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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更迭的较量


  “主子。”

  “哎,这个月不高兴了,去买点啥。”阑漪从婚礼上一回来,就情绪不高。

  “去买醉吧。”

  随着那声音,阑漪看到一个街道上万众瞩目的一抹亮红色。“红蕊。”

  阑漪瞪大了眼睛看着红蕊哪里是喝酒,根本就是再往下灌,偏偏那一仰头间的风华是让她一个女人见了都不禁心头一颤。

  “钱学银病了。”红蕊唇边带着淡淡的酒香,这简直就是男人的迷魂药啊。

  “哦。”阑漪腹诽,关我什么事。

  “你这只眼睛我什么时候取走呢。”阑漪顿时觉得自己是被浓浓的雾气包围。

  “钱老爷?就是钱庄的钱润显他爹吧。是得了什么病!钱家又不缺那店钱,就是皇宫里的御医也轻易地就能请来,还能这点事情烦恼吗。”阑漪夹了一个草莓。香甜几乎是从口中炸开了。

  “有些东西就是钱买不来的。”

  只是对面的红蕊的一个眼神,阑漪就有一种被人盯上了德感觉。

  “蚕蛹。你怎么会有这个。”阑漪浑身都紧张了起来。宁琴娘养的蚕此时正是作茧成蛹的时候。

  “这个,对于你有特殊的意义吗。还是,这个对于那个人有什么意义。”

  “没有。只是这蚕蛹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养的出来,我就是觉得,多学习一份,就能多有一分谋生的手段。”阑漪胡编着就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竟然蒙混过关了。

  “主子,这个不是二夫人的养的蚕。这个是偏更白色的。透着一种有光泽的银色。只是这种东西涟漪也未曾见过。”涟漪拿过来对比一番,直接否认了。“所以,二夫人的下落还是没有找到吗。”

  “银色的蚕蛹。”阑漪忽然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就是这个,在异国轶事上,确实出现了银色的蚕蛹。这是金畔王朝特有的蚕,喂养手法一直都未曾被人参透。明明是一样的蚕,最后是在金畔王朝吐出来的丝就是银色的光泽的。

  更是盛传,金畔王朝的公主更是身着银蚕丝。华贵雍容,又不失年少女子的活泼。年少之间透出的万种风情迷倒了多少各国的王公贵族。

  只是,那异国轶事之中,也并未交代那位公主的去向,甚至都未曾记录那场大火。

  万种风情风极一时的公主,竟然是没有留下一张画像。

  “到底我是与她哪里相像。”就像是一个魔咒一般,时时萦绕在阑漪身边。

  “二小姐在吗。”院子里传来声响。

  “沛南姑姑,可是有什么事情吗。主子还在休息。”涟漪推辞道。老夫人那边来的人,就没有带来过好的消息。还是不要竹子参合了的好。

  “沛南姑姑。”阑漪披着一件衣物走了出来,显然是刚刚醒来的模样,脸上还有一些的懵懂。

  不对呀,主子明明是在看书的,这脸上的憔悴是怎么来的。

  “主子。”戏要做全套了,涟漪自动入戏的轻轻地扶着自己家“虚弱”的主子坐下。

  “老夫人有请二小姐过去一趟,二小姐这是身子不舒服吗。是不是着凉了。”沛南一脸的对于晚辈的关切之意。

  “我梳妆一下,请问,奶奶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阑漪心中盘算着,自己刚刚回来就来人了,显然是已经有人早就在等着阑漪回来。

  “那好,我就在这里等着二小姐一会吧。”

  “也好。涟漪你随我挑件合身的衣服。”阑漪两人进了里屋。

  “涟漪,你去大夫人的院子打探一下,还有家丁那里问问,是不是有什么人来过了。”

  “是。”涟漪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从后门离去了。

  “沛南姑姑久等了。“阑漪一身纯白色的衣裙走出来。在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显的是格外的亮眼,如同时雨后的唯一一支的出荷。“走吧。”

  几人一同是走向那老夫人的院子。

  果然不出所料,走几步就有几个人盯着。这是要将阑漪斩草除根的节奏。

  是啊,阑漪太软弱了,就连宁琴娘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除掉,下一个,还不就是她了。

