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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2他们亲兄弟


  我抱着衣裳,还来不及说一句话,他走出去把门一关。

  使劲的嗅了嗅这房间里的味道,我睡得如此沉闷,他真的在这房间里下了药,下药的用途,真的只是让我深沉的睡一会觉吗?

  带着犹疑抱着衣裳走进房间里室,正如他口中所说,洗漱水弄好了,一应俱全,等着我洗刷呢。

  他没对我下药,打水的声响那么大,我怎么可能不惊醒?对我下药的目的是什么?

  甩了甩脑袋,不去想那么多,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走一步算一步,现在只有跟他,才能解下所谓的控梦之术。

  快速的洗刷好,换了衣裳,黑色黑寡妇的颜色,像极了即将去复仇的愤怒的人。

  桓芜掐准好时辰一样重新进来,我还没有开口,他就直接把我按坐下,我有些急躁的问他:“你要做什么?”

  他的手在我脸上摩挲:“还能做什么,看着你这张假脸不舒服,把你这张脸给撕下来,母仪天下之命,用的是你自己的脸,而不是跟你相似的脸!”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严声,我微微一震也就不再挣扎,任凭他的手游走在我的脸上,像上一次一样,他的手摸到我脸颊的脸皮,一揭,脸颊周围刺痛,变得通红。

  再一次看到我自己的脸,恍若隔世般在见到自己的脸,昂起头看着桓芜:“你说我这张脸,会不会再被人覆盖掉?”

  桓芜把玩着人皮面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应该不会了,箫清让我会扒了他的皮,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我的眸色变得极深,瞧望着他半响:“你好不容易让我深睡又醒来,赶紧去吧,燃烬现在是冬日,满天飞雪,燃烬独孤老侯爷倒是会挑时间进京,这京城可比燃烬暖和多了!”

  桓芜把人皮面具一收,放进口袋里,淡淡的扫了我一眼,转身抬脚往外走,边走边道:“心里面要是冷,哪怕置身于夏日,也如寒冷冬日一样,四处结冰,暖不起来!”

  我紧紧的跟在他身后:“我睡一下这几日,你就没有做其他的行动?”

  桓芜听我如此一问,猛然回头,眼中的视线直射我:“你并没有昏睡几日,只是三日而已,这三天来我想解掉你的控梦,谁知道你睡的连个梦都不做!”

  “没有办法,事急从缓,只能把你唤醒,先去解决独孤老侯爷箫清让是哪方神仙的事情,解决完这件事情之后,我带你去昆仑,搅乱偃师那群王八蛋!”

  解下控梦,跟做梦有什么关系?

  “把月下倾城还给我!”我对他伸手:“不问自取叫盗,狐假虎威之后就把它还给我!”

  桓芜拍了拍胸膛,没有把月下倾城拿出来,而是把他那白玉棍拿出来给我:“这个给你先拿着,等我办好的事情,走在昆仑的路上,我会把它给你!”

  我挑着眉头看他,不准备接,他继而又说道:“如果我不把它给你把这个棍子直接砸掉,报复我,我也是无话可说,回家交不了差,会等死的!”

  闻言,才伸手接下白玉棍,冷哼一声:“这个岂能和月下倾城相比?一个能轻易让你说出口砸掉的东西,我并不觉得它的价值有多大!”

  桓芜言辞之间也是冷冷:“当然它的价值不大,你可以用它让我舅舅桓少一唯命是从!到时候你可以让我舅舅杀了我,我不就等死了吗?”

  我握了握手中的白玉棍,只能妥协:“即使如此那赶紧走,希望你是君子说话算话!”

  他没有就走,盯着我说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我想我已经有大致有了方向,知道传承人在哪里了!”

  “苏延卿?”

  “不是!”

  桓芜丢下这句话,利索的转身就走,我跟着他用小跑才跟上,走出客栈,。

  我睡了三曰,月上柳梢头,现在也是晚上,阿合蹲在马匹下,缩着肩膀,像极了寻常人。

  桓芜带我走过去,阿合直接就跳了起来,放下脚凳,桓芜率先撩起衣袍踏在脚凳上,他进去之后,伸出手等着我,我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他一用力,把我带了进去。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其他,总觉得他那灰白色的头发,仿佛这趋向于银白,尤其是在月光之下,闪着银光一样。

  在车厢里不约而同的我和他谁也没说话,两个人就像赴死的壮汉,在忐忑不安之中来到了独孤老侯爷下塌的行宫驿馆。

  门口的守卫不让我们进,把我们堵在门口,桓芜直接把令牌一扔,口气森冷:“我奉皇命前来,老侯爷只要没死就得见我!”

  令牌落地,发出声响,守卫弯腰捡起,翻过来一看,脸色一白点头哈腰:“原来是桓大人,请稍等,小的这就去禀明老侯爷!”

