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结束
“那你还想要怎么着？”厉鸿铭拧着眉，“我已经够给你面子的了，你不要太过分了。”
苏晚晚指着自己脖子，“我过分？你让我过来捏着你脖子试试看好了。”
“你说吧，你想要什么结果？”
“你把手伸出来。”
“疼吧？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他看着厉鸿铭从这里离开，想到老爷子可能一会就过来追杀，他还是先从这里离开比较好。厉鸿铭前脚坐车离开，他后面就开着车去找厉北爵庆祝杀青。
庆祝的时候总不能空着手，车子停在停车位，他下车去店里准备采购着礼物。
身旁走过的人让他有点微微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对方见到他，反而是轻声说道：“是你呀，好久不见。”
他听着这个声音极为平静，回想起来黎雪以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说话都是无比的尖锐。可现在这人脸色蜡黄，眼尾都有着纹路，并且那眼窝疲倦之色难以掩盖。
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对比表妹黎雪的下场简直是让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你表哥如今的情况吗？”
他想到之前看到一家乞讨的画面，连忙摇了摇脑袋。“我、我没有看到他们一家人的情况，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们了。”
“你能不能帮一帮我。”黎雪哀求的看着他。
他为之一愣。“我帮着你？”
“我家里已经回不去了，我现在身无分文，连个住处也没有。我想要见到你表哥，我后悔了，当初和你表哥在一起也就不会到这个下场，虽然他不勤奋好吃懒做，但是能给了他钱就能保护我一辈子的主儿，和厉鸿铭在一起固然精彩刺激，可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了。”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这副模样就想到表哥的好了，当初怀着厉鸿铭的孩子，还让表哥过去喜当爹。再说表哥现在的情况，黎雪估计更加看不上，一家有手有脚的人需要靠利用别人同情心骗钱。
虽然是工作内容轻松，每天负责磕头、跪着、狼狈的躺在地上装病，可其实就在诈骗。
“我知道我当初对你做出来很多不好的事情，你就别和我在意了，我、我真的已经没有住处了，我前两天都在外边过夜……”
“你父亲呢？不是很心疼你吗？怎么能坐视不管。”
“我和厉鸿铭重新在一起的时候，就和我爸彻底决裂了，我爸当时就告诉着我，我要是出了这家门就不是他女儿了，就算是有一天出来要饭，他都不会想要在管我。”
“呃……你要不要去厉鸿铭那里在骗点钱，他这次去菲律宾之后就可能不回来了。”
黎雪盯着他，手指攥着死死的，“他要去那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是呀，你还是尽快去想点办法吧。”他虽然觉得黎雪很可怜，但是也不能像是以前那样把黎雪接回家住，他还记得之前黎雪把他家里害的多么惨呢。
他要保持着镇定，千万别被对方那可怜兮兮的话语搞得心软。
表妹可都是被这个人害的，要不是黎雪表妹也不会没有孩子，以后都不能生孕。
所以这样心狠的人，还想方设法对着别人下手的黎雪，遭遇到这种事情只能说是她自己作出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正符合黎雪目前的情况。
可是其实就算是和表哥在一起，表哥对着她也是只是利用，当然利用也比厉鸿铭随便玩弄一番抛弃好得多。
“我觉得你还是趁快找厉鸿铭比较好，不然以后等你在想要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彻底见不到他了。”他轻咳两声，“你知道我表妹吧，她和厉鸿铭分开之后就去往国外开始新的生活，我觉得你也可以重新开始。”
黎雪若有所思，盯着他一会，感厉一番转身离去。
他准备继续进去买送给厉北爵的礼物，却想到不如直接去找厉老问清楚目前的状况。
既然是想要怀疑着他们家老爷子有问题，那厉老就由不得他不去了。
他还真的得去找那厉老爷子说一下这回事情，上次口口声声说着是他家老爷子心虚，我看这次备不住是那厉老自己心虚了，居然不敢去和老爷子对峙。
重新启动车子，去往厉家的路上，他还给厉北爵打电话，表示恭喜过后，把电话关机丢到副驾驶位置上。
到达厉家之后，他很迅速的穿过长廊，还是一样的空坟，顺着台阶就走上顶楼。
厉老正在看书，听到声音缓缓抬头，见到是他为之一怔，“你怎么来了？”
