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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古睛入楚京


  </>  自从姬落在舒儿的身上吃了一次又一次的暗亏之后,像是中了邪一般,天天到琉璃宫来,与舒儿打打闹闹。

  有时被舒儿一拳轰到墙上,有时埋伏起来一定给舒儿一个教训,当然结果还是被虐。

  楚皇昏迷了五天,无故昏迷五天之后再次醒了过来。

  不过醒过来的楚皇没有派人刺杀楚容珍,到不如说下旨让楚容珍再入晋见,不过都让非墨以她病重的原因拒绝。

  因为那次中毒,非墨对外就宣称楚容珍中毒,余毒未清,要静养。

  这也就成了拒绝楚皇召见的一个绝佳借口。

  楚皇想要上门,被非墨拦在了门口,楚皇看到非墨还在生气,也只能无奈的打道回府。

  就这般,楚容珍过了一个来月安稳的日子。

  偷偷跑去楚容琴那里,跑到了楚王府,在琉璃宫中非墨教她练武,骑射……

  这一世的她完全舍弃了琴棋书画,她的手,正式拿上了武器。

  一个月的时间,好说歹说才让非墨教她,她自然也没得十分认真。

  两个蛊坛与追风都弄到了琉璃宫,琉璃宫算大,所以追风也生活得十分随意……

  今日也如往前一样,楚容珍坐在追风的背上,一手拉弓,一手搭箭,准准的对准了场中央的非墨。

  非墨双手背后,含笑看着马上的她,浑身充满朝气,让他的视线怎么也无法移开。

  这是楚容珍与他的练习方式,她的箭只要射到他的衣角半分,就完成她的一个愿望。

  楚容珍浑身唳气的盯着非墨,冷冷一笑,双眼直勾勾盯着他。

  要是她成功了,她第一个愿望就是让他滚远点,半个月不准接近她。

  非墨十分享受被楚容珍全神贯注盯着的感觉,愉悦眯眼。

  追风的身影似电,带着楚容珍飞快围着非墨绕圈……

  楚容珍紧紧夹着马肚,寻找着一个合适的机会,突然,绕到非墨背后,手一松,长箭飞速射去……

  非墨的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突然一个侧身,闪过身后的箭支……

  楚容珍因为追风高速的动作,瞬间出现在非墨的正前面,手一松,箭枝飞射……

  非墨微微一笑,十分满意她的成长,可是还是不够。

  轻身一闪,不想箭后紧跟着一支箭支,顿时心中一阵警惕,弯腰……

  刚后仰,弯腰,一支长箭冲着他的面又射了过来,手下毫不留情。

  最终,只能让自己倒在地上,躲过了三支箭,非墨从下而上看着坐在马上的楚容珍,宠溺笑道:“不错,有进步,一步步计算好我闪躲姿势进行布局,果然你的脑子能力远高于任何……”

  “多谢夸奖

  !”有些不甘,这次还是没有碰到他衣角半分,不过让他倒在地上沾满灰尘,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楚容珍从马上下来,伸手拍了拍追风,追风扬着蹄子大步自由活动起来。

  非墨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楚容珍身上那晶莹的汗水在太阳光下反躲出光茫,呼吸一紧,眼中的*直白的显在脸上,露在她的眼前。

  楚容珍感受到了他的异样,下意识后退……

  非墨突然一个翻身,飞身,将她扑通在了草地上。

  紧紧的将她压在身上,非墨温柔的看着她,低头轻轻啃着她的唇,怎么也吃不够一般,一点一点,轻啃,轻扫,轻咬……

  她的甘甜是让人上瘾的毒药,明知是她亲手奉上的毒药,可他还是沉沦了。

  珍儿的这颗心他没有得到,虽然给他留了一扇门,可到底什么时候心中有他,还是未知数。

  他能感觉得到,哪怕天天缠着要她,可她心中依旧还是有一块寒冰。

  一块怎么也融化不了的寒冰……

  不甘的啃咬着她的唇,大手肆意点火,感受到她那抗议的眼神时,只是邪气笑了笑。

  “珍儿,咱们试试在外面!”低头,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感受到她的身体慢慢软化,才满意魅笑。

  “不要……”身体变软,小脸微红,最近不再抵触他。

  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因为她需要他,初夜因为药性,第二次时虽有些害怕,但她克服了……

  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她好像慢慢习惯了他的触碰,不再那边的僵硬……

  非黑也是感觉到了她的僵硬,所以才会借着她想要学武这个机会,一次又一次缠着她,直到她接受了他的存在,直到现在……

  怜爱的看着慢慢动情的她,非墨居高临下,脸上满是笑意。

  “不要什么?”暖味轻语,似一道道妖灵诱惑,又似高级催情药。

  楚容珍身体微微热了起来,小脸一红,双手握着胡乱点火的双手,水眸潋滟,“停下……”

  似小猫轻吟,一声一声,直接挑拨着他的心弦。

  甜蜜的滋味,甜美的声音,似属于他一人。

  恨不得把她直接吞吃入腹,不让任何看到,不让任何人夺走。

  抱起昏睡的她,非墨目光幽幽,似在认真思考着,又似在回味着……

  楚容珍醒过来的时候,人己回到了床上,外面灯火四起,身体一阵阵不适……

  “醒了?咱们继续!”邪笑着,在她的耳边轻吻……

  楚容珍顿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盯着他,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你这个色狼,快起来

  !”

