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8 老子只救认识的！
舒不凡很好奇地问了关于多重人格被治愈后，意识空间形态的问题，试探兼猜测地问会不会和自己的一样，同时呈现出两种或以上的空间形态。
白雨柔轻轻摇头，“会出现全新的意识空间形态，且只有一种形态。”
舒不凡若有所思。
白雨柔说：“你应该清楚吧，意识空间的形态在最初形成时，有很大程度是受性格影响的，之后便再不会改变。但当主副人格融合后，会导致各自的意识空间也必定相融合，而它们的融合则又会导致意识空间的崩坏，这个时候就需要重新建立新的空间形态了。”
舒不凡若有所思地点头，消化着这些知识。
白雨柔则继续说：“融化后的主人格就算再不明显，也必定会发生性格变化，所以这个时候再重建的意识空间就会是全新的形态了。”
“原来如此。”
“嗯～”白雨柔的思维有些跳跃，突然就兴致缺缺地说：“看也看过了，我们出去吧，反正在这也不受待见。”
“诶？”舒不凡急忙解释，“我没有，我真的只……”
“我又没说你。”话落，白雨柔一个闪身就消失了。
舒不凡反应了好一会儿，突然脸就白了，她……知道了！
怎么办？
“慌什么？！”影突然出现在舒不凡面前。
“可是，”舒不凡急道：“要是他们再……”
“此一时，彼一时！”影冷声说：“除非他们想让咱俩一起死，否则绝做不到只封印或消灭其中的一个！”
“但你上次说你还很弱，万一……”
影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万一！你不是还有事要忙，赶紧出去！”
“……哦。”刚要离开，舒不凡又突然停下问：“既然不怕这些，那双重人格的事还有必要隐瞒吗？我觉得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某此时候或许会更方便一些……吧？尤其是璟睿、沈煜和夏末，针对你擅长的地方，他们或许会教……”
“没这个必要！”影冷声说：“现在这个状态就很好，没有完全占据这具身体前，我不喜欢被人打扰，虽然没必要刻意隐瞒，但也不必主动暴露，你只要照我的吩咐办就是了。”
“……嗯。其实，”舒不凡说：“如果能找个信得过的心理医生，也让他强行封印我，你不就可以直接拥有主导权了吗？人的好时光不多，这身体的寿命之前又让我不小心折进去一半，时间本就不多，我想把欠你的尽早还给你。”
影沉默，转身背对舒不凡，半晌才说：“我说过了，现在谁也没办法只封印咱俩中的任何一个，你若真心觉得亏欠我，就全靠自觉吧。”
“……知道了。”舒不凡又说：“那你有啥吩咐直接开口，我不懂意会，所以需要你来言传，有些事你不说明白，我怕理解错了。”
“你就暂且先照着本意活着，反正是共享的，我不同意会说的。”
“嗯。”舒不凡深吸了口气，“那我先走了，不管怎么说，珏哥弟弟的事我还是想亲自解决的，他真心待我，趁我还在时，我想尽可能的回报他。”
影扬了扬手，舒不凡便自主离开了。
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白雨柔那张清雅动人的脸，极近。
舒不凡的脸瞬间红成了猴屁股，惊得差点从座位上秃噜下去。
“在说什么秘密？”白雨柔笑着说：“我也想听。”
舒不凡稳了稳心神，又瞟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庄璟睿才对白雨柔说：“既然是秘密，又怎么能说给别人听呢？”
白雨柔一脸的失望，“难得找到个比看书更有趣的事，结果人家还不愿意分享，唉～”
舒不凡硬着头皮假装听不见，白雨柔只能讪讪作罢。
回到庄璟睿家时，其他人也才刚刚回来，南珏取来了他弟弟的头发，那是他弟弟死后，他亲自给他弟的遗体修整妆容时剪下来的，一直没舍得丢，就留做记念了。
钟墨只带回了王小菲的头发，是在她家卧室找到的，陆霜家和刘文丽家因为是案发现场，且都是凶杀案，所以都拉着警戒线，还有警察看守，根本进不去。
庄璟睿把南珝和王小菲的头发分别接过来，又往白雨柔面前一递，问：“哪个？”
白雨柔的手分别悬在两根头发的上方，半晌才说：“都差不多，你们自己选一个吧。”
舒不凡一脸懵逼地问庄璟睿：“选什么？”
庄璟睿语气淡淡，“找谁。”
“她能用一根头发找到人？”舒不凡惊问：“那怎么不早找她啊？比起那个贵到离谱，还以血为引的魂引符好用多了，得省咱们多少事啊！”
庄璟睿脸色微沉，“她一天只能用一次，轮不上。”
“哦。”舒不凡庆幸地说：“幸好今天还有机会。”
庄璟睿脸色更难看了，搞的舒不凡有些莫名其妙，他是又惹到这家伙了吗？
还是赶紧办正事好了，免得把他惹急了再给自己加一堆训练，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舒不凡不敢擅专，“那南珝和王小菲咱们选谁？反正我选南珝！”
庄璟哲毫不犹豫，“我也选小珝！”
舒不凡看向钟墨，钟墨微微一惊，指着自己，“我也要选吗？”话落，他看向的却是庄璟哲。庄璟哲微微点头后，钟墨才答：“我跟总裁一样。”
庄璟睿却反对道：“王小菲，活人优先。”话落，他还冷冷地看了舒不凡一眼，一副大为不满的表情。
舒不凡当场怼道：“活人怎么了？我又不是警察！灵魂的命只有一次，活人或许还有死两次的机会，当然，用次数决定重要性显然不对，但知道世上有灵魂后，把活人放第一显然也不合理，我不想分谁更重要，平等不行吗？”
庄璟睿沉默不语。
舒不凡不依不饶：“既然平等，我选南珝有什么不对？我又不认识王小菲，凭什么优先选她？就像一个陌生活人和夏末同时处于危险，你选谁？少特么跟我装圣父，如果只能救一个，老子只救自己认识的！”
庄璟哲一拍舒不凡的肩膀，“我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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