗,我都在你身后走了很长时间了,你没注意?”

  鲍天角看若离站好了,抽回柔弱无骨的手,天籁般的声音缓缓传来。

  “很长时间,什么时候?”

  听他说跟在自己身后很长时间了,若离想起刚才的那些抽风的举动,忙追问。

  鲍天角轻轻一笑:“就在你刚出来不久。”

  若离觉得有点窘迫,就不好意思地说:“那你什么都看到了?我也就是自我放松一下,平时人多。”

  鲍天角似乎觉得很好笑,轻轻地笑了起来。

  “鲍天角,。你笑什么,我不就自我放松一下么,有什么好笑的。”

  若离被笑的很不好意思,就鼓足勇气翻着双眼。

  鲍天角笑而不语,好长时间才幽幽的说:“金若离,这次出去让你受苦了,我听天麟说你还被绿眼王子捉走了?”

  “是啊,以后我再也不出去了,鲍天角,我知道你们都是有目的的,也都有一身的本领,可是我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不知道,和你们更是不沾边,我是管照顾好一脉就是了。”

  若离知道鲍天角不是一般人,一个鲍天麟就已经够厉害了,小小年纪那么智勇双全,知道什么也瞒不住,便实话实说。

  “可是,金若离,你已经卷进来了。”

  鲍天角谪仙般的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的河流。

  只好不和他对视,脑子就是清醒地,若离就站在他身后。

  不解的问:“怎么我就卷进来了?你知道我以前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要个名分,现在就更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耕田种菜,挑水做饭。”

  鲍天角看着远处,深幽的说:“你以为就这简单?”

  若离知道不简单,但事明知故问:“不然哩?”

  “你已经是定安王上了家谱的义女,你不知道株连九族吗?”

  “一人做事一人当,好汉做事好汉当,株连我干什么?”

  鲍天角转过身子,柔美的丹凤眼有点深情的看着若离:“哦,你知道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么说你认为定安王是好汉了,可惜他一个人当不了,这牵扯的人太多。”

  若离下意识的躲开鲍天角的目光,想都没说就将心里想的脱口而出:“不是牵扯的人太多,是牵扯到了兵权吧?”

  一句话说完若离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对鲍天角说这些,这些话对鲍天麟说说还行,在鲍天角面前可不敢太过放肆。

  果然鲍天角的眼神犀利起来,若离忙低头看着脚下,听鲍天角半天没说话,嘴里嚅嚅道:“那么,鲍天角,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想往回溜,被鲍天角怎么一打扰,一点都不害怕了,赶紧回去吧,,免得被他强大的气场镇压。

  鲍天角眼神转了转,看着她轻快的转身,柔声道:“急什么,夜这么长,回去也没什么事儿。想来今天你也睡得差不多了,我听天麟说你很机灵,没等他搭救就自己跑出了绿眼王子的地盘,很不简单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鲍天角不再提刚才的话题,若离放松了一点,鲍天角这么一说她也不敢就这么走,还是不要感受他生气的样子,就悻悻的又转过身子。

  “哪里是我机灵,是一脉厉害,我只管跟着跑就是了。”

  “我还听说你偷偷的带出了金子,又是怎么做到得,查的可严了。”

  鲍天角很有兴趣的看着若离,月光下很恬静纯。他知道他们四家除了他和鲍天麟没人查外,都查得很仔细,要带出这些东西很难,就是机智的司马羽,颇有心机的盖星雨也难以做到。

  这个怎么好意思说,若离脸红了起来:“不能告诉你了,反正我是带出来了。”

  “都已经带出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说我听听,用的是什么办法。”

  鲍天角微微笑着,柔美的丹凤眼泛出丝丝柔光,若离小偷般的偷眼看。不敢正眼相对,怕什么时候又对上那种难以控制的眼神,所以看起来就有点躲躲闪闪的。

  “不能说给你听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因为实在难以启齿。“

  她这么一说,躲躲闪闪娇娇羞羞,竟然平添了一份柔媚。

  鲍天角觉得更加的好奇,又追问一句:“怎么就难以启齿了,我倒是不明白了。”

