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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几个人在练武。”鲍天麟低沉地说,趴在院子里的狗听到上面的声音,警觉的叫了几声:“往后一点,别让狗看见。”

  两人退到麦垛旁,若离好奇的说:“这么晚了还习武啊,真是自古高手出民间,说不定这几个人是武林高手呢。不知道你能不能打得过。”

  “看他们的路数,像是官兵演练,难道民间也跟官兵一样的路子。”鲍天麟皱起眉头,见若离靠在麦垛上,又向前走去,探过身子看下去。

  若离闲着没事,已经没了睡意,看不远处还有一个麦场,两个麦场之间有一条铺满青草的小径,想来鲍天麟也不会丢下她不管,慢慢的走了过去。

  到了这一家麦垛前看了看,麦垛样子像个斗笠,头顶尖尖的,下面圆圆的,麦秆压得很结实,一看就是庄稼好手。

  麦场还是一户农家的头顶,月光冷清的照着,若离看鲍天麟还在那家顶上看着,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慢慢挪到崖边,探头向下看去。

  明亮的月光下,静静的院子里,一大一小两个男子在习武,手拿棍棒,做着各种进攻抵御的姿势。

  若离有点奇怪,这是什么功夫,两个人一进一退,一攻一御?

  就听见院子里的狗汪汪的咬了起来,她忙向后退去。

  千万不可暴露,这要被发现不是被当做贼就是被当做刺探武功的。

  捂着胸口等狗叫声渐渐平息,看鲍天麟缓步走了过来,迎了上去,小声道:“鲍天麟,这家人也在练武,这里的人真奇怪,大半夜练武。不过也对,听说习武之人在夜深人静时候才有领悟。”

  鲍天麟盯着若离肉乎乎的嘴唇,半响才说:“我们去那家也看看。”

  走了好几家,家家都有人练武,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男子,小的十岁左右大的六七十岁。

  习武的人们到了月亮偏西,才进了屋子,鲍天麟找了一格麦垛靠在上面,若离也在旁边坐下。

  这一会儿两人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若离不解地说:“这些人练的什么功夫啊?棍术刀术,刀枪棍棒,长拳短拳,螳螂拳醉拳蛇拳太极八卦连环掌,都不是这么个姿势啊。”

  “你倒知道的够多,可惜都不是。”鲍天麟斜了一眼她:“他们好像是在演练,也就是在练兵。”

  “瞎说,明明是百姓,怎么会是练兵,再说了那一家人最多才四五个,哪里称得上是兵。”若离白了鲍天麟一眼:“这要是练兵,那草木皆兵了,不但草木皆兵,还全民皆兵了呢。真要是练兵人家完全可以集中起来,有气势还好操练。我看啊,他们一定是练的这种武功和练兵一样,是全村习武吧。”

  鲍天麟摇了摇头,他也说不准这是什么。也许若离说得对,是全村习武吧。

  两人窝在麦垛旁,天微微放亮便起身。

  翻过一座座山,走过一条条沟壑已是中午。

  “金若离,你是要去镇上,还是回玉溪村?”到了一座山脚下,鲍天麟问若离:“去镇上的话就走这座山,回玉溪村就走这座山。”

  “还是回玉溪村吧。”若离想了想:“我们出来四天多了,也该回去看看司马翼司马羽回来没有,还有一脉。”

  鲍天麟转身上了山,若离紧紧跟在后面。

  鲍天麟不再说话,若离也不便多言,这么大点事儿,她都不计较鲍天麟却好像放不下。

  这个可以理解,男孩子这个阶段是钟情一点。以后他就会忘了,一个王子等到回去的时候要多少才貌双全的女子没有,哪里会在乎她这个半老徐娘。

  翻过两座山,到了山脚下就是玉溪村上游的地方,鲍天麟停住脚步:“金若离,你回去吧,我还有事儿。”

  说完不等若离回话,转身离去,背影高大魁梧。

  若离目送他远去,转身往回走,暗自感慨,都说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这一捅破关系就变了。她是过来人,很久以前和同事去出差,也发生过一夜情,只是两人回来以后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虽然这个同事以后还曾试图约她,但她都果断拒绝。经过这件事她一直觉得对老公有愧,便加倍的对他好,本来两人因为孩子的事儿已经产生了裂痕,因为这件事居然和好如初,也一起努力有了宝宝。