  涟漪打探回来,是一个女人被带了回来。看那样子,是彩绣。

  是谁回来不要紧。要紧的是,现在是有人要将她们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金光一闪,阑漪一回头,看向那光亮的地方,竟是衙门的令牌。往上看就是一个生面孔,那手中常年握着剑的手的微微的闭拢着。是衙门的人。祈欢手边也会是有如此的动作。

  沛南有意无意的打探阑漪的深情。还带着一些欲言又止的为难和怜悯。

  十年前,被送去冷庙,她也看到过一路这样的场景。

  那两个眼神又是重叠在了一起。

  怜悯我,你可有资格。

  “奶奶。阑漪在外日日夜夜都是想着奶奶。特意带回了一样东西给奶奶呢。”阑漪一进门早就展露出来一路上酝酿的情绪。

  速度之快,就连那一路跟随的沛南都未曾反应过来。

  屋子里压抑得气氛更像是一张巨网向着阑漪张开的猛兽。

  等所有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阑漪已经拿出了东西,在老夫人的面前。

  “这个是象牙。”老夫人眼中满是惊异。

  “正是。奶奶的牙齿上次未曾修好,不能好好的吃饭,我感通深受,日日也不敢让自己吃饱。这次去冷庙祈福,特意为奶奶求来了这个。以求尽尽孝心。”

  “这象牙珍贵异常,千金都难求。不曾见过,你这个,是假的吧。”汝冰清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姚长军稳稳的坐在一边。扫了一眼那东西,未发表意见,当然也未曾帮阑漪说一句话。

  从来,他未曾护着过自己、

  “大夫人,难求是人之常情,可是这不是不尽孝的理由。”阑漪淡淡的说。

  “你这是说我未能尽孝。哼哼,你不知道?老夫人这里的人参鹿茸我送来的都有一头牛那么多了。你做过什么。”

  “大夫人是家中的主母,就连牵扯姚家运势的焚香诵经都假手于人,这些事情里面又是有多少的空壳子呢,至少这个象牙,是货真价实的。”

  “你。”汝冰清顿时被阑漪点燃怒火。“我娘家的实力根本就不再姚家之下。我为何做这些事情、”汝冰清带着轻蔑的语气。

  “大夫人这下嫁的语气可是打爹爹的脸呢,难不成奶奶所有的名贵的东西都是出自你们汝家不成。”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一向是将你放在第一位,未曾有过怨言。是这阑漪伶牙俐齿,给我设套。”汝冰清恨得牙痒痒,瞟了一眼姚长军的身边。

  阑漪看过去倒是看到一位二十出头的红光满面的女人。看来,姚长军还真是什么时候也不闲着。

  “这位就是新来的小娘吧。我今日刚去参加了几场婚礼,一打眼还以为哪里的新娘跑道这里来了呢,倒是给这屋子里添了不少的喜气。奶奶脸上都添了不少的红光呢。”

  “谢谢,谢谢阑漪,二小姐。”那小姑娘受宠若惊的微微的点了点头。

  突如其来的成为了这里的焦点,很是不适应。本就显得拘谨,此时更是紧张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透着风采的朝露鲜花就是比打了蔫的老黄瓜强。”

  “奶奶,我特意做了一副象牙的假牙给你,以后,你就能想吃啥就吃啥了。”阑漪拿出一副看上去莹润光泽饱满的假牙。

  “这城中只有钱小姐有一副象牙,是不可能给你的。姚阑漪,你的假戏也应该到时候了,不然到时候被拆穿该是多么的狼狈。”姚青青不屑的说道。

  “今日可是城中几位大户人家的小姐成亲,看来姐姐是不知道,怎么,她们都没有邀请你吗。”阑漪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谁成亲,我怎么不知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前几日一块去冷庙都与姐姐有说有笑的,还以为关系很好呢。原来是真正的有事情的时候反而是没有姐姐的事情呢,”阑漪可惜的神情。“你说这象牙是假的,我可不敢当,你可以去钱家验证。”