“刚才在电话里边说的并不太清楚，所以我想要和您当面来说清楚这回事。”他很不客气的坐在对面沙发上，伸手给自己倒杯冰水，一饮而尽。
“我并没有什么想要和你说的事情，我只希望你记住，上一次答应过我的话。”
“不好意思，您上一次说得过的话我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再说人总是会变的，那时候的想法和现在想法也不同。”他活动着胳膊，没有遮掩脖子上於痕，肩膀上包扎的白纱布依旧完好。
他放下水杯，轻声问道：“我记得您上次说的很清楚，我父亲不想要去的话就是本身心虚，害怕见到厉伯母，可是我父亲现在答应了，反倒是您完全不想要陪伴着我父亲一起说清楚这件事情，我觉得是不是您心中有鬼？”
厉老攥着核桃手指愈发用力，碎裂点边缘，“我看你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你还要死死的纠缠，你自己也就罢了，还让我儿子和你一起折腾这件事情。”
“因为您从一开始就没有证据，所以靠着所谓的猜想怎么能证明是我父亲做了错事？”他挺直身板。
“都这么清楚的事实，已经没有必要了，我妻子已经疯了，就算是调查清楚了，也不过是让你父亲有点没有面子。”厉老拉扯着衣服，呼吸急促，“我想要的就是厉家和苏家老死不相往来，而你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个局面，让我觉得很生气。”
他叹息，“您说了这么大段话，在我眼里只是故意避开回答问题，转移话题也到此为止吧，不管是有着什么老死不相往来的目的，但是这个源头您总得给我解释清楚吧。”
“解释清楚？这么多年的事情，哪里是这三言两语就能说得完，你父亲一开始不答应，现在又答应，我总得怀疑他究竟是什么目的。”厉老冷哼几声。“当初害得我妻子疯掉，孩子受伤，现在又有着异样变化，我总是得小心考虑一番。”
“我偷偷去看望过厉伯母了。”
他说完就看着厉老脸色大变，眉宇间浮现阴霾。
“什么？你去看过她了？”
“是的，我肩膀上的伤痕也是被她咬出来，所以我家老爷子看到我这幅模样心疼我，所以就想要答应这件事情。”他又倒了杯水，慢慢悠悠喝着。
厉老盯着他面孔，沉吟许久，“你并非是我们家里的人，怎么会随随便便让你进去看望，你这种小把戏对于我来说毫无用处。”
“我知道当然是毫无用处，您每天都在观察着我的行踪，您要是想要知道当然随时就可以知道，我也期待您的知道。”
他感觉到突然的沉默，回想起来厉伯母那时候的异样。
“您知道厉伯母为什么见到我就恨不得扑上来咬一顿吗？”
厉老眼睛猛地瞪大，旋即恢复平静，“不知道。”
“那您知道厉伯母的亲戚整日过来逼着厉伯母吗？”
“我为什么要管那些事情，她当年已经选择和我离婚，如果不是她装疯卖傻进到疗养院，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家里的事情自然是他们解决，我不需要插手与那些事情当中。”
他瞧着厉老，淡淡的问道：“既然如此您已经知道这件事，为什么您当初说已经把钱都给了我父亲呢？明明还有钱可以给那群亲戚，您是在故意用着这个理由来往我父亲身上泼脏水吗？”
厉老没想到他居然还这样厉害，能察觉到这件事情。
“你说的倒也不错，你父亲当年拿着她的钱只是多半部分而已，她也没有那样傻到把全部资产都给你父亲，可是就光是这些钱也足以让她崩溃。”厉老慢悠悠解释道。
他低垂着眼睑，觉得厉老越是说下去，越是漏洞百出。
于是他抬起头，炯亮的双眸直直瞪着厉老，微笑着说道：“我只是想让您和老爷子一去看厉伯母，如果您不去就是您口中的心虚，您只需要回答我，去、还是不去。”
“看来，不让你死心是不行。”厉老被逼问的略显狼狈，微阖着眼睛，捏着核桃手指弯曲。
苏晚晚见到厉老终于不在回避这个问题，他表情转为平静，“是的，我希望您能陪同我父亲一起去看望厉伯母。”
“好。”
他终于听到厉老点头答应，伪装出来的强势之下，终于松一口气。
既然厉老已经答应这件事情，他也迅速通知老爷子这件事情，听到老爷子疑惑且惊讶他得意把事情经过说清楚。老爷表示等老子过来和那不要脸的厉老头骂架，气冲冲的把电话挂断便要赶到这里。
他把电话收起来，告诉着厉老已经没有问题，等着厉老慢吞吞的站起身来。他有点焦急的，也顾不上温柔，连忙扶起来厉老，直接推着轮椅就把他带出去。
等到他和厉老已经到达疗养院门口，等待着老爷子到来。
慌忙间，没有拿到核桃的厉老，掌心空空，手指下意识维持着转动核桃的动作，“你父亲这么久都没有来，该不会是心虚不想要来了吧？”
“不可能，您也知道现在社会发展太过于迅速，道路完全无法承担人们如今的车辆增涨，路上堵车很常见。”他盯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滑动着屏锁，顺手又给老爷子打电话。
厉老微微皱紧眉头，“要是他不想要来这里，我也就不在这里继续等待着，我家中还有许多事情繁忙，这种经历是已经破产的你们无法理解。”