  “不要,反正夜还长,咱们继续!”非墨轻轻吻上她的唇。

  楚容珍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没好气后退着,“墨,节制,这样下去……”

  “嘘,别吵,放心,你这么美好,我怎么舍得!”含着她的唇,强势闯入,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

  他现在不想听她的拒绝,他只想要她,最好崩溃的求饶,除了他,再无任何依靠。

  直到楚容珍昏睡了过去,似昏迷一般,非墨才停下了……

  伸手抱着全身瘫软的她,将头埋在她的耳边,“珍儿,我爱你!”

  这是他日日夜夜激情之后抱着昏迷的她所说的唯一一句话,一句她一直没有听到过的话。

  “珍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不要离开我,不要逃离,真的,我不确定到时是否还有那个理智!

  所以,不要逃,求你了。

  非墨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似膜拜,似祈求,此时的他是卑微的。

  强势的背后,依旧还是有一颗卑微的心。

  害怕融化不了她的心,害怕有朝一日他会失了理智……

  将楚容珍扣到自己的怀里,弯着身体,如连体婴的姿势,非墨也闭上了眼……

  第二天,楚容珍全身疼痛的起身,虽说疼痛,但更多的是无奈。

  非墨的执着她能感受,在床事上更加的执着。

  倒不如说,她不讨厌。

  伸手,抚着非墨那绝美的脸庞,楚容珍淡淡浅笑。

  非墨的睡脸十分宁静,闭着眼的他真的很像是被神明祝福的男人,有着惊为天人的容貌,有着强大的能力……

  伸手食指描绘着他的眉眼,突然,非墨睁开了眼,握着她乱动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调皮!”

  楚容珍垂眸,“原来你醒着?”

  “当然,不然怎么知道你这么不安份?”非墨柔和浅笑,似被云雾笼罩的仙山突然照进一抹阳光。

  温暖,明亮,干净,剔透……

  “起来!”

  “不要!”

  “起来!”

  “才不要!”

  抱着楚容珍的腰,看着她身上的红痕是他一遍又一遍种下,永远都不会消失的印记……

  愉悦勾唇,爱死了这种感觉

  。

  “陛下大寿将近,听说各国使臣今日入京,要去看么?”

  楚容珍身体微僵,“全部到京?”

  “嗯,全部,像是约好一般,这也是一种攀比,比国力,比财力,比面子……同一时间入楚京,向楚国百姓炫耀自己国家的强大,本就是使臣会做的行为……”

  楚容珍突然全身阴冷了起来,双眼微眯,突然,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小脸阴唳的扭曲起来,活脱脱一只地狱归来的亡灵,不将仇人拖入地狱势不罢休。

  “我没记错的话,这次,焰国竟派出了皇后当使臣?”

  “对!”

  楚容珍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一下来,一心沉在仇恨中的她没有看到非墨那双暗沉的双眼。

  那双眼中满是复杂,满是挣扎,满是幽暗……、

  古晴来了楚国,这么好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错过?

  二话话,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幽幽笑着,愉悦勾唇……

  非墨身体,一手撑着,一手扶着她刚刚躺过还温热的地方,眼中满是扭曲的疯狂,还有一丝坚定。

  与刚刚的复杂,挣扎相反……

  他喜欢的是她,只是她!

  楚国京城,大门四开,到处都挂着灯笼与绸布,百姓们好奇站在两边,兴奋的看着门口。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来了来了……”

  百姓们一个个张头探望,看着远处而来的一列列车马侍卫,旗帜,好奇议论。

  不止百姓们,这官道周围的酒楼茶肆己坐满了人。

  内城之中,权贵们提前订好包厢,打开帘子,静静看着内城城门口……

  最先进来的是宁国的使臣,一辆华贵的马车外面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走到一边,嘴角含笑。

  “他是宁国的太子,宁意天!”非墨抱着楚容珍,坐在肆月酒楼的包厢,不理言棋与楚容琴两人在场,十分亲密的搂着她。

  楚容琴看着楚容珍被非墨抱在怀里,有些嫉妒,又有些欣慰。

  一直担心珍儿过得好不好,虽说每天夫君都安慰她说不用担心,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直到现在,直到现在亲眼看到了,她才放心了。

  非墨没有戴面具,也不介意楚容琴与言棋会不会说出来,他的计划己完成的差不多,那位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坐在马车时的是公主?”楚容珍的双眼一直盯着外面车队,没有发现楚容琴一直盯着她。

  言棋走上前,伸手,拉着楚容琴同样趴在窗边,代替非墨回答:“对,听说是宁国最受宠的公主,宁静

  !”

