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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一只玉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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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诺娃和刘锦一前一后来到餐厅。

  马诺娃看到五颜六色一桌子菜,她高兴地说:

  “嗯,一定非常好吃。”

  刘锦拉开椅子让妻子先坐下,然后自己坐下。

  程东东见状,也学着将椅子拉开请刘艾娃先入坐。

  坐下后,马诺娃和刘艾娃都双手抱拳,抵在自己的额头上,虔诚地感谢主恩赐的食物并祷告主降福予家人。

  刘艾娃在祷告中郑重地将程东东和他爸爸程叔叔的名子加入到了获主赐福的名单当中,她虔诚地求主保佑他们一切顺利。

  刘锦虽然没有像妻子和女儿一样做这样的仪式,但每当这时,他都会静静地坐在一边。在妻子和女儿祈祷完之前,他是绝不会先动筷子的,以此表示自己对她们宗教信仰的尊重。

  程东东看见马诺娃阿姨和艾娃在做谢饭仪式,他安静地矗立一侧。

  “东东,快坐,辛苦你了。”

  马诺娃祷告完,开心地招呼程东东说。

  “一点也不辛苦,其实做饭,最麻烦的是前期准备工作,准备好了,炒起来非常快。叔叔准备得非常好,刀功一流。”

  程东东对刘锦的厨艺基本功非常钦佩。

  “没有想到你还会做饭,而且看起来功底还是比较深厚的。”

  刘锦满意地说。

  “我喜欢做饭,我觉得做饭挺好玩的。”

  程东东乐呵呵地说。

  “东东是坐车来的还是开车来的。”

  刘锦问。

  “爸爸没让我开车,是坐车来的。”

  “那好,咱俩喝点白酒?”

  刘锦征求程东东的意见说。

  “行!”

  “你能喝多少?平时喝酒吗?”

  刘锦想弄清楚程东东的酒量。

  “还可以,反正从来没有醉过,平时不太喝,因为我要健身,喝酒对长肌肉不太好。不过有热闹的事,我也想喝两杯。”

  “这样就好,我就反对酗酒的人,不过偶尔喝一点是可以的。”

  马诺娃阐述了她的原则。

  “那我和东东今天就一人一杯。老婆,你看这个量怎么样?”

  刘锦很虚心地征求妻子的意见。

  “这个量还可以,喝多了不好。”

  马诺娃痛快地下达了批准令。

  “咱们男的喝白的,让她们女士喝红的。”

  刘锦从他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和一瓶红酒,然后开始开白酒的酒瓶子。

  “叔叔我来吧。”

  “这个我来,你开红酒吧。艾娃去把开瓶器给东东拿过来”。

  “好的。”

  刘艾娃从酒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开红酒用的开瓶器递给程东东。

  刘锦打开酒后给程东东和自己各倒了满满一大玻璃杯白酒。

  马诺娃看见丈夫把酒倒得都快溢出来了,责怪地说:

  “你看看你,你就不能留点余地嘛,倒这么满,你们怎么端?”

  “没办法,老婆大人就给了一人一杯的指标,我得充分利用才行。”

  刘锦一边欣赏着自己倒得既满又没有溢出的酒杯,一边调侃地说。

  “真是的,你可以再申请一点,我可以再给你们多批一点嘛,何必倒成这样,连端都端不成。”

  “这叫酒满心诚。”

  刘锦继续为他倒满杯找理论依据。

  “你们这些男人,为了多喝一口,费尽心思找理由。”

  马诺娃无奈地摇着头说。

  “叔叔,红酒是不是也要倒满满的?”

  程东东把红酒瓶塞拨了出来,他请示地问。

  “对,红酒也倒满杯。”

  刘锦把手一挥,豪爽地说。

  “东东,别听他的,倒这么多就行了。”

  马诺娃在杯子的三分之一处多一点的地方划了一下。接着她对程东东解释说:

  “喝红酒前要先摇酒,这样可以把红酒的香味完全散发出来,让酒更醇厚,倒得太满就摇不成了。”

  程东东按照马阿姨的要求给马阿姨姨和刘艾娃门前的酒杯里各倒了三分之一的红酒。

  “还有,喝红酒前一定要先醒酒,就是在宽敞的容器中,把红酒静放一段时间,让红酒与空气充分接触,把刚开启的红酒中酸、涩、薄等缺点去掉。”

  马诺娃很在行地说。

  “原来喝红酒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呢?”

