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朝堂
燕国朝堂门外，熙熙攘攘的站着一些人。
秦政来的很早。
荆轲和赵信在大殿门前，赵信向秦政招手。
秦政踱步走去，路上看着三两人群，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
路过一处时，秦政还隐约听到牧野大将军今天要弹劾谁。
麻雀在殿前的台阶上一纵一跳，飞越在屋檐上，即使是冬天，也一刻不停的唧唧喳喳聒噪着，还有一颗羽毛掉落在地上。
秦政一路走来，发现来的那些人似乎都有自己队伍的位置。
就比如队伍最后面有三位穿暗红色官袍的人，低声细语的麻雀道，见到秦政来了，赶忙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队伍中间偏后的人，见了秦政不免私下小声议论，甚至有人指指点点。
队伍一共分为两列，除了荆轲赵信那一列，队伍的右侧一列，若干身穿战袍的人物，大声吆吆喝喝着，说话声音粗犷，但是吐字有些不清，秦政也就听到他们说今天牧野大将军要弹劾某个人。
秦政只认识荆轲赵信等人，眼下赵信拉着他手，转过身激动道：“秦政小弟，不要紧张，想当年我第一次上朝的时候，吓得差点裤子都尿湿。”
“不过你放心，有大哥赵信在，谁你都不用怕！”
秦政只静静听着，笑意忍不住地道谢。
这个赵信，虽然说话风格和平常人不一样，但是为人直爽，倒是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
荆轲也点点头，就不再说什么。
殿门不久就开了，两列纵队秩序井然的进入殿堂。
殿堂内，六座鎏金大柱支撑起整座建筑，一颗柱子宽有一尺半多，红色的地毯让殿堂显得极为庄严，铺面而来的气息，应该是某种禅香的气味，秦政深吸了一口，感觉整个脑子都清醒了许多。
赵信听到秦政吸气的声音，悄悄回头道：“嘿嘿，好闻是不是，这是龙香，只有这里能闻到。”
秦政点点头，这香味是特别调制的，为了早朝时，提神醒脑。
众人在大殿里站着，燕王还未出现，一众大臣窃窃私语。
……
……
“皇上，来嘛——”
一道清脆的女声打破朝堂的气氛，莺莺之语在这庄严肃穆的朝堂上极为不和谐。
众大臣摆正姿势，昂首等待，面色却是如常，似乎习惯了这种突发状况。
“美人，等我上完早朝再去找你阿！”燕王****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随后就听一声咳嗽，燕国摆正了身姿，走向龙椅坐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众大臣跪拜道，秦政也是跟着跪拜。
秦政心想，当皇帝真好啊，一大早就有这么多人给自己磕头。
“众卿平身。”燕国允抬起手臂，道。
扫视了一圈。
燕王允指着右列前方的空位置，道：“牧野将军何处？”
殿内窃窃私语。
“牧野大将军何处？”燕王再次问道。
“回皇上，牧野将军马上就到。”一个文人模样的紫衣中年从右列中间位置走出，拱手道。
“所为何事？”燕王追问。
“这……”那人有些迟疑。
“说！”燕王拍了桌子，双脚剁地。
大臣一阵唏嘘，那人更是吓得趴在地上。
“来人啊，把他推出去给我砍了！”燕王怒道，一众兵卒从两侧大殿走出，把那人脱出大殿。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叫声悲惨。群臣更是没有敢出声的，一时间朝堂十分安静。
“鬼狐将军……”秦政还在刚刚的震撼中不能自拔，昨晚他见到的燕王可不是这么个样子。原本认为荒淫无度是装的，但是这一言不合就砍人，却是亲眼所见啊！
听到燕王叫自己，秦政快步走出，“属下在。”
“将军现，辅真龙，鬼狐皆言你就是那个将军，那么你认为，寡人是不是真龙？”
“皇上自然是世界最真的龙。”
“你的意思是这世间还有其他龙了？”
“不，吾皇是这世界唯一的龙，其他自封为龙的，在吾皇面前，就如小蛇小虫子一般的存在。”
“好！”燕王大喜，“重赏！”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秦政道。
秦政回到位置，只见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却是似乎不是那么友善。
有些人的目光中，还带有一丝幸灾乐祸。
这样秦政有些不理解。
片刻后，殿外传来大喊大叫。
“皇上，皇上，老臣来了。”牧野大大咧咧走过众人。
来到燕王台阶下，扣首不起。
“大将军起身。”燕王站起，走下台阶扶道。
“老臣不起！”牧野表情悲壮。
“臣听说皇上封秦政为鬼狐将军，此人一无战绩，二无能耐，只是鬼狐飘渺之言，怎可与我等，共列朝堂。”
“愈乱我朝堂纲纪者。”
“请皇上收回成命，重罚此子！”牧野大将军坚定道，看向秦政冷哼一声。
“请皇上收回成命，重罚此子！”
“请皇上收回成命，重罚此子！”
“请皇上收回成命，重罚此子！”
右列一众人出列跪拜道，荆轲赵信秦政的左列只有两人出列跪拜道。
尼玛！
我草泥大爷的！
秦政骂骂咧咧，这牧野也太不是个人玩意了，昨天只是看自己不爽，今天直接就来告自己了！
荆轲道，“皇上，此事怕有不妥。”
赵信也跟着出列道，“皇上万万不能答应此事，秦将军是有才有能的天选之人啊。”
说完，赵信用眼光示意秦政。
秦政出列，道：“皇上，吾岁不才，却也身负异能，愿可以为皇上重用，踏平五国！”
燕王允一听，心底对秦政赞许，但是表面上还是摆出威严的样子，这个牧野什么都好，就是容易看不起人，性格执拗，昨晚怎么说都不听，非要今天朝堂告上秦政一状。
“哼！身负异能？只怕是一只乌龟王八蛋罢了！”牧野跪着，转头呼道。
尼玛！
还有没有完了！
不能忍啊！
“是不是王八蛋？只怕是牧野将军未见凤凰潭，只知王八水吧。”秦政道，不去看牧野激动的通红的脸庞。
“好，那寡人便给你一次机会。”燕王为了不让矛盾激化，赶忙道，“北方戎狄的精骑兵抢掠我燕国边境，鬼狐将军可知如何制止？”
……
“给我精兵一百，我会让匈奴戎狄从此不敢南下！”秦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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