  “一国大寿派太子公主前来,看来是想联姻么?”楚容珍冷笑,对于宁国的感觉,她并不喜欢。

  前世的时候她见过宁国人,宁国与焰国交好,时常会有使臣来往,可是宁国人都十分高傲,想不通为什么那么高傲,可是他们所有人的身上都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喜的感觉。

  “四国中宁国的国力最弱,焰国最近虽然出了问题,但兵力本身不弱,只是对外在装可怜而己,若宁国与焰国打起来,输得绝对是宁国!”

  “明知道焰国是装的,为什么楚国要支助焰国?”

  “不清楚,支助焰国是陛下的决断,他的心思难理解……”

  楚容珍听着非墨与言棋的解释,微微点头,视线,投在了下方的宁国使臣车队中。

  宁国车队之后,一队异族人走了过来,为首全是黑布包头,全身上下劲装打扮。

  骑着马,走到异族人之首的是一位年轻男子,自然微卷的黑发披散,露出整张英挺俊美的容貌,斜飞的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

  面容轮廓于昏暗的新房内更显菱角分明,宛若黑夜中的鹰,孤高绝傲却又盛气逼人。

  楚容珍静静打量着下方的那个男人,总觉得,有一种违和感。

  认真的盯着那个男子的模样,非墨见状,吃醋的扯着她的长发,干扰着她的视线。

  “他是谁?”她不认识,以前没有听过他,也从未见过他,可是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言棋认真看了那人一眼,摇摇头:“不认识,我的消息网中没这个人!”

  非墨淡淡扫了下方的男子,淡淡道:“赢族的王子,以前没有他的存在,据说是藏着十分安全的地方教养。”

  “他们是赢族人?听说赢族是佣兵之族,一般都是生活在暗处与杀戮之中,没想到他们也来了。”楚容珍摸摸下巴,眼中露出了感兴趣的异样。

  非墨将头搁在楚容珍的背上,慢慢又愉悦勾唇,“还不是因为你给谢烟出的好办法?让谢家向陛下进言邀请天下储候来朝,现在不止赢族,公仪族,估计南海海皇也要来,再加上三大强国……珍儿,如你想的那样,楚京要乱了!”

  “乱了才好,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从中摸鱼!”

  “任性!”

  楚容珍与非墨的对话,楚容琴根本听不懂,她能只笑着看着两人的相处。

  他们说什么她不懂,但有一点她懂,沉王对珍儿很好,她可以放心。

  “珍儿,你有回去看过母妃没有?”楚容琴插嘴,有些不满非墨独占了她的珍儿。

  “嗯,回去过一次!”

  说完,楚容珍的视线才投在了下方,静静盯着那赢族王子

  。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那赢族王子竟也抬头,直接看向她的方向,冲着她微微一笑,诡异又充满挑衅意味。

  猛得,非墨搂着楚容珍的手一紧,不悦盯着赢族王子。

  这是对他的挑衅……

  赢族王子的视线让楚容珍浑身一震,似乎有些熟悉又不愿想起的厌恶,“赢族王子叫什么?”

  “赢仪!”

  “……”名字带‘仪’字的,怎么都这么讨厌?

  没有听过的名字,没有见过的容貌,可是她却好像在哪里看过那双眼睛般,如大型猛兽的双眼,盛气逼人。

  赢族之后跟着的是公仪族,公仪族全部纯白长袍打扮,公仪族的出现不少人纷纷后退,原因无他,公仪族是有名的巫蛊之地,太过神秘也就会畏惧不已。

  走到最前面的是一对男女,男子纯白长袍修饰着的修工的身躯,冷着脸,精致的五官如同布上一层寒霜一样,让人难以接近。

  男子身边,一位异族白裙女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伸手,挥了挥手,手腕上了铃铛呆叮叮作响,让人心情十分舒畅。

  “这是公仪族的族长公仪初和她的妹妹公仪雪,公仪族与赢族不同,公仪族的手段多半是暗中下黑手,赢族崇尚正面战斗,两族有点不和……”非墨的声音不小,言棋与楚容琴也听得清清楚楚。

  非墨在解释,言棋也就不再言语。

  他只是有些好奇,肆月商会暗部都查不到的东西,这沉王怎么知道的?

  公仪族之后,华国的使臣进入……

  楚容珍看着华国那简单朴素的使臣车队,微微诧异。

  楚容琴也好奇趴在窗边,看着下方华国的车队,眼中划过失望。

  都知道华国是千年大国,而且听说华国的开国皇帝与大陆的霸主龙真国皇帝是兄弟,龙真国灭之后,华国一直十分神秘的存在于世,直到现在……

  哪怕大陆各国与各部落对峙,华国为第一大国的地位依旧不变。

  很少出使他国,很少与他国交流,华国是整个大陆最为神秘的存在。

  特别是华国的皇室……

  这次华国出使楚国,众多人都十分上心,想看看华国是如何的强大,如何的神秘。

  可是这次华国的使臣,稀稀少少,仪仗比各国少了一半左右,一个个面无表情,打扮十分朴素。

  众人不免失望,堂堂华国,怎么如些简单朴素?

