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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0他们赌约呢


  月下倾城。

  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急忙靠近眼帘,可…越靠近眼睛,越是看不清楚,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离开了阳光的照射,玉上又什么都没有……

  真的只是我看花了眼,只是一个红色昙花造型的玉,月下倾城四个字,像我的幻觉一样。

  慢慢的把玉握在手中,目光垂下,落在地上的茶上。

  苏延卿告诉我,记得一定要喝完,慢慢的品完,这句话是不是包含了,他在提醒我,这块茶饼里面有东西……

  蓦然之间,我瞳孔一紧……

  时间!

  苏延卿在提醒我只要时间一过,只要把这茶饼喝完,便会看到这个东西……

  令人未想到的是箫清让恼羞成怒把茶饼夺了过去,直接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这个东西提前出来了。

  假设这就是传说中的月下倾城,说明是两淮送给我保命的东西。

  既然送给我保命,早给我,晚给我,好让我发现,让我发现,两者之间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心头略慌乱,对着远处的荣卉招了招手,红色的昙花玉紧紧的握在手中,宽大的衣袖挡住手。

  荣卉走了过来,我直接吩咐她,一片茶叶也不剩的把地下的茶饼捡干净。

  带着满心的忐忑与不解回到了凤苑……

  枝干变得光秃秃,转眼冬至就来了。

  身边无一人可用,连续三日,独孤玄赢都没有来看我,而是我自己主动去瞧他,

  好像他出了什么事情,每日在御书房堆积如山的批奏折,我总是在宫中游荡,想着是不是会碰见苏延卿,奈何她这个人像从未出现的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皇宫中。

  独孤玄赢处理奏折,下巴子上都长出青色的胡渣,我行礼问安出来之后,恰好碰见宫鸢尾给他送参汤。

  就在门口等了片刻,等到宫鸢尾走出来,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心情很微妙,微妙地犹如看一场笑话。

  她见我盯着她的肚子,用宽大的衣袖一挡,红唇轻启:“不要看着我的肚子,你的眼神让我不舒服,怪异的很!”

  我浅笑的摇了摇头,将落在她肚子上的目光收了回来,示意她看向御书房:“皇上每日如此辛苦,本宫在想,何时太子殿下能出生,皇上分忧解难!”

  “最多七个月,他就可以出生!”宫鸢尾眼神也浮现了冷光:“我也想他早日出生,替我们分忧解难,让我们操控这一切!”

  我抬脚慢悠悠的向前走,边走边道:“替皇上分忧解难倒是有可能,但……不可能让我们操控这一切,太后依然健在,就算皇上有个三长两短,这所有的事也轮不到我们做!”

  太后依然健在,独孤玄赢有什么三长两短,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太后一个人可以操控这所有的一切,我只能靠边站等死,宫鸢尾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一线生机,我就没有了,我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

  我现在唯一拿的出手的东西就是独孤玄赢对我的宠爱,他若死了,没有布局的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太后若是不在了呢?”宫鸢尾请跟上我的步伐,问着我:“太后留不下你,你就能留下她?你们两个必须你生我亡,你们俩的关系已经注定了!这个不用我去提醒你吧?”

  “你有方法?”我来了兴趣,问道,又转念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独孤玄赢现在时时刻刻盯着我,我讨好他的最好方法就是不去招惹太后,太后来招惹我的时候,躲得远远的,不要跟他增加额外的负担!”

  “想要杀太后,没有一个万全之策,我是万万不可能动的,你有方法,赶紧说来听听!”

  宫鸢尾眼中闪过一抹轻蔑:“你真是虚伪得令人想吐,等到春天,春暖花开的时节!自然而然的有法子!”

  我微微颦起了眉头:“春暖花开万物苏醒?这倒是一个好时节,不过这个好时节,你怎么做到不动声色让太后无形无中死掉呢?”

  宫鸢尾下巴微抬,视线看着一旁光秃秃的花枝:“春暖花开,万物苏醒,蜜蜂就开始采蜜了,听说蜂蜜是个好东西!”

  我沉默了片刻,点头道:“妹妹所言不虚,的确是好东西,这蜜蜂更是好东西,也不知道内司厅有没有存下蜂蜜,回去之后,本宫找人,寻点来尝一尝!”

