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厚道商人

　　狂犬病是病毒性疾病，由感染的动物，尤其是狗传播，但猫、猴、蝙蝠、狼和其他动物也可传播。感染的动物外观可能正常，被感染的动物咬人后，它的唾液（含有狂犬病毒）从伤口渗入。狂犬病的潜伏期自一周至一年以上不等，多数病例被咬伤后一个月内发病，有时历经六年或更长才发病。

　　起源：狂犬病最早在公元前5世纪在欧洲被发现。中世纪时期人们认为是上帝带给地球的一种惩罚。文艺复兴时期，人们对狂犬病的认识进一步深入，当时认为是通过一种有毒的粘痰经伤口传染给人。到了19世纪后期，狂犬病已经在世界各国流行和被认识。

　　范围：狂犬病影响到世界大部分地区，整个美洲、非洲、亚洲以及欧洲部分地区都有狂犬病。只有少数岛屿国家，因其特有的地理位置以及严格的法规而未受影响，例如澳大利亚、新西兰、日本、英国等国家。由于采取了全面的防病措施如给宠物接种，消灭无人看管的狗，给野生动物接种，而且最重要的一条是一旦怀疑被咬，立即实施免疫接种，使得工业化国家的人类狂犬病比较少。

　　死亡：狂犬病对于非洲、亚洲及拉丁美洲仍然是一个公共卫生问题。在泰国，尽管每年有10多万人接种狂犬疫苗，但仍有约300人死亡；在印度每年600多万人被狗咬伤，50万人注射疫苗，但仍有3万人死亡；在南美洲一半以上的地区，约有3亿人和犬受到狂犬病的侵袭，每年报道有150－200例人类狂犬病。据报道，全世界每年估计因狂犬病导致死亡人数为4万至7万，而绝大多数病例发生在发展中国家，其中98％在亚洲，而中国仅次于印度，居世界第二位。

　　综上所述，欧洲的狂犬病主要集中在动物身上，这也是为什么本书要写在欧洲发行的疯狗丸，主要用来防治疯狗，而不是人，在这方面，燕子的书还是经得起推敲的。

　　以下正文：

　　就象人不会莫名其妙生病一样，水朴在欧洲的做法，也是有其原因的。

　　或许大家不知道，在欧洲尤其是英、法两国，对于药厂的控制是很严格的，在他们看来，任何一种药物都是高科技之下的结晶，根本容不得半点马虎。

　　每年，光是出口成药以及转让药剂制方，就给英、法两国带来数百亿的利润，在高额利润刺激下，伴随得是两国更加严格的操作规范，对于外国人在本国建药厂，这两国要么提出控股的要求，要么就硬性规定多少年内无条件转让药剂的制方，这个期限一般是三十五年。

　　水朴来欧洲的目的是赚钱，转让药方、控股之类的苛刻要求，别说他不答应，就算答应了，也是没辙，因为他后头有个阿豆大掌柜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了，阿豆是绝对不会同意这种事的。

　　走不通路了，那就自己开道，什么道？歪门邪道！

　　水朴确实是个厚道人，从头到脚他说的都是实话，丝毫没有提及谁谁谁该对此负责，同时的，他也是个阴险的生意人，每每总在关键时刻捅下关键的刀子。

　　扔下第一颗“炸弹”之后，水朴紧接着就派人去了瑞士，并且对外宣布，此人的主要任务是考察即将在瑞士建造的药厂地址，至于计划中英、法两国的药厂，那就不好意思了，等咱有空了再说。

　　在瑞士政府的大力配合下（笑话，能不大力配合吗？），药厂的地址很快就选好了（根本就不用选，全准备好了，典型的指哪给哪），是沿河的一个山谷，不但环境幽雅、地方大，价格还跟白送似的便宜。

　　于是，尝到了甜头的水朴继续宣布：有鉴于此，取消原定开设在英、法两国的药厂计划……不得不说，这韩国老头实在够厉害，有点小说里中原一点红的风格。

　　厚道人说的原因也很实在，人手不足兼且手续困难，为此，水朴还颇感惋惜的说了句：不是我不想在你们这开药厂，实在是瑞士开出的条件太好了，而且……

　　而且什么，他没说，不过大家已经是能猜出水朴要说的是什么了。

　　随着药丸代办处的“强悍”撤出，两国人民彻底不干了，他们可不会去管整件事情的经过，他们只会看到原本建造在国内的药厂飞了。

　　多好的一件事？却被政府搞成这样，孰能忍孰不能忍也！

　　怎么办？中国的做法一般是凉拌，外国的做法嘛，就要热闹许多了。

　　水朴宣布后没几天，不但零星的出现了游行抗议队伍，甚至网上还出现了号召大家在什么时候进行规模浩大的游行抗议。

　　在他们看来，疯狗丸治狗也治人，谁敢保证自己被流浪犬或者宠物狗咬了后不生狂犬病？都知道狂犬病的防治很麻烦，被咬后没有采取预防措施的人，在欧洲那是多了去了，以前欧洲对狂犬病的预防措施做得很好，导致民众对这一病情漠不关心，最近因为药厂的事情，在媒体的饱和宣传下，大家才算了解了这种要么不发作，一发作就要人老命的病。

