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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穿行无碍 至幽燕寻踪了迹


  朱雀诛杀了句芒首领,于岛上空旷之处集结句芒小怪,训示一番。句芒天生就有驾驭龙族只能。朱雀遂派遣各率数条巨龙沿着海线寻找李从嘉口中所说的随从人等。数日后,有怪来报,自崇青岛西北千里之地,有岛曰沙洲,岛上无有人居住,巨龙在此发现,似皇子所说之人,未敢打扰,请示大王,不如将那些人等,抓至此处,若是皇子之人,那就正好,如若不是,小的们也可饱餐一顿。说完,抬着头看向朱雀。朱雀听罢,摆手叫小怪下去,回头对李从嘉道:“贤弟,莫不如你我弟兄亲自去一趟,看看真假。”李从嘉道:“小弟心急似火,奈千里之路程,船只却又损毁,我等如何前往。”朱雀微笑道:”贤弟,此点路程,还不算距离。今日休息一晚,明早启程。

  次日清晨,朱雀与李从嘉早早起身来至海边,众怪于沙滩之上列队送行,朱雀简单的训示了几句,无非是一些努力修行,卫护家园之语。转过身,向着海中撮唇长啸,只见那深海之处,一阵翻滚,一条苍龙冲天而起,直落朱雀脚下。李从嘉此时已是二次所见,不似头次见时那么惊惧,只是疑惑的看着朱雀道:“大哥,不会是它驮着我们去吧。”“为什么不行”朱雀道:“苍龙本就是我们金翅神鸟的口中之食,我不杀他,对它已是万分很荣耀,难道还敢抗拒不成。鼻内冷哼一声,将李从嘉扶到苍龙脊背之上,双手紧紧抓住龙角,见那苍龙,腾身而起,升于浮云之上。李从嘉初触龙体,双手紧握,战战兢兢,紧闭双眼,待得飞翔九天之上,恐惧之心渐渐消除,慢慢睁开双眼,见海面之上,大小海岛似尘沙浮于海面。而朱雀早化作火焰围绕全身的火鸟,跟在苍龙身后,不一时,来至一座小岛之上,下了龙背,随朱雀向着深处。见树林之中,倚坐几人,李从嘉轻咳一声,见几人抬头观瞧,却不是那董青、高丽、李远、齐辉四护卫还是何人。真的是分离不长。四人抬头见是皇子,忙站起跑至近前跪倒,哭诉离别,李从嘉有于四护卫引见朱雀,四人向前以王子之礼拜见。朱雀道:“贤弟,相聚匆匆,为兄本该将你等送至辽东之地,助你寻得浑龙鳞须,奈为兄确有要事在身,望贤弟见谅。自怀中取出一物,乃是一朱红令牌。非金非铁,只见朱雀将这朱红令牌贴在李从嘉额头之上,口内念念有词。须弥。念毕,将令牌放入怀中,对李从嘉道:“贤弟,我已将朱雀符印入你的身体之中,从今以后,世间之火皆不能伤你分毫,贤弟保重身体,待为兄事了,定当登门。李从嘉双手环抱着朱雀,依依不舍,久久不愿松开。口内兀自嘟囔着舍不得。朱雀笑道:“真是小孩子心性,你我兄弟又不是不再相见。轻轻挣开李从嘉双手,又嘱咐四护卫照顾好李从嘉,转身在苍龙耳边耳语几句。腾身化作火鸟飞腾直向南方。大伙回至树林之中,见延鲁佝偻着身子,正在树丛只见寻找什么。李从嘉上前,将延鲁拉起道:“延鲁师兄,在找寻什么?”