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小说网 > 冷情皇上绝宠杀手皇后 > 第一百五十章

第一百五十章


  “还要在林子里过夜啊,鲍天麟,我们不能先走出林子,找个客栈什么的住一晚上吗?”

  想想又要很尴尬的睡在两个小男孩中间,若离有点恐惧,昨晚上的事情可以当做没发生,但是绝对不可以再发生。

  “今儿晚上如果我们走出林子,就已经天黑了,哪里去找官道和客栈,反倒是林子里比较安全一点。”

  鲍天麟说完又拿出那块油布铺在地上,甄一脉默默地坐在上面。

  “那就吃点了。”

  若离没有办法坚持,取下斜背着的挎包取出干粮,放进嘴里嚼了起来,虽然昨天还感叹过原汁原味的白面烙的干粮就是好吃,但是连吃两天也觉得有点馋。

  “鲍天麟,到了县城我要吃顿好的,啃了两天干粮馋死了,好想吃菜啊。”

  见三人都默默地坐着,若离打破了寂静。

  “好啊,你想吃什么?”

  鲍天麟转过脸来很有兴趣的问、

  “当然是鸡呀肉呀的,鱼就算了,还有那些个鸡爪子猪蹄子,酸的辣的我都想吃。”

  若离想了想,具体的也说不出想吃什么,就大概的说了了一些。

  夕阳西下,鲍天角走出屋子在院子里习惯性的看了眼隔壁,甄珠儿甄贝儿闲散的站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一看到他甄珠儿就妩媚着一张笑脸娇声问:“天角哥哥,你要出去啊?”

  鲍天角点了点头,停住脚步:“珠儿贝儿,屋子里有点热,去外面凉一会儿。”

  甄珠儿眼里带着迫切又问一句:“天角哥哥,可是天快黑了呀。”

  鲍天角微微笑了笑:“夏天天黑的晚,离天黑应该还有一大段时间,珠儿贝儿要不要也出去走走。”

  甄珠儿甄贝儿忙点头答应“是还早,我们就跟着天角哥哥出去转转,平时这时候也不敢出去。”

  夕阳映红了半边天,天地山水都被染红。

  鲍天角甄珠儿甄贝儿从两个院子里走出来,一起向着上游的方向走去,脸色都被夕阳染红,路过司马翼家敞开的大门,司马翼司马羽正坐在院子里。

  看到鲍天角经过,两人站了起来,司马翼微微躬了躬身:“天角,要出去啊?”

  鲍天角点了点头,看着鲍天角衣角飘飘的走过门口,司马翼看了司马羽一眼,小声说:“小羽,看来天角有所行动了,不知道他这次的目标是甄珠儿还是甄贝儿?”

  溪水轻轻缓缓流淌,脚下青草如茵野花盛开,晚霞满天。

  鲍天角双眼深邃的看着远方,步履稳健,甄珠儿甄贝儿颠儿颠儿的跟在身边,尤其是甄珠儿几乎是喜形于色,这些天来鲍天角对她显示出别样的关心。

  嫁给鲍天角做他的妃子,是她多年的梦想,现在鲍天角对她的态度很重要。患难之中的真情应该才是重要的。

  见鲍天角不说话,她紧走两步陪着笑脸问:“天角哥哥,天麟哥哥走了有两天了吧?”

  她其实一点也不关心鲍天麟的事,甄一脉和若离离开对她来说更加的方便,她可以自由自在得在院子里守候鲍天角,没有若离,她也就不用担心鲍天角会对她有意思。

  但是她还是装作很关心很担心的去问。

  “是啊,走了两天了,估计也快到县城了。”

  鲍天麟声音潺潺动人,如旁边涓涓溪流般拨动人心。

  “天角哥哥。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呢?我有点担心一脉。”

  甄珠儿见鲍天麟问一句答一句的,怕他冷场不说话,没话找话的说。

  “珠儿不用担心。有天麟在,估计回来还得几天,因为他们要买一些日用品,还要躲着认识的村民。”

  鲍天角缓缓地回答着,慢慢向前走。

  “天角哥哥。去县城要走两天吗?”

