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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媳妇这么好,为夫很喜欢


  南惜听见这个声音微微一愣,紧接着对方就不顾自己脖子上的刀刃,直接伸手抱住了南惜的腰部,身形一转,改变了两人的位置,将南惜抵在墙上。

  靳深微微低着头,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眼睛里也染上了笑意,看着南惜的样子半点不像杂志上描述的冷酷桀骜,反而像个臭不要脸的流氓头子。

  “媳妇,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他低下头要去亲南惜,还没等碰到南惜的脸,动作就被迫停了下来。

  南惜顶了一下手里的匕首,刀刃稍稍陷入他的皮肤之中。“谁是你媳妇!”

  “你啊。”靳深低头看了看牢牢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水果刀,笑着道:“这么热情的迎接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

  南惜懒得和他开玩笑,直接把他推开。“怎么会是你?”

  靳深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你前两天遭到了暗杀?”

  南惜瞥了他一眼,直接道:“没错。”

  她靠近靳深,早就想要问问跟在她旁边的几个保镖是怎么回事,直接道:“告诉你那些保镖,要是没能力保护我,就闪远一点,区区几个杀手,自己还能应付,有时候人多了,只会碍手碍脚。”

  南惜是打定了注意要将这次暗杀的幕后黑手抓回来,要是那几个保镖一直在周围晃来晃去,难免打草惊蛇,况且对方既然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当然就自己来对付,她想要亲自把人抓住。

  靳深脸上的淡笑敛去了,变得严肃了几分。

  “我已经让他们领罚了,既然已经失误了一次,就不会让他们再出现在你面前。”

  靳深严肃地说道,只不过他此时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不用别人来保护,他自己来就好,

  南惜并不知道,终于稍稍有些满意地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旋即,她又很快想起了豆包,皱眉道:“你看到豆包了吗?”

  话才问完,门就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妈咪?”

  豆包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出门了一趟,这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眼前的客厅里躺着一个人,周围都是血迹。

  他小脸一紧,紧张地走了进来,担心南惜会出事。

  南惜听见她的声音迅速回过头,看到豆包好端端地站在门口,丢下手中的水果刀马上跑了过去,把他身上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

  “豆包,你没事吧?”

  豆包疑惑地摇头。“我没事,妈咪,你呢?你没受伤吧?这是怎么回事?”

  南惜松了一口气。“我没事,只不过遇到了一头蠢猪,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我不是让你在家里等我吗?你怎么出去了?”

  南惜这句话没有责骂的意思,心里反而还有些庆幸,还好豆包出门了,不然陈勇安进来的时候遇到了豆包,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在南惜心中,豆包的安全必须放在首位的,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

  “我练习室回来的时候,这个人就躲在家里,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害我担心了好久。”南惜叹了一口气,想起刚才豆包不知所踪,她的心都一直提着,要是再找不到人,差点就要动用楚家的势力了。

  豆包一听,小脸都皱了起来,满是愧疚。

  “妈咪,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去的。”

  “不,不怪你。”

  豆包低着头,圆圆的小脸上满是自责。南惜心疼地一把将他抱住,轻声细语地安慰着。

  靳深在旁边听了南惜的话,幽深的目光扫了一眼正躺在地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地上还有不少血迹,那人的手被洞穿,就算昏迷了也还在不断往外流血,很快就形成了一个不小的血泊,很显然,南惜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拷问过了。

  看着那人倒在血中,靳深眼中却没有一丝同情。

  “同谋问出来了?和之前的暗杀无关?”

  南惜抬头看了陈勇安一眼,撇嘴道:“不是杀手那边的人,这几天有人故意来找茬,小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南惜没有打算把陈勇安那些龌龊的计划告诉靳深,一是她说起来都觉得恶心,二是觉得没必要告诉靳深。

  靳深点点头,走过去看了看,发现这人还有些眼熟,似乎是某位高官,满脸的油光怎么看怎么碍眼。

  媳妇家的地板也是你能躺的?还弄脏了!

  罪无可恕!