  当然那时候她的身份是已婚妇女。

  时代不同了,人的观念不一样,若离摇了摇头,来到这里自然要前卫一些,就当是试爱了,只可惜这是别人的身躯。

  不过鲍天麟真的很让人销魂,初次做爱有体贴又温柔,让她享受到了不知几次的死去活来,只不过第二天有点变态。

  “姑姑,你回来了。”正在回味销魂蚀骨缠绵,耳边想起甄一脉小小的声音。

  甄一脉用蚊子般的声音问过若离,眼睛四顾,若离知道他是寻找鲍天麟,笑着说:“一脉,不用看了,他走了。”

  “姑姑,你们怎么去了这几天,司马翼司马羽都回来了。”甄一脉确定鲍天麟不在,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若离撒谎不带打底稿的说:“我们只是顺着司马翼捣毁的暗道去县城,又在县城查看了另一头暗道出口,也就是我们上次被绿眼王子抓去的院子。”

  “可是,可是司马翼司马羽已经回来了。你们没遇上?。”甄一脉看着若离,不相信的说。

  “没有啊。这个司马翼司马羽,也不知道走的那条路,害死我了。”若离心里发虚,去县城她连那座小院都没去过,只是和鲍天麟颠鸾倒凤一天一夜:“我的去问问,看看他们从哪里回来的。”

  说完自顾自的往回走,边走边说:“我们点的豆子是不是发芽了,还有后院的菜,过两天又要去镇上,如果菜多了就带上点。”

  甄一脉跟最后面,他有点怀疑鲍天麟和若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因为这两年多,两人并没有单独出去过,却看不出什么,若离的样子也很坦然。

  回到家,路过司马翼家门口,若离将头伸进去,一眼看见司马翼司马羽在院子里。走了进去。

  一进院门就问:“司马翼司马羽,你们去哪了?害得我和鲍天麟一顿好找。”

  司马翼吃了一惊,飞快地看了司马羽一眼:“怎么,你们去找我们了?”

  他们不知道她和鲍天麟去找他们了,若离和司马小婵打过招呼,接过她端来的小凳子:“是啊,几天不见你们。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儿,是不是真的惹出了什么事儿?”

  司马羽见若离坐在院子里,也端了把椅子让司马翼坐着:“事儿是惹出了一点,只不过我们没什么危险,这也怪我们回来的路上只顾着瞎转悠,就迟了。”

  司马翼忙说:“是啊是啊,转来转去的就迟了、”

  听说两人在山里瞎转悠,若离撇了撇嘴:“什么呀,那里有什么好风景,除了山就是山。除了沟就是沟,以前倒觉得不错,现在看多了。就一个字,难,两个字,难走,三个字。难走死了。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瞎转悠的。”

  从司马翼家出来,进了院子。司马翼司马羽相视一眼。进了屋子。

  “小羽,南夷村的事儿我们决不能暴露,如果天麟回来问起,我们就说还是沿着暗道的路线,只是另走了一条峡谷。没遇上。”

  司马羽会意的点了点头,他们在南夷村只是呆了两天就匆匆离开,见到从未见过的外祖父舅舅姨妈表哥表姐。他们迎接贵客般的以当年迎接他们爷爷的礼节招待他们。

  司马翼司马羽本来就俊朗,彬彬有礼,加上气质不凡。只两天时间,就惹得南夷女子们的眼神全都跟着他们转。

  两人没说家里出了大事,只是说有公务在身。

  临走之前。南夷王再三嘱咐他们,那条山缝万万不可泄露。里面的更不能泄露,如果以后两人不愿为朝廷卖力,随时可以来这里。

  还让他们转告爷爷,约定一直没变,承诺依然还在。

  司马翼凝神的点头,这个约定除了爷爷也只有他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暴露的,就连司马羽都不能知道。