  “妹妹也是,这蜂蜜吃些对孩子有好处,也许将来还嘴甜,更惹太后和皇上开心,太后和皇上一开心了,后面所有的事情就好解决了,妹妹你说是吧!”

  宫鸢尾附和着我:“这个当然是了!方法我是给你了,该怎么做,不用我去教你!”

  我对她含笑:“为了滴水不漏,妹妹的蜂蜜可得和姐姐一道吃,最好让太医来作证,搞一个死不承认,挖一个深坑!”

  “你去安排,各做各的!”

  两人达成协议,在皇宫里慢慢闲逛,有说有笑之时,太后身边贴身总管刘公公匆忙的走过来,见到我和宫鸢尾行礼恭敬道:“奴才参见皇后,参见贤妃娘娘!”

  “起身吧!”我淡淡的说道:“不知刘公公大驾光临,太后有何指教?”

  刘公公起身,“太后娘娘寻得好茶,邀请皇后娘娘品尝,皇后娘娘请!”

  眼神一沉,看了一眼宫鸢尾,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太后对我,我对她,决计不可能坐下来,能相安无事品茶的。

  宫鸢尾微微向前移了一步:“太后有请皇后娘娘,那本宫不知可否凑个热闹?本宫在宫里也是烦闷的很,想去凑这个热闹呢!”

  刘公公抬眼看了一眼宫鸢尾,婉拒道:“启禀贤妃娘娘,太后请皇后娘娘有要事相商,贤妃娘娘怀有身孕,太后有口谕,贤妃娘娘,多在殿中休息,养下健康的麒麟儿,千万不要有任何闪失,让哀家失望!”

  回眸看了一眼御书房,颇温和地规劝起宫鸢尾,“想来太后想知道皇上近日的情况宣召本宫。贤妃,你先回去休息,本宫晋见太后之后,在过去瞧瞧你!现在的你,可要千万保重身体!”

  宫鸢尾被人搀扶的对我行了个礼:“臣妾谨遵皇后娘娘命!”

  微微额首,与宫鸢尾交汇了一下眼神,带着人往坤宁宫走去。

  太后突然召见我,是不是就可以说明桓芜已经进宫来了?

  桓芜进了皇宫是不是就知道我到底失去了什么,是不是知道我手中这个红色的昙花玉是不是真的是月下倾城?

  到达了坤宁宫,身边的宫女和太监,就被坤宁宫宫女太监围绕起来,与我隔离开。

  纵然知道今天是一场鸿门宴,心里还是警觉,害怕稍有踏错,直接堕入地狱,不得翻身!

  我如敌大临,没有任何后退的机会,太后坐在主位上,悠然的品茶,脸上的红肿早已消散,恢复如初。

  殿内站着一个男子背对着我,我走过去行礼,太后竟然随手指了旁边的位置:“不必多礼,坐吧!”

  心里咯噔一下,太后突然间对我如此温和,让我的神色严峻起来:“启禀太后,臣妾站着就好!”

  太后声音一凝:“哀家叫你坐,你扭扭捏捏成何体统?你就是这样喜欢忤逆哀家吗?”

  她的命令我敢听吗?

  我只是害怕她在凳子上给我穿小鞋而已。

  “即使如此,臣妾谢太后赐坐!”我走过去刚落座,太后殿中的那个男子,贼眉鼠眼的打量我一番,装模作样开始掐指起来……

  眼中闪过一抹犹疑,开口询问道:“太后,这位先生是……”

  太后抿了一口茶水,责怪的看了我一眼:“先生在演示你的生辰八字,不要打扰先生!”

  这下轮到我诧异非常:“这位是桓家桓芜?箫总管已经把他请来了?”

  太后眉头一皱,声音一沉:“哀家的话你听不懂吗?先生正在演上你的生辰八字,你闭嘴,不要打扰先生!”

  “太后知道臣妾的生辰八字?”我非但没有住嘴,还问她:“太后是知道臣妾的曾经的生辰八字,还是在演算臣妾现在的生辰八字?”

  桓芜?

  太后在这里自欺欺人,上哪找的算命先生?

  那年轻男子掐指演算的手一松,拱手道:“启禀太后娘娘,此女子生辰八字非母仪天下之命!”

  太后眼中闪过一道欣喜:“此话可当真?”