  “我把他丢出去。”靳深道。

  “嗯。”南惜无所谓地点了一下头。

  陈勇安身体十分臃肿,尤其是现在昏迷,更是难以搬动,既然有个免费的劳动力,南惜没有不用的道理,反正想要知道的都已经问出来了。

  靳深毫不客气地将人提了起来,扯着他的手臂往外拖,像是在拖一袋垃圾,休闲西装之下的肌肉微微隆起,巨大的力气让他的动作十分轻松,面无表情地拖着人走到门口。

  他真的是把人丢了出去,站在门口用力一扯,还在昏迷的陈勇安就被他甩了出去,跟个垃圾袋一样摔在外面的地上,发出“嘭”的一声,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能醒过来。

  清脆的声音突然在脚边响起。

  靳深低头一看,地上有个很小的棕色小瓶子,似乎是刚才丢人的时候从陈勇安身上掉出来的。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见了瓶子上面的几个字,瞳孔骤然紧缩,脸色也瞬间冷硬下来,再次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陈勇安时,他眼睛里面多了一分凶光。

  他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陈勇安,一字一顿地开口:“把他带回去,明天我亲自来审问。”

  靳深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藏着几欲爆发的暴戾,把黑暗中随时待命的几个人吓得心惊肉跳。

  靳少的意思是要亲自审问?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眼睛里都带着惊恐。

  上一次靳少说要亲自审问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七年前企业中一个高管见靳少年纪小,勾结对头公司,想要搞垮靳氏企业。

  靳深当时还不到二十岁,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亲自去把他抓了起来,也说是要亲自审问,可是从那儿之后,那个高管就从世界上消失了,再没有人能找到他的行踪。

  听那段时间守在审问室外面的兄弟说,那段时间审问室里无论白天黑夜,都能听到一个男人凄厉的哭喊声,就算是没有亲眼看到,光是听着声音,他们这群手上沾着几条命的人也十分胆寒。

  究竟是什么样的折磨,才能让一个男人发出这样的惨叫?

  惨叫声足足持续了半个月,后来里面的人就消失了。那些在外面守了半个月的保镖,后来隔了很久,才终于恢复过来,每次看到靳少都在发抖,似乎是当初的狠厉在他们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靳深下了命令,转身就关上了门。下一瞬,几个黑影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扛起地上的人,一转眼又消失了。

  地上都是血迹,从客厅一直延伸到门口,鼻尖都是令人不满的血腥味。

  靳深皱起眉,拿出电话让助理重新订了一栋别墅让南惜搬过去。

  南惜没有拒绝,这里的血腥味这么大,要清理也很难,就算擦干净了也会留下味道,她也不想虐待自己的鼻子,就带着东西搬走了。

  豆包一直心事重重,搬到新的别墅后就抱着自己的东西钻进了书房里,南惜怎么叫也不出来。

  靳深看着她担心的样子,抱手靠在墙上笑道:“他可能在准备你的礼物呢,别打扰他了。”

  南惜一听,转过头道:“我还没问你,你是怎么遇上豆包的?而且你来这儿干嘛?”

  “如果豆包想要告诉你,我想他会自己开口的。”靳深站直了身体,似笑非笑地看着南惜道:“我想你了,不能来看看你?”

  南惜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你已经看了十五分钟了,看够了?”

  靳深摇头。“没看够。”

  “你!”南惜倏地瞪大眼睛,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靳深看到她的样子,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我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也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了,你给我倒杯水如何?”

  他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一行字:你要是不给我倒水,我就不走了。

  南惜道:“哦?你帮我解决了什么大麻烦?我怎么记得,昨天的杀手是我自己抓住的,今天的陈勇安,你来的时候,他也已经被我打昏,你说说你帮我做了什么?”

  靳深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确实没帮南惜做什么。

  自己的能力都被媳妇质疑了,这可怎么办?

  他绞尽脑汁,最后才道:“我帮你把陈勇安丢出去了。”

  虽然是个体力活,但也是帮忙!靳少觉得脸皮该厚的时候就得厚起来,不然媳妇迟早要跑了。

  南惜见他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给气笑了,直接走到冰箱面前。

  不就是一杯水吗?反正喝的也不是她家的水。

  打开冰箱,里面放着很多事物,南惜的手指依次在果汁,可乐,牛奶和纯净水上划过,看到放在中间的纯牛奶,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捉弄的笑意,把牛奶了出来,毫不客气地给他倒了一大杯。

  “喝吧,别说我连杯水都不给你。”

  靳深满心期待地跟过来,看着眼前满满一杯的牛奶,脸色有些僵硬。

  “这是水?”

