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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六 年 1


  腊月二十七,陈老爷就给自家下人过年放假休息的时间,家在北平的可以回去探望下,家在外地的可以休息,也可以继续上工,不过会额外得到一份工钱。[燃^文^书库][www].[774][buy].[com]陈老爷做的是当铺生意,从小伙计做起,直到被当铺的东家相中,做了上门女婿。

  人家过年放假是喜庆,可对纳景慧来说就是难受。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哥们三十六七了,至今孤家寡人一个,逢年过节在他看来,是最难熬的,因为没人陪他过。他到陈家来拉车有小半年了,可陈家下人对他都不大满意,这小子是能偷懒就偷懒,绝对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过倒着’。

  纳景慧还有个特点,就是太能吃。可能是小时候总挨饿的关系,造成他没长高,身高不过一米六十多,人还瘦,可能是肚子里没油水,总感觉像没吃饱似的。他到陈家,吃饭时先挑大号的碗,饭盛满了再压得瓷瓷实实。有一次,陈家做肉包子,他到是甩开腮帮子可劲儿造,三口两口就一个,没怎么嚼就吞下去,肚子就像个无底洞,愣是吃了二十六七个,把大伙吓坏了,真怕他撑死。他也就是蹿了一晚上的稀,第二天和没事人似的,饭量是一点没见少,照吃不误。

  陈老爷早就想换个车夫,可一直忙,这事也就耽搁下来,有时他就会想,照理说能吃的人都能干活,这话到了纳景慧身上就得反过来,不出车时他手往袖子里一揣,四处溜达,横草不拿,油瓶倒了都不带扶的,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你还不能说,你一说,他还有对付的,他是车夫,只管拉车,别的不管。

  最可气的是,他没事爱往厨房跑,刚开始大伙都以为他是去找吃的,后来才明白,敢情他是没事搭茬儿、逗弄做饭的张寡妇。张寡妇看见他心里也一阵阵发毛,据张寡妇说纳景慧看见她时,他那双不大的小眼睛里便射出一道yin邪的红光。纳景慧刚来没几天,张寡妇晾在自己屋里的裤头就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干这儿事的除了纳景慧这挨千刀的,别人才会干这下三烂的事。

  此时纳景慧在栾胖子这儿喝得正高兴,满嘴跑火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今天是年三十,本来栾胖子应该关板儿回家过年,可这主儿连着三天,都喝多了,趴在桌上找宿儿,弄得栾胖子只好陪他。看今天的情形,纳景慧又有点悬,他和他唯一的朋友祥子,又要了二两‘烧刀子’。

  祥子长得瘦小枯干,一看就是小时候营养不良影响了发育,他坐着时和纳景慧差不多高,一站起来就完了,两人一比个头,纳景慧就显得高大上了,关键是祥子腿有点短,还有些罗圈,这就更显短了。祥子由于个子矮总受人欺负,纳景慧总是仗义执言,虽然每次最后都是两人一起挨揍,但这儿不影响祥子对纳景慧的崇拜,他总觉得纳景慧拉车只不过是种职业掩护,一般行侠仗义的江湖好汉都有这种嗜好,活佛济公不也是总扮成叫花子嘛,纳景慧大概也属于这类人。

  纳景慧端起酒盅,眨着红红的小眼睛侃侃而谈:“祥子,我和你说,女人就那么回事!咱们可是哪儿说哪儿了,这事儿可不能传出去,纳爷不怕丢人,可人家毕竟是个寡妇,得要个名声什么的。。。”

  祥子把头点得像是鸡叨米似的:“纳哥,您放心,肯定是哪儿说哪儿了,哪儿说哪儿了。”

  纳景慧一口干了酒盅里的酒说:“还记得上次在喜庆来挨打不?他马得不知道谁嘴快,就传到我拉车陈老爷家管家老候的耳朵里,这老东西立马就和陈老爷说了,我还以为这下又得去拉散座了呢!没想到挨打还能打出这么多好处。从那天起,陈老爷用车的次数明显减少,每天除了去‘宝瑞祥典当’打个来回,其余时间爱去哪儿去哪儿,从不多问。”

  纳景慧得意洋洋的示意祥子给他满上:“连平时一贯和我作对的老侯,也从那天起改变了对我的态度,老候现在见着我脸上就堆满了笑容,拍着胸口向我一再表示,有什么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言语,千万别客气,咱哥俩儿谁跟谁?”