  “阑漪的一片孝心我知道了。”老夫人细眯着眼睛一直一言未发,这二小姐真的是后来居上。要抢了这姚青青的地位不成。

  “奶奶可是相信我。”阑漪乖巧的回过头。

  “那是当然。”老夫人以为是说着象牙的事情。

  “奶奶,我真的没有与彩绣串通,宁琴娘现在还下落不明就已经足够说明。若是能够找到她,我是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的。”阑漪低声哭诉。

  没想到被阑漪钻了空子。

  “有人看到彩绣走的时候只有你送过她。之间还有过来往。”老夫人当着众人的面,倒是有一种为她开脱的迹象。

  “彩绣毕竟是服侍过宁琴娘。就这么让她自己身上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我不忍心,更何况,从姚家出去的人怎么能无法立足。我为的是姚家的脸面。”阑漪一脸正气。纵使是老夫人也是找不出一丁点的破绽。

  “你胡说,彩绣都已经承认了,你就连自己的亲娘都加害,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彩绣就是你的奸细。你分明是记恨姚家这些年亏待与你,才这么做的。”姚青青一下子蹦出来指着阑漪的鼻子。

  “我记恨对我有养育之恩的姚家,姐姐可有何证据。”

  “哼。你自己就是证据。姚家从未把你当做是二小姐,你一直过的是猪狗不如的生活,住在最下等的下人都不愿意靠近的小院子里多年无人问津。”

  “那是因为我身子弱,不便见人。而且,爹爹每月都会见我和娘亲,而且,我从未觉得姚府有什么下人,所有的人都待我如亲人,是不是,只有姐姐是有什么误会吗。姐姐的脑袋是不是因为撞到了石头。有些奇怪的想法了。”阑漪眼神里一片显而易见的惊恐。

  “是不是,我们把彩绣带上来对峙,还有她亲手写的事情的始末,其中,姚阑漪,就是她亲笔写下的主谋。”姚青青感觉是胜券在握。阑漪还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姚青青为何会是如此的对待与她。

  “奶奶,阑漪什么都不知道,要是娘亲在就好了。”阑漪眼中噙着泪水低声弱弱的哭诉。“奶奶要为阑漪主持公道。”

  “事关姚家安危,若不是阑漪,姚家也不会冤枉了你。”老夫人顿时一个翻脸不认人,竟然还有将阑漪推开的意思。

  这个锅,阑漪绝对不会背。

  “哗啦哗啦。”身上几层的铁链,绑在一个原本的少女的身上。已经被折磨的如同是一个纸片人。

  就那么被人一松手就倒在了地上。轻飘飘的。

  “这是她自己写下来的。你自己看。”

  一张纸就要呼在阑漪的脸上。

  “这上面只写着姚家小姐。能对外自称是姚家小姐的可只有姚青青你呀。”阑漪纤细的手指在那几个字上摩挲一遍,似乎是在确定一些事情。

  “你胡说,我明明是让她写的是姚阑漪。”

  姚青青一把将那纸抢过去,细细的看着。“怎么变了。”

  “变了,姐姐的意思是,是你让她这么写的,那筹码就是她的命吗。写完了,姐姐就是将她变成了如此的这般的模样吗,让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淡淡的凭借这一纸被胁迫的纸张就污蔑我,将她打入死牢吗,你,于心何忍,一个伺候了你几年的小姑娘,你心肠为何是如此的歹毒呢。”

  痛心疾首的表情溢于言表。

  “你,你胡说,这字迹是你改的是不是。”

  “姐姐,阑漪不会写字,这一点,整个姚家的人都是知道的。”阑漪伸手在微湿的衣角用力捻了捻。隐去那手上的墨水的痕迹。

  早就知道姚青青的计谋,阑漪提前是将那字写在手指内侧,在那接触到那纸张的时候,顺势摁了上去。

  细小的动作被姚青青抓住。“你这是在藏着什么东西。”一把拉起来阑漪的袖子。袖子上的湿透的痕迹呈现在众人面前。

  阑漪微微不好意思的掩盖。“是帮奶奶那假牙的时候被热茶水洒上的。不碍事。只要是没有烫到奶奶就好。”阑漪切切实实的一副孝心感天动地。

  “你看这在场的有没有一个指示你给匪徒通风报信的人,只要是你看她一眼,姚家就不会再追究之前的任何的事情。”姚青青看着那地上的已经认不出的彩绣。

  “主子。”涟漪看着那彩绣就要看着自己家的主子。一下子挡了上去。却是被另一个身影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看来你还记得我。”钱初蕊一脚踏进来。“姚家奶奶。初蕊冒昧前来,还请不要怪罪。”