  “牛奶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水,喝这个还能长身体。”

  南惜的语气一本正经,但脸上却带着看好戏的笑容。

  豆包也不喜欢喝牛奶,每次都要南惜用尽十八般武艺,他才跟喝药一样喝下去。南惜刚才就是想起来了豆包喝牛奶的样子,心里想,靳深都这么大了,应该也不喜欢和牛奶吧?

  她心思一动,就给他倒了一杯,此时看到靳深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笑得十分得意。

  “你快喝啊,我的一番好意,你不是自己说要喝的吗?”

  靳深皱了一下眉,他不喜欢喝牛奶,并不是因为他已经长大了,而是从小就不喜欢牛奶的味道,从小到大,还没有几个人敢威胁他让他喝牛奶的。

  眼前的南惜就算一个。

  不过他只是犹豫了一秒,就接过了那杯牛奶,一仰头,跟喝药似的灌了进去。

  冰镇过牛奶十分凉爽,奶味很浓,里面富含大量的营养,如果是喜欢喝牛奶的人一定很喜欢,只不过靳深不喜欢的就是这股味道!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一口气直接把整杯牛奶都喝完了,把空杯子放在桌上,就跟完成了一个任务似的。

  南惜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这么讨厌牛奶。

  她眼睛微微弯了起来,还故意问:“怎么样?好喝吧?要不要再来一杯?”

  靳深看着桌上那个空杯子的样子深恶痛绝,脸上却突然露出一丝性感的笑,舌尖在唇边舔了一下,将奶渍一扫而尽,诱惑的眼神,再加上这个小动作,简直性感得要命!

  “你喂我的话,可以。”

  南惜眼睛一瞪!

  这个男人在勾引她!

  他是故意的!

  南惜瞪了他一眼,不给他倒了,开始不满地赶人。“喝完了就快走。”

  男人往沙发上一坐,随手扯了一下领带,解开了最上面的两个纽扣,露出了一小片蜜色的胸膛,几缕刘海耷拉下来,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但是一举一动性感而野性,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的味道,简直就是行走的x药!

  只不过他说出的话却十分的厚脸皮。

  “不走了,我今晚睡这儿。”

  “什么?不行!”

  靳深道:“这儿是以我的名义开的,我今晚睡这儿。”

  南惜瞪着他,从未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度假山庄里还有这么多别墅,你睡哪儿都可以,就是不能睡这儿!”

  靳深斜倚在沙发上,单手支撑着自己的侧脸,看向南惜的眼睛里带着笑意。

  “我就喜欢和你住一起。”

  “你厚颜无耻!”

  靳深不以为意:“对自己的媳妇,颜确实应该厚一点。”

  南惜简直拿他没办法,又不是把这人拖出去,要不把他打昏了?

  这个想法才刚冒出来,靳深就像是洞穿了她的想法一样,淡淡开口:“如果你想要打昏我也可以,不过如果你不能成功把我打昏,那我就要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

  南惜一挑眉,扭头看着他。“你觉得我会受你的威胁?”

  靳深没说话。

  南惜脚步微微一动,下一瞬就瞬间冲了过去,飞快地使出了一个小擒拿,将靳深的手抓了起来,正要用力,对方的身体却突然一滑,右手翻转,竟然从南惜从未失手过的小擒拿脱身,顺手还揽住了南惜的腰。

  “媳妇果然很热情。”靳深凑在她耳边低声笑道。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笑意的时候分外性感。

  南惜冷笑一声。“我还有更热情的。”

  话音未落,她一把抓住了靳深的手,反手一扭,单手支撑在沙发上,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双腿凌空踢了过去,带着凌厉的气势!