  他越是问,若离越是觉得难为情,将金子夹在大腿内侧。怎么好意思说给一个大男子听,羞涩就更加的浓郁了:“难以启齿就是难以启齿了,老是问什么。”

  谁知若离越是含羞鲍天角越有兴趣。甚至兴致勃勃的正眼看起不敢抬头看他的女子,一边暖暖的说:“金若离,你越是不说,我越是好奇,今天你怎么也得说给我听听。说不定以后还会用的上。”

  实在被逼问不过,若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鲍天角,你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还要问砂锅到底能装多少米,好了好了告诉你,你可不要恶心。我是藏在私密的地方带出来的。”

  一句私密引起了鲍天角无限的遐想,他那象征着高贵柔情的眼神迷离起来,语气也跟着暧昧:“私密地方。那应该也被检查过了吧,除非……。”

  “除非什么,我没那么太恶心。”偷眼看到鲍天角的眼神有种难以言说的无限省略号,若离忽然就想到有女子将毒品藏在了私处内,怕他想到那里。忙深红着脸低头做了贼似的说:“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只不过是藏在大腿内侧。是缝在内裤里的。”

  鲍天角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的清风明月颤颤巍巍。

  若离被笑得不知所措,实在难以忍受,又不敢走开,只好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大声道:“鲍天角,你老是笑什么?那不过是权宜之计,我不藏在那里,能藏在哪里呢?”

  鲍天角终于停止了笑声,专注地看起若离,眼神又开始由平和转变的多姿多彩,若离心里一激灵,慌忙低下头。

  “金若离,这个办法好,不知道你怎么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

  鲍天角看了一会若离,见她又低下头去看着脚底,和鲍天麟一样的在地上画着圈,眼神顿了顿。

  “这个办法也不是我独创的,说是古代一个皇后的父亲篡权,刚好女儿也生了孩子,为了斩草除,就四处搜查这个孩子,她的女儿没办法,为了保住皇上的血脉,无奈将孩子藏在了裤裆间,后来那个孩子被宫女偷偷抱了出去,后来就光复了王朝。”

  若离低下头小声说了小时候听外婆讲的这个故事,也就是她想到这个主意的原型,好像说的是王莽篡权,到底有没有这件事,她也不知道。

  鲍天角深深的看着若离,好一会才说:“这个女儿也算是有胆有谋,只可惜她的父亲野心太大。”

  “这倒是,据说她的父亲叫王莽,是因为开国皇上有一次遇到了一条蛇,就挥剑将它斩断,所以他的江山就要被中间折断,这个人刚好叫做王莽,不过这都是传说。”

  若离打开了话匣子,索性就将这个故事讲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鲍天角长长的出了口气:“看来谁家的江山都是有定数的,想谋也谋不去。”

  若离跟着说了句:“那是,能做皇上的都是真龙下凡,岂能猫呀狗的都能去做。”

  鲍天角深深的点了点头:“算你还有点见识,所以你有时间劝劝一脉,如果他知道兵符的事,就说出来,免得铸下大错。”

  原来鲍天角是在这儿等着,若离微微抬了抬头,却不看他:“鲍天角,我只是一介民女,刚才说的也都是小时候老人家讲的,你也知道,虽然定安王认我做义女,充其量也就是一脉的丫鬟兼保姆兼老妈子,你说的什么兵符,我怎么会知道。”

  若离说的条理清晰,句句在理鲍天角很刮目相看的又变了一种目光。

  “金若离,我只是说你去劝劝一脉。”

  若离苦笑一声:“鲍天角,你也太高看我了,就算是一脉真的知道兵符的下落,我就能劝动他?他不拿出来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鲍天角轻轻一笑:“那么,金若离,你天天和一脉在一起,你觉得兵符会在哪里?会在他身边吗?”