  完全没有一点大国的感觉,怎么感觉很像小国作态?

  “这就是华国?跟想象中的也太不像了,明明到处都说华国是天下第一大国,从古至今,就连龙真国还在的时候就并称为大陆双雄,这也太令人失望了吧?”

  楚容琴诧异盯着下方,直白的说出了她的惊讶

  。

  言棋宠溺一笑,耐心解释着:“华国在千年前就能存在于世,这代表他本身能力很强,像龙真国这样的大陆霸主都斗不过时间,最终在三百年前毁灭,可是华国依旧存在,这就代表他深不可测。越是强大的人往往越低调,越喜欢扮猪吃老虎,想想三十年前,我国联合各国攻打华国的时候,一夜之间,三*队尽灭,可见华国的强大……”

  “听说华国研究出了十分强大的武器,被称为是天神的震怒……”楚容琴十分好奇,睁大眼,圆圆的大眼静静看着言棋。

  “那是颠覆世界的东西,三十年前那次战争出现,渐渐的现在很多人也知道,那种东西名为火药,现在使用的烟火就是那火药改良而来……”

  说起火药,言棋明显就善谈多了,他身为肆月商会楚国分会的会长,自然会对自己的主人十分尊敬。

  楚容珍也淡淡勾唇,为她的清姐姐感到开心。

  改变大陆格局,与男子争辉,她的清姐姐果然是千古第一人!

  “华国很强,看那些人打扮朴素平凡,可是懂武的人就能感觉得到,他们气息内敛,深不可测!”非墨淡淡补了一句,也是在替楚容珍解释。

  楚容珍的只是淡淡看了华国人一眼,没有她熟悉的身影并不在多在意。

  第一眼虽讶异,但她能明白,越强大的人气息越内敛,国家也一样,越强大的国家越低调。

  华国不可惹,她深深明白这一点。

  视线投到远远而来的熟悉旗帜上,楚容珍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目光死死盯着焰国的旗帜,紧紧咬着唇。

  一瞬间,非墨就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双眼顿时幽暗的眯了起来。

  随着她的视线,看向焰国的车队。

  映入眼帘的是一顶十分华贵的软轿,轿身是十分名贵的乌木所制,轿顶是羊脂白玉,顶级云锦为轿帘……

  轿门缓缓打开,一袭赤红凤袍的女子伸手挑开了车帘,露出了她那绝美的容貌……

  一瞬间,非墨眼中闪过异样,而楚容珍整个人完全僵硬,死死盯着轿中女子的脸。

  不会错,是古睛,哪怕她化成了灰,化成了白骨她都认得。

  她悲惨人生的凶手。

  死死咬唇,克制的全身上下不断叫嚣的憎恨,楚容珍双手紧紧抓着窗户的木阶,死死盯着那笑着与民众打招呼的古睛。

  天知道她现在多想冲上去直接掐死她,可是她不能。

  一是她做不到,二是她不想古睛死得这么轻松。

  凭什么她一辈子活在痛苦与她却能笑得这么开心,这么得意?

  她所尝受过的一切,她要一点一点,慢慢的,千百倍的,还回去……

  手指灰青发白,克制着所有情绪,直到身体微微发抖……

  非墨眼一沉,伸手,将她死死扣在怀里,垂着的墨眸中满是幽暗与强势

  。

  他不会问,不管她是谁,他所爱的只是现在的她,仅此而己。

  下方,古睛一身绝美的凤袍刺花了百姓们的眼,一个个跪下,发自内心的臣服。

  就在这时,百姓人群中,冲出一队黑衣人,手持长剑,朝着古睛就直接刺了过去……

  突然的一幕惊了众在,古睛身边的护卫马上回过神来,瞬间将古睛围在了中间,应对着突然冲出来的黑衣人。

  突然的刺杀在瞬间被反应过来,失了先机,黑衣人们注定会失败。

  楚容珍静静看着一幕,古睛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结果一见便知。

  各国使臣进京,为了防止有人闹事,楚国的禁卫早己伪装在成百姓装在人群里,防备有人暗中刺杀。

  要是各国有人死在了楚国,借题发作的话,楚国有推不掉的责任。

  这不,那几个黑衣人的刺杀刚刚开始就被拦了下来,人群中的百姓有不少是禁卫所化,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个个将他们制伏……

  小小的闹剧没有花费很长的时间,一会之后,古睛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简单冲着民众打了招呼之后便钻进了轿中不再出来。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惊吓。

  焰国之后,是别的小部落,是楚国的附属部落。

  楚容珍趴在窗台上,满眼全是怨毒与憎恨,因为被非墨抱在怀里,楚容琴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过了很久,非墨伸手抚着她的背,“好了没?”

