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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然而要说能让倾颜阁独树一帜的原因,还要说是这的规矩和别处不太一样。阁里的姑娘接不接客全凭自愿,有卖艺不卖身的,也有乐意卖身的,端看姑娘的意思了。

  至于价钱,多少都是姑娘自己定,哪怕是一两银子不要,只要姑娘愿意就成。

  而今儿,据说倾颜阁的神秘主人一掷千金,搞来了十个姑娘,均是今儿开苞,看哪个公子能得到美人芳心,来个春宵一刻,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而他们,凤双倾看看这一群人,似乎不应该是来找乐子。

  随着东方辰巳走进早就订好的雅间,一边听他介绍阁里的规矩,凤双倾越来越觉得这规矩耳熟。

  对了,这不是自己曾经说的嘛,她曾经想过既然穿来异世,若是想要不枉走这一遭,那就一定得开个青楼。

  只是后来孤月宫的事务繁多,让她无暇顾及其他。可是她和很多人说过要开青楼啊,这个神秘的主人,到底是谁啊?

  凤双倾嘿嘿一笑,来吧,让她猜猜看。

  凤双倾四处打量着这里的布置,水仙花纹的纱帐,雕刻了水仙花的房梁,甚至是桌子上布置装饰用的水仙花。凤双倾抿嘴轻笑,好吧,她知道了。

  施施然拿起一杯茶想要品品这茶,看看她们家宝贝的品味有没有下降,刚喝了一口,东方辰巳突然说道,“听说这倾颜阁有孤月宫罩着,连门上的匾都是孤月宫宫主亲自提的呢。”

  “噗!”凤双倾一口水仙茶差点呛死自己,怪不得看着熟悉,自己写的啊。可是自己为啥没印象啊。而且,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儿啊,什么时候说过要罩着她了啊。

  正歪着脑袋神游九天思考自己神马时候写过这字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以及那个全天下最尊贵的脸黑得像炭一样的俊逸男人,更加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脸上此时还在往下滴的水珠。

  “咳咳,咳咳。”东方辰巳憋住笑,示意凤双倾看看某只,半张脸上还在一滴一滴地滴在桌子上的水珠。而某只的嘴角,无奈地抽了抽。

  因为彼时东方辰奕是侧身坐的,凤双倾一口水喷在了东方辰奕的侧脸上。

  凤双倾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甚至顾不得拿手帕,抬起衣服袖子便作势要帮东方辰奕擦干净。只是东方辰奕一个眼刀子就让凤双倾乖乖地抱头蹲墙角了。

  还是简风来得及时,服侍东方辰奕擦干了身上的水渍,更是立刻吩咐人让东方辰奕换了一身干爽的袍子。

  要知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最讨厌不干净的东西碰到自己。不论是人还是物。

  而且平日便和别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他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即使是妃嫔。

  简风还记得有一次一个妃子摸完了宠物转身碰他的衣服,他便直接把袍子脱下来扔在那妃子眼前立刻换掉,丝毫不顾及那个妃子的颜面。

  随后简风走到东方辰奕跟前说道,“简风在街上看见沈大人了。”

  “沈牧玑?”凤双倾灵敏的听力捕捉到了这句话,好奇心让她不小心把心里的问题说了出来。

  沈牧玑,东阳开国百年唯一一位年仅十二岁就进士及第高中状元的才子,得到当今皇上的欣赏信任。

  东方辰奕又是一记冷刀子,然而看着凤双倾亮晶晶的眼睛和那抹讨好的神色,本来阴沉的声线不知不觉地柔和下来。“嗯。”

  众人看他对凤双倾的态度,都有些惊讶,尤其是简风。

  以简风跟在东方辰奕身边十八年时间的经验来看,以往如果是这种情况东方辰奕会直接把人拖出去,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众人眼前了,不管那人是谁。