  “这个你去问一脉啊?我怎么会知道,我没见过。”

  若离很肯定的说,想在她这里套话,门都没有,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也没见过。

  “一脉装聋作哑装疯卖傻的,要是能问出来,也不劳你大驾了,我们也不会在这里了,金若离,你要是能帮着找到兵符,我保证你以后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绝对比比定安王给你许下的空头承诺现实多了。”

  鲍天角眼神凝聚起来,很郑重其事的说。

  若离微微一笑,稍微抬了抬头,很坚定的说:“鲍天角,我真的只是一介民女,只想做我想做的事,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对我来说就是浮云。争权夺利指点江山是男人的事,不要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告诉你。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只想将一脉照顾好,别的事跟我无关,也拜托你以后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鲍天角听若离的说的慷慨激昂,微微斜起嘴角:“我看你很有大将风度,哪里像个女流之辈,还什么一介民女,指点江山头头是道不让须眉。”

  若离很谦虚的笑了笑:“多谢抬举,可惜对这些是我没兴趣,征服世界的事是你们男人的事儿,我不参与。”

  鲍天角见若离总是不看他,要看也躲躲闪闪,就越发的有了兴趣,顺着话茬问:“那女人都参与什么事?难道就是做饭发带孩子。”

  若离点了点头:“说对了,不过除了做饭带孩子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征服男人。”

  若离的话让鲍天角好一阵迷茫,好半天才说:“女人要怎么征服男人?”

  “那要看男人是怎样征服世界的,说是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所以说女人只要征服了男人,就征服了世界。”

  若离很利索的说了句前世的至理名言,鲍天角又是一阵迷茫。

  接着反问一句:“这么说,你是要征服男人了?是要征服甄世子吗?那为什么那么长时间也没征服得了?”

  若离无言以对,好半天才找了个借口:“征服一个男人是需要时间的,有句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他会被我征服的,那他的世界就是我的了。”

  鲍天角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他会把他的世界给你,又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被你征服?”

  “那还用说,当然是用我的心了,我在他家守了那么多年,就是现在也不离不弃的,而且我看起来也不是很丑,还有我就是临危受命也将他家唯一的血脉照顾的这么周到,就凭这些难道不足以征服他。”

  “至于如果有以后,那他的世界肯定是我的了,你说哪个男子不愿将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心爱的女人?”

  鲍天角微微蹙起眉头:“我就不愿。”

  若离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你不愿意,是因为你还没有最心爱的女人,假如你有,假如你以后做了皇上,你一定会把你的王国和她一起分享,而且如果她高兴,你会觉得比她还高兴。”

  鲍天角歪了歪头,谪仙般的脸庞在月光下清逸出尘:“是这样的吗?”

  鲍天角的声音越来越好听,如涓涓流水,珠落玉盘,若离甚至能感觉到从他那轻薄有型的唇齿间发出的声音犹如颗颗饱满圆润的珍珠带出的水珠,很有质感,咽喉肺腑也随之清爽起来。

  而且他的眼神一会一个变化,可以说是五彩斑斓,令人遐想。

  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只能低着头小声说:“当然是这样的,不过的有心爱的人才能体会到。”

  “心爱的人?”鲍天角很讽刺的做了个滑稽的姿势:“女人都很可爱,但是谁是心爱的人,这个很难判断。”

  “一点都不难判断,只要你天天想着她,她高兴你就高兴,她痛苦你就心疼,有什么好东西想先给她,那她就是你心爱的人。”

  若离低头看着脚下,一圈一圈的画着,就画出了个人头。

  鲍天角看若离总是低着头,脚底下一圈一圈的画,有点不高兴得问:“金若离,不就是跟你说了会话吗,怎么头也不抬,你不知道这样很没有礼数吗?”

  听她说自己没礼数,若离继续低头小声嘟囔:“哪里是我没有礼数,就你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神。我可不敢正眼看,谁受得了啊。”

  鲍天角愣了愣,虽然他的媚眼功夫了得,没有女子能逃得脱,但是却没人这么说过,而且只要他发射媚眼,所有的女子除了对他的眼神念念不忘,还都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第二次,他基本上没有第二次。而且从来没有人特意的去躲开。

  可是面对这个金若离,。他已经不由自主的用了好几次,虽然只有一次起了作用,却被打断,也只有她说出了实话。还断然抗拒。

  不知道是该自豪还是该沮丧,他有点不甘心的柔起一双眼睛,语气更加的悦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金若离,你也说得太悬了。你看着我的眼睛,会死吗?”说完用柔情的目光光看着,想要看看她会不会抬头,如果抬头会是什么反应。

  若离不敢违抗,抬起头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看着他笔挺的鼻子:“死到不至于,可是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想要跳进你的眼睛里,想要给你奉献点什么。你知道这很危险,鲍天角。你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魔法?”