  楚容珍慢慢回复了情绪,看了一眼窗台上的血痕,那是她强忍自己怨毒情绪时不小心弄伤手留下的血痕。

  非墨小心的查看她的手指不是细碎木片,再从怀中掏出药粉,给她撒上……

  楚容珍回过神来,垂眸,“你不问?”

  “你想说就会说,虽然我查过你,但更想听你自己说出来!”非墨只是淡淡抬眸,好看的双眼闪着柔和的星碎,让人忍不住沉在其中。

  楚容珍深深吸了一口气,点头:“我会告诉你,等我完成心愿之时,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

  “好!”环着她腰的双手微微用力,非墨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点头。

  “珍儿,珍儿,这次好像没有南海海皇一族对不对?不是传说海族也会来么?”

  突然,楚容琴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楚容珍与非墨那有些尴尬的气氛。

  楚容珍扭头,微微一笑:“海皇一族本就是海盗,各国都不喜,怎么可能会出来明白招人怨恨?”

  “可是赢族不是也不讨喜么?”

  “赢族与海皇不一样,海皇是强盗,因为生活在海中所以各国无人能抓到他们,专人做杀人劫货的勾当

  。可是赢族人是佣兵,因为天生好斗勇猛,所以常常成为权贵的护卫或是国家的军队,他们只认钱不认人,虽被人不喜,但比海皇好太多。被人不喜只是因为他们的能力,天生力大好斗,喜爱嗜血杀戮,哪里有战场哪里有他们的存在,明显与普通人不一样,所以才会排斥……”

  “噢,原来是这样……”楚容琴点点头,半懂非懂。

  “珍儿明白的真多,很厉害!”冲着楚容珍甜甜一笑,柔软的让人心生温暖。

  楚容珍顿时打趣道:“看看姐夫的脸色,现在可不是很好。你太夸奖我,姐夫会吃醋的……”

  楚容琴顿时脸一红,下意识看向言棋,对上言棋那宠溺的目光时,双手叉腰,“哼,敢打趣我,找打!”

  非墨紧紧将楚容珍搂在怀里,往自己怀里再藏了一下,不悦扫了一眼楚容琴,态度十分分明。

  楚容琴哭笑不得,她还没动手打呢,更何况只是说说而己,有必要这么防着她?

  使臣入京之后,百姓们久久的才散去……

  非墨起身,走到轮椅上,坐了下来,冲着楚容珍招手:“走吧,不是说要去玲珑阁看看?”

  “玲珑阁?”楚容琴立马感兴趣的出声,面对非墨时态度也很自然,没有敬畏,更多的是自然。

  非墨不理,冲着楚容珍挑眉,示意她过来。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身后,替他推着轮椅,慢慢走了出去。

  “夫君,我没有听过玲珑阁,去看看好不好?那里是什么地方?”楚容琴挂在言棋的身上,撒着娇。

  言棋对她的要求都是百分百的同意,只能拉着她的她一边走出去,一边解释:“玲珑阁是楚国的老牌子拍卖会,半年一次,常常会出现很多的珍品,吸引各国权贵暗中来京城争相竟拍。这次因为各国使臣而来,所以打算先弄一个热身,真正的拍卖在一月之后,陛下大寿之后正式开始……”

  “这次的热身有珍品?”

  “听说有大儒颜恒子的笔墨,对于文人来说这是无价之宝……”

  楚容珍推着非墨,两人都一袭白衣,十分惹人注意。

  远远看到他们身影,都主动让开路,弯腰,十分敬畏。

  谁都知道,沉王夜清不利于行,喜好白衣,一身风华如万年不化的寒冰,不正是眼前这一位?

  不敢冲撞,纷纷离得远远的,只能用好奇的目光一一打量。

  目不斜视,楚容珍推着非墨走到了玲珑阁门口,仰着,看着那简朴的装饰,不再有什么意外。

  越低调,越出色。

  推着非墨走了进去,迎面走来一位粉裙女子甜美浅笑:“不知贵客几位?”

  言棋走了上来,微冷着脸,“有没有包厢?”

  女子连忙笑道:“一号房还留着,需要本楼金卡方可入住……”

  这时,言棋掏出一张卡,递了过去,女子见状,连忙弯腰,拿着一把钥匙,递了出来

  。

  “几位这边请!”