  “不用了!”桓芜带着我直接闯:“我自己可以去,你现在要做的,只是尽早通知他,而不是禀明他,我来了!”

  守卫脸色很白,急忙奔向前去,桓芜先前已经来过一趟,很是准确的来到了老侯爷所住的房间。

  守卫还没有敲门。

  桓芜就直接伸手一推,闯入进去,斜着眼眸,对守卫道:“不用麻烦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守卫摸了摸鼻子,有些悻悻然的退到一旁,也不敢上前一步。

  我拿着白玉棍像一个傻子一样跟着他身侧,独孤老侯爷听到声音,威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什么人大晚上的闯入?”

  桓芜直接带着我走到桌前坐下,盯着那床侧:“谯郡龙亢桓家桓芜,前几日过来拜访老侯爷,今日唐突前来受了皇命,还望老侯爷出来相见!”

  独孤老侯爷在里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大一会披着衣裳出来,不过他的目光第一也是望着我,胡子一颤,眉头一皱:“桓少主不知你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他的样子分明是认识我,不,认识我这张脸,可是我的记忆中我没有见过他,哪怕我曾经流放燃烬我也没有见过他。

  桓芜坐着没有动,我没有坐下而是立在他的一旁,手中的白玉棍特别显眼。

  独孤老侯爷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到我手中的棍子上。

  他好像看着这白玉棍也是眼熟的很,再三的看了又看,走过来坐下,瞧这架势,准备长聊。

  桓芜直接把月下倾城掏了出来,往桌子上一摆:“独孤老侯爷,您久居燃烬之前,是随驾而伺,先皇曾经多次下江南,都是您伴驾左右,晚辈今日想问问,这个东西你可识得?”

  独孤老侯爷伸手就要过来,桓芜身手极快的扣着月下倾城之上:“老侯爷坐的地方,并不是瞧不清这块月下倾城,又何必动手呢?”

  独孤老侯爷慢慢的收回手,再一次把视线停留在我身上,用手敲了敲桌子:“来者都是客,不要生疏,坐下来慢慢谈!”

  桓芜眼帘微抬看向我,我拉过凳子慢慢的坐了下来:“老侯爷瞧见本宫,倒是淡定的很,不知老侯爷,在哪里瞧过本宫?”

  独孤老侯爷一听我这样自我称呼,手掌拍在桌子上:“哪来的流放罪犯,自我称呼为本宫?皇上已经把你流放,你只是一个罪犯,又岂能是宫中的贵妃娘娘?”

  “别再装了!”桓芜直接戳着他:“在你眼前的这位,是当今的皇后娘娘,我早就跟你提醒过了,你这样装,没意思!”

  独孤老侯爷眼中闪过一丝黯芒,刚才的厉声陡然一变:“你倒是厉害的很,桓少主你带着皇后娘娘前来,到底所为何事?该不会深更半夜找我这个老人家,彻谈人生吧?”

  “当然不是!”桓芜把盖住月下倾城的手又拿开,月下倾城曝光在独孤老侯爷的目光。

  “您刚刚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先皇几次下江南,都是你伴驾而伺,想来对月下倾城不感觉到陌生才是,说一说,这月下倾城归谁所有?”

  独孤老侯爷又伸出手,这次没有落下来,而是停留在月下倾城上面,眼中出现贪婪之色,不过这贪婪之色一闪而过,道:“月下倾城归谁所有?当然归两淮之主所有,不然还能归本侯爷所有吗?”

  “月下倾城是谁的?”

  独孤老侯爷手在月下倾城上面犹豫,犹豫要不要落下来,桓芜这一个问题,让他的眼神锐利起来:“当然归两淮之主所有,本侯爷已经说过了!”

  “不!”桓芜摇了摇头:“我是问你,月下倾城是谁的,不是问你月下倾城归谁所有,这个月下倾城是信物,是谁的信物?”

  独孤老侯爷的手再一次落下,不过还是没有落在月下倾城上,“你想知道什么?是什么人让你来质问本侯爷?”

  “我姑姑进入皇宫,你在中间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桓芜双眼悄然的再一次红了起来问道。

  他并没有直接问箫清让,而是问他姑姑,他姑姑和箫清让之间又存在着什么关系?

  独孤老侯爷眉头一皱,脸上的褶子也随之而多了起来:“你姑姑是谁?”

  “第一个西周瘦马,从两淮进入皇宫的女子,进入皇宫之后,生下孩子的女子!”桓芜带着极其压抑的愤怒,压着声音道。

  独孤老侯爷面色随之凝重起来,盯着他半响:“不可能,姬芮不可能是你姑姑,她身份若如此显赫,怎么可能流落青楼?”

