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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书生大叔


  神仙醉的小店今天是异常的安静,昨天被对面的醉神仙抢足了风头,酒也没卖出多少。今天开业,同样这人也是稀稀疏疏,远比不上前几日的风光。

  张蒙在前面打点着生意,两个伙计则是忙活着搬酒坛子。小胖子陆翰斐今天也没出去忙着进货,而是陪着季诺。季诺则是埋头苦干,昨天从对面那小店回来,他就一言不发,躲在后院子里自己调试。邹老板哪里也没推脱,反正季诺这边倒霉了,所性将那剩下的酒给送了过来。季诺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停歇,因为脑海中的那个味道,他始终调配不出来。

  有些东西是很难替代的,比如说历史的厚重感。

  品酒师一般形容酒的味道,都用以下这些词:酸、走味、芳香、平淡、涩、新鲜、馥郁、温厚、苦、诱人的葡萄味、焦味、青涩、硫磺味、清淡、酒味薄弱、清亮、成熟、金属味、香草味、木塞味、霉味、综合味、果香、果仁味、年轻。

  但很少会说年代味,因为藏酒不易啊,能喝到有一定年代的酒不容易。

  虽然很多人家都有藏酒的习惯,但这储藏的酒却不一定长久。酒会自然挥发,而且如果你选择的酒缸是陶土的,那酒缸本身也吸水,不用说你放一百年,只十年八年拿出来,就只剩下底下一层酒泥了。

  赵天一祖辈上有人嗜酒成命,专门搜罗了一批酒坛和酒缸,这些东西很特殊,不吸水。这样才有了现在他肆无忌惮可以拿出来卖的百年美酒、千年美酒。而且他的后人也没浪费这些东西,闲暇之余四处搜罗美酒,藏了起来。这醉神仙里面的酒只是长生盟藏酒的一小部分,赵长生拿出来哄儿子开心的,至于他们真正的底蕴,那估计没人知道了,谁也不知道上年的庞然大物到底隐藏着多少东西。

  季诺也是在不断尝试,灵感虽然不错,但能不能抓住这个灵感还得看运气。但运气这东西,玄之又玄,你想要的时候它不来,你不需要的时候它又来了。

  一天一夜地调酒,灵感只是出来了一点。以前季诺调酒只是注重口感和意境,而这个年代感却是很难兼顾的,此时季诺搜罗一批好酒,年代也有点,三五十年的,这样调出来的酒专门调年代感的话,也是可以的,起码季诺现在的成果是可以调出一百年左右的酒,但想要再想进一步,往四五百年上发展却是极难的。

  季诺看得毫无进展,也调的累了,倒头就睡。张蒙等人也没敢打扰他,只是自顾自地做事。

  。。。

  官道之上,有一书生,白衣飘飘,风尘仆仆向着汝州前进。

  正前面蹦出来五人,身穿黑衣,黑色头巾蒙面,手里握着剑,五人成锋矢阵站立路当中。五人步调一致,就连呼吸吐纳都是一个频率,冷冷地看着那个赶路的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走到近前,立在对面,眯着眼睛说道:“嘿,出来这几天,就碰到三波打劫的了,你们是第四波。怎么的,是要劫财啊,还是劫色啊。劫财的话,本人身上只有纹银五十两,你们要就拿去。劫色的话,我劝诸位再好好想想,本人没有龙阳之好,对你们不感性趣。当然你们要是觉得可以委屈一下,我也不介意拿判官笔给你们爆**花。”

  这五个黑衣人一愣,顿时感觉到了难缠。他们五个可不是普通劫道的,劫道才不会故意花钱买一身黑衣服u,还蒙着面,这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他们的目标就是奔着这白衣书生而来。

  为首的黑衣人冷声问道:“阁下可是江湖人称小判官的何言飞,我们恭候您大驾多时。”