　　最叫人们害怕的，是听说这玩意的潜伏期要么很短要么很长，短的在四日左右，长则数年甚至十几年，而且都是有实际根据实际案例的，由不得他们不信。

　　在欧洲，这宠物多了，被咬的人还能少吗？何况狂犬病毒的最长潜伏期为十几年，我的上帝啊！十几年的积累，一旦被引发的话，后果不严重才怪？

　　于是，号召一出，群情激愤，顿时间，两国首脑的支持率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反观瑞士总统，因为这件事情，他的位置是牢固的不能再牢固了。

　　原本瑞士的最高领导集团由几个主要党派选出的七位“智者(Sages，法语)”组成，几个人轮流做总统，任期为一年。

　　瑞士的国家政体制度独具特色，也贯穿着集体主义精神，这七名委员，既是瑞士的集体国家元首，同时也是瑞士的集体政府首脑。

　　最叫人感到有趣的是，因为这件事情，现任的总统被瑞士联邦议会破例允许连任一年，这在瑞士，算是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话说被水朴搞得焦头烂额的英、法两国，除了抗议的人群，宠物保护协会的也来了。

　　比起这些抗议的人群，他们的做法显得要直白许多，一溜的拖车上面是一溜的铁笼子，里面全是些患了狂犬病后准备人道毁灭的流浪狗，它们有张牙舞爪的，有不管不顾只知道乱吼乱叫的，有软绵绵趴在那里怎么也站不起来的，整个场面，可说是“蔚为壮观”。

　　不过，最叫人震撼的不是这个，而是一张八码乘八码的照片，照片上全是眼睛的特技镜头，那是狗狗在流泪时的眼睛，照片下面写着这样一行字：它们是为了政府的无能而哭的，难道我们不该对此做些什么吗？

　　连水朴这样的“厚道人”，在电视上看见这幅照片后，也是忍不住赞叹一声：“人才啊！”他随即起身，给猎头公司打了个电话，要求尽快掌握这幅照片的设计者，以便大家能更好的合作。（猎头公司：意思就是专门找人才的公司）

　　那边热闹，杭州的诊所也不安静，主要原因还是阿豆的火气不完全散发。

　　在他挥舞停止药丸供应的大棒威胁下，所有病人的保镖在交纳了每人五万美圆的罚款后，乖乖驾车离去了，至于楼下停车场以及过道上的那些豪华车，当然也被罚了为数不少的钱，现在这帮韩国人，无论家属还是病人，看见学生们的态度，就一句话：伐要太好哦！

　　对此，阿豆却还是不满意，现在钱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好在这小子很快就找到了办法，诊所里的韩国病人，绝大多数是老年人，只有很少一部分年轻人（多为财团继承人）。

　　这年纪大了，病自然就多了，阿豆走了一圈病房后，惊讶的看到了十来个面歪口斜的主，也就是俗话说的面瘫，本着医者父母心以及走出去不给诊所丢脸的想法，他把这些人挑了出来，取针准备一展身手的时候，忽然想起学生们正缺少实践经验呢！

　　略一沉思之下，阿豆随即在停车场召集了诊所所有病人和所有学生，白色制服加白色病人服装的，看上去，那是白哗哗一片，好不壮观的说。

　　于是乎，病人和学生翻译坐左边，中医班学生坐右边，围成一个圆型，阿豆则搬了桌椅板凳坐在中间，这有趣的一幕，不由让学生们想起了网络上流传的一句话：男人站右边，女人站左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

　　一时间，笑意盎然在人群中间。

　　阿豆不知道这些，只见他很有气势的扫了一眼全场后，然后大声说道：“各位病人，下面就由我亲自出手给大家进行治疗，由于本人年纪尚轻，怕你们不相信我的本事，特此召集大家，也好让大家看看我的本事以及我教人的方法，好了，现在开始吧！”

　　随着漂亮妹妹翻译的介绍，韩国病人都知道了阿豆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他们也开始兴奋起来，看样子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因为接受治疗的，除了那些口眼歪斜的面瘫病人外，还有几个中风不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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