  粉衣女子带着他们朝着二楼走去,这时,一行与龙九走了出来,一左一右,抬着非墨的轮椅,直接走上楼后才放下来,消失在了原地。

  突然出现的暗卫,周围还有不少的权贵,不管是不是认识非墨的,都眼带敬畏。

  来到包厢,楚容琴像只小鸟一样四处张望,眼中带着惊奇。

  别看这外表平凡无其,可是内部装饰却异常的华贵,不是金银堆砌的华贵,而是低调的奢华。

  价值连城的古董,名贵的字画,精美的琴棋书画……

  一切都充满了文人风雅之气,低调的奢华,让人心情舒畅。

  打开落地的窗门,一个若大的阳台就出现在眼前,下方若大的拍卖台就客观眼清的印在眼前,正对着拍卖产台,果然是最好的几个位置之一。

  阳台上,软榻,桌椅,琴画,书桌……

  就好像一个小型的包厢一样。

  可以清楚看清所有包厢的客人,又可以高人一等彰显身份,被人由下而上的仰望,虚荣感暴棚。

  一一扫过去,所有人包厢毕己坐满,他们最后一间,自然引来了所有人注视。

  楚容珍不动声色扫了所有包厢,其中有太子楚辰玉,有蒙面的年轻少女,有陌生的男子……

  非墨一行一出现,立马就有人动了,起身,敲着他们所在的包厢。

  “沉王,言世子,不介意本殿也来凑个热闹吧?”最先来的,就是希王。

  希王靠在包厢门口,打量着奢华的装饰,摸着下巴意味明,脸上带着笑意。

  “你都来了,还能把你赶出去?”言棋无奈,扭头,冲着非墨笑道:“王爷是否介意?”

  非墨不理,只是扯着楚容珍的长发放在手心把玩,将她抱在怀里,脸上冰冷。

  因为言棋是楚容琴的夫君,因为楚容珍与两人交好,所以他才会有个好脸色,但别人,他没兴趣。

  “欢迎!”楚容珍扭头,代替非墨回答。

  不过同样代替非墨回答的还有一行与龙九,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非墨的身边,将楚容珍与非墨与他人隔开,显示着他不想过多交谈的意思。

  希王静静看了楚容珍与非墨一眼,没有过多打扰,而是与言棋与楚容琴两人交谈。

  继希王之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凌凉伸手敲着门,全身露出冷唳的气息,站在门口

  。

  “本世子可否进来?好像没有包厢了,可以借个地?”

  凌凉一出现,非墨全身露出了冰冷的气息,对于凌凉还十分介意。

  凌凉贪婪的看着楚容珍一眼,特别看到非墨那警告又极具占有欲的目光时,微微垂眸,掩下眼中的异色,主动走了进来。

  “表哥,好久不见了,你去哪了?”楚容琴开心的看着凌凉,感觉他有些不一样了,可又感觉不到哪里不对劲。

  “最近离开了京城一段时间,刚刚回来!”凌凉依旧温润一笑。

  可是楚容珍却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冷淡与冰寒,与以前那个公子如玉的模样有着明显的区别。

  眼神微暗,是因为她么?

  非墨嫉妒的伸手,扭过她的头,将她扣在自己方向,不准她的视线放在凌凉的身上。

  这是他心中的刺,一直没有消过的刺。

  没了楚容珍的视线,凌凉的眼神微暗,走到一边,直接坐了下来。

  “今日凌世子怎么独自一人过来?世子妃呢?”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非墨出声了,他出声,众人愣。

  没有想到他会关心这种事,很明显,这不是关心。

  是挑衅。

  他与凌凉的事情在暗中四处流传,都知道是沉王抢了凌凉的妻子,正在拜堂时抢走了楚容珍,硬塞了罗家女给他。

  非墨一说,空气顿时冷了下来。

  楚容珍不满他的态度,伸手扯着他的长发,示意让他不要多说。

  撒娇又亲昵的动作,非墨脸上的柔和才微软下来,靠在她肩上,“怎么了?”

  与对凌凉的语气根本不一样,完全听得了宠溺与喜爱,这也更是挑衅。

  “别说了,拍卖会要开始了!”楚容珍夹着中间两边不讨好,只能转移话题。

  “哈哈,对,听说这次的拍卖会只是预热,但是听说有什么儒家巨子的东西,引得很多文人雅士疯狂,本殿很好奇!”希王楚辰希哈哈一笑,打着圆场。

  意味深长看了几人一眼,走到一边的椅子直接坐下,十分随意。

  众人这才落坐,静静看着台下,拍卖会正在开始。

  “我要颜家的东西,可以吗?”楚容珍低低询问,带着些小心翼翼。

  她颜家的东西能找回一件算一件,但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进入别人的手中。

  “我有什么好处?”非墨没有答应,反而反问,眼中含笑,要求一眼便知。

  楚容珍一瞬间背后一冷,想到他对自己的需求,顿时不自在的扭过头。

  非墨的食指在她背上轻点,极具挑逗,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手指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忍不住轻颤

  。

  “拍卖会中任何东西你都可以拍下,但是今夜你要在上面主动,怎么样?”

  光天化日之下挑逗,*露骨,楚容珍身体微热,耳尖微红。

  气恼的瞪了他一眼,禽兽。

  “不行,买不买?”她才不会同意,这么羞耻的事情……

  “不答应就不买!”非墨是铁了心了,想看看不一样的风景,想想在*之中不一样她。

  以前他认为*是无用的存在,自从娶了她之后才知道,*是令人上瘾的东西。

  随时随地会忍不住想到她,做什么事时都会想到她那动情的模样,看到别的女人时眼前闪过了也是她的脸……

  她美好,他的贪婪,早己让他毒入骨髓。

  “行,这是你说的!”楚容珍一阵气恼,扭头,“姐姐,让姐夫给我买颜家的墨宝,好不好?”