  “为什么不可能呢?”桓芜伸手把月下倾城拿了起来:“这是我桓家的东西,除了我姑姑拿出来,谁还能拿出来?”

  “她去了两淮,流落青楼,变成西周瘦马被当时的两淮之主淮南王送入皇宫姑苏台,还生下了孩子,孩子在哪里?”

  独孤老侯爷眯起了有些浑浊的双眼:“你在试探与本侯爷,桓少主,本侯爷看着你是四大家族之一,懂得一点天道敬你一分,你别不知好歹,敢来质问与本侯爷?”

  桓芜冷然笑出出声:“我有什么不敢质问于你的,姬芮是我桓家人,莫名其妙的进入青楼,被你们送走,追根究底这都是你们的责任,你现在不告诉我,你要不要试一试,看看我桓家去扶下一个帝王,你会不会死?你全家老小会不会死?”

  “放肆!”独孤老侯爷声沉厉言道:“本侯爷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小辈来威胁,桓芜本侯爷告诉你,就算你们家的家主来了,也不敢对本侯爷如此说话!”

  桓芜哼哼的自我嘲着,慢悠悠的拎起茶壶,拿了两个杯子,给他们俩一人倒了一杯水。

  自己也倒了一杯,不过没有喝,慢条斯理的对着独孤老侯爷道:“本宫曾经不幸流落燃烬,承蒙老侯爷的庶子箫清让以及嫡孙独孤载满照顾,幸而不死!”

  “此番恩情本宫一直铭记在心,奈何寻不得机会报答老侯爷,更是行不的机会报答老侯爷的嫡孙独孤载满,本宫一直心神不安,愧疚的很!”

  “正好借此机会,老侯爷就在本宫对面,那本宫就向老侯爷说一声谢谢,老侯爷既然知道月下倾城,若是你今日不给我们想知道的一切,老侯爷本宫保证你瞧不见明天的太阳!”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威胁独孤老侯爷,他的双眼瞬间迸裂怒火:“本侯爷跟着先皇纵横沙场的时候,你们这些小辈还没有出生呢,夏侯萱苏谁给你的胆量来威胁本侯爷?你那死去的父亲吗?”

  “当然不是本宫的父亲!”我冷冷的看着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绝对不比他弱小:“只不过本宫有月下倾城有恃无恐,本宫不想和你多说废话,不想死的,你只管隐瞒好了!”

  独孤老侯爷一时语塞,盯着我没有说话,桓芜突然拿着月下倾城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一把推开窗子,月亮的光辉一下一下洒入房间。

  手中的月下倾城,被桓芜放在月光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独孤老侯爷,您真是不要命了,我成全您!”

  月下倾城在日光下和月光下的颜色是不一样,月光下是白芒光,刺眼的白芒光,光速仿佛直接往天上打一样,把略显昏暗的房间都照射的如白昼一样。

  独孤老侯爷凌厉的眸子充满杀意:“姬芮根本就不是你的姑姑,她是谢家的女儿,谢家的小女儿,跟你桓家有什么关系?”

  “谢家的女儿?”桓芜眸色越来越红:“谁告诉你她是谢家的女儿?她在谢家是呆过,但…不能说她是谢家的女儿,明白吗?”

  独孤老侯爷看着月下倾城发出来的白芒光,手有些颤抖:“你把那个东西给本侯爷收起来!”

  桓芜摇头拒绝:“我要看一看,这个东西到底能召唤出什么东西出来,我也想知道箫清让是谁的孩子?”

  心中一沉,箫清让是谁的孩子?

  独孤老侯爷双眼慢慢垂了下来,叫嚣的声音也暗了下来:“你把月下倾城收了,本侯爷就告诉你,不若,你到死也不会知道他是谁的孩子!”

  桓芜微闭了一下双眼,慢慢地把月下倾城收了起来,独孤老侯爷垂下来的双眼,视线一下子如刀一样射向我:“夏侯萱苏,你真是一个祸害,多年前你不死,连累了我儿,多年后,我儿为你进入皇宫,只不过想夺回自己应得的一切,你却从中作梗!”

  “本宫从中作梗?”我轻声问道:“不知老侯爷这话从何说起?本宫可没希望,也没奢望他为本宫进宫,多年前的事情,那是什么事情呢?”

  多年前我不死,连累他儿箫清让,多年后,我又去祸害他,我可不记得我曾经见过他,更是不记得我曾经祸害过他。

  独孤老侯爷眼眸子里闪烁着杀意,厉声道:“长得倾国倾城,妖媚无双,行得却是低三下四之事,本侯爷忘记了你是被人行了控梦,有太多的事情不记得了!”

  他也知道控梦?