  程东东恍然大悟地说。

  “嗯,我妈妈除了是钢琴教授,她还是品红酒专家呢。”

  刘艾娃自豪地向程东东介绍说。

  “我也不是什么品酒专家,是艾娃的姥姥我的母亲,她比较喜欢喝红酒,是她告诉我的,受到她的影响,所以我也比较喜欢红酒。”

  程东东看着马阿姨姨高雅的谈吐和和蔼可亲的面容,让程东东心里对她产生了进一步的亲近感。

  “对了,我差点忘了,我早上刚烤的列巴,还有我做的格瓦斯。”

  马诺娃说着站起来,将这些带有浓郁俄罗斯风味的食品端上了桌。

  带着核桃和葡萄干的列巴散发着浓郁的甜香味道。还有那个格瓦斯饮料飘出了淳淳的蜜汁味。

  “来,东东,尝尝。”

  马诺娃递给程东东一块列巴,还给他倒了一杯格瓦斯饮料。

  程东东掰下一块列巴放进嘴里香甜地嚼着,又喝了一大口格瓦斯。

  “怎么样,喜欢吗?”

  马诺娃期待地问。

  “喜欢。”

  程东东肯定地点点头,

  “感谢上帝!”

  马诺娃高兴地说。

  儿子去见未来的丈母娘、老丈人了。程石一个人在家,难得有一个休息日,他要把高老汉请到家里坐一坐,陪老爷子喝上一杯。不知为何程石一见到高老汉,他就有一种亲近感。

  程石把菜做好以后,就去把高老汉请了上来。

  高老汉也不是第一次到程石家做客了,可每次来都让他有一种很愧歉的感觉。

  “大爷您随便一点,今天就咱们爷俩,我陪您好好喝一杯。”

  程石把洒杯放在桌子上说。

  “好。”

  高老汉很拘谨地应了一声。

  “大爷,我一直想问,您是哪个地方的人?”

  程石一边给高老汉斟酒一边问。

  “我是呼县人。”

  高老汉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说出了自己是哪里人。

  “您也是呼县人吗?我也是。”

  程石兴奋地说。

  “我知道。”

  “您知道吗?”

  “因为呼县不大,大部分人相互都认识。”

  高老汉解释说。

  “那您知道呼县纺织厂吧?我妈妈曾在那个厂里工作。”

  “我知道,厂里有一个著名的三八红旗手、劳动模范、技术能手叫冯香芹。”

  高老汉像很熟地说。

  “她就是我妈妈,您认识她?”

  程石好奇地问。

  “我,我见过她。”

  “真的?来,高大爷,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们干一杯。”

  程石高兴地举着酒杯说。

  “来。”

  两个人碰杯后都一饮而尽。

  “来,大爷,您多吃点菜,今天您可要帮我多吃点,不然就要剩下了。”

  程石说着,用公筷给高老汉面前的盘子里夹了很多菜。

  “咱们认识这么时间了,我还第一次知道您也是呼县人。那么您认识我爸爸吗?”

  程石虽然恨爸爸,同时他又非常想了解爸爸的情况。妈妈在世时,为了不惹妈妈伤心,他几乎没有向妈妈问起过爸爸的事。听说高老汉也是呼县人,他就想问问。

  “见过,我听说在你很小的时候,他就离开了你们。”

  程石点点头。提起这件事,让程石本来高兴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他默默地吃着菜。

  “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高老汉小心地问。

  “都四十几年了,记不得了。他走的时候我还不到四岁,他在我脑子里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程石用好奇的目光看着高老汉问。

  高老汉低下头,像是在回避程石的目光,又像是在回忆。过了一会,他说:

  “我认识他时,他那时还很年轻,人虽然不坏,但是好像把持不住自己。”

  “您也看出他把持不住自己吗?”