  一直没说话的紧紧挨着甄珠儿挽着她的胳膊的甄贝儿这时插了一句。

  “两天是最最快的,据天麟自己说需要三天。”

  鲍天角没回头,缓慢优雅的走在溪边小径上,旁边的树木花草流水全都成了陪衬。

  甄珠儿暗暗赞叹一声,越发的袅袅婷婷,步步生莲起来。

  走了一会儿夕阳的余晖散去。鲍天角停下脚步,转回身来。

  “珠儿贝儿,我们回去吧。天真的快要黑了。”

  回过脸的鲍天角清逸出尘,一双颠倒众生的眼睛如寒潭深水,挺拔的身姿渗出难以掩饰的霸气。

  “好。”

  两位女子不约而同的说了句,甄珠儿觉得除了这句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来回答了。

  “珠儿,贝儿。你们看那只鸟儿。”

  三人转身往回走,忽然鲍天角指着一颗参天大树树梢上站立的一只鸟儿。很惊喜地说。

  甄珠儿甄贝儿随着鲍天角的目光看去,一只翠色身子,肚皮白色,嘴巴黑色的小巧玲珑的鸟儿站在大树最高处的树梢尖上。这根树枝树梢直直向天,很细的树枝随着鸟儿的身躯上下左右弯曲,鸟儿便跟着树梢晃动,却并不离开,如耍杂技般。

  “这只鸟儿真本事,这样都能站得住?”

  甄珠儿惊叹一声,眼睛向上看着。

  “就是,那根树枝也太神奇了,被这么个鸟儿压着,也不断。”

  甄贝儿也跟着说,一只手还象征性的挥舞着,想要驱赶鸟儿。

  “贝儿,你去跟前赶一赶,看鸟儿听不听你的。”

  鲍天角似乎对甄贝儿赶鸟很有兴趣,笑着说。

  甄贝儿看鲍天角双眼闪着狡黠的光,甄珠儿也含笑看着她,提了提裙子往前走了一步,挥手娇声喝道:“嘿。”

  树上的鸟儿一点没听她的呵斥,依然随着树梢忽悠。

  甄贝儿见没有效果又往前一步,挥了挥手:“嗨……嘿……。”的喊了起来。

  甄贝儿声音娇柔,婀娜美丽,鲍天角很是欣赏的看着。

  鸟儿根本无动于衷,只管在树梢上表演着杂技,甄贝儿感觉到鲍天角热情的目光追随,兴奋地一步一步向大树走去。

  鲍天角饶有兴趣的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婀娜多姿风姿卓越美丽绝伦的甄贝儿以最优美的姿势向大树走去,侧了侧肩膀偏了偏头:“珠儿,为什么出来一直带着贝儿,是怕天角哥哥对你图谋不轨吗?”

  鲍天角说话语气不温不火,似乎是在调侃戏谑,又似乎是在责怪。

  甄珠儿忙说:“没有没有,天角哥哥怎么会对珠儿图谋不轨呢,贝儿她老是要跟着,我也没办法。”

  鲍天角缓缓的一笑,眼神斜了过来:“那么以后如果想跟着天角哥哥出来转转,不要带着贝儿好吗?你也知道天麟对贝儿的心思。”

  鲍天角的眼神充满了温柔的诱惑,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甄珠儿就觉得内心翻云覆雨,脸上姹紫嫣红。

  哪里还有一点点的推脱,现在不是鲍天角刚才说的担心他会对她图谋不轨,而是她想为他做点什么贡献,图谋不轨一下。

  嘴里喃喃道:“天角哥哥,以后不会带着贝儿了。”

  “那就好,我们回去吧,等会你一个人出来,我在外面等着。”

  鲍天角见甄珠儿脸色绯红,眼神迷离,微微一笑,头稍稍再偏下一些,小声说。

  甄珠儿的心几乎跳出了胸膛,鲍天角勾魂摄魄的眼里旋转着令她不能自拔的陷阱,她觉得自己一点一点的沉沦了下去,全身燥热近乎燃烧起来。

  嘴唇颤抖了好半天却只能是一个劲的点头。

  “那就喊贝儿回去吧。”