“要那么多钱干嘛，您身体都这幅状态，就算是有着太多钱您也花不了，到时候把钱留下来你家里孩子多还得争抢。”苏晚晚简单直白的又说道：“我看您还是先休养身体吧，省的您还没有破产，人没了。”
厉老原本面色还好，也有着红润光泽，可听到这样不恭敬的话语，气的死死攥着轮椅扶手。要不是身体并不太好，能给他一顿揍。
苏晚晚也发觉自己的话没有修饰，直接说出来是有点并不太礼貌。
但是他说的是事实呀，厉老如今身体不好，所以许多人蠢蠢欲动，厉鸿铭不就是一个例子么。
“良药苦口利于病，我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对您还是有利的，您慢慢思考着，我先给我家老爷子打电话。”
他看着长时间没有接通，已经自动挂断，准备要在拨打，响铃迅速传来让他有点被吓到。
“喂？老爷子？”
他皱着眉头，听着对面那嘈杂的声音，还有许许多多放着广场舞音乐。燥热天气之下，他听着也有点心烦意乱，勉强努力听着另一端传来的声音。
老爷子这是在哪里，难不成去公园和大妈一起跳舞了？
他光是想象着每天古板严格苛责他的老爷子，穿着一身花衣服，放弃东山再起的机会，选择享受着夕阳红，在公园里边和大妈们亲热的绕圈跳舞。
嘶……后背有点发寒。
“小兔崽子，你们先进去吧，前面追尾事故，老子被堵在这高架桥上了，一时半会到不了。”老爷子气喘吁吁，呼哧呼哧扇着扇子的风声也能清晰听见。
他看着厉老不耐烦的模样，捂着话筒轻声问道：“您就不能想点办法吗？”
“堵得跟腊肠似得，老子除非飞过去否则是过不去了，你们先去那里看望着疯女人，等老子这里事情解决，老子就先进去。”
“好、好吧。”他放下手机，看着厉老直直瞪过来的视线。
“你爸究竟是什么时候能过来，我还要在这里等多久。”
他干笑两声，连忙推着厉老朝前走着，“我爸他在堵车得一会能过来，我们先进去看望一圈吧。”
“你父亲是不是根本没有答应这件事情？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不是的，是真的出了事故，我们先进去吧。”他用着手掌挥动着风，驱散烈日炎炎下的燥热。
“不行，你爸不来我是不会去见她。”
“在这里等着多么热呀，我们进去等着，正好你们好多年没有见面，这回正好还可以互相见一次。”他不容拒绝，直接就把厉老推进去。
光滑的长廊推起来也方便许多，来过两次的他，完全不需要护士继续领路。
到了厉伯母的病房前，他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做好防备的姿势，生怕厉伯母上前给他狠狠啃一顿。
肩膀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再来几口咬痕，他身上都没有好的地方了。
厉老见到病床上躺着的人，面无血色，双眼凹陷，颧骨凸起，惨白的犹如急速开放的花朵，却遭遇了恐怖的摧残，再也无法保持着当年那种活力。
“推我进去吧。”
“啊？”
“推我进去。”
他被吼得一惊，虽然疑惑，还是老老实实的推着厉老走进去，“恩……”
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厉老正在盯着床上厉母，他则是有点尴尬的观察着这间屋子。之前几次来都是带着任务，匆匆扫视着一眼就把注意力都放在厉母身上，可这回他有着闲暇时间，打量着这间屋子觉得似乎和之前看到的模样有点变化。
空气中弥漫着安神用的熏香，要是单独嗅闻起来味道或许不错，可是掺杂着消毒液的味道，让他情不自禁有点反胃。
厉母身上则是缠绕着线条，另一端连接着仪器，那“滴滴”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你在疑惑我刚才为什么选择进来？”
厉老突然出声让他吓得一抖，捂着唇的手缓缓放下。
“是呀，刚才您还不想要进来，我以为您想要在这里等到我家老爷子到场，您才能进来呢。”
“我也想要瞪着你们家老爷子到场，但是我见到她就有点不忍心，没有你家老爷子那样心狠，做错事情这么多年也没有想要看看她。”
“我、我觉得您这些事情可以和老爷子一会当面说，您和我说也没有用，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呢。”
话音刚落，老爷子喘着粗气，推开门。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老子让人把自行车组装好，一路坐自行车过来的。”
苏父走进来见到厉老，顿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死老头子，老子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敢过来欺负老子的小兔崽子，老子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编造出来谎言！”
“你这胡搅蛮缠的模样，和当年还是一模一样，事情错了就是错了，你要是道歉就行了。”厉老语气平静。