  “是这样的。”

  高老汉肯定地说。

  “大爷,我在呼县时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您?按理说,您见过我的父母,我也应该见过您才对。呼县不是大部分人都相互认识吗?”

  程石不解地问。

  “我很早就离开呼县了,那时你还小,你肯定不认识我。”

  “是这样。”

  “你恨你爸爸吗?”

  高老汉又是小心地问。

  “不瞒您说,一想起我妈妈,我就特恨他,恨他太狠心了。”

  程石愤愤地说。

  程石拿起杯子和高老汉碰了一下,他自个一饮而尽。

  高老汉端起杯子后又放下了,他没有喝。

  程石拿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上。

  “大爷,您怎么老是干坐着不动筷子呀?我可不是让您来看着我吃饭的。这菜不好吃吗?”

  “好吃,好吃。人老了,胃口就小了。”

  “再小也要吃点,您快吃吧。”

  程石把菜往高老汉跟前推了推说。然后他又要给高老汉添酒,看见他的杯子还满着。

  “您酒也没喝。”

  “我不能喝多了,我还要看大门呢,喝醉了,就不能工作了。”

  高老汉解释说。

  “大爷,您这么大岁数了还工作,我想冒昧地问一下,您有子女吗?”

  程石也是小心地问。

  高老汉看着程石,好一会他才说。

  “我有。”

  “怎么从来没有看见他们来看您?”

  程石奇怪地问。

  “这个嘛,怎么说呢。”

  高老汉低着头,他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他们不孝顺您吗?”

  程石关心地问。

  “也不是。”

  高老汉小声地说。

  程石看出高老汉好像有难言之隐。

  “大爷,今后如果您有什么难事就跟我说,反正我也没有爸爸要孝敬,我就来孝敬您吧。”

  程石真诚地说。

  听程石这样说,高老汉鼻子一阵阵发酸。

  “你要孝敬我?可我不配呀。”

  高老汉的眼睛红了。

  “什么配不配的?您现在是孤独的,我也孤独过,我理解您。我刚见到你时,我就觉得您这个人挺不错的,这些年来,你也一直关心着我和东东,我孝敬孝敬您那也是应该的。”

  高老汉眼含泪水看着程石,他没有说话。

  “大爷,人在这世上不容易,只有相互关爱着,这世界才显得可爱嘛。”

  程石说完他又和高老汉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石头啊,你不要喝得太猛了。”

  高老汉脱口而出。

  “您知道我的小名叫石头?”

  程石惊奇地问。

  “啊,不不不,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就叫你石头了呢?”

  高老汉慌乱地说。

  “没关系,我小时候我妈妈就叫我石头。您是长辈嘛,您叫我石头也没关系,咱们都这么熟了。”

  “你妈妈一个人带着你很辛苦吧。”

  高老汉喝了一口酒问。

  “是,她不仅带着我很辛苦,她一直都在等着我爸爸回来,等得很辛苦。”

  程石沉重地说。

  “是吗?”

  今天突然提起妈妈了,程石有些伤感,他端起杯子,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尽。他的眼睛也有些发红了。

  “高大爷,您不知道,我妈妈为了爸爸回来能一下子找到家,她一直都住在爸爸走时的老房子里,不肯搬家。那把老锁也一直用着,说爸爸一回来就可以打开。”

  “是这样。”

  高老汉不由地落泪了,他赶紧把眼泪擦掉。

  “我一直想不通,爸爸为什么那么狠心地就走了,据说连声招呼都没有跟妈妈打,突然就不见了。”

  程石郁闷地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有些醉了,他抓起酒杯又要给自己添酒。

  高老汉按住了他的手。

  “孩子,你不要喝得太猛了。”

  程石放下酒杯,他抓住高老汉的手说:

  “大爷,我今天高兴。今天儿子到他未来的丈母娘家去了,他快有媳妇了。我最大的遗憾是我妈妈没有见过她的孙子。还有东东的妈妈,也没有看到今天。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

  说着,程石这个硬汉子眼泪掉了下来。

  高老汉的眼泪也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高大爷,您不知道,我妈妈她太可怜了,她每天都在盼着我爸爸回心转意回来,她说只要他回来,她一句话都不会说他。那怕他是要着饭回来都行。可是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妈妈临终前,都闭不上眼睛,还说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爸爸才走了。我的妈妈是带着深深的遗憾和不解走的啊。”

  程石在高老汉面前毫不掩饰地哭了。

  高老汉也被感动的泪流满面。

  程石伤心了一会,他停下来。

  “我让您笑话了,我今天这是怎么了,还哭上了,惹得让您跟我一起伤心。”

  程石不好意思地说。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心里憋屈,想哭就哭。谁说男人不能哭啦?”