  鲍天角小声一句,如天籁之音。甄珠儿觉得体内之火已被点绕,如果再不回去的话马上就会真的燃烧。

  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着头。

  鲍天角微笑着转身慢慢向前几步,甄珠儿这才努力压下心头之火,清了清嗓子。

  “贝儿,好了,别赶了,说不定那只鸟儿晚上就住树梢上,我们回去吧,一会天黑了。”

  说完她自己都很佩服自己,鸟儿住树梢,这么好的理由她也能想得出。

  甄贝儿正在努力的撼那颗大树,听甄珠儿喊,回头一眼鲍天角已经背对着自己站在小径上,似乎在等候。刚才的心劲瞬间消失,毫兴趣的提起裙子离开大树,眼睛恨恨的看了眼还在树梢的鸟儿。

  甄珠儿心里有事,步子迈的快了一点,甄贝儿有点跟不上,不由得停住脚步嗔责的说:“姐姐,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我都跟不上了。”

  甄珠儿脸一红放慢脚步:“妹妹,这天不早了,天角哥哥走得快,赶不上的话,天黑了。”

  “天角哥哥也没你走得快,天角哥哥,你慢点走啊。”

  甄贝儿娇喘吁吁的快走几步,追上鲍天角,美丽的眼睛带着无限的柔情,甄珠儿脸一红低下头去。

  鲍天角微微一笑:“贝儿,天黑了,村民都睡得早,那些野兽什么的都会跑出来,天角哥哥是怕你们女儿家害怕。”

  甄贝儿娇羞的一笑:“还是天角哥哥心疼我们。”

  “天麟不在,我自然的关心啊,要不然天麟回来我怎么交代啊。”鲍天角放慢脚步看着甄贝儿,又对着甄珠儿会意的一笑。

  听到鲍天角提起鲍天麟,甄贝儿心里一沉,努了努嘴:“天角哥哥,连你也这么说,天麟哥哥只是嘴上说说,怎么会真的关心我,他只关心那个金若离。”

  鲍天角听到甄贝儿有点责怪鲍天麟的意思,平风浪静的脸上现出一丝涟漪,眼神没了刚才柔和带了些许的厉色:“贝儿,天麟很关心你,以前是现在也是。只是现在我们十六个人在这里,什么都要他来操心,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都很重要。而你珠儿还有别人都不能帮他,只有金若离。哦,对了,金若离可是你们未来的二娘,不该说的就不要多说,再者说一脉也跟着。”

  甄贝儿低头不敢再多言,鲍天角虽然没有直接发怒,但是就凭这几句话,这种眼神,已经很明确了自己的态度。

  她虽然对鲍天角充满幻想也势在必得,却也不敢像对鲍天麟那样放肆,便默默的走在甄珠儿身边,对于鲍天角对她的态度她并不介意,总有一天鲍天角会为她的超自然的美丽所折服,娘亲说过,美丽是她最大的资本。

  三人慢慢回到小院,鲍天角再次会议的对着甄珠儿一笑,柔声道:“珠儿贝儿,多谢相陪,早点睡。”

  甄珠儿有点迫不及待的进了屋子,象征性的坐在炕沿。见甄贝儿去厨房端来洗脚水,实在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出去,平时她可是一到下午就足不出户了,而且就是去趟茅厕一般也是姐妹两结伴。

  “姐姐,你先洗脚。”

  看甄珠儿没像平时一样第一时间将脚伸进盆里,甄贝儿很殷勤的将擦脚布拿了过来。

  “贝儿,你先洗吧,我去关大门。”

  甄珠儿终于想起刚才进来的时候没关大门。

  “姐姐,我们洗完脚一起去关,你先洗脚吧。”

  甄贝儿说着有点不解的看着甄珠儿,今天怎么有点反常。

  甄珠儿的眼睛一直看着外面,对甄贝儿的话似听非听,突然她站了起来捂着肚子一连声的说:“哎呀,肚子好痛,贝儿我去如厕。”

  说完不等甄贝儿回答,捂着肚子跑了出去。到了屋外一眼看见鲍天角站在院子里,见她出来微微一笑,出了院子。

  甄珠儿回头一看甄贝儿并没起疑心,已经低下头自己去洗脚,快速的出了院子,四下一看,隔壁邻舍院子里都没人,到了大门口转身关上大门,一眼看见鲍天角田埂旁。

  鲍天角见她出来,上前拉起她的手,进了还不很高的玉米地。

  “珠儿,请你出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句话,本王对珠儿心仪已久。虽然我们是被流放在此,我还是觉得应该将这件事告诉你,不管你是否同意。”