  敢喷皇上一脸水,这是大不敬,要处斩的。

  而且众人都知道东方辰奕的脾气,看上去云淡风轻温和谦恭,但对任何人都如此,实际上那才是真正的冷漠无情。

  然而今天东方辰奕只是略微气恼,却没有发怒。

  “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呢,听传言他可是个才貌双全的绝世佳公子啊!”凤双倾对沈牧玑印象不错,更何况那天东方辰奕还说他夸自己,自然对他更有好感。

  想当初青鸟和飞鱼还盘点过苍月大陆最优秀的十个男子,这沈牧玑可是赫然在列啊。凤双倾还记得东方辰奕排在第二位,第一位嘛,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天下第一的百里晟轩。

  “那双倾今儿可是可以好好看看沈大学士的才华了。”东方辰奕幽幽地飘来一句。

  “简风,快告诉我,是哪个人,那个?还是那个?”凤双倾八卦地招来简风,一个个指给简风,他们的雅间从窗户看向大街上视野开阔。

  简风摇了摇头,指了指正往这边来的一位白衣公子。

  凤双倾定睛一看,果真是玉树临风啊,沈牧玑和沐清辉身上的儒雅清俊不同,和东方辰奕的冷峻坚毅更不同,他给人的感觉是阳光温暖的,加上俊逸得有些飘逸的外表,显得更是优雅。

  凤双倾心里暗赏,难怪会被称为绝世佳公子。

  从头到尾打量着沈牧玑,然而看到沈牧玑的腰际,凤双倾愣住了。

  “简风,沈大学士腰上的那块玉佩你见过吗?”凤双倾指着那块象牙白玉佩,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认真

  “那块玉佩?”简风微微一愣。“当然认识。属下自打认识沈大人的时候他便戴在身上了。属下第一次看见那块玉佩还打趣他贪.污受贿,不然可买不起那块无价的玉佩。后来沈大人说那是对他非常重要的人送他的。”

  凤双倾听完简风的话半晌没动静,过了一会忽然站起来,而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太过复杂,甚至让东方辰奕都分辨不清。

  “皇上,臣妾有些好奇,想看看咱们沈大人人品是不是如传说中那般,可好?”凤双倾微微笑道。

  目光所及沈牧玑走进了对面的一家书斋,凤双倾眼中划过一抹狡黠。东方辰奕看着凤双倾脸上的坏笑,直觉上有人要倒霉了。

  此时的凤双倾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泄露了她心中的激动澎湃。

  那么优秀的男子竟然就是,她的小八!凤双倾此时心情着实复杂,有些惊喜,有些自豪,又有些害怕他不记得自己,不再亲近自己。

  “双倾有何打算?”东方辰奕难得看见凤双倾露出除了满不在乎之外其余的表情,并不想坏了她的好兴致。

  “嘿嘿,还要麻烦简风帮我一下。”

  天幕拉下,夕阳西下,沈牧玑在书斋找到想买的书籍,便准备回府了。他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只此一样,酷爱读书。

  他还记得八岁那年,有那样一个女子和他说过,腹有诗书气自华,贫穷卑微没什么可怕的,只要你有才能有胆识有魄力,谁都不能奈你何。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有足够多的知识储备作为底蕴。强大了,便不再被人欺负了。

  如今的他自然不需要再储备什么从而得到什么,但是多年的读书习惯早已养成。而他在读书的时候,也觉得能离她更近一些,久而久之,便更爱书。

  沈牧玑刚走出书斋不到一公里,便被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拦住了。

  “公子,可怜可怜我吧!”小乞丐可怜巴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伤心哭泣,还一把拉着沈牧玑的衣摆不让他走。

  沈牧玑把小乞丐扶起来,也不嫌弃她身上又脏又臭,温和地看着她,“姑娘,看你年纪轻轻的,即使你不能像男子那样做苦力,总有些其他可以做的,何必当乞丐呢?”沈牧玑言辞恳切,而且真挚有理。

  看小乞丐有些理解,他继续说。“自食其力总比乞讨度日有尊严得多,你说是吧?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鱼,这些银子给你,你去学门手艺吧!”说完把身上的银两都掏了出来给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便作势要离开。

  背对着沈牧玑的小乞丐,或者说是凤双倾,嘿嘿一笑。多年之后的小八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即使经历了再多的磨砺苦难,对待陌生人也如一束温暖的阳光。

  这样,真好。

  凤双倾嘻嘻一笑继续她的第二步试探大计。转身追上沈牧玑,作势要谢谢他的恩惠。而在不经意间看到沈牧玑身上的玉佩时,凤双倾惊叫了一声。

  “这是你的玉佩?”