  高老汉安慰程石说。

  在刘锦家里,他对老婆说:

  “老婆,你拿手的列巴,还有格瓦斯,东东都已经尝过了,是不是该我们两个男士喝酒了,你们的红酒先醒着。”

  刘锦耐心地等着妻子把她的拿手食品都展示过后,就嚷嚷着要喝酒了。

  “好,你们先喝,我和妈妈先吃菜。”

  刘艾娃看见爸爸有点等不及了,就赞成地说。

  “好吧,你们先请吧。”

  马诺娃优雅地说。

  在刘艾娃家,刘锦和程东东也开始喝酒了。

  “东东,我先要预祝你考研成功。”

  刘锦说。

  “谢谢叔叔。”

  可是刘锦看着要溢出来的酒杯确实无法端,他在琢磨着怎么举起酒杯。

  程东东也看着自己盛得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酒杯,考虑着如何把它端起来,而且还不能把酒撤出来。

  刘艾娃和妈妈看见两位男士不知所措的样子,她们交流了一下眼色,忍着自己不笑出来。

  刘锦终于想出了办法,他说:

  “来,东东,咱们先不动杯子喝一口。”

  说完他站起来,双手背后,弯腰,嘴对杯子示范性地吸了一口。

  程东东见状忙站起来效仿。

  他们的这种独特的喝酒方式,让刘艾娃和马诺娃忍俊不禁。

  “瞧瞧你们这一大一小的,真好笑。”

  马诺娃说。

  “爸爸,你真是太有创意了。”

  刘艾娃接着妈妈的话说。

  程东东和刘锦都弯着腰看着对方喝酒的样子也不由地笑了起来。

  程东东今天虽然甜瓜没有买好,但菜炒得不错,每一道菜都得到大家发自内心的赞扬。大家吃得十分开心。

  席间,程东东拿出一个首饰盒,这是他送给刘艾娃买的礼物,递到刘艾娃手上。

  “艾娃,这是送给你的,看喜不喜欢。”

  刘艾娃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条金项链,重点是上面挂着一个形似蜜桃,光洁润泽、柔和如脂的美玉。玉桃的上端是用黄金作的桃叶,桃叶上还点缀着几棵闪着璀璨光芒的钻石,就像桃叶上挂着的露珠。尖尖的桃尾还带着天然的红色,像极了熟透了的桃子。

  这颗玉石挂坠看上去高贵、典雅的非同凡响。它不大,但精美绝伦。

  “怎么样,喜欢吗?”

  程东东期待地问。

  “简直太漂亮了,妈妈您看。”

  刘艾娃惊叹着,将挂坠小心地拿给妈妈看。

  马诺娃对玉也有所研究。她看到这是一件羊脂白玉籽料挂件,在桃子的尾部是天然的红糖皮,被大师巧妙地雕成了红透的桃尾,使这件玉桃更加像真的熟透的水蜜桃一样,感觉像蜜一样的桃汁都快流出来了。

  “艺术珍品,美极了。”

  马诺娃赞叹道。

  不用问刘艾娃就知道这是一条价格不菲的项链。

  “东东,我喜欢是喜欢,可你还没有工作,为何买这么贵重的礼物?”

  “谁说我没有工作了?我在爸爸的公司连续干了两个月的活呢,这是用爸爸发给我的工资买的。”

  听刘艾娃这样问,程东东很不服气地申辩道。

  “你两个月能挣这么多?”