董青道;“皇子有所不知,这些时日,我等流落此地,无有吃食,弟兄们每日捡拾蛤蜊、珠蚌,弟兄们也下海捉些活鱼。生火烤食。而延鲁师父,并不与我等同食,只去林中、山麓拾些野菜、蘑菇充饥,我等也执拗不过,遂随了他。”李从嘉看着延鲁,较刚出寺门之时,消瘦了许多。不忍直视,离了树林,对四护卫道:“晚上好好休整,明日砍些树木,剥皮出绳,扎成木筏。”四护卫齐道;“扎木筏?”李从嘉道:“是啊,难道你们愿意在这荒岛上住一辈子啊。”四护卫大喜,连声称好。几人于沙滩捡些可吃之物,凑合着吃过一顿,愣齐辉已迫不及待的去砍树了。天光闪亮,大家齐至林中,刀砍剑剁,忙了近半日,只砍断几颗。累的呼呼直喘”几人坐在沙滩之上,愣齐辉道:“皇子,这偌大木筏,得需要多少木料?”李从嘉道:“总得百十来根吧。”愣爷听了,身子向后躺在沙滩之上,口内吼道:“那得干到什么时候,这贼老天,无故刮得哪门子贼风,害得老子在此受苦。”董青道:“行了,就你话多。”愣齐辉伸了伸舌头,捡起腰刀,站起身来。向着树林……大伙看着愣齐辉一步一捱的走进树林,心里憋不住,笑出声来。忽的,身后大海之中,波涛翻滚,哗啦啦,直穿出一条苍龙。及两只青龙。李从嘉一见,苍龙正是日前驮负自己之物。而两只青龙却是不识。苍龙进到李从嘉身前,匍匐在地,口做人言道:“主人在上,小龙受朱雀之主之命,送主人去往辽东之地,并派这两只青龙随行,听从主人安排。”李从嘉大喜,遂召唤众人。回头,见四爷愣齐辉挥舞着腰刀,正卖力的砍削。大伙至笑的前仰后合。还是李从嘉,向前招手唤过四爷齐辉。大伙整理事物好起身。分坐于三条龙之脊背之上,一路向北。路上无话。次日。见广阔海岸,知已近了陆地,拣人烟稀少之处,众人上岸,落于一座密林之中,青龙化作三人,对李从嘉毕恭毕敬,跟随左右。李从嘉道::“董青、高丽你二人四处瞧瞧,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二人答应一声,飞身向前,见四外俱是树木。地面积雪甚厚,踩在上面松软异常,发出吱吱声响,走了一阵,树木更加浓密,想是入了林海之中,再无人际可寻。遂回到李从嘉身前,禀明所探之境。四爷齐辉嘟囔得向着苍龙等几人抱怨,为何将自己弄到这阴森之地,却不知如何走得出。李从嘉一笑:“若不在这人迹罕至之地,莫不是要在城郭、乡镇降落不成,你是想整个大辽都知悉我等,将你当成奸细捉拿至城中,一顿板子、皮鞭可好。”四爷闻听,诺诺不敢再行言语。大家见可笑之处,俱哈哈大笑。苍龙对着李从嘉道:“主人,这浑龙鳞须究竟是何物,还请您明示属下,也好按图索骥,查找明白。”李从嘉道:“这浑龙鳞须,我却也不甚知晓,只是师傅临行之时,为我留下书信一封,上面提起,至于何物……说罢轻轻摇摇头,无奈的看向远处。苍龙微微一笑:“主人,即叫浑龙,便是龙族,即是龙族,便归龙族所辖。只是属下却从未听及族中谈起有此一脉,或许是小龙孤陋寡闻,主人可在此寻找,待小龙回转龙宫,打听消息,不日便回。李从嘉点头应允。