  鲍天麟去县城寻找他们,两人并不知情,若离只是将这件事情告诉过甄一脉,甄一脉又不说话。

  两人观察过若离的表情,仔细的听着她说的话,并没有看见他们。

  若离回到院子里,匆匆进了厨房,甄一脉站在外面像平时一样看着她,这几天若离不在,甄珠儿甄贝儿做饭,很难吃。

  甄一脉站在厨房门口,若离觉得很不自在,她觉得内疚心虚,就像当年一夜情之后面对老公一样。她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已经这么大了,有那种事很正常,没那种事才不正常。就算是内疚心虚,也不是对甄一脉。

  可是越是这样想越是心虚,竟然不敢去看甄一脉,她想:也许是以后要做甄一脉的几娘,甄一脉就是她儿子,面对儿子,也许会更加的内疚。

  实在受不了甄一脉的目光,她嗔责的看了他一眼:“一脉,男孩子家,不要往厨房里钻,你先进屋,饭好了姑姑给你端进来。”

  甄一脉扬起已经不再茫然的眼神:“姑姑是心虚了吧,我不是一直都站在厨房门口看姑姑做饭的吗,以前我还帮着烧火呢。”

  “以前是以前,以前你是个孩子,现在你长大了是男人了,男人做女人的事儿会没出息的。你姐姐都说了。”若离一边做着饭一边说。

  “那好吧,姑姑,我大姐和二姐跟着天角哥哥出去了。”甄一脉见若离不愿意他站在厨房门口,在镇上随心也这么说,知道都是为他好,转身进了屋子。

  甄珠儿甄贝儿跟着鲍天角出去了,这可是个新闻。

  如果说她跟着鲍天麟出去,那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儿,甄珠儿甄贝儿跟鲍天角出去确实很奇怪。

  来这里三年了,鲍天角一直是独来独往,她甚至半夜三更看到他独自归来,一身风尘。也看见过甄珠儿甄贝儿追随,却没见过带她们出去,不知道有什么事儿。

  脑子都想疼了。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忽然觉得很好笑,怎么会想起操心她们两个,真是闲的没事干。

  回到家里,才觉得全身散架般的实在是难以支撑,匆匆做好了饭,也没做什么凉菜热菜之类的,只是做了两碗面条。

  躺在炕上,鲍天麟刚开始略显青涩,后面勇猛可畏的身体出现在脑子里,心随着冥想提起落下,她摇了摇头,挥之不去。

  真是受不了,不就这么点事吗,什么没见过,她狠狠地抱着头,身体疲乏到不能转动,脑子却不能停止,实在难受。

  为了驱赶鲍天麟,她咬着牙下了炕,走出屋子看看还不到平时睡觉的时候,就去喊司马小婵过来说会话。

  “若离姑娘,我以为你睡了。”司马小蝉正和司马小娟在院子里收拾搭在外面的衣物,听若离喊她走了过来:“本来我想过来的,见你已经进了屋子。”

  “是进了屋子,也想早点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就想找你说会话。”若离将司马小婵让进屋子,两人坐在炕上包着被子,司马小娟随后也跟了进来。

  三人挤在炕上,司马小婵拿过若离做的四不像鞋垫,撇着嘴:“若离姑娘,这是你做的啊?这也太寒碜了吧,还不如我们小娟。”

  小娟伸过头看了眼七扭八歪的鞋垫,笑了起来,她已经十一岁,什么鞋垫鞋子袜子手帕她都会做,绣的花比姐姐还平整。

  “寒碜就寒碜,你可以不看,但是你不能取笑我打击我,说实话这已经是我有生以来做得最好的了。”若离拿过自己做了几年还没做完的鞋垫,看了一眼确实见不得人,顺手将它扔进针线笸箩里,豪不害臊的说:“不过你们别看我不会做,可是有用的,不信你们看看,我的鞋子鞋垫不比你们少吧?有句话说得好,不会做是最有福的,一直有穿的,会做的到没得穿。”

  “你就会给自己找借口。”司马小蝉拿出自己正在做的一双鞋子:“不过,你说的也对,你不会做,有人给你做,都是你平时为人好,我就不行,也没人给我做。”

  “没人给你做,你还给人做?是给黎少爷做的吧。”若离一双黑黑的眼睛戏谑的看着她:“说说,打算什么时候下嫁黎少爷啊?”