  “不能,是爸爸给我补贴了。”

  程东东憨憨地笑笑,实话实说。

  “不过我老爸说被贴的这部分算是借给我的,还让我以后把钱还给他呢,所以这个挂坠完全是以我自己的能力买的。”

  “这就好,我太喜欢了!那你给我带上吧。”

  程东东站起来将美丽的挂坠替刘艾娃挂在她的脖子上。

  这条挂坠和刘艾娃的肌肤一接触,它不仅更加的美艳绝伦,而且像有了生命,它灵动十足。

  程东东简直看呆了,他在想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姑娘?这个玉桃肯定也会为自己能有这么一位漂亮的主人而感到高兴,它散发出的柔润恬美的光泽就说明了这一切。

  刘艾娃带上这件挂坠,心里美极了,心想这个家伙挺会买东西的,让自己如此喜欢。

  人心里一美,容貌就更美了。程东东看见白里透红的玉石挂坠把刘艾娃的脸庞衬托的美过桃花。

  “爸爸,你觉得好看吗?”

  刘锦也觉得这确实是一条非常出色的物件。

  “嗯,确实很好看。”

  程东东看见刘艾娃非常喜欢自己送她的这件礼物,自然非常开心。他感谢那位向他推荐这件挂坠的卖玉石的大姐,那位大姐说这是顶级的和田极品籽料羊脂玉。虽然价格不便宜,但他觉得值。

  这是一顿丰盛、美味、欢快的聚餐,每个人都从中感受到了很大的快乐。

  程东东第一次到刘艾娃家,就充分感受到了暖暖的温馨。他想,虽然在自己家里,爸爸对自己也是关怀备致,可他总觉得缺点什么。在刘艾娃家里他觉得什么都不缺了,让他对刘艾娃的家有了一种深深的依恋。

  时间过得很快,太阳已经落山了,程东东在刘艾娃家度过了开心的一天,他准备告辞。他在出门前踌躇了一下,但他最终还是开口向刘艾娃的父母问道:

  “叔叔、阿姨,如果我回家,我爸爸问我,面试通过了没有?我该怎么回答?”

  刘锦和妻子对视了一下,心想你这小子还很会套口风的,就笑着说:

  “你就说基本通过了。”

  显然程东东对这种有所保留的回答心有不甘,他继续问:

  “如果我爸爸问我基本通过了是什么意思,我该怎么说?”

  马诺娃听出了程东东的疑虑,她心急口快地说:

  “你就说通过了,把基本两个字去掉,免得解释起来麻烦。”

  然后她对着自己的丈夫说:

  “你们这些咬文嚼字的人就喜欢用什么基本上原则上来做文字游戏。”

  “好,好,把基本两个字去掉。”

  刘锦听见妻子这样说,马上点头表示同意。之前刘锦故意加了“基本”两个字的,他不想让眼前的小子觉得自己太过于顺利。但是看见他纯真的样子,加上妻子所表现出来对这个准女婿的喜爱,他对这个毛头小子的政策就彻底放开了。

  “耶!”

  刘艾娃在一旁兴奋地用两个手做胜利状,

  “谢谢叔叔、阿姨。”

  程东东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终于获得了他想要的讯息。

  “哎,东东等等,我看你挺爱吃列巴的,你带一些回去,给你爸爸也尝尝。”

  马诺娃说完转身去厨房用食品袋装了两个大列巴拿给程东东。

  “复习很辛苦,要注意营养。”

  马诺娃叮嘱说。

  “谢谢阿姨。”

  “向你爸爸问好。”

  刘锦说。

  “好的,我一定转达到。”

  “到家后给我们来个电话。”

  马诺娃交待说。

  “好的,阿姨。”

  “爸、妈,我去送一下东东。”

  “对,你去送一下。”

  两个人一出单元门,程东东就兴奋地挥动双臂。

  “耶,我通过面试了!”

  “瞧把你乐的。你直接回家吧,别再到别处去了,免得让你爸等着急。”

  “YES,花。”

  程东东向刘艾娃来了一个帅帅的敬礼。

  程东东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他原本最担心的面试审查关顺利地通过了。标志着他和刘艾娃的爱情之舟,可以畅通无阻地远航了,一想到这些,他就兴奋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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