  “是初蕊啊,今日待我处理完家事。就不能招待了。”老夫人扫了一眼沛南,沛南马上上前,作势就要送客。

  “姚家老夫人。我今日见过这C彩绣,当时,她并不是如此的模样,是后来别姚家人带走的,不过半个时辰,竟是就变成了如此。”

  “是她,是她。”姚青青直接伸手指着阑漪。“就是阑漪怕我们知道彩绣的事情,是要杀人灭口的。”

  先下手为强,姚青青倒是很懂得利用。

  “当时,还有之前,阑漪一直都是与我在一起,特意与我讨了珍贵的象牙,说是给老夫人做一副假牙。”

  “嗯。”老夫人点点头。

  “这彩绣身上的伤及时救治的话还有机会。我府上刚好有之前治疗从马背上摔伤的下人的药,是可以用得上的,这脸上的伤,就要阑漪来医治了,阑漪一向善良,能够救治的人,就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还是这个一直在我的面前惋惜少了一个彩绣这般的得力助手呢。”

  钱初蕊的话在这里是绝对的有信服力。

  姚青青几句话几次三番的想要发泄出来,被汝冰清一下子拉住。

  “奶奶,匪徒确实是与姚家的有关系,不过此事我要单独与你汇报。”阑漪说道。

  屋子里只剩下阑漪与老夫人。

  “你说吧。你知道是谁做的。”

  “答案都在这张纸上,彩绣曾在我的身边伺候一些时日,她的字迹我是认识的。奶奶你看。”彩绣拉上窗帘,点了一盏灯,将这纸张在火苗上斜斜的侧着光看。

  果然是出现了一排字迹。

  “今日之事,阑漪什么都不知道,阑漪只希望,能找到宁琴娘。我与娘相依为命。不忍心宁琴娘一个人在外受苦,那个所谓的将娘嫁过去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还劳烦奶奶成全阑漪的一片孝心。”

  阑漪跪在地上。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才是你单独想要与我说的事情吧。”老夫人气定神闲的将那张纸在火苗上烧毁。

  忽然亮起的火光打在阑漪的脸上。一下子就灭了。她也没有想过单凭是自己的这点偷偷用指甲在那张纸上磨出来的痕迹能够一下子就骗过这个老狐狸。

  “你与钱家小姐私交甚好,为何不找她帮忙。”慈祥的眸子这一次依旧是未曾施舍给阑漪丝毫的温情,所有的都是探究和审视,她还是不相信阑漪。

  “这是姚家的事,我是姚家的人。家丑不可外扬。”

  “家丑?你觉得这是姚家的家丑。”老夫人声音多了一分凌冽,倒是少有的失控的边缘。

  “大房将二房趁夜嫁出去,外人只会说是姚家家中不宁。同时,事情还有转机。自己家的事情也可以说是抛弃,也可以说是保护。”

  “保护?”老夫人有些不知道阑漪在说些什么。

  “宁琴娘服侍这些年尽心尽力,老夫人特意将她送去多年未回的老家,与家人团聚几日。完成二夫人多年的心愿。也给了外人一个圆满的说辞。”

  “姚家需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吗、”在老夫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姚家已经开始在丢脸了。

  “不需要,就是因为不需要,才不能给他们嚼口舌的机会。”

  “你还真是为了找回你娘费尽心机。你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也算是查到了什么。”

  “奶奶。”阑漪顿时泪如泉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的猛烈。“姚青青将我娘丢在半路上,但是她就是不肯说是丢在了什么地方。我怎么找也是找不到,甚至于不知死活。”