  “魔法?”鲍天角怔怔的看着若离,他虽然不知道魔法是什么,他觉得若离看出了他这是一种媚功:‘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魔法?“

  听他说不知道,若离很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不可能吧。你那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让人恨不得钻了进去,它像一股漩涡。说实话,你迷惑了人家多少女子?”

  听若离这样形容他的魅力,鲍天角笑了起来:“也没这么厉害,你不就没被迷惑吗?”

  说了一会话,若离没了那点顾忌,也不太害怕。也就胡乱说了起来:“那里没有,差点把我迷死,要不是我迷途知返痛下决心。早被你带进沟里了。”

  鲍天角见若离嘴里乱说着,眼睛始终不肯对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这个女子是第一个防御他的眼神的人。

  沉默了一会儿,若离觉得有点冷就提议:“好了,鲍天角。月亮都那么高了,我们再不回去。有人又要找我麻烦了,走了,我看我们还是一前一后,分头回去。”

  “哦,金若离,你看出了什么?”鲍天角听若离这么说,轻柔的问道。

  这种声音太温柔了,如果不看他的脸,没感受过他的强大气场,一定会被这种声音迷死。一定会觉得他是一个深情款款的温情男子。

  稳了稳情绪,见鲍天角没有回去的意思,若离偷偷地稍微转了转身子,一边说:“谁看不出来啊,甄珠儿甄贝儿整天追逐着你的身影,你倒是艳福不浅啊,这两个都是千里挑一的女子。”

  “我倒是觉得你才是万里挑一的女子。”鲍天角见她急着回去,没有阻拦,。而是跟在后面。

  “我啊,还万里挑一呢,我这种人丢在人堆里找都找不见,你也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有自知之明。”

  若离看鲍天角不阻拦自己,就真的转身慢慢向前走,忽然前面又是一个高大的身影,吓得她尖叫一声扭头往回跑,就扑进了鲍天角的怀里。

  “天麟,你怎么在这儿。”

  鲍天角温暖的手臂揽了揽若离,笑着问了句。

  原来是鲍天麟,若离赶紧离开鲍天角的怀抱,转脸就质问他:“鲍天麟,你想吓死我啊,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

  “怎么没吓死你啊。”鲍天麟冷着脸看了她一眼:“大晚上的,你乱跑什么?”

  见到鲍天麟,若离就理直气壮了很多,没好气的说:“那里是乱跑了,我只是出来欣赏一下月夜的美景,就遇到了鲍天角,我们两谈谈心不行啊?”

  鲍天角见鲍天麟气急败坏的样子,微微笑了笑:“天麟,金若离说的没错,我就是遇见了她,和她说了会话,她很有意思,好了我们回去了。”

  “是。”鲍天麟带着一点情绪的看了若离一眼,走在了一边。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我不能出来。”若离白了一眼鲍天麟:“我在县城担惊受怕了好几天,难道不能感受一点山间月夜的安静。”

  “呀,这会儿闲情雅致起来了。”鲍天麟走在若离身边,一直气呼呼的看着她:“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雅兴。”

  “难道我没有?”若离见到鲍天麟,胆子就正了起来。

  “你有。你最有雅兴了,那你来个雅的。”鲍天麟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看着她。

  “雅就雅,不过什么叫做雅?”若离故意气鲍天麟,便抬起无辜纯真的眼睛看着他,故意问。

  鲍天麟马上识破了她的意图,很不屑的说:“金若离,你就装吧,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出个题目,你看看天上,唱个歌吧。”

  鲍天麟说这话是有企图的,从县城回来的路上,若离虽然很轻柔的唱着一首歌,他却听出了里面的大气磅礴,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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