  “楚容珍!”非墨顿时黑了脸,伸手,捂着她的唇。

  “她在闹脾气,无视!”

  楚容琴莫名其妙,呆呆点头,不由轻轻一笑。

  果然关系不错。

  “干什么,不是说不给我买么?不买就不习,我让别人买!”楚容珍声音微大,也不怕丢人,反正她没钱,东西一定要拿到。

  “行行行,你想买就买,也不嫌丢人!”

  “不丢人,不用付出就能得到,丢点脸算什么?”

  “……”

  两人的对话传到几人的眼神,各人神色各异,楚容琴与言棋暖昧一笑,眼中满是开心。

  楚辰希则是好奇打量着楚容珍,没想到她真的能驯服沉王这块大冰块,如此受宠。

  只有凌凉双眼中闪过痛苦与嫉妒,还有淡淡的杀意与不甘。

  袖中双手紧握,静静看着楚容珍的背影……

  以前,他还可以站在她的旁边谈族,现在连接近都接近不了,被沉王隔开,从此之后他再也接近不了。

  台下,拍卖会正式开始,开始的一件件东西虽然价值连城但多少缺少新意,并不是独一无二之物,价格虽高,到底气氛不高。

  拍卖的女人衣着暴露,美丽的身形似诱人的药品,引得台下男人一阵疯狂,也不管那东西用不用得到,一个个兴奋的竟着价,把价格直接抬了起来……

  一件件东西卖了出去,直到侍女抬着一把古琴走过来,放在台上,引得不少人面面相视。

  这琴不是出自大家之手,好像也无来历可查,谁知道是否有价值?

  “这把琴有人委托本楼拍卖,只要有人能弹出令委托人满意的曲子,这琴就赠于他

  。”

  拍卖的女人心中也十分奇怪,可是这是楼中的生意,虽然奇怪,她还是要尽职去拍卖。

  “弹出满意的?让咱们当评审还是委托人自己决定?”

  “在下决定,这把琴只送与在下看得顺眼之人。对了,这把琴为千年古琴,龙真国开国皇后的心爱之物,相信世上仿琴数不胜数,但在下可以保证这把琴是真品……”

  “笑话,千年古琴早己无踪迹,你说是就是?”有人开始反驳,毕竟太不现实了,千年前的东西怎么可能还保存得这般完好?

  “阁下不信,在下也不勉强!”

  一道身影从包厢中走了出来,两个男子,一个男子沉默不语,说得的是另一人。

  两人都长得十分平凡,可是一身气势却尊贵异常。

  “这位公子就是这琴的主人,本楼初步鉴定过,琴身确实几百年上千年之久,但是不是龙后之物无法考证!”拍卖的负责人站了出来,替所有人解释着。

  话一出,大家的兴致就上来了。

  哪怕不是龙后之物,可是也有几百上千年的时间,自然也不是凡品。

  “当真免费赠送?”对面的一个包厢,一个蒙面女子站了起来,双眼中满是喜爱。

  “当然,只要弹出在下满意之曲便可!”

  “本公……本小姐要试试!”说完,女子轻身一纵,看起来轻功还可以,稳稳落在拍卖台上。

  走到台上,来到琴边,喜爱抚着琴身,眼中满满全是喜爱。

  仅一眼,她喜欢上了这么琴。

  伸手,挑起琴弦,似珠玉般清脆的声音响起,蒙面女子十指轻勾,一曲悠长的曲子响起……

  女子的琴艺不低,一首曲子在她的手中十分流畅的弹了出来,引得不少文人雅士纷纷点头。

  一曲终,女子得意扫了一眼点头的众人,抬头,得意道:“如何?”

  “小姐的琴艺虽好,但太过粗鲁,这本是千年古琴,用如此粗犷的手法来弹,在小姐手中毕定完好不了几年,抱歉,这琴不能赠予小姐!”

  蒙面女子脸色一僵,怒瞪着男子,“这琴多少钱,本小姐买了,说得好听是赠人,还不是想赚一笔?”

  “小姐看来不懂文人雅士的推崇,金银不过是黄白之物,在下只不过是想替琴找到一个好主人而己,很明显,小姐不适合!”

  淡淡一语,却勾起了在场所有人的认同。

  今日吸引而来的全是文人雅士,全部都是表面自称高洁风雅之人,哪怕暗地里再肮脏,他们表面的面子死都不会扔掉。

  所以这男子话出,所有人都点头。

  对,这就是他们这些文人雅士最崇高的思想

  。

  瞬间,男子挑起了在场所有人与蒙面女子站在了对立面,手段高超,可见深不可测。

  “大胆,你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谁?”蒙面女子脸上过不去,直接威吓起来。

  “在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是拍卖场,请小姐遵守!”