  靳深眼中露出一丝赞赏,此时被南惜牵制住,不能闪躲,只好同时转过身,顺势踢了过去,正好挡住南惜的攻击。

  只不过她远远低估的南惜的力道,南惜根本就不是只踢两下而已,她的身体全靠手臂在支撑,双腿飞快地踢在靳深的小腿上。

  靳深挡了一下,却挡不住第二下,第三下,很快就被撞得直接身后倒去,摔在沙发上。

  他顺势一倒,却突然反手拉住了南惜。

  南惜一时不察,竟然被他拉得跟着他倒了下去,直接摔在了靳深身上。

  靳深眼睛里满是笑意,双手放在脑后。

  “媳妇果然厉害,为夫甘拜下风。”

  南惜皱着眉不满地要爬起来,靳深突然又伸手困住了她的腰。

  才刚刚拉开短短的距离,又再次贴在一起。

  男人笑得更加得意了。

  “放手!”南惜冷声道。“再胡说我杀了你!”

  靳深手中一顿,笑盈盈地看着她。

  刚要说话,眼角就看到一个小小的声音走了过来。

  “妈咪……”豆包惊讶地看着沙发上“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南惜一听见豆包的声音,抬手就是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靳深的肚子上,旋即翻身站起。

  “豆包,你终于出来了,你躲在书房里在干什么?”南惜冲豆包笑了一下。

  豆包看了一样沙发上的靳深,最后目光又回到南惜身上。“妈咪,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送给我?”南惜惊喜地站起来,想到刚才靳深的也说豆包可能要送东西给她,不知道这家伙和豆包私下说了什么?竟然对豆包的事情这么清楚。

  “嗯!”豆包点了点头。“妈咪,你跟我来。”

  他转过身,带着南惜往书房走去。

  见他转过了身,南惜扭头瞪了一眼还躺在沙发上的人,踢了他一脚,咬着牙:“待会儿找你算账。”

  靳深笑了笑,声音低哑,充满诱惑的说:“我等你。”

  南惜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跟上了豆包的脚步。

  ——

  进了书房,豆包才将桌上自己忙碌了好一会儿的东西拿过来,放进南惜手里。“妈咪,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那是一个白色的盒子,光是这个盒子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南惜动手打开,看到里面放着一对精致的水晶耳环。整块的水晶被雕刻成了振翅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可能飞起来。

  这水晶的手工非常细致,只有凑近了才能看清楚,甚至连蝴蝶翅膀上的菱角也一清二楚,折射着灯光,闪闪发光。

  南惜一看也十分喜欢,惊喜地抬头看豆包。“你今天下午出去就是买了这个?”

  豆包点头,白嫩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点点红晕,害羞道:“嗯,不过里面被我加了一点东西。妈咪,你喜欢吗?”

  “喜欢!很漂亮。”南惜仔细欣赏了一遍,抬头问道:“里面加了东西?”

  豆包点点头,表情十分认真。“妈咪还记得之前我做的电路吗?我本来是想要做一个机器人送给妈咪的,可以跟在身边,还有远程定位和控制系统。但是之前有杀手想要对妈咪不利,所以我临时更改了线路,做成了一个很小的定位器,就放在了我买回来的耳环里。只要妈咪能带在身上,我就能找到你。”

  南惜更加惊讶了,虽然早就知道豆包对机械很敏感,可以说是天才。谁见过两岁的娃娃整天抱着电线连接的?

  别家的孩子还不会说话呢,豆包就已经开始组合家具了。

  尤其是这次的线路更加复杂,小小的耳钉里,竟然还藏着一个定位器,就算是凑近了仔细看,也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好厉害。”南惜情不自禁地夸赞。

  豆包更不好意思了,脸上都是粉嘟嘟的。“妈咪,你就快戴上吧。”

  南惜微微一笑,在豆包面前蹲了下来,笑着道:“那就请豆包来亲自帮我戴上吧?”

  “好!”

  豆包点点头,将耳钉拿在手中,认真地戴在南惜耳朵上。

  “全球性高端定位,精确度能达到厘米,三维立体投影,能在水平和高度上准确定位,就算是一颗针也能找到。”靳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口,突然将豆包手中的定位器性能说了出来。

  豆包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认真地给南惜佩戴耳钉。

  靳深继续道:“听说三天前,有颗军用人造卫星被黑客攻击了,过程只持续了十秒钟,事后无数专家都不能查出任何问题,也追踪不到那位黑客的踪迹。或许他们不知道,那个黑客根本就不是来破坏卫星的,而是借过来用一用而已。”

  听到这儿,豆包又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找不到人,那是他们没本事,怪不得别人。”