  “呦呵,这么多年没出江湖,江湖中依然还流传着哥的名字啊,看来我这武功不是天下第一,也离得不远了。”白衣书生笑道。

  “呵呵,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傻子吗,阁下怕不是在魔窟待久了,脑子也不灵光了。废话不多说,纳命来吧!”这为首的黑衣人说完,五人同时抬剑,奔着白衣书生杀来。

  “嘿,这么多年,还有人这么狂啊,居然敢骂我傻子。哈哈哈,怕是嫌死的不快啊。”白衣书生笑道,虽然对面先手,但他不慌不忙。从胯上解下悬挂的一对判官笔,眼神犀利地看着那五个黑衣人。

  那五个黑衣人宛如一阵黑风班,席卷而来。而被称为小判官的何言飞,却是轻轻捏住了判官笔,笔头处在空一张一合,像是在孕育着什么东西,而笔尖处,却是针对对方的剑风最顶尖处。就好比针尖对上麦芒,两边在接触的那一刹那,是势均力敌。

  可何言飞手中的判官笔笔头处微张,顿时感觉就好像是压缩过的气团在两者之间爆炸,气浪瞬间把那五个黑衣人给掀飞起来。再看何言飞,那诡异的步伐,瞬间到了极致,用判官笔在那五个黑衣人每个人的眉间点一下,对方就死翘翘了。判官笔将何言飞的真气瞬间集中在笔尖处,释放出来,那五个黑衣人的头,立马就像炸了一半,脑浆、鲜血飞溅,这场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

  就连地上方圆二十米都是那飞溅的白色东西和血液,可偏偏那小判官何言飞身上,还是那件白衣,一丝血迹都没有,仿佛他只是路过此地,并没有出手一般。

  白衣书生还是那个白衣书生,把判官笔往腰间一挂,头也不回地继续赶路。

  不过一刻钟后,一辆马车出现在此地,这车居然用的四匹马拉,而且那车厢装饰极其富丽,显然不是普通人家能坐得起。马车之上有个车夫,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地放慢了马车速度。

  “主子,那人应该是刚刚过去了,这血迹都没干了。”车夫说道。

  “哦,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小判官还是那个小判官,这功夫又见涨了。继续追,追不到他,你也就不用活了。”马车上有一个人朗声说道,听着声音倒像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车夫应道:“是,主子。驾驾。”这辆车顺着白衣书生的行迹追了下去。

  这马车刚走,就有两人骑着马赶到,看到地上无头的尸体,差点失声痛哭出来。“师兄。师弟们,你们放心。师父的仇,你们的仇,我们一并报了。何言飞,你死定了。”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人出现在那五个黑衣人横尸之处。这次来的倒是一个女的,身穿一身紫色的紧身罗裙,用白纱蒙面。她停下来,用手指捏了捏地上掺杂着血液的土壤,笑道:“小冤家,你果然又出来了。这次总该还一还欠下的风流债了吧。”

  然后这姑娘顺着官道也追了下去,暮色下的官道显得格外热闹,不一会的功夫,陆陆续续好几拨人都在赶路。

  如果只是行色匆匆的客商也就罢了,可偏偏这几波人都不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如果说他们之间找一个共同点的话,那就都是武者,也都追着那白衣书生而来。他们之间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甚至还有的有仇的,可好像都因为什么事情,给放下了。这几波人谁都不理谁,只顾寻找那一个白衣书生。

  而他们寻找的主角,何言飞,此时却是躲在一个茶棚中喝着茶。“老板,再来两碗大叶茶。这茶喝的解渴,有什么能垫垫肚子的东西没,都拿上来吧。”

  茶棚中的老汉满脸笑着回道:“好嘞,客官请稍等。我这里也就有几个白面炊饼,您要吗?”