  阑漪说不下去了,别人看来就是不敢往下想象的可怜的模样。

  “好,既然是回家省亲,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了,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要是找不回你的娘亲。就举行丧事,回程途中失落山崖,尸骨无存。姚家厚葬。”冷冰冰的几个字从老夫人的鼻孔里蹦出来。

  阑漪忽然觉得给这个老巫婆一排象牙太浪费了,应该给她用茅坑里的石头打磨。

  “今日之事多谢。”阑漪不是知恩不报之人。

  “我有事相求。”在隐秘的芦苇丛中,钱初蕊一下子跪在阑漪面前。

  骄傲如她在姚青青的面前都不肯低一次头竟是就这么噗通的跪在了阑漪的面前。

  “钱小姐,有什么事情你还是站起来说吧,这里人多路过,被人看到不好。”

  “文心,你去外面守着。”

  “是。”文心与涟漪一同去外面守着。

  “好一个姚阑漪,你倒是与钱初蕊勾结在一起了。”姚青青在阁楼上本来心情十分不好,一低头看到那芦苇丛中一红一白两个鲜明的身影。

  “阑漪姑娘,自从你在冷庙之中救了我,我就明白,你是与我之前听说的是不一样的。”

  “以前,我在外人的眼中就是连一个废柴都不如吧。”阑漪说不上是落寞还是不堪回首,只是不轻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毕竟是自己的人生啊。没得选,又不得不面对。“你是想让我医治你的父亲。”

  “你怎么会知道此事,你是知道是谁害的我的父亲吗。”钱初蕊顿时神情紧张。仔细的勘察这关于此事的蛛丝马迹。

  “只是听人还说起过。”

  “想必巷子里都已经传开了吧,一向是钱庄的叱咤风云的父亲,竟是得了如此见不得人的病。”钱初蕊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

  “我也是偶然听人吃饭之时闲聊起来的,并未注意那人。”

  “那。阑漪姑娘今日能否随我去钱庄一趟。我只有你这一个机会了。”钱初蕊秋水眸子微波荡漾,又加上自己刚刚欠了一个这么大的人情。不去感觉自己不是个人。

  “药引子,药引子,她的身上有药引子。”一进门,就听到一声声聒噪的声音从头顶上盘旋。

  “嗯。”

  “大青虫,你赶紧给我滚下来。”一个小厮模样的消瘦却是给人精壮模样的男人跟在那一只绿鸟下面追赶着。

  “药引子!它一直追着主子喊药引子。”涟漪凑过来说道。“主子,莫不是说,主子身上的那个蚕蛹。”

  “实不相瞒,我父亲的病只差一味药引,想必姑娘是天上派来的救星吧。能拿出来这药引。”

  “我也是无意间得到的。算是报答了钱姑娘刚刚帮我解围之事。”阑漪递上那个银色的蚕蛹,竟然是变成了棕褐色。果真是药引子。

  世间之事原来是冥冥之中都已经安排好了。

  “姚姑娘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啊,这么着急就还。”钱初蕊冷哼一声。忽然门口几个家丁将阑漪主仆两人围了起来。

  “钱姑娘这是为何,是药引子不够吗。”

  “是不是你害我的爹的,我爹的生病之事,除了我们兄妹俩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除了那个凶手。快说,是谁。”

  “我说了,你敢去报仇吗。”阑漪嘴角勾起来。

  “你还在维护他,那我只能认为你是那帮凶之一,我不会轻饶任何的一个害我的家人的人,来人,给我绑起来。”

  “小姐,送官吗。”

  “不用,我要让她自己开口给我说。”钱初蕊盯着阑漪。

  “放开她们。”门口一个人的头顶上顶着一只绿鸟,刚才的捉鸟少年。“放她们走。”

  “凭什么。”

  “钱润显走的时候命我看着你,不准伤害姚家的任何的一个人,这是我的任务。”

  “呵呵,这么多年,你完成过什么任务,现在倒是尽忠职守来了,只是,这是我自己找到了害人的凶手,谁说我也不会放的。我哥就是被那个狐狸酱眯了眼了,不过,我已经给哥哥送去了消息了,他马上就回来,我敢保证,他回来之后看到姚青青那副猪头的样子,一定不会再喜欢她。”

  “初蕊,让她走,害我的不是她。”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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