  南惜哪里不知道靳深这几句话的意思,这对耳钉中的定位这么厉害,肯定是豆包攻击了那颗人造卫星,将里面的定位放在了耳钉里。

  “靳深,你好像很闲啊?你什么时候走?”南惜毫不客气地开口。

  一对母子联合对外,觉得靳深有些多余,想赶他走。

  靳深突然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厚着脸皮道:“我今晚睡这儿。”

  南惜和豆包十分有默契地“呵呵”冷笑了一声。

  靳深正色道:“血色夜阑既然已经接受了雇主的单子,这次派出的人失败了,那就一定会再让别的杀手过来,我留下来帮你。”

  见南惜正要拒绝,他又补充道:“豆包会有危险。”

  南惜顿时犹豫了,豆包确实是她的软肋。

  “可以。”南惜终于松口。“不过你睡客房,最后面那间。”

  靳深完全没办法,点头道:“遵命。”

  ——

  第二天,南惜踩着练习开始时间出门了,临走前,她告诉靳深:“你别跟来,这件事我自己处理,是我之前给了她太多面子,倒是让她胆子越来越大了。”

  南惜冷哼了一声,眼睛里闪烁着惊人的寒光,光彩夺目,让她整个人都带着别样的魅力。

  靳深微微一闪神,旋即笑起来。

  “我今天也刚好有点事,晚上再回来。”

  已经被送进审问室的陈勇安,他还需要亲自过去一趟,让他知道,动自己的人是什么下场,肯定会让他后悔终生。

  只不过他的终身也快结束了。

  两人分头行动。

  南惜才刚跨进练习大厅,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本来已经是练习时间,但里面却没有人在演奏,反而聚集在一起大呼小叫,叽叽喳喳的。

  “是吗?没想到她竟然会是这样的人!我早就该想到的!”

  “那天我看陈勇安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原来她们早就有一腿,是楚南惜先勾引了陈勇安吧?不然陈先生那样的大人物,怎么会看得上楚南惜?”

  “我还是觉得不太相信,楚南惜看上去挺高冷的,怎么会和陈勇安混在一起?”

  “有什么不相信的?是我亲眼看到的!”魏芝有些尖锐的声音十分明显,抬高声音故意道:“我那天从这儿回去,本来是觉得这几天我和楚南惜关系不太好,想要找她谈谈心,没想到才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声音,我还以为是怎么了,仔细一听,竟然是在干那种事!”

  “真的?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听得清清楚楚,楚南惜和陈勇安的声音都在里面。楚南惜那个家伙,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装得比谁都清高,背地里啊,谁知道她都干些什么丑事!”

  魏芝生怕别人不信似的,继续胡编乱造:“说起来那天陈勇安就问过我楚南惜的事,他们怎么看也不清白,陈勇安家里还有妻儿呢,她带着孩子给人当小三,也不怕被人耻笑!”

  “魏芝。”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魏芝正说得得意,竭尽全力地抹黑南惜,听见有人喊她也不在意,摆摆手道:“你也想知道楚南惜的丑事对不对?我来和你说……”

  她一面说着,一面转过头,却看到南惜就站在自己身后,自己被抓个正着,声音戛然而止,脸色煞白。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南惜冷眸微眯。“我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多事我自己都不知道。”

  魏芝掩住一转,还强撑着喊:“我当然知道!”

  看着南惜的目光,魏芝心里更加害怕。昨天陈勇安按照她的计划,带着药躲进了楚南惜的家里,她是亲眼看着人进去了,按理说应该已经成功了。

  楚南惜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反抗陈勇安?

  可是等她事后去找陈勇安却找不到人,别人说他从之前出去了就一直没回来。魏芝心里得意,还以为陈勇安已经得逞了,迫不及待地编造了一些谎言来抹黑南惜。

  南惜冷眼看着她,想要看看魏芝究竟能编造到什么程度,显然是她低估了这人的无耻,自己一个人都能演出一手好戏。

  “魏芝,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给了你太多机会?”南惜向前了一步,没有任何表情变得脸上突然嗤笑一声。“你真觉得我不会伤你?”