  “什么下嫁,以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高攀了。”司马小婵低下头去,小声说:“自从那天从峡谷出来。就没看见他。”

  “也许黎少爷很忙。”若离忙安慰她。那天从峡谷回来后司马小蝉就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当然她只是说两人私定终身但是作为过来人,她从司马小蝉的表情看得出,所谓的私定终身也就是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她看了眼眼皮打着架的对她们所说的话毫无兴趣的司马小娟,小声对司马小婵说:“我们再等等,你大哥什么态度?”

  “他什么都没说,也没问,但是他都看到了。”司马小婵声音更加的小了下去:“这几天我都不敢看大哥。也不敢说。”

  “不用怕,小婵,过几天不行我帮你说说。”若离见司马小蝉情绪低落,忙对她说:“我们小婵这么好,还怕他黎少爷不喜欢,放心吧,他会来提亲的。”

  若离有点心疼司马小蝉,司马小蝉性情率真,为人真诚,一点没有豪门千金的骄横,是个值得交的闺蜜。作为一个从小受到封建礼仪束缚的女子,有着从一而终的固执思维,既然跟黎全根私定终身那就是生死都是黎全根的人,不像她,很清楚的知道只是男欢女爱,不是天长地久。

  司马小蝉娇羞的低头做针线,她也是第一次尝试做鞋子,还是男子的鞋,以前在镇安王府,她也学过女红,却只是绣花。

  三个女子说着话,已经是半夜时分,外面静悄悄的,若离一直注意的听着大门,甄珠儿甄贝儿彻夜未归。

  鲍天角带着春雅甄珠儿甄贝儿出来已有两天,夜深人静,他和甄珠儿春雅在一间屋子里翻云覆雨。甄贝儿在另一间,饱受煎熬,此刻她的感受和被绿眼王子践踏蹂躏一样的惨烈。

  前天鲍天角说要带她们三个来清苑县毗邻的黑山崖县,这个县城与郡衙相隔不远,比较繁华。

  这是三年来她和甄珠儿第一次走出山高林密的玉溪村,可以跟着鲍天角出来,她心里暗暗窃喜,哪怕是只有一丝机会,也值得高兴。

  这两年多来,她用了一半的时间将野兽般的绿眼王子带给她的伤痛留在了那片她再也不会去踏足的地方,为了赶出心里的恶魔,她努力地将鲍天角化为心中的情郎,并天天意淫,鲍天角渐渐地由她暗恋的人,变成她的精神依赖,所以挖空心思追逐鲍天角的身影。

  只可惜鲍天角来无影去无踪,很多时间只是打个照面,没人敢问,不过这也不能影响她的心情,因为甄珠儿和她一样,每天主要除了吃就是站在大门外,望眼欲穿。

  她没有机会,甄珠儿也一样。和甄珠儿共同守望鲍天角,让她有了一点点的侥幸自信,她觉得形式对她更有利,两次悲壮的遭遇让她知道了男人的需求,美色很重要。

  好在若离五天总有两天不在,。司马翼司马羽司马小婵司马小娟,盖星雨盖星云盖星辰盖倾眉两家轮流去镇上照看饭馆,可以让她毫不忌讳的发挥想象,付诸行动。

  前几天,司马一家若离甄一脉都不在,春枝春雅也去镇上帮忙。鲍天角鲍天麟不知去了哪里。盖星雨带着两个弟弟去查看修路的进程,盖倾眉去河边洗衣服,顺便去常婆婆家取点腌菜。

  甄珠儿破天荒的想要一个人去河边走走。剩下她,她不敢随便乱跑,便站在院门前看着绿绿的麦苗,三年多来第一次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站在外面。

  天蓝如洗,眼前一片绿色,她第一次觉得心旷神怡,心向天空划过的老鹰般自由自在。每天都要在心里诅咒的若离第一次被放过。

  心情大好,放眼看远远看去,她习惯性的看向上游的地方,一般鲍天角都会从那里回来。

  这一眼看去。就让她觉得上天今天实在是眷顾她,鲍天角如心中所想从远处款款走来,衣袂飘飘。宛如嫡仙下凡。

  她强忍住心跳,捂着心口,直到鲍天角走近,明媚的阳光照着他的脸庞,妖孽般的眼神熠熠生辉。散发着阳光般绚烂的光芒。

  她觉得头晕目光,春心荡漾,一个龌龊的念头在心头。四下看去,山前山后空无一人。

  鲍天角回来,习惯性的举目四望,然后进了院子。径直回屋。

  却一眼看甄贝儿在他的屋子里,他吃了一惊,他的屋子就是春雅也不敢轻易进来。

  他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随意坐在靠门的椅子上:“贝儿,你怎么在这儿?”