  “嗯,幼年时候家姐送我的。”沈牧玑看着玉佩仿佛想到了令人温暖的事物,笑得轻快。

  “那你,还认识我吗?”凤双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泫然欲泣。

  “你是?”沈牧玑仔细打量,期望自己可以认出来,可是不巧脑袋短路,不认识。

  “小八,我是姐姐啊。”凤双倾泪眼婆娑地看着沈牧玑,心里已经为自己的精湛演技所折服。

  “姐姐?你是?”沈牧玑一脸怀疑,自从他身居高位以后,就派了大量的人打听二姐的下落,然而古二这个人就好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样,不见踪影。

  相反,那些因为他的身份才华来认弟弟的冒牌姐姐这些年倒是层出不穷。每次听到属下说找到了,他都会万般兴奋,然而到最后,只是一个又一个的假冒伪劣。

  这两年他已经可以淡然地看这个消息了,而在街上认弟弟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

  “是,小八,是姐姐,古二。要不是我看见了我给你的那块玉佩你还带在身上,我怎么也认不出你了,这么多年你长得这么大了。”凤双倾说的倒是真的,没那块玉佩,怎么也找不到他了,她的小八弟。

  想当年自己刚刚来到苍月,因为一次和师傅争吵,负气离开,毕竟初来乍到,便走丢了,更巧的是遇到,确切的说是捡到了他。

  那时的他才十岁,小小的他因为长得好看已经被很多爹卖了很多次,在最后一次他趁着人家不注意逃了出来。饥寒交迫东躲西藏撑到第三天,已经要撑不下去了,却看见了凤双倾。

  看见沈牧玑眼中怀疑渐消,凤双倾趁热打铁,“还记得当初姐姐为什么叫你小八吗?姐姐说七上八下,姐姐是七,你就得是八,不能不听姐姐的话。小八,还记得那首诗吗?姐姐曾经教你的,绢帕蘑菇与线香,本资民用反为殃……”凤双倾边说眼中也有盈盈的泪光,那一年是自己最脆弱的一年,和他相依为命的三个月,让她变得更坚强,因为她需要保护他。

  “清风两袖朝天去,免得闾阎话短长。二姐,真的是你,小八终于找到你了。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而且,二姐,小八现在是东阳的大学士,你说的小八都做到了。小八没有拿百姓的一针一线。”沈牧玑越听越激动,不错,这些只有二姐知道。

  即使前面的可以编造,但是最后一首诗却只有二姐会,他学富五车,这么多年却从未在任何书籍中看过这首诗,也从未和任何人提过,只有二姐知道。

  凤双倾话还未说完,沈牧玑便接了下去,更激动地大庭广众之下把凤双倾抱在了怀里,仿佛失而复得的宝物。仿佛回到了十岁那年的童真,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躲在暗处的东方辰奕听不清二人说什么,可是看到沈牧玑把凤双倾搂进怀里。东方辰奕微微不悦,身上不经意间便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而凤双倾则继续坑蒙拐骗,她愁眉苦脸地把事先编的故事讲给小八听,说自己的丈夫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到头嗜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变卖了所有家产还差一万两没还,自己走投无路才乞讨,自己活得生不如死。

  丈夫经常对自己拳打脚踢,更是扬言讨不够一万两,就不写休书。

  其实凤双倾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这个试探看似玩笑,可谓是一箭多雕。想来东方辰奕肯定早就想到了,不然不会这么轻易同意后宫和前朝大臣打交道。