  她微微眯起眼睛,冷光乍现,如锋利的刀子一样逼仄。

  魏芝浑身一颤,一股凉气顺着脊背一直网上,身上的汗毛都在一瞬间树了起来。她脸色惨白,此时再也笑不出来,仓皇地后退了一步,想要离南惜远一点。

  就在刚才,他分明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她会死的!

  楚南惜会杀了她!

  魏芝战栗起来,抖如筛糠,之前她还觉得南惜好欺负,就算她几次找茬,楚南惜也并不能拿她怎么样,可是现在却突然发生了改变。

  像是一直隐藏起来的气势瞬间暴露出来,震慑得魏芝浑身发抖,骨子里源于对强者的恐惧,让她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南惜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魏芝颤抖着,几次张嘴都咬到了舌头,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我……对不起,我这些也是听别人说的,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南惜笑着打断她,嘴唇微微上扬,却是冰冷一片。“到现在了你还不死心?”

  南惜抬手就是一巴掌,十足十的力道直接把魏芝掀翻在地上,脸上一片红肿。她紧张地开始解释,眼前的楚南惜太恐怖了,要是她知道陈勇安的事是自己策划的,肯定会杀了她!

  “不是,我……”

  南惜冷笑着一脚踩在了她的手掌,冷声打断她:“你给了陈勇安我的地址,又告诉他我什么时候会出门,什么时候才回去,让他等在房间里,他要做什么,你说这和你无关?魏芝,你是觉得自己太聪明,还是把我想得太蠢了?”

  魏芝瞬间睁大了眼睛,她以为陈勇安早就得逞了,被人强暴这种事,楚南惜根本不好意思说出来,没想到她竟然知道!

  “很好奇我会知道?”

  南惜低着头,居高零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魏芝。“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从刚开始就错得彻底,你以为凭陈勇安就能困住我?”

  南惜从腰上拔出一把匕首,飞快地在手指中转动着,刀光闪烁,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一看就知道,南惜的身手不错。

  “陈勇安身上的药是不是也是你提供的?”南惜手中一顿,轻轻挥舞着手里锋利的匕首。“你胆子这么大,看来不给一点教训,你根本不会长记性。”

  南惜拿过她的右手,匕首的刀刃拍在上面,勾唇一笑道:“你的右手,好像很重要?谈竖琴的时候必不可少吧?”

  “你……不可以!不行!”

  魏芝惊悚地瞪大了眼睛,仓皇想要后退,但是却被南惜紧紧拉住,将刀刃抵在上面,轻轻一动,就有血液流淌出来。

  魏芝惨白着脸尖叫着哭了起来,周围的人被南惜的魄力震慑,谁也不敢上前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我给过你机会。”南惜冷淡道。

  魏芝抖着身体,不断地说着对不起。

  南惜将她的手压在地上,手中的匕首高举,一片刀光闪烁,飞快地刺了下去!

  “啊——”周围的人发出几声尖叫。

  魏芝吓得身体僵直,尖叫道一半的声音戛然而止。

  锋利的匕首直插入地板,顺着魏芝的手指切入,虽然没有真的将她的手砍下来,但南惜想要给她个教训,还是将她的手刺出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噗通”一声,一动不动的魏芝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竟然是被活生生给吓晕了过去。

  “无趣。”南惜站了起来,目光在所有人身上一扫。

  众人早就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南惜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她们连看都不敢看。

  南惜很满意现在的成果,她已经厌倦了和这些人的游戏,杀一儆百,无论什么时候都十分管用。

  她的目光最后停留在站在边上的邓梦凡身上。“邓小姐,魏芝的手不小心受伤了,已经不适合留在音乐会了。”

  南惜勾唇浅笑,像是刚才将魏芝吓得昏过去的人不是她一样,淡淡道:“你说对吗?”

  邓梦凡皱眉看了看地上的魏芝,叹了一口气,刚才魏芝已经把自己做的丑事承认了,就算是没有受伤,也绝对不能留下来。

  “我会让人把她送回去。”

  “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南惜直接越过地上的魏芝走过去,坐在钢琴面前,自己开始了练习。

  悠扬的钢琴声在大厅里回荡,一句吓昏过去的人还躺在地上,那把锋利的匕首还闪烁着寒光,众人心有余悸,没想到南惜竟然恢复得这么快,心里更是对她多了一份恐惧,纷纷把心里的小想法都放弃了。

  地上的魏芝很快就被人拖了出去,所有人都同时送了一口气,觉得这事儿总算是结束了。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魏芝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南惜只是动手吓吓她,把她从音乐会踢出去,这样的惩罚已经很轻了。在靳深看来,敢把歪脑筋动到南惜身上的人,就是找死!