  苍龙离去不提,确说李从嘉带着四护卫,延鲁并二青龙,自丛林之中,摸索着向外,走了两日,四下里还都是树木狼林,一株株数人合围的参天古松,更加荫深。李从嘉心内烦躁,却也是没有办法,四爷见皇子如此,也急的直挠脑袋,忽一拍头顶,只见愣四爷齐辉,自董青腰内拔出短刀,与自己短刀合在一处,向一棵合围粗的大树,将短刀插入树身,爬上大树,众人初时一愣,见四爷情形,便明白所要做之事。二青龙道:“主人可是要堪视地形,我弟兄却可为之,说罢,将身一扭,化作青龙,直飞于古松之巅,盘旋三匝而落,于李从嘉跟前指明前路。见四爷尚在树腰身之处,尽力攀登,大家哄堂大笑,董青遂唤齐辉下树,至二青龙身前,瞪着血红的眼珠子看着,嘴里兀自骂道:“你这两只大泥鳅,凭的耍笑老子,老子却忘记你这大泥鳅会飞了。两青龙忙上前赔罪。引领着众人直向西北,果然经两日之功,树木渐渐稀少,地势越来越低,原来众人是落在山巅,此时正向着山下行走,山势坡缓,已近平地。抬眼观瞧,见一农家,土屋茅顶,柴门紧闭。董青上前敲门道:“开门,开门。”只见里边走出一老者,手拄拐杖,身着青衣,开门便问,“是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董青尚未开口。高丽已抢在身前道:“老人家,我等是南方过来拉帮采参的,此是我等的把头,来此本要‘放刷帚头’谁知入了山中,天降大雪,将我等困在其中,无奈只得下山,空手而回,又不辩路途,迷失这深山之中,只得向老人家打听此处,距离镇店尚有多少路程,小子们感激不尽。”说罢自怀中取出二两银子送至面前。老人看了看,并未伸手,而是对着董青道:“您是把头?”董青点头称是。老人到:“此地乃是长白山下,这里只有我这一户人家,此去向西北约十几里,有一镇店,名唤傍山岭,走路一个时辰可到。出傍山岭向西便可入了官道。银子你们还是拿回,老汉无功岂能受禄。”高丽忙道:“老人家岂是无功,我等山中迷路,若非老人家指点,不知要虚转几时。”老人道:“些许小事,何须酬谢。”众人见老人坚持不受,这时愣四爷上前,扯着嗓子道:“嗯,老人家,你家可有吃食,我等买您的,可好?”老人道:“老汉的儿子乃是这山中猎户,如今尚未归来,家中只有鹿肉,狍子肉。如各位不嫌弃,尽可取来食用。”众人大喜,亲下厨中,将鹿肉下锅,厨下点火。正自炖肉之时,只听得外面一个憨憨的声音,如雷声响起,道:“老爹,儿回来了,今日造化,够吃些时日,皮子还可换些钱粮。”声到人到,只见一大汉,身高过丈,肩上扛着一只吊颈白额虎,推开柴门,将死虎扔在当院,直奔门首而来,众人正在屋内同老人家闲聊,见此大汉,忙站起,老汉摆手叫大伙坐下道:“老汉姓乔,这便是小儿,生性愚鲁。不太会说话,出生之时,嘴里总是发出铮铮的叫声,便以狰为名。老人遂叫大汉屋内见过众人,大汉见此许多外人,自是一愣,见爹爹与众人聊之甚欢,便出门剖解死虎,将虎肉扔进锅中。

  说话间,不觉得天色将晚,乔老汉于院中排开桌凳,端出几盘熟鹿肉。虎肉。请大伙入了座位,大家客气得相互谦让,四爷齐辉道:“直的要吃,还要做着虚幻,遂伸手抓取一块虎肉,张嘴大嚼,众人大笑,李从嘉正要取肉食用,尽眼初,却不见延鲁在旁,忙对着董青,董青会意来至李从嘉身前,道:”延鲁师父吃素之人,见不得这血腥之物,我等却是忘记了。转回头向着乔老汉深施一礼道:“老人家,屋中之人,乃是小人师兄,只因身入佛门,断了荤腥,岂请老人家,可有素食。”老者尚未言语,那大汉道:“我这里自出娘胎,便不知何物为素,就是平时找些干菜,蘑菇,亦是用的獐虎狍鹿之油,哪里还是什么荤素。便是锅灶,亦被油腻浸透,这便如何?”老者闻听便站起道:“大家不要担心,老汉自有素物侍奉大师,进入里间,取出三五只红薯,便于灶台之下,架起木火,红薯至于其上。回至桌前。大家畅聊间,不觉天已入夜。老汉年事以高,早回房歇息。大汉忽想起灶下红薯,近前看,烤的正是熟透。遂将放于树枝之上,进得房间,见靠里一人正结跏跌坐,双手合十。大汉近前将红薯放入土炕之上,憨声道:“师傅,请您用斋。”延鲁听得言语,睁开眼,见眼前站着大汉,心念一动,双眼似放出两道神芒,直射大汉身上。延鲁大惊,见眼前,哪是猎虎的大汉,分明就是一只头上生角,身后五尾的大豹子。直吓得延鲁咕咚一声,倒在炕里。