  说的倒是一本正经,如果眼睛的光不到处飘着一屋子奇珍异宝,再深沉一些,我倒真的相信了他是一个算命的先生。

  年轻男子扭头看向我道:“启禀太后,可容许我再观看一下皇后娘娘的手掌,从而更加巩固于皇后娘娘到底是不是母仪天下之命!”

  我瞬间兴趣盎然的问道:“算命高手也算生辰八字?这都是皮毛功夫,一般而言,是不是母仪天下之命,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就如现在的太后娘娘,周身气势犹如一只凤凰展翅,可不就是母仪天下之命。你这算命先生,似乎算命的火候不到,还有观看手掌,不知你出师了没有?”

  “我当然出师了!”年轻男子眼中光芒闪烁,不与我视线相交,有些心虚的说道,“想想我堂堂谯郡龙亢桓家桓芜,岂能有不出师之理?”

  心中冷笑两声,太后上哪里寻得这样的活宝?

  桓芜……

  假的桓芜……

  “原来是桓家人,本宫倒是失礼的很!”

  假桓芜闻言洋洋得意起来:“不知者不罪,太后母仪天下,无需他人之言,倒是皇后娘娘您需要好生看看,从表象而看,您没有一丁点母仪天下之范,从而,并不是母仪天下之命!”

  我挑起眉头,言语故意露出一丝惊慌:“本宫不是母仪天下之命,那皇上封本宫为皇后,岂不是皇上做错了?你是桓家桓芜,不知道你有没有跟桓少一搭上线?”

  “桓少一?”假桓芜眼中出现一缕疑惑,瞬间呵笑:“你说我父亲呀,我父亲现在坐镇两淮,京城这边的事情由我弄!”

  太后上哪里弄来这么一个假货?

  漏洞百出的假货,太后还深信不疑,太后为了我,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原来是这样!”我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桓少一知道你这样出来欺骗太后,也不知道回家会不会把你的皮扒掉,把你吊起来打,到时候那可就可怜了!”

  “皇后!”太后声音严肃叫了我:“他说你没有母仪天下之命,你倒是威胁起他来了,看来哀家留你不得,你真是越发嚣张了!”

  “臣妾不敢!”我急忙起身行礼:“臣妾只不过就事论事,太后找桓家人,不知太后知不知道皇上也在找桓家人?箫大总管负责在找桓芜,不知臣妾眼前的这位,又是谁找过来……”

  “你不用管谁找过来的!”太后凉凉的截断了我的话:“皇上跟哀家执意说你是母仪天下之人,哀家勉为其难的接受,可是现在连桓家都站出来说你不是母仪天下之命,哀家觉得你这皇后之位,该让贤了,身为皇后,连个孩子都没有,要你何用!”

  属于皇后的凤头钗,在我的头上摇曳着,我伸手一摸,倒是舍不得把它给拽下来:“太后久居宫中,对宫中的一切礼仪,比我这个刚做没两天的皇后更加知道的细致。那太后娘娘应该知晓,想要罢免与本宫,需要皇上下圣旨!”

  “太后您的权利,只能对付宫中七品,从三品以下,本宫正一品皇后,不是您想罢免就能随便罢免的!必须要有皇上,亲自下下诏书,方可行!”

  太后也不恼,随口哼嗤了一声,带着嘲笑:“看来皇后有所不知,皇上并没有昭告于天下你是皇后,你这个皇后局限于皇宫内……难道你不知道,这次皇上许诺与哀家,只要你不是母仪天下之命,哀家就有权处理你!”

  “江山和你相比,哀家的儿子,只会在乎江山,不会在乎你这个妖女,尤其你这个妖女还是夏侯家的!”

  独孤玄赢还说出这样的话?

  真是双标准。

  一边安慰着太后,一边哄骗着我。

  还在奢望着我变成原来的我,变成原来的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对他一往情深,再让他这个刽子手对我片片凌迟吗?

  “启禀太后,臣妾还真不知道!皇上说,江山他爱,他也爱臣妾,臣妾相信了呢!”说着适当的颤抖身体,眼中更多的是闪过去受伤。

  太后瞧着我的神色,眼中有些畅快:“别怪哀家,哀家倒希望你是母仪天下之命,哀家处理不了你,只可惜你不是!你不是母仪天下之命,那你就得死?”

  “当然不是!”我直了身体开口道:“太后不知道上哪里找来的算命先生,就说桓家桓芜,不知太后是不是真的没有见过桓家人,不知道桓家人发丝都是白色的吗?”