  端起祥子给满上的酒,看着祥子吃惊的样子,纳景慧心里别提多美了,祥子连忙端起酒盅和他碰了下:“纳哥,还是你有本事儿,老弟我心服口服,什么也别说了,都在酒里呢!”说着就一饮而尽,放下酒盅、吃了口菜:“纳哥,那刚才说那寡妇是怎么回事,你也给兄弟说说,让兄弟也长长见识。”

  纳景慧摇头晃脑的,连着吃了几口菜,放下筷子:“纳爷刚才说寡妇了吗?纳爷说过的话、讲过的故事,自己个儿都不记得了,你小子还记得。”

  “纳哥,就刚刚。。。刚刚您还说哪儿说哪儿了呢!您不会。。。”祥子刚说到这儿,就见饭馆的门帘‘啪’的一下被挑起来。

  “哟嗬,老板新年好!恭喜发财!这大过年的,你也不休息下。”就见老林头前进了屋子,后面跟着一黑壮的汉子。

  栾胖子立刻拱手道:“林警官,过年好!我这儿不是挣两儿辛苦钱嘛!”

  后面那黑壮汉子上前推开栾胖子,冲着他说道:“少他马得废话,好酒好菜端上来,爷差不了你的赏钱。”

  纳景慧在旁边看不下去了,他这人属于不喝正好,一喝准保闹出点事来,只见他站起身来,冲着那黑壮汉子喝道:“嘿!嘿!嘿!哪儿跑出你这么个臭虫来,大过年的找不痛快呢。。。”

  他这儿一开腔吱声,立刻就把老林目光吸引过去了,老林一瞧,乐了,这不是上次挨揍的那主嘛,哦,对了,这小子好像和开枪那少爷关系不一般,大过年的没必要惹这样的人,纳景慧可不知道老林的想法,他只是看到老林拦住那上前要动手的黑壮汉子:“小五,不得无礼!我来介绍下,这是纳爷,别没大没小的,赶紧的。。。”

  要是正常情况下,纳景慧早就满脸堆笑,躬起腰来,连声称:“不敢不敢”,可今天不是喝多了嘛,俗话说‘酒壮熊人胆’,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只见他挥手打断老林的话,用手指着老林骂道:“你个老小子,我他马得认识你,上次不就是你打的我嘛,怎么着?还想练练、过过招儿,纳爷可不怕你!”

  栾胖子一瞧要坏事,赶紧上前拦到,按着他双肩让他坐下,然后快步走到老林两人身边,抱拳作揖冲着老林两人说道:“二位爷、二位爷,大过年的,您二位别和他一般见识,他今儿是喝多了,我替他给二位爷赔礼了,今儿我请!”说着,连拉带扯地把两人让到靠墙的位置上。

  祥子也扯着纳景慧的胳膊,小声地和他说道:“纳哥,咱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大过年的找那不痛快干嘛!来,咱哥俩继续,弟弟我可爱听你说话了。”说完,给纳景慧夹了两筷子菜,又给他满上,端起他的酒盅,碰了下纳景慧放在桌上的酒盅,示意着让他和自己干了。

  纳景慧摇摇头,叹了口气,端起酒盅,冲着他说道:“你小子,就是胆子太小!”一仰脖饮尽酒盅里的酒。

  祥子挠着脑袋,嘿嘿笑道:“我和纳哥比不了。纳哥,您刚才还没说呢!我这儿可是像猫抓了似的,”说着,指了下他自己的胸口。

  纳景慧脸上带着只有男人才懂得表情,和祥子的脑袋凑到一起,低声笑着说道:“知道陈老爷家做饭的张寡妇吧,以前都不拿正眼看我,上次的事让她对我都露出了笑容。有次陈家炖肉,我拉陈老爷出去,没赶回来,那小寡妇特地给我留了小半盆。还有次,我见左右无人,便大着胆子摸了下她的手,她硬是红着脸没吭声,只是拿眼挑了我下。这事儿要搁在过去,这小娘们儿早寻死觅活地闹将起来。”

  “你想啊!张寡妇那小娘们儿也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男人又去得早,难道她是木头做的?就算她是木头做的,我不就是那团烈火,干柴遇烈火是什么情形,能想象出来吧。她要是对我没那么点意思,也不可能特意给我留着。这娘们要是没什么想法,会惦记我?张寡妇虽说长得一般,可眼下能瞧得上你纳哥我的,也就只有她了。”

  “纳哥,那后来。。。后来怎么地了?”