  “都拿来,我不挑。”白衣书生从怀中掏出一角碎银递给了老汉。“老爹爹,拿了这块银子,你就先走吧,这里估计一会儿会有打架的,伤到您可就不好了。”

  “哎哎,太平盛世啊,出来赚点茶水钱。今天你过来打架,明天我过来赊账,这买卖难做啊。”老汉倒也识相,在这一块待着久了,什么样的事情他都见过了,这次居然有好心人给银子让他走,哪有赖着不走的道理。何言飞给他的那一碎角银子,足以弥补他茶棚的损失。看着老汉走远,何言飞就着炊饼,喝着茶水,看着他来的方向。

  那辆马车最先出现,呼啸着直奔茶棚而来,就在拉车的马快撞到茶棚的时候,马车瞬间停住了。车夫恭敬地说道:“主子,人已经找到了,就在前面的茶棚中。”

  马车中的人高声说道:“小判官这一出来就沾血,死在你手里的起码不下十来号人,还真是符合你幽冥教的一贯作风,不杀的昏天黑地总是不罢休啊!”

  “哦,我当是谁啊,原来最先来的居然是你啊,怎么样,画个道道出来吧。这也快到汝州了,总不能把这些破烂事儿带到那里去,我还有正事,很忙的,没空跟你们多废话。”何言飞肆无忌惮地挑衅道。

  “好啊,接我三掌,此时揭过。接不住的话,我相信,你活不过今晚,有空多看看太阳,说不定明天你就再也见不到了。”马车上的中年说道。说完这句话,就见一人从车厢中走出来,此人身穿蓝色的锦缎长衫,右手的拇指上带着一个玉扳指,左手不停地转动着扳指。他的脸有点拉长,鼻子也有些塌陷,眼睛深凹,说不上多顺眼,但也绝对不协调,根本就不像正常人的脸。

  “说真的,能从我判官笔下逃走的,你算第一人。不过这张脸确实毁了,没去百草门?”何言飞认真地说道。

  那中年人的脸有些扭曲,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脸上的上是他这一辈子的污点。所以听闻何言飞又重出江湖,自然找上门来。中年人起手掌风犀利,隐约间可见其真气发紫,这可不是峨眉派的紫耀雷罡,而是以毒物刺激所变异的真气,也是这中年人的底气所在。

  他这三掌可不好接,何言飞如果以掌对掌,这些毒气自然会侵入何言飞的体内,造成破坏。而且这毒气的加成掌力自然非凡。而且这中年有个绰号,叫毒公子段其丰,在江湖上那也是有名的一个人,就因为其独特的真气。

  何言飞倒是无惧,对段其丰的手段也有了解,判官笔一横,以笔管为介质,拍向对方的手掌。单纯以真气来说,对方的真气古怪,自然是甚何言飞一筹。不过何也不傻,以判官笔为隔开的话,就相当于无形中多了一层防护罩。这一对判官笔可不是普通的兵器,虽然算不上神器,却也不俗,尤其是其对真气的容纳和引导,都是相当优秀的。

  段其丰见一级不成,抽身而退,站立马车顶上,他可不想再尝试对方的判官笔。而且,这不远处,那骑马的两人也赶到了,他也不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何言飞自然也看到了来人,笑着说道:“呵呵,今天天气不错啊,也热闹,又来一对送死的。”

  要说来的是谁,来的是两个一鹤门的弟子。一鹤门是一个小门派,专使剑。当年何言飞在江湖上闯荡时,与这个一鹤门的弟子起了冲突。谁还没个年少轻狂,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个一鹤门的门主也死在了何言飞的判官笔下。

  然而,杀了老的,小的不干了,这些年一直有一鹤门的弟子追杀何言飞,偏偏武功不济。前面那死的五个黑衣人就是一鹤门的弟子,而现在骑马来的这两个,其中一个是一鹤门门主的女儿,另一个则是被何言飞暴打过的那个弟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都是血海深仇,这找来也不算什么。而且一鹤门的武功确实不怎么样,还不值得让何言飞认真对待。

  倒是在不远处路上的那个穿紫衣的姑娘,何言飞一见就脸红,以手捂面。虽然不起什么效果,但起码他心里认为自己不会被对方看到。

  “何言飞,你个大骗子,欺骗姑奶奶的感情。亏我帮你那么大个忙,这些年居然躲起来不来找我。。。”那个紫衣姑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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