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就是这么有天赋
“随便给我一个制符配方，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这么牛逼。”要是能套出什么失传已久的古方，那就发达了，孟阳眼冒金光地说道。
绿袍老头磨着牙齿想了想，觉得以眼前这个人的智商，太深奥太晦涩的东西理解不了，搜刮脑海想起一个最简单的方子，“鸡血藤、虎丈根、七色果各一份，一级死神螳螂妖丹一枚，可以炼出一阶毒气符。”
鸡血藤、虎丈根、七色果都很常见，妖丹虽然稀少，死神螳螂这种妖兽随便什么山里都有。毒气符的配方孟阳知道一些，炼制需要很高级的材料。
“老头，这些东西都很常见，你不是在骗我吧？骗我就把香火罐埋在粪坑里，泡上一万年！”
绿袍老头咬牙切齿，这个挨千刀的，要不是有求于他，真的不想耗费灵力出来，心中这样想，嘴上却说，“骗你我是你孙子！”
“我没你这么老的孙子。”孟阳瘪瘪嘴，“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材料。”
没一会儿，孟阳就回到屋内。
绿袍老头看到他手上的材料，足够炼制好几份毒气符了，呆道：“这么快……”
“心虚了吧，很快就可以验证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了，敢骗我就让你在粪坑泡一万年。”
绿袍老头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先把死神螳螂妖丹敲碎，磨成粉末。”
“哦。”
孟阳把妖丹放在地上，握着采矿的巨锤敲了上去。
咚~
巨大的反震力让他双手发麻，地上的妖丹一点事都没有，连条裂缝都没留下。
“我靠，这么硬？”
孟阳连续敲了几下，哼哧哼哧弄了半天，妖丹跟钢珠一样，就是不碎。
绿袍老头看得捂着嘴笑，心想，叫你尿我一身，非得让你吃点苦头不可。
“老头，你笑什么？”
“笑你笨。这样是敲不碎的。你不是成为武者了吗？调动体内的真元，输一点点进入妖丹里，它就会便脆了。”
孟阳将信将疑照着做，果然妖丹变得很脆，轻轻一敲就碎了。
“我靠，你不早说，累得我半死。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把鸡血藤、虎丈根、七色果捣碎成汁，四四二的比例混合，煮上一炷香的时间，放在符模里制成符纸。”
……
孟阳又捣鼓了一挥，将鸡血藤、虎丈根、七色果捣碎成汁，按照绿袍老头所说，用量瓶量清楚了，以四四二的比例将它们混合在一起。
呼呼~
一缕黑气冒上来。
“我靠，异变了，好臭的味道。老头，你不是在耍我吧。”
原本三种枝叶都是无味的，放在一起煮了一段时间后，随着汁液沸腾，咕噜咕噜地冒着黑气，汁液也变成了黑色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一股臭鸡蛋的味道。
“臭就对了。没听过良药苦口吗？越臭威力越大。”绿袍老头一本正经地道。
孟阳将信将疑地拿出一个灰色的条形符模，这个模具是他在贫民区一个符师家里偷的。
他住的地方虽然很烂，可总有一些奇奇怪怪、身份莫名的人。
所以虽然生活贫苦，他自觉有一番乐趣，从来不会自卑，甚至抱怨家世。
“笨手笨脚的，老夫是不是所托非人啊……”
看到孟阳倒得模具里的汁液都满出来了，不由无语，这点事都办不好，不由心里嘀咕。
经过模具一压，又在火上烘烤后，一张长条的黑色符纸就新鲜出炉了。
“嘭！”
屋里突然炸出一团火光。
“你妹的，老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爆炸！”满脸黑色，头发都烧焦了的孟阳气呼呼叫了起来。
绿袍老头幸灾乐祸，捂着嘴笑，道：“这三种材料都蕴含了天地元气，混合在一起会产生排异反应，只要磨得不够细，或者比例出现一点点差错，符纸就报废了。你以为随随便便捣鼓一下，就可以炼成一道符箓了？你以为炼符是这么好糊弄的？”
“那你刚才不提醒我磨的久一些？”看绿袍老头一副得意的模样，就知道这老头故意不提醒自己，真该把他丢进粪坑里泡一泡，“老头，你这配方没瞎扯吧？”
“废话，要是瞎扯的话，随随便便三种东西混合在一起能爆炸吗？”
……
屋内，孟阳深吸口气，凝神将一根红色的符笔放入装有死神螳螂妖丹浆液的瓶里，让符笔吸足浆液。
自第一次制符失败后，孟阳已经连续不停地练习了三天。
仔细回想一便制符的每一个细节后，孟阳取出符笔，在他面前是最终炼制成功的黑色符纸。
基本上没有炼过符的人，都要在符绘上进行训练。所谓符绘，就是现在一块平滑的竹板上绘上符文，然后用符笔沿着雕刻的纹路一遍遍练习，数量了后，再正式在符纸上画，制符的成功率会大增。
除开这一点外，一般的符纸价格不菲，普通符师不会这么浪费用真正的符纸进行练习。但因为孟府材料齐全且充足，所以孟阳才能这么挥霍。
而直接在符纸上练习，孟阳发现符纸的品质与炼符的成功与否有很大关系，现在孟阳炼出来的符纸比三天前第一批炼出来的看上去要平整许多，而他准备的这张，是他目前最好的一张，平滑如镜。
孟阳的落笔没有一点迟疑，一条光滑的红色线条在笔尖下飞快延伸，符文图案渐渐清晰。
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流淌下来，但他的眼神却极其专注，每个动作都精确无比。
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孟阳完成了毒气符上的最后一笔。
在最后一道图案完成的瞬间，这张符纸上一团火红色的图案全部亮了起来，发出朦胧的红光。
“居然炼成了？”孟阳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符箓。
黑色的符纸上散发着一丝丝热气，赤红的花纹上仿佛有火苗在流动。
“这么快就成功了？”绿袍老头满脸不可置信，“就算炼符十分熟练的符师，制作一道新的符箓，也至少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你以前从没有炼过符，竟然化三天就成功了！”
孟阳撇了撇鼻子，“就是这么有天赋！”
“你可以先去试试这张符箓的威力，看看是不是同我说的一样，是一阶毒气符。”绿袍老者看着孟阳。
孟阳满心欢喜，正要出门，却先传来敲门声，随后就响起一阵浑厚的男声。
“阳儿，这几天一直躲在屋里做什么？门也锁着。”
“糟了，我爹来了，老头快回到香火罐里来。”孟阳将一切东西收拾好，准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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