  “后来。。。后来这事能和你小子说嘛!”两人对视一眼,又嗤嗤地笑了起来。

  其实根本没祥子想的那样,那天陈老爷有个牌局,就让纳景慧先回去了,可他一看天还早,就跑到喜庆来去喝了几杯,回来的时候都晚上九点多钟了,他的酒劲还没过去,胆子也肥了,敲张寡妇门时都没避讳旁人,把那房门擂得山响。吓得张寡妇连问都没敢问,赶紧把门打开。

  在张寡妇记忆里,也这么肆无忌惮敲门的似乎只有警察局的人才有,常人根本没这胆子。纳景慧进了门就很利索地把房门反扣上,嘴里喷着酒气直眉愣瞪地盯着张寡妇,他不清楚别人和女人上床时该说些什么,反正他是不会说,按他的意思,这娘们儿又不是没沾过男人,装什么紧,她应该知道他想干什么。

  张寡妇是过来人,她当然知道眼前这男人想干什么,问题在于她根本没纳景慧那想法,在陈家她是属于底层,可不是最底层,一个厨娘的身份总比臭拉车的身份要高点儿吧,就算现在老爷和管家敬重这个拉车的,她也没那想法,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是不容易,改嫁的念头不是没动过,可就算是世上的男人都死绝了也轮不到纳景慧。

  此时的张寡妇感觉很复杂,除了觉得纳景慧的想法很可笑,更多的则是一种愤怒,他怎么敢动这种念头?连想想都是不可饶恕的。想是这么想,但张寡妇说话还是挺客气的:“是纳哥啊,有事吗?”

  纳景慧覥着脸说道:“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哟,这可不成,陈家这么多人,你看谁都成。大晚上的,就是不能上我屋里来,我一个寡妇家家的,没事背后还有人编排呢!何况你一个大老爷们深更半夜敲我门儿,我可怕别人戳我脊梁骨,你赶紧出去。”

  张寡妇的这翻话在纳景慧听来就是娘们都这样,心里愿意、嘴上也要意思一下,甭和他来这套,他明白。纳景慧不想和废话,都是下人,也不是什么王孙贵族,王八看绿豆,瞧上眼了那就上床办事儿,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他想到这里,二话不说突然抱起张寡妇‘嗵’地的一声扔到床上,猛扑在她身上,两只手便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张寡妇觉得纳景慧就是条疯狗,连叫都不叫一声,上来就咬,有点出乎意料,看来是借酒撒疯,平时他可不敢这样。张寡妇也不是好欺负的,她一把卡住纳景慧的脖子,两条胳膊向上一撑,纳景慧就被撑在半空了,他搂了几把却没够着,原因是他胳膊比张寡妇的短。纳景慧有点生气了,觉得这娘们儿有点不识抬举,纳爷和她玩玩怎么了,还推三堵四的。

  纳景慧腾出双手使劲掰开她的手,重新把身子压下去,两个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动作虽激烈却无声无息,都怕惊动了旁人,当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时,两人都停了下来,过后又拼命厮打起来。张寡妇毕竟是女人,很快就没了力气,纳景慧占了上风,她身上的褂子也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的肌肤。

  眼见得就要得手,纳景慧突然觉得裤裆里的宝贝一阵巨痛,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原来是张寡妇一把攥住他的小兄弟,并且狠狠地捏了几下,双方态势立马变换,这一招是个男人都怕,纳景慧彻底被制住,甚至都不敢动一下。张寡妇气喘吁吁、咬牙切候齿地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再动老娘下试试。。。”

  “哎哟。。。哎哟。。。你轻点儿。。。”纳景慧额上开始冒汗,酒劲也没了。张寡妇面目狰狞地又使劲攥了下。

  纳景慧忍不住叫了起来:“哎哟。。。姑奶奶,我服了,哎哟,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您饶我这一次,下次再不敢啦。。。”

  张寡妇并未立刻饶了纳景慧,她的手攥住纳景慧的两个gao丸时松时紧,弄得纳景慧大气不敢出,此时的他有些绝望,他觉得这个歹毒的娘们儿正在不紧不慢地把玩他那两个gao丸,就像北平城里老人手里玩铁球儿一样,那两颗铁球儿在老人的手掌中滴溜溜儿乱转,而此时他的两个gao丸大约也是这副光景,真他马得恶毒。

  纳景慧的一连串求饶好像终于打动了张寡妇的恻隐之心,她在历数了纳景慧以往的表现并提出一些警告之后松开了手。身心都受到重创的纳景慧捂着裆,哈着腰,步履蹒跚地回到他自己的屋子里。