  任何情谊在利益的面前都需要考验。而自己与他分别这么多年,即使她相信她的小八弟还是当初那个善良的孩子,但事实究竟如何尚待考证。

  虽然说凤双倾这么做有些狡诈,但若这是个会让凤双倾拿性命相交的人,那凤双倾就必须清楚地知道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她这条命。

  所以在自己的性命面前,只是小小试探,凤双倾觉得极有必要。

  何况身在官场一着不慎便身首异处,若是遇到这类事情凤双倾很想知道如今的沈牧玑会如何处理。当姐姐的不可能看着小弟栽这种涉及性命的跟头。

  沈牧玑面有难色,思虑片刻竟然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姐,我虽然是朝廷命官,但是不怕姐你笑话,我手中只有我从当官到现在的所有俸禄加上皇上的赏赐,去掉府里的开销,只有八千七百一十两。

  “剩下的钱我再帮你想办法。当初姐救我于水火,今日小八一定竭尽全力。”说完沈牧玑竟然跪了下来,正正经经地给凤双倾行了个大礼,这举动着实惊到了凤双倾。

  凤双倾立刻把沈牧玑扶起来,省得落人话柄。而暗处的一行人,包括东方辰巳在内,看着沈牧玑向凤双倾下跪都惊讶万分。

  众所周知,沈牧玑向来清高自傲,除了敬佩东方辰奕,朝廷上其余人全都不放在眼里。再者沈牧玑是一品大学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此大礼现如今根本没人受得起。

  凤双倾刚把沈牧玑扶起来,便听见一道清亮的男中音,“真是凑巧,在这还能碰见沈大人。”沐清辉露出一贯的虚伪假笑,朝着二人走来。身后,则是东方辰奕等人。

  沈牧玑看见东方辰奕和东方辰巳,虽面有惊色但随即恢复如常,毕竟是街上,沈牧玑也只能微微行礼。

  倒是凤双倾,在沈牧玑告诉她这是皇上之后也只是突兀地站着,沈牧玑心急地示意她行礼,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二姐不但不行礼还盯着东方辰奕看个不停。

  东方辰奕瞟了一眼还穿着乞丐装的凤双倾,神色不明。但凤双倾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摸了摸鼻子,难道自己惹到他了?

  正好沈牧玑的府邸就在这附近,沐清辉便提议一行人去沈牧玑府上,因为看似皇后娘娘还极其不想和沈牧玑分开。

  众人一踏进学士府,凤双倾便仔细打量了一番,简洁干净,比起达官显贵的豪宅大院,这间宅子虽大,但是确实简朴,甚至可以说简陋。

  东方辰奕径直坐在了主座,一言不发,只是眼光在凤双倾和沈牧玑两人之间流连。

  沈牧玑怕牵连到凤双倾,立刻下跪解释,“请皇上恕罪,这位是微臣失散多年的家姐,不懂宫中规矩,微臣与姐姐一别十载,今日终于得见。想来家姐是过于激动才一时忘记行礼,还望皇上恕罪。”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沈牧玑突然又行个,“微臣斗胆请皇上借臣两千两白银。”

  东方辰奕面色如常,不喜不怒,只是声音低沉慵懒,“为何?”

  “家姐遇人不淑,姐夫嗜赌成性,无恶不作,更是对姐姐拳脚相加。一万两换一封休书,微臣觉得能让姐姐下辈子幸福,一万两值。”

  东方辰奕听到这,正在喝茶的手顿了顿,有些呛着,咳了几声,看着站在一旁坏笑的凤双倾,勾了勾指头。

  “你过来。朕问问你,你夫君嗜赌成性?”