苏父猛地一踹桌子，抓着轮椅上的厉老，恶狠狠的说道：“你说我之前拿了她的钱，你腆着脸也好意思。”
“你这样不就是心虚了吗？我来这里是和你说清楚之前的事情，不是想要和你骂架，你要是这个态度，我觉得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苏晚晚见到厉老想要离开，连忙堵在门口。
“这个……老爷子……”
“我还是先给你们双方的话重新说一次吧，你们要是有着想要反驳的一点，等我说完之后在反驳。”
他指了指厉老，“首先您说的版本是，您暗中发现厉伯母与您离婚。资产也仔仔细细的分割出来，后来您才知道原来这些钱是准备给我家老爷子。您又说这些事情只是这场故事的开端，我家老爷子拿到厉夫人的钱，便和我母亲继续甜蜜，没有要理会厉夫人的意思，而厉夫人不甘心已经准备离婚了，钱却被骗走了，明明准备结婚却换来背叛。一夜之间，厉夫人情绪失控，整个人崩溃的疯了。
“您并没有在意厉夫人，以为厉夫人是在装疯卖傻，想要用着这个理由来拖延着离婚，可没有料到某一日，您回家的时候见到佣人惊慌失措的朝着他说，大少爷被夫人杀死了。您回到屋子里去看，只见到厉北爵躺在屋子里，白衬衫上满是血窟窿，而厉夫人正站在窗边呆呆的念着我家老爷子的名字。”
他看着他家老爷子要暴怒插嘴，连忙摆了摆手，又询问一次厉老，“没错吧，我说的这些。”
厉老点头。
他困难的说完了，然后又把老爷子所说的版本又向厉老重复一遍。
“我家老爷子说，这钱都是他辛辛苦苦赚来的，重来没有靠过厉伯母，还觉得是本身厉伯母本身精神就不太正常，整日就知道纠缠着我家老爷子和我妈。别说是老爷子用着她钱，就算是厉伯母找老爷子要钱，让她别出现在老爷子眼前老爷子都乐意。”
“至于为什么厉伯母会喊着老爷子的名字，老爷子也是觉得均为一派胡言，完完全全是编造出来的故事。那天老爷子确确实实去找了厉伯母，但是因为老爷子担忧着她病情才过去看望，并且去看望还是我妈逼着他去的。”
“你仔细想一想，就凭着你家老爷子的性格，你母亲区区三言两语就能让他去看望着我妻子了？再说我妻子一直喜欢着你父亲，你妈也不是不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还要让你家老爷子过来看望。”厉老冷然瞪着他们。
苏晚晚觉得也有点道理。
对呀，他也觉得有点怪异，为什么他妈让老爷子过来看望着厉伯母，如果是情敌的话。
还是发现原本关系极好的朋友暗恋着自己爱人，正常人别说是去看望，就算是在路上见到都不允许恋人在理那种人吧。
还有一点，老爷子脾气倔强，虽然他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但是凭借着印象也觉得是温柔贤惠的女人，这样的性格怎么能压制住老爷子。老爷子能乖乖同意过来看望着厉伯母，本身也很不正常。
苏父瞧到俩人同样怀疑的目光朝着自己射过来，顿时动作更加粗鲁，松开抓着厉老的手指，反倒是抽起来棍子给苏晚晚打了一下。
“你墙头草，光是听他说话就相信他了？老子还没有说话呢，你到底是谁家的。”
苏晚晚被打的闷哼一声，委委屈屈的坐在沙发上。
厉老轻笑，“怎么说不过人就干脆让自己儿子帮你？”
“我怎么说不过你了？我妻子善良念在以前旧情份上，让我过来看望着她。我对我妻子向来好，并且她身体也并不好，所以她说的话我向来都是唯命是从，我能过来也没有不对之处吧？”苏父情绪也算是冷静下来，“你故意加重语气，并且还把知情的事情省略，你又是处于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只是把心中的疑惑说给你听一听而已。”厉老攥着拳头动作力道加深，“就算是你妻子念在旧情，可是你来的时间太过于凑巧，你刚刚来了我妻子就把我孩子伤到，一件不寻常事情是巧合，两件也都是巧合，可是许多巧合结合在一起就是蓄意做出来的举动吧。”
“合着你是不相信我妻子念着旧情了？”
“我觉得任何女人都不想要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有瓜葛，你妻子这样异样的反应显然并不正常。”厉老看着苏晚晚茫然模样，又重重说道：“你不知道吧，你妈曾经和我妻子还骂起来过，都彼此仇恨着对方，又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过来看望她呢？”
苏父被堵得也有点说不出来话，“你少来抓住这一点，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猜测，你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我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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