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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哭哭啼啼


  “依丫头,你这话不好,言笑她就是受了皮肉伤。”

  “不,还得多加一句,言笑没有伤一人,她是想进宫找甄拾的。”

  林依依要加的这些话,听得沈老伯有点犯迷糊了,她这是什么招啊?

  林依依想也这么和言笑通个气,又担心单纯的言笑做不好这件事情,反而会弄巧成拙,得不偿失。

  甄拾大概是早就想到,太后会趁他这次不在宫里的时候,打着焦心玉妃痛失甄拾唯一骨肉的旗号,堂而皇之的回后宫里继续作妖呢?

  本该是巡视一整天的事,甄拾未到中午就回宫了,而牧俊安代为却得巡视。

  林依依想好的办法,就这么泡汤了。

  看到林依依愁得走来走去,沈老伯却想通了,林依依要他那样对牧俊安交代的深意。

  林依依是想要引起甄拾对言笑的怜爱,从而让甄拾心甘情愿的在太后用言笑这事作文章之时,保住言笑。

  “依丫头,这是利用言笑的感情,便宜行事,我不同意这么做。”

  沈老伯头一次反对林依依做出的决定,这一回还是用这么斩钉截铁的语气。

  林依依不否认自己这么做,确实不道德,可这样做是最有利于她的办法了。

  “沈老伯,换做是你,这事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还会怕一个太后不成,大不了,我来顶罪?”

  林依依看见背对沈老伯的榻上,言笑的手指动了动,应该是言笑被沈老伯这大嗓门的说话声,吵醒了。

  林依依不动声色的说“:大话而已,谁都能说?我是不会准你这么胡来的,她想要对付的人,说白了,主要也不是我们。在云朝,除了甄拾,谁能对付得了她啊?”

  林依依没有直说“她”就是太后,她不怕不说话,就怕把话说得太明白了,反而惹火上身。

  沈老伯也不再直说“太后”,也用“她”来代替。

  “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怕是甄拾也无法对付她,我们能指望着甄拾吗?”

  沈老伯这话说得没有底气,他也曾见识过二十年以前的太后,哪是一个心狠手辣能形容得了的人啊?

  林依依见沈老伯想起了往事,实话实说道“:你不是打听到牧俊安没回来,甄拾又已经回宫了吗?我前面说的那办法,少了牧俊安在其中作用,是没有任何用的。”

  沈老伯也想到了这点,只是他不知如何开口,这才拖到了林依依自己开口说了。

  “或许事情还没来得那么快,甄拾应该在和她较量着,我们还有时间的……?”

  沈老伯的话没说完,门外就有下人说,来了一群大内侍卫,说是奉了懿旨,请云依郡主进宫。

  林依依提高声音,回了句“:本郡主知道了,告诉他们等会儿。”

  沈老伯上前走了几步,急切的说“:我陪你一起。”

  林依依看了一眼,榻上的言笑,对沈老伯笑着说“:放心,她还不至于那么快就对我下手,你留下守着言笑。万一有人想起了谋杀言笑的心思,该怎么办啊?”

  沈老伯这会才留意到,林依依身上穿的衣服,正是符合她郡主身份的衣服,亦是进宫里,该有的郡主衣服穿戴。

  “依丫头,你没骗我?”

  “我那么爱惜自己的命,就是没有牧俊安,我不也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吗?所以,沈老伯,我又怎么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呢?”

  林依依想披件披风,沈老伯已经拿过披风,亲手为林依依披好了披风。

  看着林依依的笑,沈老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很难过?

  就在林依依要踏出房门时,沈老伯忍不住叫住了林依依,声音有些哽咽,道“:依丫头,你……带有酸梅药丸吗?”

  林依依没有看身侧的沈老伯,声音平静的回答道“:带了。”

  林依依以前曾觉得沈老伯很不靠谱,可现在的沈老伯,是林依依身边最靠得住的人。

  牧俊安都没能一直陪着林依依,而沈老伯做到了,林依依眼含着泪水,步步走远,消失在沈老伯迷蒙的视线里。

  林依依一如既往的告诫自己,她不是古代人,她熟知这儿很多人,都不曾知道的事情,也更理解人性。

  她不能柔弱,靠自己也能活得很好。

  林依依不是不想哭哭啼啼的去求,理性一再告诉林依依,即使她卑微的哭求,仍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林依依在为言笑涂抹药膏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太后一定会雷厉风行的派人“请”她入宫的。

  林依依要沈老伯去找牧俊安,不仅是想要甄拾因言笑而出面说情,更是想要甄拾心里有数。

  甄拾心里有数了,或许他还是不会因言笑而出面帮林依依,至少他会暗地里帮一下。

  甄拾和太后斗了多年,不知有多少人送死了,他们的真情还能剩多少呢?

  林依依是不会这样赌的,言笑的感情更不是林依依想拿去和甄拾赌的筹码。

  入宫门前,林依依独自站在那些大内侍卫的前面,她问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又在等着什么,害怕了什么呢?

  郡主府里,沈老伯守在言笑的身边,心却早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言笑在沈老伯不知是第几次,在为她擦脸的时候,将湿了的面巾捂住她整张脸,受不了的扔掉了面巾。

  沈老伯犹未察觉,还用自己的手,为言笑擦脸。

  言笑实在装不下去了,忿忿不平的起身,说“:师父,徒儿的脸不是地板,你这是怎么了?师父,你这是哭了?”

  沈老伯一掉落眼泪,他这才回过神来,用手胡乱擦了下,没好气的说“:瞎说,你师父我这是眼睛被风沙吹了……?”

  言笑缩着脑袋,小声的质疑道“:师父,我们这是在屋里,哪有风沙啊?哭了就是哭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

  沈老伯将手伸进脸盆里,就这么洗了下,煞有其事的说道“:胡说八道,什么风沙啊?为师脸上是这水,你看是吧?”

  言笑在沈老伯想就着这洗脸水,洗脸一次证明他没有哭前,急得打翻了脸盆。

  可沈老伯仍就自己湿了的双手,在他的脸上擦着,泪水与洗脸水的混合,谁又能说他是哭了呢?

  言笑感受到了沈老伯的悲伤,她犹如小时候一般,抱住了沈老伯。

  只是,这一次,哭的人不是言笑,而是在言笑心里如父亲般的沈老伯。

  “师父,你给徒儿起名字时说过,你希望爱哭的徒儿能言笑晏晏一辈子,故起名为言笑。为此,师父你甚至连大师兄和二师兄的姓氏也改为了言。师父,你为徒儿取名的时候,是不是也如此刻,心里挂念着依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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