  “呃……”

  “皇上,姐姐为人正直,这是姐姐亲口所言,微臣相信姐姐所说绝对属实。”沈牧玑抢在凤双倾之前回答。

  “沈大人虽然素有远见卓识,才高八斗,不过今天,沈大人可是看走眼喽。”一旁的东方辰巳不由得打趣道,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沈牧玑一脸疑惑,而东方辰奕似笑非笑地看着走到跟前的凤双倾,“来,双倾给朕说说,朕怎么不知道,朕嗜赌成性?无恶不作?还对你拳脚相加?朕有打过你吗,嗯?”还是慵懒的声音,每个问句都加重语气,不怒自威。

  “咳咳,咳咳,那个,那个,这不开玩笑嘛,我知道夫君你最大度了,肯定不会生气,是吧,夫君。”故意拖长了夫君两个字,声音清亮甜美。

  然而此时凤双倾心里正暗骂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当时只是要小八瞎掰的,谁知道他会告诉东方辰奕。

  白了小八一眼,凤双倾一脸讨好,狗腿地低头给东方辰奕假意捶了几下腿,便拽住了东方辰奕的衣袖。

  一旁的沈牧玑早就惊得目瞪口呆,什么什么夫君啊,这神马情况啊!

  凤双倾看着沈牧玑则是一脸的不好意思,赶紧说道,“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那个,其实这个就是你姐夫。”

  本来不高兴的东方辰奕听到凤双倾提到“姐夫”二字,竟然心里有一丝愉悦。

  而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沈牧玑脑袋还有些糊,“二姐你的意思是皇上是你夫君?那你是谁?”

  “废话,不然怎敢称呼他夫君?”凤双倾说着“他”朝着东方辰奕努努嘴,“嘿嘿,其实当年我是离家出走来着,我的名字,其实是,凤双倾。”凤双倾怯怯地站在东方辰奕身侧,旁人看去像是害羞。

  东方辰奕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凤双倾,伸手一拽,便把凤双倾拉到他的怀里,大手搂着她的细腰。

  凤双倾羞得满脸通红,作势想要站起来,然而一双大手紧紧地箍着她,却是怎么也挣不开,凤双倾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时候,清晰地感觉到东方辰奕身体的变化,而东方辰奕则挑眉看着她,只是温热的手凤双倾却觉得滚烫。

  虽然不经人事,但是总也懂得一些,凤双倾便乖乖地不敢再动了。凤双倾知道现在这男人已经和那刺啦刺啦冒火星的柴火一样了,一点就着,估计得受点折磨。

  而且刚才又那么说他,换了谁回去估计都得拿小皮鞭抽她。所幸享受现在,舒服地坐在东方辰奕怀里笑嘻嘻地看着沈牧玑。

  “好了,别玩了,该回宫了。”东方辰奕拉着凤双倾便往外走

  被东方辰奕拽着的凤双倾没有办法,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冲着沈牧玑眨了眨眼睛做了个鬼脸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沈牧玑看着凤双倾离开的方向,刚才的俏皮动作让沈牧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以后,皇上还有的愁呢。

  而回到宫里的凤双倾,被东方辰奕勒令立刻换衣服然后立刻去御书房,东方辰奕连用两个立刻。凤双倾心道完了,东方辰奕要找她算账了,这回玩大了。

  不过凤双倾倒是把“圣旨”当成耳边风抛在了脑后,在凤鸾宫睡了个午觉。

  傍晚,凤双倾去御书房的时候,东方辰奕正在凝神批阅桌案上成摞成摞的奏折。不想打扰东方辰奕,她很自觉地找了本闲书,自顾自地边看书边吃东西。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看东方辰奕批完了所有的奏折,凤双倾赶紧见缝插针冲上去。不然还指不定再等多久他才有空呢。

  走到东方辰奕的身边,凤双倾拽着东方辰奕的衣袖,来回地晃,“小辰辰,我错了,我不应该背地里骂你,我不对。你原谅我吧,我再给你加顿饭。”凤双倾哼哼唧唧地撒娇。

  东方辰奕绷着脸,只是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我不是无恶不作了?嗯?”

  “人家不是想帮您老人家看看您手下的官是不是清廉的嘛,再说你不是默许我去试探的嘛!得得得,这好心当了驴肝肺,哼!”凤双倾说完佯装生气,只是东方辰奕一双凤眸紧紧地看着她。

  凤双倾偷瞄了东方辰奕一眼,听见东方辰奕低沉优雅的声音传来,“小八?叫得挺亲,你和沈牧玑很熟?”