  早在他看到地上那瓶春药的时候,魏芝和陈勇安的结局就已经定了。

  大厅中的人都不知道,今天究竟是他们最后一次看见魏芝,从此以后,这个女人就彻底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去处。

  辰哲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丝毫没有同情魏芝,只是觉得这个女人蠢透了,就算是被砍了手,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他的目光落在正在弹钢琴的南惜身上,突然发现楚南惜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柔弱,甚至比他还要凶狠,看她刚在眼睛眨也不眨就把匕首刺下去的样子就知道了。

  她根本就不在乎魏芝的命。

  就算死了,也不会引起她表情的一丝波动。

  辰哲握紧了拳头,看来得重新想一个计划,让楚南惜付出代价!

  等到身后的目光移开,南惜才微微弯了一下嘴角。

  看来有的人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就算是看到魏芝的惨状,也没有放弃,真是不知道是该说他坚定还是不知死活。

  不过既然他想玩,那就陪他玩玩好了。

  南惜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一份,手中的乐曲也激昂了起来。

  这次的音乐会,果然让人越来越期待了。

  ——

  一天的训练结束,南惜还在演奏中,突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好帅啊……”

  “这是谁?我之前怎么从来没见过?”

  “我之前看过杂志,好像是环球影视的总裁,还不到三十岁,到现在还没结婚。”

  “没结婚?这么帅又多金,怎么会没结婚呢?”

  众人一听,顿时沸腾了。平时他们这些明星遇到的人,不是同行和她们一样没钱的,就是身居高位,但是已经脑满肠肥,形状如猪的老头,什么时候竟然会遇到这么一个年轻有钱还帅得惨绝人寰的人物?

  所有人都沸腾了,这里的人中除了南惜,都是想嫁入豪门的,既然都是豪门,与其选一个年纪半百,又丑又老的,还不如眼前这个年轻帅气的。

  南惜没有回头,还在继续着手中的弹奏,但是身后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

  “好帅!原来是总裁,我还以为是模特……”

  “别闹了,什么时候模特身上能有这样的气势,靳总比模特还要帅!难道你不知道杂志上那些模特都是经过ps的吗?真正的样子你什么时候看过就知道了。”

  “好高,得有一米九吧,如果能成为他的妻子就好了!”

  “谁不想成为他的妻子?我也想啊,靳总多金又帅,正值年轻,虽然刚从国外回来不久,但早就已经被评选为各项实力第一的黄金单身汉,唯一的遗憾就是性格太冷,十分冷傲,眼睛里没有任何人,再漂亮的女人也视而不见,眼光很高。”

  “真可惜……”

  南惜听见那个名字,微微皱起眉。

  身后有一个脚步声逐渐靠近,南惜继续着自己的演奏,对方就停在她身边等着她。

  南惜故意放慢了速度,本来一分钟就能结束的,生生被她拉长成了五分钟。

  好不容易结束了,耳边就传来一阵掌声。

  那个外界传闻冷酷无情的男人一脸的笑意,宠溺地着南惜,甚至有点厚脸皮。

  “媳妇的钢琴还是弹得这么好,为夫很喜欢。”

  “谁是你媳妇!”南惜抬手就一拳砸了过去,一点也不和他客气。

  靳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大手裹住了南惜的拳头,卸去了她手上的力道,紧紧地拉着。

  南惜抽了一下,没能抽出来,皱眉不满道:“你来这儿干嘛?”

  “我来接你回家啊。”靳少语气中有点可怜巴巴的。

  南惜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看到周围那群赞叹靳深的人此时都一脸呆滞。

  说好的冷酷无情呢?

  说好的任何女人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呢?

  原来不是不为所动,也不是冷酷无情,而是眼前的人不对,所以根本没有必要浪费感情。

  靳深就是个巨大的麻烦,南惜用力甩开他,抬脚就走了出去,把靳深像是病毒似的甩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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