  “眼前这个,贼眉鼠眼,哪里像知天下事,窥探天道的奇人异士?”

  假的桓芜新闻瞬间,挺着胸脯,开始与我辩解:“皇后娘娘,您不是母仪天下之命,你也不能如此诬陷我桓家人?”

  “那好!”我不急不缓的开口:“桓家起源在哪里,现在有几口人,听说你们在找传承人,传承人可找到?”

  “上哪里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什么叫传承人,我就是桓家的传承人!”假桓芜眼神躲避闪烁:“启禀太后娘娘,我也算出她不是母仪天下之命,她不服气,以防夜长梦多,太后还是早些把她处置掉?”

  “本宫不服气?”我声音陡然一冷,词严厉色道:“哪来大胆的狗奴才在本宫面前信口雌黄,你知道信口雌黄,是要诛九族的。”

  假桓芜身形一抖,差点跌倒在地,太后的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皇后,谁允许你这么大胆在哀家的面前耀武扬威?”

  “没有人!没有人允许臣妾这样做!”我回眸对上太后:“臣妾的命运,臣妾自己做主,不劳太后找一个算命先生过来抉择臣妾的命!”

  太后缓缓的站起来,眼中光芒狠辣,对着外面命令道:“来人,皇后行刺哀家,给哀家抓起来,赐毒酒!”

  外面齐刷刷的应声。

  而我嘲讽的说道:“算命变成行刺,太后您这一出玩的可真奇妙的很!要把臣妾乱棍打死。”

  假桓芜吓得闪到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太后哼嗤了一声,提醒我说道:“反正皇上已经说了,只要你不是母仪天下之命,你的命就交给哀家了!你死对大家都好,哀家何乐而不为呢?”

  在她的话音落下,我迅速的窜到她身边去,本来洋洋得意的她见我靠近,就要挥手,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往后面一扯,只听到咔嚓一声。

  她的手臂错骨了。

  太后痛的尖叫了一声,我啧啧有声道:“太后您的骨头可真够娇嫩的,臣妾只不过轻轻一拧,就听见嘎吱一声,臣妾再稍微再用一些力,您的这支胳膊是不是就要废了?”

  太后瞬间痛得冷汗津津,“你把哀家松开,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妖女。”

  我眼珠子一转,把太后往前面一推,轻松的伸开了她,刘公公上前搀扶着太后,太后痛的手臂无人敢碰。

  她直接言厉,愤怒道:“无论什么方法,只要让她死,都给哀家用上!哀家不在乎过程,哀家只要结果,哀家让死。”

  “本宫看你们谁敢!”我气势汹汹地正声道:“本宫看你们谁敢动本宫?”

  我的声音相比太后而言,这里的人更趋向听向太后,虽然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我奔来。

  我嘴角一勾,露出浅淡的笑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太后,在这些人围上我的时候,没有后退,反而上前,“太后娘娘,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月下倾城?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月下倾城是干什么用的?”

  太后忍着疼,就在那些人快触碰到我的时候,制止道:“住手!”

  人迅速的后退……

  我慢慢的走到太后身边,瞥了一旁躲着瑟瑟发抖的假桓芜:“太后有所不知,传闻之中桓家每个人都会浅薄的医术,太后请的这位是桓芜,太后的手刚刚被臣妾稍微扭了一下,根本就是小伤,不如让人来医治一番,也好缓解太后的疼痛啊!”

  太后仿佛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双眼紧紧的盯着我:“两淮的月下倾城,在你手上?”

  眼珠子转动,满是嘲弄:“看来太后久居宫中,对臣妾的事情,了如指掌,真是难为太后了!太后不是要杀臣妾吗?臣妾不反抗,太后直接下手就是!”

  太后盯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滴落下来:“哀家在问你,月下倾城是不是在你手上?”

  月下倾城是杀手锏吗?

  苏延卿给我的红色昙花玉,真的是月下倾城吗?

  反问她一句:“太后觉得呢?”

  太后没有回答我,外面传来独孤玄赢地声音问道:“你有月下倾城?”

  我扬起了笑容,就像见到救命稻草,向外直接奔去,欢喜的像个孩子:“皇上您来了,您可来了……”

  独孤玄赢青着一张脸,没有张开手臂接着我,而是伸手一把拽着我的手腕,口气生冷,再一次问我:“月下倾城在你手上?你是什么时候拿下月下倾城的?”