  “天角哥哥,我是在等你啊。”甄贝儿摆出她认为最妩媚最妖娆最能倾国倾城的笑。

  鲍天角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等我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甄贝儿盯着鲍天角轻薄而性感的唇齿间发出美妙的带着磁性的声音,令人恨不得跳进去淹死而后快的眼睛里秋波荡漾,第一次和鲍天角这样面对面的接触。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她慢慢地向鲍天角靠了过去。鲍天角刚刚还微微含笑的眼神瞬间凝聚微微起身,定定的看着美艳绕绕绝世的甄贝儿,良久慢慢坐下。

  嘴角扯出一丝难以觉察的讥讽,声音依然潺潺天籁:“贝儿,这样不好吧。”

  鲍天角身上散发着一股轻轻的淡雅的香味,如淡淡的玫瑰,她没有注意观察他脸上的变化,只听声音,以为鲍天角已经为她所动。

  她慢慢的尽可能带着诱惑的做接下里的动作,身体全都蹭了上去,悄悄地似乎无意露出酥胸。

  鲍天角眉头皱起来,一双溺死人的眼睛似乎合情脉脉的盯着看,见他没有说话,甄贝儿放肆的将一双细细玉手放在了他的脸上,轻柔的抚摸起来。

  鲍天角不动声色的侧脸躲过,眼里露出一丝寒意,见甄贝儿胸前雪白的肌肤,隐隐的柔软,洁白的耳垂,精致的难以挑出瑕疵的五官,脑子里想起若离生动的会说话的乌黑眼镜,小狗一样的翘翘的鼻头,肉乎乎的一张一合的嘴唇,闪着贝贝壳一样光泽的牙齿,尤其是总是不经意间呼之欲出蠢蠢欲动的胸。

  比起特意坦胸露乳的甄贝儿,若离那青山隐不住的样子更让他心动。

  他轻轻一笑,提起长袍站了起来小声说:“贝儿,穿好衣服,刚才我看见金若离一脉也在后面回来了,被他们看见不好。”

  说完他只是一转身,就飘然出了屋子,甄贝儿只觉眼前一空。

  若离甄一脉没有回来,甄贝儿暗暗失落,。她一遍一遍的回味鲍天角的语气声音,认为他没有拒绝。

  便大着胆子当着甄珠儿的面,对鲍天角抛起了媚眼。

  鲍天角低头一笑,不置可否。

  甄珠儿惊讶的看着她,疑惑的看着鲍天角,很及时的提醒他,鲍天麟对甄贝儿的殷勤。

  鲍天角带着春雅甄珠儿甄贝儿来到黑崖县城郊外的一处僻静的小院,甄贝儿满怀喜悦,哪怕是姐妹共侍一夫。

  谁料鲍天角只是伏在她的耳边说:“贝儿,本王带你来,只是要你看看,本王可以要春雅,可以要珠儿,就是不可要你,以后不只是我,天麟也不可要你。你不该在本王面前那样淫荡,你知道本王最不喜欢淫荡,也不怕引诱,只有本王诱惑别人。”

  鲍天角霸气而又温柔的说完,淫邪的对春雅看一眼,春雅立刻满脸妩媚。

  鲍天角和春雅进了隔壁屋子,招手要甄珠儿也去。

  不一会隔壁传来惊天动地的颤抖的尖叫声。

  甄贝儿想要夺门而出,鲍天角这是在告诉她他不会要她,而甄珠儿春雅也会看不起她。门却被从外面反锁着。

  直到她对隔壁的声音开始麻木不仁没有知觉。

  “甄贝儿,如果你想死的话,没人拦着你。如果不不想死,以后乖乖呆着,想要嫁人再等几年,不过想打本王的主意,你会死的很惨,甚至生不如死。不只是本王就是天麟也不能,你不配。今天的事儿你要是说出去,以后你永远都不会说话。”