  鲍天角说着话,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神泛滥着深潭漩涡,甄珠儿毫无悬念的沉迷其中,浑身燥热起来。

  “天角哥哥,我同意。我不怕流放。”

  她满脸绯红嚅嚅的说,身体不由自己的向鲍天角靠近。

  鲍天角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很自然地将甄珠儿揽在怀里:“那就好,记住珠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本王的人了,如果能早早回到都城,本王将第一时间禀告父皇。”

  甄珠儿早已全身酥软不由自己,第一次和男子的亲密接触,就是从小幻想的鲍天角。她微微抬起头看着鲍天角的眼睛,感到一整头晕目眩。就想掉进那汪潭水跟着旋转。

  感觉到甄珠儿紧紧挨着他的身体,而且还在一点一点的挤过来,鲍天角微微笑了笑:“珠儿。既然我们是自己人,那就该帮我找出兵符,我们好早早回都城。”

  说到兵符,甄珠儿心里有点清醒过来:“可是天角哥哥,我去一脉的房间里搜过。什么都没有,兵符应该不在一脉身上。”

  鲍天角轻柔的一笑:“兵符在不在一脉身上我们慢慢找,不过定安王一定会将兵符藏起来,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什么时候找到了,证实了你爷爷他们没有谋反之心。就回都城,到时候就接你来王府。”

  鲍天角的话缓急有度,弛张有力。听起来很舒服,甄珠儿只有点头的分,她也怀疑自己。也是帮着夫人管理过诺大王府之人,怎么就一点思维都会没有。

  看甄珠儿乖乖地听话,鲍天角轻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之色,紧了紧揽着甄珠儿的手:“珠儿。我们回去吧,现在还不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但是你记得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鲍天角今天一口一句本王,有着君无戏言的意思,甄珠儿喜不自禁的依偎在他怀里,竟然没听到鲍天角说回去的话。

  “珠儿,我们回去吧,迟了贝儿会怀疑的,我不想在这一年之内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甄珠儿这才醒悟过来,娇笑着说:“天角哥哥,听你的。”

  “那珠儿先回去,免得被人看见,”

  鲍天角轻柔的说着,笑微微的松开揽着甄珠儿的手。

  甄珠儿顿时觉得少了什么,脚也迈不开了。

  “珠儿,我看着你,回去吧。”

  甄珠儿的反应完全在鲍天角的意料之中,他微微笑着,看着甄珠儿一步一回头的出了玉米地,推开院门进去。

  好半天才走了出来,看着皎洁的月光,眼前却出现了若离月光下同样皎洁的脸庞。

  进了院子回到屋子,春雅端着洗脚水走了进来,很妖娆的蹲在地上轻轻帮他脱掉鞋袜,将他的双脚放进水里,鲍天角轻轻闭上眼睛,耳边响起若离无忧无虑却忧伤感十足的“花开花落飞满天‘

  春雅一双玉手轻柔的搓着鲍天角性感十足的脚踝,接着是脚趾,一根一根。

  直到揉搓完十根脚趾头,鲍天角还仰着头微微闭着眼睛,她很失望的端起脚盆,走了出去。

  甄珠儿回到屋子甄贝儿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眼里满是疑惑。

  ”贝儿,我刚才去关大门,听到外面有很好听的鸟叫,就出去看了看,结果什么也没看见。“

  甄珠儿一点不打底稿的说着谎言,不管甄贝儿相信不相信,自己又去厨房打来一盆水,虽然是凉的。

  两人都进了院子熄了灯,司马翼司马羽才从河边回来,刚才两人等天凉了才去打水,刚刚回到玉米地旁,就看见甄珠儿从院子里出来,接着鲍天角拉起她一起进了玉米地。

  两人不敢回来,更不敢偷听偷看,只好双双提着水桶轻轻地又回到了河,直到夜深了,才轻轻的悄悄地回去。

  躺在炕上司马翼望着黑乎乎的屋顶,很长时间才小声说:”小羽,看来天角真的要来真的了,不知道定安王是不是将东西交给了甄珠儿。“

  司马羽没有回自己屋里,也躺在他身边听他说完摇了摇头:”应该不会,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能交给甄珠儿。“