  想扭动手腕,扭动不了一分,我的满心欢喜,变成了满目委屈,红着眼睛:“皇上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月下倾城,是什么臣妾更不懂!”

  “你不懂?”独孤玄赢话还没说完:“你会不懂月下倾城是什么东西?”

  “她刚刚说月下倾城在她的手上!”太后直接声音从殿内传来:“皇上,你千万不要被她蒙蔽了,她手掌着月下倾城,在这宫里,怪不得有胆量敢打哀家,原来是仗着月下倾城!”

  我刚欲张嘴,便听到一个令我欣喜若狂的声音,从外面急切的传来:“谁有月下倾城,快点给我瞧一瞧,这传说中的月下倾城是什么样子?”

  我望着声音来处,桓芜顶着一头灰白色的头发,像一个猴子一样窜了进来,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一下子窜到我的面前:“月下倾城呢,给我瞧一瞧,听说有月下倾城,可以纵横北晋,锐不可挡?”

  “你是谁?”我故意假装不认识他问道:“你口中所说的月下倾城,本宫不知道!”

  “皇后娘娘!”桓芜眼中的戏十足,伸手,直接对独孤玄赢道:“皇上,容臣看一下皇后娘娘的手相,这可是万载难逢的富贵母仪天下之命!”

  万载难逢!

  真够夸大其辞,就不怕收不了底吗?

  独孤玄赢慢慢的松开了手,太后直接从殿内跨出来:“何人猖獗,谁说皇后娘娘是万载难逢的富贵母仪天下之命?”

  “我说的!”桓芜瞬间松开了我的手,给太后行礼:“谯郡龙亢桓家桓芜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的脸乍青乍白:“皇上此人在说谎,真正的桓家人正在哀家的宫殿里,此人一定是苏儿花重金请来欺瞒皇上的!”

  “太后娘娘!”桓芜脸色一寒:“您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您现在受伤,需要臣帮您看看吗?”

  说着探出手去,太后躲闪不及,只听见咔嚓一声,太后娇嫩被我错扭开的手臂恢复了原状。

  太后的痛直接从嗓子眼里卡出来,她的手臂可以行动自如了,桓芜退了回来,顶着一头灰白色的长发张扬至极地说道:“太后娘娘,您没事儿了!”

  太后活动了一下手臂,脸色仍然苍白,眼神仍然愤恨:“皇上,你面前的这个是假的,真的桓家人,已经被哀家请进宫了!”

  箫清让听到此言,嘴角勾了一下,我不动声色的观察他,独孤玄赢侧目看了我一眼:“母后,请的桓家人告诉了母后,皇后不是母仪天下之命,母后准备打算杀了皇后?”

  “这是先前与哀家说好的!”太后咬牙切齿的说道:“现在皇上别说话不算话,真的被这个妖女迷的五魂三道了!”

  独孤玄赢身体一挡把我挡在身后:“母后,您口中所说的妖女,是朕的皇后,没有请到真正的桓家人,说话又岂能算话?”

  太后目光射向桓芜,“你说哀家请的是假的,谁又知道你请的是不是假的?搞一个白发,就过来假装……”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停顿下来,桓芜手中拿着一个令牌,在那里轻轻摇晃:“桓家家主令,受封于历代历皇,微臣手中的这块令牌,还是先皇所赐!当然太后不认识也不奇怪,毕竟,新皇赐下这块令牌的时候,太后还不是太后,皇上也不是皇上!”

  “大胆!”太后双眼突出,厉言:“皇上你听听,此人多么猖獗,总觉得就如皇后一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太后的假桓芜是箫清让找人放进来的吗?

  他在让太后和独孤玄赢斗起来两败俱伤吗?

  愈看箫清让嘴角翘起的弧度,越觉得凉风阵阵,他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又得到了皇上的圣旨,是最有时间最有机会来布局的。

  “母后!”独孤玄赢沉下声道:“误信小人之言,是您不守信用在先,朕与您说了,给彼此一个机会,这一切等桓家人过来在抉择,谁知您却如此,即使如此,您就待在坤宁宫,不要再出来了!”

  太后脸色剧变,质问道:“独孤玄赢,你软禁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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