  鲍天角说完转身离去,出了门对春雅说:“我还有事,你带着珠儿贝儿回去。”

  天还未亮,甄珠儿满心喜悦,虽然只是和春雅一起伺候鲍天角,也第一次知道春雅并不是所谓的公主,早已是鲍天角的侍妾。

  她没有心思揣摩鲍天角和甄贝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也没注意到。但是她很清楚。鲍天角当着春雅的面给了她名分,以后她就是名符其实的妃子。

  她心里高兴,没心情关照妹妹破碎的心,天一放亮,就欢天喜地脚步轻盈的跟着春雅和面色灰暗的甄贝儿一起回去。

  鲍天角远远的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

  从小到大,经历的女人不计其数,自从师父将媚眼神功传给他,对付女人他战无不胜,刚开始他找美女,后来他觉得每个女人都有可爱之处,最后女人的容颜对他已没有吸引力,只喜欢看那个女人有独特之处,只可惜现在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少。

  他最讨厌女子对他施展媚功,向来只有他魅惑别人,没有谁能魅惑他。这个愚蠢的甄贝儿,竟然在他面前如此无耻,亏他还想将让位大汉朝第一美女做自己最宝贝的弟弟的妃子。这样的女子是绝对不能进皇家之门的。

  他去黑崖县城转悠一圈,查看贴身带刀侍卫欧阳鹏开设的镖局,然后混迹在县城,慢悠悠的转悠。

  前些天他听人说黑崖县城有一伙抢匪,武功高强,光天化日之下强取豪夺,官兵捕快衙役竟然束手无策。

  看到他的身影,欧阳鹏箭一般的追随其后,他在这里待命已经一年多,所开“鹏飞。”镖局,也已经走上正轨,第一次看见主子的身影,他心里激动。

  鲍天角慢慢悠悠的转着,见欧阳鹏一身紧身衣裤,精明强干的跟在身后,等他走近身边,小声说:“欧阳,听说县城最近有一伙抢匪,官兵都拿他没治。”

  欧阳鹏微微低头以示见礼:“确实有几起,那伙抢匪会飞檐走壁,强抢的全是老弱妇孺。”

  “你可以出手相助。”鲍天角负手慢行:“黑崖县处在边境,不可被几个毛贼扰乱,让外寇有可乘之机。”

  一直到了下午,他才慢悠悠的往回走,回到玉溪村已是第二天中午,远远地看见若离刚从溪边回来,手里端着洗衣盆,微风轻抚长发飘飘。

  看见鲍天角她老远就打招呼:“天角,你回来了。”

  也是刚刚回来,怒气难消的甄贝儿不知如何发泄心中的许怨气,正在田边地头茫然的走着。听到若离的声音见鲍天角飘逸的走来,心里一惊,慌忙往回走。

  鲍天角等若离走近,柔声道:“金若离,洗衣服去了。”

  若离嘴里应着,顺手将洗衣盆塞到鲍天角手里:“天角,帮我端端,沙子进了鞋子。”

  鲍天角帮若离将洗衣盆端了进去,若离一只脚单跳着倒出了鞋子里的沙子跟了进来。

  “天角,出去玩了?玩得可好。”鲍天角放下盆子站在院子里看若离将衣服抖开一一搭在竹竿上,若离没话找话的随口问:“都去什么好地方了,闲了也带我们去看看。”

  “你想去的话,有时间就去。”鲍天角一双眼睛向甄珠儿甄贝儿的房子看了一眼:“就是黑山崖县。”

  “黑山崖县,那里的山是黑的吗?”若离搭完衣服见鲍天角还站在院子里,顺手从厨房拿出一只小木凳请他坐下:“有什么好玩的事儿。”

  “听说有一伙小毛贼光天化日之下强取豪夺,专对老弱妇孺。”鲍天角坐在小凳子上:“只可惜我也没遇上。”

  “你又不是老弱妇孺,想要遇上,怎么不让那两个帮忙?”若离用嘴努了努,小声说:“这两个一看就是多金的主儿,又娇弱,用她们做诱饵一定成功。”

  “金若离,你也真敢想。”鲍天角豪爽的笑了起来,若离也跟着笑,却是始终没敢去看他的眼睛。

  “天角哥哥你来了。”甄珠儿在屋里听鲍天角和若离说话,趴在窗户看了一会儿,见鲍天角四平八稳的坐了下来,精心理了理容妆走了出去:“吃饭了吗?”