  想到这里的纳景慧双腿情不自禁的夹了起来,额上也出了些白毛汗,身后那桌的壮汉撇嘴说道:“闹了半天是踹寡妇门,看样子肯定是没得手,是不是那娘们儿捏住你的蛋蛋了?好一顿揉搓,弄得你欲死欲仙的!”说完了,哈哈大笑起来,手拍着桌子,弄得桌上的碗碟等都跳了起来,同桌的老林也笑着摇头。

  搁平时纳景慧还真不一定敢吱声,这不是小二两又进去了,大脑也就控制不住手脚,听完那黑壮汉的话,纳景慧拿起酒盅狠狠地朝他扔了过去:“你他马得,老子的事你管得着吗?那个裤裆没夹住把你这么个玩意给露出来了。。。”那酒盅正砸在那汉子后脑勺上,只见那汉子起身、转身、一步就蹿到纳景慧桌前,一把就薅住他脖领子,抬手就是两个大嘴巴。

  纳景慧也真是喝多了,居然知道反抗了,像个泼妇似的挥舞着拳头,没头没脑地打向那汉子,嘴里叨咕着:“你敢打纳爷,让你知道纳爷的厉害。”屋里的另外三个人这时才反应过来,祥子离得近,立刻上前拉住那汉子胳膊,嘴里说道:“五爷,他喝多了,您别和他一样的。”小五根本没理他,一抬胳膊就把甩一边去。

  老林和栾胖子这时也上前阻拦,不过一看老林就是拉偏架的,他双手扣着纳景慧的胳膊,让他没法舞动拳头,而栾胖子只是想向前分开两人,没想到小五冲着他就是一拳,这一拳正打在鼻梁骨上,栾胖子那遭过这罪啊,顿时捂着鼻子就蹲了下来,只见血和眼泪顺着手指缝就流出来。

  摔倒的祥子看到纳景慧吃亏,爬起来顺手就把桌上的筷子抄起来,冲着小五的脖子扎下去,嘴里也没闲着:“敢打我纳哥,今儿让你见识下你祥爷的厉害!”‘噗’地一下就扎了进去,小五痛得一呲牙,手捂着伤口,祥子看见血喷出来,当时就傻眼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手在发拌:“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小五松开纳景慧,朝着祥子的肚子就是一脚,祥子被踹得向后倒去,撞得桌椅散乱开来,纳景慧可能是真急眼了,往前一蹿,隔着桌子就把小五搂住了,小五一挣就把他从桌上扯过来,老林看见局面有点乱,伸手就把腰上的枪拽出来:“都别动,谁动打死谁!”

  可纳景慧和小五都急红了眼,根本没理他,老林一瞅没人听他的,举枪就瞄准纳景慧,倒在地上的祥子发现他拿枪瞄纳景慧,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猛地一下从地下扑上来,当时就把老林扑个跟头,两人开始争夺手枪,那边小五是怎么也没甩掉身上的纳景慧,正当他掰纳景慧的手指,就听见‘呯’的一声。

  屋时所有人的目光寻着声音瞧去,只见祥子眼睛睁得大大的,额头上的汗流下来,顺着两颊慢慢和眼角的泪水汇聚在一起,手捂着胸口,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倒腾着气:“纳哥,疼。。。好疼。。。”纳景慧立刻从小五身上下来,蹿到他身边,手扶着他,冲着他说道:“祥子,没事,哥马上给你找大夫去。。。挺住。。。”

  老林枪也扔了,整个人傻愣愣地,栾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说着:“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推上人命官司了。。。”小五左右看了下,伸手把脖子上的筷子拽下来,三步两步走到栾胖子跟前,用脚踢了下他:“嘿!活着没!活着的话赶紧去找人来帮忙。”栾胖子被他踢得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嘴里答应着:“哎。。。这就去。。。这就去。”

  小五没理他,走进柜台翻找起来,终于让他找到块布,三绕两缠是把脖子上的伤口包上了,看着还在发呆的老林,他走上前去,蹲了下来,‘啪’地一下,拍在老林的肩膀上,吓得是老林一哆嗦,脸上挂着鄙视的表情,冲着他说道:“林爷,您老是不是去报个警?反正这小子是袭警,你怕个裘啊!还不快起来。”说着就把老林从地上拽起来。

  听了小五的话,老林的眼睛这才有了焦点,眼珠转了下,朝着小五抱拳作揖道:“五爷。。。谢了。。。还是五爷说得对,马得敢袭警,看老子不弄死他。”说完,捡起地上的盒子炮,上前就用手铐把纳景慧铐住,用脚踢了下祥子,‘呸’朝着他吐了下:“小子,敢袭警抢枪,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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