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人心不可测
“你又有什么雄伟的计划么？”狸狸很兴奋。
“确实有个计划，但是需要得到你们俩的同意。”
“你说，我挺你！”狸狸拍胸脯。
“先别着急同意，等我说完，毕竟决定权不在我这里。
刚刚接触了一个人，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夭夭知道这个事情。是有关妖精的。
我不清楚这世间有多少妖的存在，想来不会很多。他们的处境并不好。不止是自然环境的变化，还有人类带来的威胁。
虽然我还没亲眼见过人类迫害妖的事情发生，但是直接的间接的，人类的行为对妖的生存和修行一定会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
我在想，如果我们不去帮助他们，一旦有哪一个妖犯轴，不开心了出来弄事，肯定会引起人类的警觉。
到那时，当国家力量被调动起来针对这类事情的时候，我们都会置身于危险中。”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们要去帮助他们？”
“对。”
“可我们之前就已经决定要帮忙了，并且已经在付之行动了啊？”
“不一样，出发点不同，那时候我们只是想从他们身上获取愿力。而现在，我希望能够让他们只行善不作恶，那样才是最好的保护自己。”
“怎么说服他们？”狸狸还没拐过弯儿来。
夭夭先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把愿力修行经传给他们？”
方程恩点头，“他们一定无法拒绝仙家神通，因为这个神通不止能保命，还能让他们继续修行。关键是，要修真经，只能行善助人！”
“操作起来有难度吧？比如说那个青藤，她一直在山里，怎么能通过帮别人获取愿力？这神通不就成了鸡肋一样么？”
“是的。做事有难度很正常，我们可以想办法克服困难。目前我只达到了五阶，还做不到传授修行经给别人的能力。
现在我们首先要决定的是，要不要把愿力修行经传播出去？”
两个家伙都沉默了。
这不是个小事儿。
狸狸这会儿也不说挺方程恩了，因为他也是只有五层，也没有那个能力传功。
说白了决定权在夭夭手里，本来这个仙法神通就是她的，是仙人给她的。
“我没意见。”夭夭开口了。
方程恩松了一口气，今天这次沟通，是有点拿自己想法强加给夭夭的感觉。
虽然他们俩心意相通，但是毕竟是不同的个体，想法肯定是有差别。
主人家做了好菜，叫隔壁邻居一起来分享，隔壁这家伙吃了之后说，“好吃，太好吃了，我叫我朋友一起来吃吧。”
你说让主人家怎么想？
借花献佛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太反客为主了点。
好在夭夭还是跟方程恩站在一起。
他们俩的关系其实已经比情侣还要近，感情甚至比夫妻还要深。
为什么？两口子还有不可与之言的呢，这俩家伙之间已经是毫无秘密可言，相互之间完全敞开心扉，至少方程恩的任何想法，夭夭都是知道的。
所以，夭夭支持方程恩。
有一个很关键的因素，夭夭很在意这份情，很喜欢这种感觉，她在感情方面就像一个单纯的、想要为爱人付出一切的初恋者一样。
这个关键点定下来之后，接下来就开始讨论，传给谁的问题。
还是方程恩来定基调：传妖不传人！
因为人心不可测。
获取愿力意味着可以获得神通，有了神通的人，能做出什么事儿来，谁也说不准。
当然，方程恩也有自己的私心：这东西一旦传出去一个人，很有可能就会不断被传播出去，指望人保守秘密有时候很难的，谁都有自己最亲近的人。
到时候大家都会神通了，方程恩还玩个蛋蛋啊！
传妖也不是见个妖就传，同样需要考察，需要控制。
目前第一选择肯定是李渔。
首先技术上更容易实现，其次李渔算是被考核通过的，再次李渔乃是人身，获取愿力之后的共享也更容易。
第二选择是青藤精。
选择它是因为青藤精当初给方程恩他们的愿力非常之浑厚，而且还给了方程恩一件到现在也不知道用途的法宝。
另外，妖妖的本体距离青藤的本体不远，可以实现愿力的共享。
确定这两个人选，狸狸迫不及待去将李渔喊了过来。
因为狸狸之前已经将愿力修行经的事情透露给他，方程恩也没法子再故弄玄虚，直接开门见山道明自己想法，李渔扑通一下就五体投地跪拜在那里了。
嘴里还念念有词：“从此刻起，上刀山，下油锅，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行了行了，哪里学的一套一套的，你是鲤鱼，上刀山下油锅干嘛？把自己油炸了还是红烧了？”
夭夭进行了传功，很快的过程。李渔兴奋地原地鲤鱼打挺好几个，又要转身跪拜的时候，被方程恩拉住了。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愿力共享。多做善事，多换取愿力，早日壮大神魂，保住这条小命。”
“一定一定！”
“完成这段时间的工作任务，回一趟家，我说的是你这具身体的家，得好好道歉，去伺候二老几日，尽尽孝心，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你也不用做人了。”
李渔神色庄重地点头。
“后面我会安排你忙一些别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
加上李渔，方程恩最亲密圈子成员变成了四人，如果狸狸算人的话。
第二圈子是锦程咨询公司这个小圈子。
然后是缘聚会群那个圈子，应该还包括王印华在内。
原本方程恩最看重的大学同学、高中同学，反倒是因为走动越来越少，而慢慢疏远起来。
圈子很重要，需要经营，但是不能钻营。
如果无法提供自己的价值，即便想方设法钻进去，也不算真正的圈子成员，也不会被圈内人接受。
现在这三个圈子，方程恩都有足够的话语权，都有足够的价值呈现。
以后还会有更大的、更多的圈子接触到，前提是，方程恩必须不断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帮助更多的人，成就更多的人。
转眼又是一周过去，方程恩在修改过课件试讲过第二遍之后，终于迎来了在沪上的这场关键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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