  “没有。”鲍天角轻轻一笑:“想让金若离做碗面条,不知可否方便。”

  “方便方便。随时方便。”若离一听鲍天角要吃面条,竟然感到无比的荣幸,她不说二话起身出了院子去院子后面摘菜,走到门口不忘回头:“天角,你先坐,一会就好。”

  这两年多来鲍天角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好不容易想吃她做的饭,一定好好表现,现在手艺进步很大。

  若离出了院子,鲍天角悠闲地转过身子,身边的牡丹已经长得半人高,似乎能看得见青涩的花蕾。

  他斜眼看甄贝儿的屋子,房门半开着,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继而对含羞站在身边的甄珠儿暧昧的扬了扬眉毛:“珠儿。”又对着甄贝儿的屋子喊了声:“贝儿,出来一下。”

  甄贝儿美丽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鲍天角找她有什么目的,已经和绿眼王子一样的羞辱了她。还找他?

  鲍天角喊她出去,就算是心里憋屈难受的要死也得出去。她踌躇了一下,磨磨蹭蹭的走了出去。

  低下头不敢看鲍天角,小声问:“天角哥哥,找我有事儿?”

  “有。”鲍天角及其简短地说:“都城有人来过,说是你娘亲还活着。很是惦念你。不过现在生病了,我已托人帮她找郎中,你也不用挂念。”

  很久没有听到娘亲这个名字,甄贝儿的眼泪瞬间流下。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她看不起娘亲,觉得她很没本事,明明长得倾国倾城。却不能得到爹的宠爱,默默的住在定安王府的一个角落。所以为了引人瞩目,她像只跟屁虫般的跟在深受夫人喜爱的甄珠儿身边。跟着她叫夫人娘亲。

  现在经历了这么多,她才渐渐体会到亲娘的感受,有的事就是这么不公平,在她被所有人羞辱的时候,只有娘亲会惦记她。

  “她还活着。”甄贝儿小声呢喃一句。临走之前她知道定安王府被查封,除了有官职的全都被抄斩。她的亲娘只是个侍妾,根本没有地位。当时她只是稍微难过了一点,因为和鲍天角一起被流放,心里的喜悦胜过了难过。

  “活着,所以你也要好好的,免得以后见不到他。”鲍天角似乎在开玩笑:“以后多做点事,我们现在已经能自给自足,如果交够了规定的皇粮国税,就可以回去看看家人。”

  甄贝儿听出鲍天角的意思,是在告诉她以后要干活养活自己。

  “知道了,天角哥哥。”她不敢违背鲍天角的意思,她知道鲍天角鲍天麟掌握着她的生死大权。

  “去吧,以后多帮珠儿的忙。”鲍天角见她低声下气的,暧昧的看了甄珠儿一眼。

  甄贝儿默默的低头进了自己的屋子,鲍天角的意思是以后她要伺候甄珠儿。

  她为自己感到悲哀,她后悔不该对鲍天角心存幻想,现在搞得自己这样难堪。

  甄珠儿含情脉脉的看着鲍天角,有了肌肤之亲,真的不一样了,鲍天角开始关心她了,还让甄贝儿好好照顾她,说实话这个美妹妹以后对她确实比以前差远了。

  鲍天角在院子里吃完了若离精心做好的面条,夸奖赞美了几句,回了屋子。

  庄稼长势很好,豆子发芽,院子后面的菜也蓬蓬勃勃,胡萝卜长出可爱的绿樱,韭菜像麦苗一样碧绿,辣椒已经开满了白色的小花,黄瓜也开满了黄色的花朵。

  若离心里高兴,有自己的小生意,还有地,这日子过得真的很滋润,如果不是十年之约,有老公儿子,在这里安家落户做个女老板也很不错。

  等到有集的前一天,若离甄一脉牵着毛驴驮着一些自家地里的菜,常婆婆家的豆腐,还有米醋来到镇上。

  饭馆的门还没关,陆陆续续的还有人吃饭,盖星雨气质儒雅的坐在柜台里,前面放着算盘账本,像模像样的一个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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