  吃过之后,大家收拾了盘碗,屋内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只得在院中升起篝火,众人围着火堆迷迷糊糊的将就一晚。

  次日,众人梦醒,乔老汉早就将肉炖熟,此时太阳老高,大家收拾行囊,起身欲行,见延鲁未起,李从嘉遂遣高丽进里屋催促,过不多时,高丽自内而出,言说延鲁感染风寒,身体虚弱。不宜赶路。李从嘉心急,乔老汉道:“不如就将师傅寄于此处,待身子复原,再做道理。”李从嘉道:“老人家,非是我等不愿将师兄寄留于此,我等尚有要事要去往旄山。不便在此逗留。”“旄山?”老者一惊:“那只是传说之地,早已不复存在,你等为何要去。”李从嘉道:“蒙老人家不嫌,收留我等在此,实不相瞒,我等就是要去旄山,找寻浑龙,只是不知这浑龙身在何处?”乔老汉亦是摇头。李从嘉道:“老人家即知旄山,可否见告我等。”老者道:“听得老老年间流传这旄山山高林密,山上生灵遍野,传说是山中神灵犯了天条,天神下界在这旄山激斗,一夜之间,山体崩塌,化为瓦砾,整座大山沉入地下,地面之上留下深深鸿沟,经年累月,河水流经其上,形成了今日的浑水。而傍山岭虽然还叫做傍山,却也是无山可傍了。”老者说罢,叹了口气,似对传说之事深感惋惜。遂转身对着大汉道:“你可将众人送至傍山岭,安顿之后再回。”李从嘉听过,对着老人深深一辑。吩咐四卫士留下十两纹银,将延鲁背在身上,奔往傍山岭。

  走了一个时辰,见前面闪出一座镇店,众人正慢慢而行,猛见前面一群人推车、担担自身前而过,一个个面色惊慌,扶老携幼,号泣而行。众人不明就里,董青上前,一把捉住一人,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要往哪里去。”“别拦着我,赶紧逃命吧。”那人嚷道。“逃命?”李从嘉虽离得远却也听见。“怎么了”董青拉着那人的手却没松开,那人急的直跳,手却怎么都挣脱不出。“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赶紧逃命吧,涨水了,水已经漫出河床,冲进镇里,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罢,挣脱双手,一溜烟的跑的没了踪影。董青来到李从嘉跟前,刚要回复。李从嘉道:“不必说了,我都听见了,我们也得往回,这傍山岭去不得了。”众人转身夹在人群之中,一路又回到老者的院中。见乔老汉正在收拾院中物件,见众人回转,尚未问话。那狰早已瓮声瓮气的叫道:“爹,山下的浑水涨了,已冲到了镇子中,镇子里的人都在往山上跑呢。所以众人就又回来了。”说罢,领着高丽、李远将延鲁又背进屋中,放到土炕之上。只留高丽服侍,其余众人皆屋外歇息。