  我和桓芜快速的对望一眼,桓芜快如闪电的窜了过来:“控梦你是怎么得知的?夏侯萱苏被人用了几次控梦?”

  独孤老侯爷发出桀桀般的笑声:“几次?你觉得呢?她小时候的事情一概不记得,现在又忘记了重要的人,你说她被人用了几次控梦?”

  桓芜使劲的点了一下,恶狠狠的应了一声好,把我从位置上拽了起来,把我挡在身后:“老侯爷,最后一个问题,姬芮生了几个孩子?”

  独孤老侯爷厉声中带着阴冷之气:“无可奉告,杀了本侯爷,本侯爷也无可奉告!”

  “箫清让!”桓芜猝不及防地说道:“箫清让是姬芮的孩子,是也不是?”

  桓芜怀疑箫清让是他姑姑的孩子,那他们之间不是存在着血缘关系?

  独孤老侯爷瞳孔猛然一缩,停顿了一下,桓芜见到他这细微的表情,拉着我后退:“箫清让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他是姬芮的儿子,他叫独孤倾让和两淮的独孤倾亦是兄弟,都是先皇的儿子!”

  顿时之间,手脚冰冷,纵然先前有想过这一出,没想到变成了现实,这个现实,让我有一种被欺骗,被算计的愤怒感涌上心头。

  独孤老侯爷没有否认,只是眼带杀意的看着他,桓芜带着我慢慢的后退:“很好,姬芮真是傻的可怜,一往情深沦落青楼,为了接近她心爱的男子,可以不惜身份地位,让自己陷入尘埃之中!”

  “以为这样就能得到真爱,没了身份地位的束缚,觉得这样的爱才是真爱,她真是傻的可以,没了身份地位,靠所谓的情爱焉能长久?”

  “生了两个儿子,一个被寒冬燃烬侯爷收养,一个在富饶的两淮,淮南王收养。老侯爷你跟淮南王两个人,都是把姬芮推向先王的刽子手!”

  “先皇也是聪明,知道一个下等娼妓生下来的孩子是不能继承大统的,所以他把孩子就给你们俩……”

  “闭嘴!”独孤老侯爷斥责道:“不准说姬芮是下等娼妓,她只为她所爱,做了这些事情,她说……她曾经的家不允许她追求真爱,她逃离那个家,只要能和所爱的人在一起,什么都可以不顾,不要!”

  “你在这里侮辱她,你就没想过她过着怎样的生活?当初的你们干什么去了?桓家,不是懂天命吗?不是掐指会算吗?难道你们没有算出有今天这一出吗?”

  桓芜脚下的步子未停,带着我一直后退,话语之间心疼无奈交织着愤怒:“你们知道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姬芮真是好样的,为了情爱,为了一个男人,看你们这些人蛊惑的都认为她是一个无害的人!”

  “她的确无害,长得漂亮,身段妖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善解人意,可俏皮可妖艳,满足所有人对于梦中情人的幻想。可是你们终究不知道……不知道……”

  桓芜说着说不下去,我竭力的想知道他口中表达的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可是他却嘎然而止,不在言语说话。

  犹如难以启齿一般,把话语全部吞在口中,双眼血红,就如那红色昙花玉一样。

  独孤老侯爷举步上前,浑浊的双眼精芒闪烁:“终究不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什么?”

  桓芜嘿嘿直笑,带着阴冷般开口:“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姬芮已经死了,死了的人,就不要说了,就让她归了尘土,这辈子都不要再提了!萱苏,我们走!”

  桓芜说完拽着我就走,完全不给我停留的机会,而我今日跟他前来,除了确定箫清让和独孤倾亦是兄弟之外,多了一丝疑问,箫清让自小与我相识。

  桓芜拽着我的手,用力掐的我的骨头生疼,他走着便奔跑起来,奔跑在驿馆行宫之中,有水滴随着他的奔跑溅到我的脸上。

  他哭了!

  他一直带我奔跑出来,奔上了马车,对着阿合道:“走燃烬转道去昆仑!”

  阿合应声:“是!少主!”

  看着他的样子,我慢慢的扭动了一下手,他血红的双眼蓄满了泪花,强忍着泪水,让他这一张极其年轻的脸,突然之间仿佛变的苍老起来。

  “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对上他那血红的双眼,忍不住的整个人颤了又颤

  桓芜血红的双眼仿佛没有瞳孔一样,盯着我半响,无声的勾起了唇角,我忙不迭地把手搭在他的腿上,压着心中的害怕,又道:“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告诉我?我和你去昆仑,一路总得有个照应!”

  “没怎么!”他开口道,我还没开口欲问,他用力一拉,双手一伸,我向前一倾。

  他把我抱在怀中,死死地扣住我的腰,埋首我的颈间,在我的脖子上,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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