  凤双倾便把和沈牧玑的往事和东方辰奕和盘托出,当然这个“往事”是改编版。

  “嗯,以后不许和他走得太近。”东方辰奕放下奏折,出其不意地把凤双倾拉进怀里,像在沈牧玑府上一样,似乎,他有点喜欢这个姿势了。

  把头埋在凤双倾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凤双倾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自然香,没有让他头疼的脂粉味,甚是好闻,紧绷一天的精神不自觉地便放松下来。

  “可是我把他当亲弟弟的,以后自然要多照顾他,而且,而且他都叫你,叫你姐夫了。”凤双倾有些羞赧,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

  凤双倾想要推他,谁知道他的铁臂那么紧,看他很疲惫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后来凤双倾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他怀里了,东方辰奕个子高,身形也长,身材高挑的凤双倾缩在他怀里,倒是有些小鸟依人的感觉。

  凤双倾不得不承认,她越来越迷恋这个怀抱了,淡淡的龙涎香,温暖,宽阔,好像可以包容她的一切,为她顶起一片天地。

  凤双倾从东方辰奕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刀削般的小麦色俊颜,再一次,轻轻地,仿佛会上瘾一般地吻住了东方辰奕的嘴唇。

  只是一只修长温热的大手无声无息地托着她的脖颈,回吻她,浅尝辄止的吻不由得愈演愈烈,缠缠绵绵,仿佛忘了世界。

  良久,二人分开,看着凤双倾亮晶晶的薄唇,东方辰奕嘴边溢出一抹该死的笑,“我说过,这种事要男人主动。”

  说完不等凤双倾回答,便又一次吻住了她。其实在沈府的时候东方辰奕就想这么做了。

  凤双倾被东方辰奕吻得昏天黑地的,最后只能软趴趴地瘫在东方辰奕怀里,而东方辰奕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变戏法似地拿出两张银票,一共是十万两。

  “以后需要用钱的话,直接和我说。”东方辰奕声音低沉,略微沙哑,手指却并未闲着,轻轻地摩挲着凤双倾因为亲吻而略微红肿的薄唇。

  凤双倾笑了笑闷声点头,“好!”。

  似乎是贪恋他的温暖,凤双倾又钻进了东方辰奕的怀里。双手紧紧地环着他,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她觉得,好幸福。

  即使不爱他,也可以这样吧。

  就这样让他抱着,真好。

  其实凤双倾知道今天的她有些外露,一向独立沉稳的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不会依赖一个人,不会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更不会向人撒娇讨好。

  只是今天,看着东方辰奕眼中的宠溺,她有些动摇,她也想尝尝被人宠着的滋味。

  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翌日夜,飞鱼突然传来消息说孤月宫出事了,要凤双倾务必尽快赶回孤月宫。

  昨天白天若不是东方辰巳提醒,恐怕她还不明白他们为何要去倾颜阁,现在凤双倾想来恐怕他们是对孤月宫宫主感兴趣吧。

  在这个节骨眼凤双倾按道理是不应该出去的,但以飞鱼遇事冷静的性格,会说事情紧急,那她即使要冒险也是必须回去看看了。

  凤双倾和往常一样溜出凤鸾宫,然而才走到苍狼山下,凭着多年的杀手经验和对苍狼山的了解程度,虽然被人刻意掩藏过,但凤双倾感觉到,这里,有杀气。

  从怀中掏出一个紫色烟弹,凤双倾看着它在天空炸开,提气飞上了苍狼山。

  凤双倾并未直接飞入大殿,而是偷偷地潜入殿中。在不知道敌人情况的时候,凤双倾不喜欢把自己放在明处。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此时的孤月宫大殿上,亢金和娄金等如今待命在家的下属都受了重伤,且悉数被绑缚手脚。