  司马翼点了点头:”话是这么说,可是甄一脉太小,又不说话,这么大了还像没断奶,交给甄珠儿也有可能,毕竟她是甄家长女。“

  司马羽侧过脸:”如果她真的交给了甄珠儿,估计她早已拿出来交给天角了,如果真的交给了天角,我们就危险了。“

  司马翼叹息一声:”如果真的交给了鲍天角,那我们是拿出来还是不拿出来,不拿出来就说明我们谋反,拿出来那就是告密。“

  司马羽跟着说:”是啊,关键不知道星雨他们的情况,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告密者,。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谋反。“

  司马翼翻身坐了起来,看着司马羽说:”小羽,我想如果天角没有接下来的行动,我们还在这里按照流放的程序,就是甄珠儿手里并没有东西,我们也决不轻举妄动,只要爷爷他们没有定罪,我们司马家就有光复的希望。“

  司马羽点了点头:”哥说的是,我们先不要去管它,只管乖乖地呆在这里该种地就种地,该打猎就打猎,等一年期满,再作打算。“

  司马翼听司马羽说一年期满,笑了笑又躺了下来:”小羽,今天我又看到蔡小姐去了那里。“

  ”哥,我有点替蔡小姐不值,她对你很是痴心,是不是我们去见见她。“

  司马羽着看着司马翼,笑嘻嘻的说。

  ”小羽,你心疼了?要不你去见见她,。我怎么觉得你比我上心呢。“

  司马羽眼里闪过戏谑的笑:”哥,这可是你说的,我明天就去,可惜就怕蔡小姐想见的人不是我。“

  司马翼笑着搡了弟弟一把:”小羽,别贫嘴了,不是我不去见蔡小姐,是这个蔡小姐实在是太过显山露水了。你哥很没面子,你看看天角,甄珠儿甄贝儿一个个的年糕似的往上粘,两人都那么天香国色的,尤其是甄贝儿,那可是大汉朝第一美女,而你哥却是迷住了一个村姑。“

  司马羽哈哈大笑起来:”哥,村姑也不错啊,现在这个村姑可是负责监管我们的,以后靠着村姑我们也能衣食无忧,所以现在村姑比美女更重要。“

  司马翼听司马羽这么一说也跟着笑了起来:”说的也是啊。不过话说回来,。明天该去见见蔡小姐了,要不然她万一生气起来,这条路也断了。“

  司马羽翻了个身:”那要不要我一起去啊?“

  司马翼也翻了过去:”当然,你不去那两个小丫鬟怎么办?“

  司马羽就感慨一声:”哎,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哥就去会小姐,而你弟弟我只能哄哄丫鬟了。“

  司马翼笑了笑:”哄哄丫鬟也很重要啊,哄不好丫鬟,怎么见小姐,只是我们不能被人看见。

  兄弟两个说说笑笑好一会儿,司马翼忽然想起了鲍天麟,转过身子:“小羽,你说天麟是真的去点东西还是另有目的?”

  司马羽摇了摇头:“这个真说不准,要说去买点用品,倒也说得过去,可是难道不能让我们或者星雨星云去吗?。”

  “是啊,不但不让我们去,还带着甄一脉金若离,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司马翼想不明白的说。

  司马羽打了换个哈欠:“哥,不管他有什么意思,我们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司马翼又转过身子:“小羽说得对,我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天角天麟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不让我们做我们就呆着,看看山听听水,前不过河水后不过后山上不过木桥下不过地头。”

  夜幕降临,鲍天麟躺在了油布上,这次宿营的地方是快到山脚下的一块缓形的坡地,依然点上了文香。

  若离经过了强烈的思想斗争,还是躺在了中间,不过紧紧地挨着甄一脉。

  耳边不时传来长一声短一声的嚎叫,听起来山下比山上危险多了。

  “鲍天麟,我们睡在这里会不会有狼跑来。”

  野兽的声音让若离感到心惊肉跳,有时候听着就像到了身边,实在闭不上眼睛,就坐了起来,眼睛看着漆黑的夜空。

  鲍天麟斜过眼睛:“金若离,睡你的觉,哪有那么多的危险。”

  “可是,那天晚上不是有很多狼的吗?”