  众人俱都在院中休息,狰来至老者身前,憨声道:“老爹,我得去山里找些吃食,不然我要饿肚子了。”说完,拿起靠在墙角的铁棍,背上弓箭。走了出去。李从嘉来到乔老汉身前,道:“老人家,这北方之地,九月之天,为何还有江河决堤之事发生呢。”老者叹道:“公子,这条河就是浑水,不知为何,水质浑浊,无论平风无浪亦或者波浪滔天,从无水清之日。一年之中,从无定数,基本就是十年九涝,或大或小,周边村镇,能搬的都搬走,就剩些老弱不想出离之人,日子过得清苦。初时,官家每年耗费钱粮,修建堤坝,不想俱被冲垮,建的越高,水却越大,持续许多年,见不得而止,只得放任,谁知官家不去整治,这几年水势却不渐长,只将河边略略淹没。今岁粮已入库,这时节却又涨了起来。摇了摇头,走向里屋。

  忽听门外一声咳嗽,一人推门进入院中,李从嘉一见,正是回转打听浑龙下落的苍龙,忙迎接进院,苍龙上前给李从嘉施了一礼,小声道:“主人,小龙回至东海,求见东方青龙。言说此事。查遍了龙族宗谱,只有区区几条浑龙,俱不在这辽东幽燕。离此最近也是西海灵修涧中,距此有万里之遥。莫不是主人听错地方?”李从嘉摇了摇头道:“师傅书信之中,写明就是幽燕之地。绝不会错。必是还有不知之事。”两人正聊之见。见正屋房门一响,高丽自房内走出。来至李从嘉身前,言说延鲁请主人屋内一叙。李从嘉忙进了正屋,见延鲁已站在屋地当中,见李从嘉进屋,便摇晃向前,似酒醉一般,李从嘉忙上前搀扶。双手未曾触碰,只见延鲁双膝跪了下去,口内做言道:“千岁在上,小僧延鲁请罪,望千岁恕罪。”说罢,以头抢地,李从嘉忙上前,将延鲁扶起于炕边挨着自己坐定。李从嘉道:“延鲁师兄,此时不可拘礼,有何心事,尽可说出,这里无有千岁,只有师弟,一切自有师弟做主。”延鲁又要坐起被李从嘉按住道:“延鲁师兄。”只见延鲁清瘦的脸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对着李从嘉哽咽道:“小师弟,师兄对不住你。”遂将数年之前,师傅藏于禅堂之中火枣,被自己所食之事,说了一遍,末了,延鲁道:“待为兄食了此物,师傅便将我罚进经阁之中,罚抄经书百卷,算过时间,短尚需五年完成。初时,心内怨恨师傅,但每每师傅于夜静之时,诸般开导。事后方知,此物乃是师弟前世师尊所赠之物,食之便可知晓前生之事。为兄苦恼,前日,见此屋主,将我吓个半死。醒来思前想后,师傅书信之中,教您于经阁之中将我取出,定有深意。”李从嘉道:“延鲁师兄,何必要为此事于心中种下心结。”自古道:“天下万物,德者居之。一切皆有定数,此物本就该师兄所得。师兄弟相视一笑。知延鲁身子虚弱,不便长时间谈聊。遂扶着躺下,出了正屋,见众人已煮了虎肉,候李从嘉出屋进食。

  大伙吃过,见山下逃难之人越来越多,李从嘉带着几人,循着弯曲的山路来到山下一弯环之处,真是站的高,望得远,见山下一片汪洋,四野中无有平地,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人撇业失家,想此处,心内酸楚。回头见苍龙站于身后,猛想起对着苍龙道:“自古龙族就管辖着人间行云布雨之能,你可能将此水收回。”苍龙道:“龙族只会布雨,却不会收雨,常言道。覆水难收,却是此理。”咦,奇怪,苍龙双眼紧盯着水面,但见水面波涛翻滚。漩涡片片。苍龙向着李从嘉道:“主人,这里面定有玄机,若无孽物,水面不会现此怪像。”李从嘉看向苍龙道:“今日已晚,明日再做道理。众人回至山上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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