  然而真正让凤双倾神色一窒的则是被吊在大殿中央的飞鱼,仍旧是经常穿的一袭粉衣简单利落,此时嘴角一抹干涸的鲜血,显然受了重伤。

  凤双倾看了眼正坐在她的七狼金榻上男子以及高台上的另外两人,神色冷冽。

  怪不得飞鱼说事出紧急,怪不得她孤月宫众多高手都悉数被拿下,原来是他们。金榻上的男子此时五旬左右,此时双目微合,正在闭目养神。然而即使长得慈眉善目,但周身散发出来的却是浓浓的杀气。

  凤双倾握紧了拳头,微眯双眸,三个老怪物这是来逼宫了吗?

  “狗奴才,说,金印在哪?”站在台阶上的瘦高男子两撇八字胡,皮肤黝黑却一身白衣,年过四旬,暴戾的言行让人对他提不起好印象。

  “二师伯,就算为您不久后在阴曹地府能过得安稳,也请您留点口德。”吊在半空的飞鱼回答得有些气虚,然而丝毫不见软弱和怯懦。

  凤双倾暗暗欣慰,不愧是她的属下,临危不惧,好!然而看到飞鱼从嘴角沁出来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打在地毯上,凤双倾就感觉血滴是打在她心上,让她心揪着紧。

  “我劝你还是快说吧,二哥脾气不好,万一把他惹毛了你们甭想好过。”一直安静站着的身形偏矮的三师伯捋着小胡子,冷漠地说。

  似乎眼前重伤吐血的小女孩不是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个随便的物事。

  “哼,难道之前我们就好过了吗?趁我们不备,你们从山下杀到山上,杀伤我孤月宫多少属下,亢金和娄金是男子我便不说,女土房日的伤势没有个一年半载如何好的了?你们这就叫让我们好过了吗?”

  “小丫头好厉害的嘴啊,且让你再厉害一会。大哥,你说这古月到底会不会回来?”三师伯侧头问休息的大哥。

  “飞鱼不是已经暗中放了消息吗?当然会来。”精光毕露的双眼睁开,眼中一抹阴狠闪过。

  “你们是故意的!”飞鱼听着二人的对话,反应过来原因,原来却是螳螂捕蝉。

  “不然小姑娘你以为为何整个孤月宫都已经被我控制了,你却那么容易就把消息放出去了?呵,我当时还愁古月的行踪太过隐秘,找不到她,恰巧你要放消息,那我为何不送你个人情?”大师伯微笑答道,脸上的慈祥表情,会让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此时在说的是让跌倒的孩子注意安全。

  “你们真是卑鄙无耻!龌龊!不过,哼,就凭你们,也想抓住宫主,你们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飞鱼急火攻心,又吐出一口鲜血,本来就气血翻涌,此时被倒吊着,更是觉得五脏六腑都挤在了一起,难受得想吐。

  “不说是吗?看看你怎么嘴硬。”二师伯一双细眼中满是戾气。话音刚落,突然起手,一阵强大的气流便从他掌中推出,然而没有预想的痛呼,取而代之的是“砰”的一声,二师伯自己被气流反弹了回去,连续后退两米。

  一根银针飞出,射中吊着飞鱼的粗麻绳。与此同时,一个人影则运用她的轻功独步魅影从角落里冲出来快速接住飞鱼。

  凤双倾喂了飞鱼几粒丹药,打通了飞鱼身上的几处穴道。便把飞鱼轻放在一旁休息,动作一气呵成。

  “三位师伯别来无恙啊!”凤双倾一声冷笑。傲然出尘地站在了大殿中央,看着高台上的三个人,笑靥如花。

  熟悉凤双倾的人都知道,她越是笑,就说明她此时心里越是怒。或者说,她笑得越美,她的敌人死得越惨。

  “呵,我当时谁,原来是古月宫主啊,老朽们以为你吓得临阵脱逃了呢。”大师伯从金榻上站起来,笑起来慈眉善目的,只是凤双倾知道,他那颗心,几十年前便是黑色的。

  凤双倾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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