  若离听鲍天麟说的很自信,甄一脉并不发表意见,只好重新躺下。

  “好了,金若离,你不用害怕,实在害怕的话,那边有个山洞,我们进去吧。”

  鲍天麟听若离的呼吸还有点急促,周围野兽的嚎叫声也不停息,知道她是不会安心的睡觉,想起刚才看见有一个岩洞,也就是山岩凹进去,里面还算干净,可以容几人安身,便坐起来。

  “哎对啊。”经他这么一说若离也想了起来,刚才这个奇特的地方她也看见了。

  周围漆黑一片,天似乎阴了,鲍天麟拿出火镰,从旁边折下一根树枝竖起来点燃。

  甄一脉听两人这么说,爬了起来,跟在若离身后。

  三人走到岩洞前,若离扯下一把草伸进去当做扫帚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清扫一遍,接过鲍天麟手里的油布蹲着身子钻了进去,将油布铺好,鲍天麟将文香挪了过来放在洞口。

  三人钻进岩洞,里面还很宽敞。

  若离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睡的正香就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响声,屏住气息听了好一会儿,这才听出是下了雨。

  听左右鲍天麟甄一脉都睡得正香,地上硬邦邦的很不舒服,便悄悄坐了起来,外面传来雨水打在树叶草地上的腥味。

  “怎么,睡不着啊。”

  黑寂中传来鲍天麟的声音。

  “睡好了,如果天亮了雨还不停的话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等着。”

  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若离很担心的问,这是山里。下一点雨就会泥泞满地,根本无法行走。

  鲍天麟点着头:“是啊,如果下雨的话。我们就得等着。”

  “好久都没下了,这一下我们的庄稼蔬菜就会茁壮很多,等我们回去后,那些菜都能吃了,我们再买点清油调料什么的。先将生活安排好了再说。”

  听着外面的雨声,若离想着门前那片庄稼地和开辟的那些菜地,还有院子后面那块空地上长出的青菜,回去后就可以有很多菜吃了。

  鲍天麟听若离说的很神往,小声问她:“金若离,你好像很满意这样的生活。难道就不想着快点回都城吗?”

  若离摇了摇头,这个个还真的不想,只要赶在十年之约前回去就好了。便又接着点了点头:“这里山清水秀的多好,虽然现在有吃没喝的,以后会好的,急着回去也没意思。”

  鲍天麟听她这么说,有点不相信:“不会吧。你不是要做甄世子的姨娘吗?只要回去了就能做了。”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也得等到十年之后原主回来。

  便无所谓地说:“那有什么着急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急也急不来。”

  鲍天麟有点嗤之以鼻:“是吗?又不急了?以前你不是很急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在府里不急行吗?不急就被赶出来了,现在急什么,只要有吃有喝,也不错啊。”

  “口不对心。”鲍天麟更加的嗤之以鼻:“再过几年,你都老了还做什么姨娘。”

  若离觉得老了这句话从鲍天麟嘴里说出来很可笑,才十五岁的小男孩就知道女人年华老去的悲哀。

  “老什么了?我今天才十八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华,再过十年也只不过二十八岁,正当年,是不是你着急了?”

  鲍天麟似乎也躺着不舒服,慢慢坐了起来:“我着急?着什么急。我是男人,再说了我要什么年纪的女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若离笑了起来:“这倒是真的,不过我是真的不急的,我觉得女人最好的年纪是二十五岁到三十岁,再等几年也没关系。”

  不知不觉的就说了一些前世的理念。

  鲍天麟一点不苟同若离的说法:“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你说梦话吧,那时候都徐娘半老了还是什么最好的年龄,金若离,女子十五岁及笄,十六岁婚嫁,这是自古到今流传下来的,男子是可以到十八岁的,但是一般也就是十六七岁,像我们一般十五岁就定亲了。”

  “早婚啊,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都懂什么?发育迟的女孩子估计初潮还没来,这不是摧残花朵吗?”