  “对,下去吧!”

  最后,蒙面女子涨红了脸,冲着男子恶狠狠一瞪,“给本小姐等着瞧!”

  说完,转身离去之时视线扫了非墨方向一点,最后气呼呼的离开,离开之时还抽出软鞭,横冲直撞,十分嚣张。

  之后,不少的男子也上去试琴,可惜无一人弹出能打动男子的曲子。

  唯一没动的就是楚容珍一行人,楚容珍与言棋,明显十分怪异情绪看着那平凡的男子。

  特别是楚容珍,看到男子说话的时候,顿时兴奋了起来,脸上明显带着笑意。

  根本没有看到非墨此时的脸早己漆黑如墨,瞪着那两个平凡的男子眼带凶狠。

  从未见过她这个模样,从未见过她如此发自内心的开心。

  那两个男人,到底是谁?

  “别动,压轴到了!”

  男子的琴无人能弹,最终不耐烦了,宾客们不再愿意花时间再试,自然就等于拍卖失败,接着拍卖接进来的东西。

  “最后一样是颜家老家主颜恒的墨宝,大家都知道颜家是大陆儒家巨子,颜恒子的思想开起时兴到现在,就连谢太师也是颜恒子的门派弟子,是真正的儒学创使人……三年前,颜家被抄,焰国发生了巨大的动荡,曾经颜恒子的墨宝被毁得差不多,现在只留下这些残本,纪念价值非常高……”

  尽情的炒热着气氛,文人们大部分都是儒家学子,后来分派严重,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们确实出自儒家一脉。

  儒家创使人的墨宝,虽不全,但对于他们来说是无价之宝。

  “现在开始,五十万起价,最低加价不得低于十万!”

  顿时,竟价声大声,一点一点,火热争吵,不出多时就高达五百万,瞬间众多竟争者被甩下……

  “一千万!”突然,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驻着拐杖在一队人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拍卖的众人见状,纷纷起身,弯腰,“老师!”

  不错,来人正是谢太师,他也是儒学大家。楚国的学子们都尊称他一声‘老师’以示尊敬。

  谢老太师双眼看着拍卖台上的物口,有些烧毁的痕迹,还有些发黄的痕迹,眼中更多的是欣喜。

  “颜恒子的墨宝不能流落失传,老夫今日是以竟价者的身份,大家不用介意!”

  话虽这么说,谁还会竟争?

  儒学创始人的东西落到谢太师手中不是正好?传说谢太师就是颜恒子的亲传弟子,他们又有什么好争的?

  正准备出价的楚容珍突然放下手,静静看着谢太师那颤抖着的苍老身体,最终没有参加竟价

  。

  “不要了?”

  非墨淡淡轻问,就连楚容琴也插嘴问道,“对呀,珍儿,再不竟价就要成交了!”

  “不了,本来是不想颜家的东西落入不知珍惜它的人手里,可是谢太师不一样,他是儒学巨子,相信这东西在他的手上能够被如视珍宝……”

  是的,她放弃了。

  她现在生活都极为不稳定,爷爷的东西到了她手里估计也得不到好好保存。

  到了谢太师的手里,可以极具价值的被传承下去,相信爷爷也会开心。

  最终,无人再竟价,谢太师老泪纵横的捧着颜恒子的墨宝在家人的搀扶下离去……

  一场拍卖落,楚容珍情绪有些失落,明显的十分失落。

  虽然把爷爷的东西失手相让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难受。

  她没有亲眼看到颜家被斩,没有看到却依旧憎恨无比,想到满门人头落地的模样,她的心就一阵阵疼痛,疼痛到难以呼吸……

  不知何时,楚容琴等人离去,凌凉也不舍的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都无机会说,只能失落离去。

  过了很多,一个侍女走了过来,手中抱着一把琴,放在楚容珍的面前,“这位小姐,三号包厢的公子让奴婢将琴赠予您!”

  楚容珍失落的情绪猛得消散,从非墨的怀中蹦了起来,朝着外面就跑了过去……

  非墨顿时周身气息如墨龙云卷,极尽狂乱,十分生气盯着楚容珍大步离去的背影。

  “一行,让姬落去查三号房的人,不,算了,本王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说完,非墨伸手拿起面具,换上墨袍,离开轮椅,跟在楚容珍的身后紧追而去……

  银面墨袍,杀气狂肆刮起,似从无尽地狱深入掀起的风暴……

  ------题外话------

  推文:

  重生之婚然天成

  作者:潇清清

  她,被所有女人嫉恨,因为那个神一般的男人。

  他,被所有男人艳羡,因为那个妖孽一般的女人。

  寡淡,薄情,倨傲,疏离,冷漠,目空一切,这是外界对他的评价。

  流氓,禽兽,胡搅蛮缠,占有欲强,这是她对他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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