  若离小声嘟囔一句,知道和鲍天麟也说不清楚。

  鲍天麟没听明白若离说了什么,但是挺清楚她说太早了。

  便说:“也不算早。民间很多女子十三四岁就已经成婚了。”

  这点若离是知道的,就是前世农村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那是不合法的,不受法律保护的。

  雨越下越大,洞口有积水流了进来,幸好这是个缓坡没有大量的水涌进来,若离往里面挪了挪,睡意全无,忽然很八卦的往前凑了凑小声问:“哎,鲍天麟,你也十五岁了,是不是也着急娶媳妇了?”

  鲍天麟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很大方的说:“急倒是不急,只是怕错过了挑选的最好时候,你说说看等我们回去了,那些个看得上眼的都被挑走了。”

  若离就笑着调侃他:“你不是早就有目标了吗?还挑什么?这不是就在眼前吗。”

  鲍天麟知道若离说的是甄贝儿,轻轻笑了起来,毫不遮掩的说:“那倒是,不过还是想回到都城,按照婚嫁的程序,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过聘书聘礼的才好。”

  若离纵了纵肩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想得还挺周到的。”

  鲍天麟立刻言归正传:“所以说需要快一点回到都城。”

  “怎么回去?”若离斜过头问了句:“不是说要等着自己养活自己,交粮纳税之后才能离开这里吗,还不能回到都城。”

  鲍天麟的眼神严肃起来:“不过,如果我们能找出定安王,静安王镇安王没有谋反的证据,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到都成。”

  “什么证据?这么好找的话我们应该不会呆在这里了吧?”

  听到鲍天麟提起这个,若离很不以为然地说。

  “这个证据据说就在我们中间,就看会不会拿出来了。”鲍天麟说话间有意无意的看向甄一脉。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不关心,不过我觉得如果这么轻易就拿出来的话,还是那句话我们也不会到这里。”

  若离心直口快想都没想就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鲍天麟听若离这样说,很担心地说:“可是如果拿不出来的话,案子不能了结,定安王镇安王静安王就不能平反,也不知道他们能在牢狱里扛多久。”

  “既然案子一时半会了结不了,那就证明我义父是冤枉的,也就是说没有证据证明他蓄意谋反,可是反过来说如果他有证据的话不早就拿出来了吗,还会自己去坐牢?”

  若离终于问了这个这个一直没弄明白的事。

  鲍天麟听若离问又看了眼甄一脉,这才说:“金若离,证据一定是有的,只不过是定安王顾虑太多,不愿意交出来罢了。”

  “那是什么证据?就是你说的什么兵符吧?”

  若离看着鲍天麟,这个问题他昨天一直追问甄一脉。

  “是兵符。”鲍天麟很严肃认真的说:“有人上书揭发以定安王为首的三王秘密组建了一支三义军,这支军队神出鬼没让人闻风丧胆,但是只听从于三王,就是朝廷的命令也不从。”

  “那么这支军队威胁了朝廷吗?”若离反问一句。

  “暂时没有,但是揭发之人说定安王有和外夷联络,打算里应外合,且有韩丹国王子亲笔信为证。”

  “切,那书信谁都能写,说不定韩丹国王子无中生有挑拨离间,想要用这种办法除去义父,然后实施他的狼子野心。”

  “所以,需要定安王交出兵符,将兵权交给朝廷,证实自己的清白啊。”

  “交出来?万一这支军队真的有这么神武,朝廷反咬一口说我义父真的是谋反,岂不八张嘴都说不清了。”

  “照你这么说,兵符就不能交出来了?”

  “当然,如果有的话,义父一口咬定没有,那就是打死都不能交出来的的。”

  鲍天麟听若离这样说,很奇怪她怎么会有这样高深的见解,侧过脸问:“那是为什么?”

  “这还用说,因为一旦交出来,就有性命之忧,不交出来反而安全一些。”

  这点道理作为从小看各类历史剧长大的她,用脚趾都能想的出来。

  鲍天麟的声音带上了厉色:“难道就一直这样耗着?”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https://www.xdzxsw.cc/book/72953/4173194.html)


1秒记住大众小说网:www.xdzxsw.cc。手机版阅读网址:m.x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