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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六章杀人于无形(1)


  商量了许久,把人数定下来,出发的(日ri)子也定在第三天,因为明天还有很多事(情qg)要处理,包括景蓝要亲自采购装备、组织人员之类的事,说实话,只有一天的空档,时间还是(挺tg)紧迫的。

  次(日ri)一早,桂珍婶跟阿秀,唐瑶张罗着做了早饭,菜肴的味道,果然比昨天要清淡了不少,但依然是鲜辣居多。

  几个人吃完早饭,景蓝让鲜以等人自便,然后兴冲冲的出了门,除了采购装备,也是去联络需要找的几个人。

  周天琴跟着阿秀、唐瑶三个人嘻嘻哈哈的打成了一片,反倒是鲜以跟冉英俊、张友焕闷在家里也没事可做。

  倒是桂珍嫂,见家里家外的事(情qg),三个女孩子都争着抢着去做,桂珍嫂又插不进手,闲着也没什么意思,便扛了钉耙,去到田里。

  本来这大冬天的,天地里面也没多少活儿可做,只是景蓝一向以采药、贩卖作为生计,田里的农活,也大多是桂珍嫂和阿秀来做。

  偏偏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下了几场雨,田里的田埂都给冲垮了一截,桂珍嫂也就想着,反正现在家里没事,去把那段冲垮的田埂补上,来年也好种庄稼。

  偏偏冉英俊这家伙正闷着,一见到桂珍嫂下地干活,当下嬉笑着扯了鲜以,说是不能忘记了优良传统,得下地去,帮着干些活儿。

  张友焕也是叫着老嫂子,甚至直接从桂珍嫂手里把钉耙接了过去。

  一行四个人,鲜以跟冉英俊两个惯例是打打闹闹跟在后面,下到桂珍嫂家的水田里。

  鲜以跟冉英俊一看,其实这段被冲垮的田埂也不长,三四米吧,有些地方都已经长上了野草,两人便主动铲掉田埂上的野草,

  让张友焕糊田埂,毕竟张友焕对田里的活儿熟最关键的是,这还是个力气活儿。

  倒是鲜以跟冉英俊两人,三两下将要修补的地方的野草弄得干干净净,随后边找了处还算舒适的地方,躺了下来看风景侃大山,很是惬意。

  偏偏张友焕糊着田埂,没过多大一会儿,

  一个桂珍嫂都不认得的人,顺着田埂过来,对张友焕说“老哥,歇会儿吧,有火没啊,借个火,抽颗烟。”

  张友焕正在水田中间,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拿出打火机,递给那人。

  那人接过打火机,在(身shēn)上摸了一下,又望着张友焕,说“哎呀,我的烟忘了,能不能麻烦老哥,拿支出来,让我解解馋。”

  通常,(爱ài)抽烟的人断了烟,发烟瘾的时候,确实(挺tg)难受的,张友焕当然是知道的,但可惜的是,张友焕并不抽烟,当下只得宛然说明,偏偏冉英俊跟鲜以两个人也不怎么抽烟,(身shēn)上自然没有烟了。

  虽然实在是没有,拿不出来,那人也就只好笑了笑,道了声谢,换了张友焕的打火机,然后走人。

  可是,这人一走,张友焕回去再糊田埂,却怎么也糊不住了,一耙子泥巴糊在田埂上,前面走,后面的又垮了下来,这还不说,眼睁睁看着好好的田埂,突然间就给倒塌一大截,还直差点把张友焕给埋了。

  眼看着张友焕倒在水田里,鲜以跟冉英俊两人都是大吃了一惊,赶紧过来,扒开泥巴,把张友焕给扯了出来。

  看着张友焕一(身shēn)泥水,脸色铁青,冉英俊忍不住嘿嘿的笑道“张老哥,你这是怎么搞的了,个龟儿子的宝器,糊个田埂,怎么还差点儿把自己给活埋了,你这是要寻短见啊”

  谁晓得,鲜以瞪了冉英俊一眼,低喝道“闭嘴,胖子,你没看出来有问题啊”

  冉英俊怔了怔,涎着脸笑道“个龟儿子的宝器,糊个田埂还能糊出问题来,技术不到家呗,还能有什么问题,你这啥(屁i)股撞上脑袋的逻辑啊。”

  张友焕铁青着脸,过了好一会儿,才怒道“仙人板板,敢跟我玩儿(阴y)的”

  说着,张友焕变抢过钉耙,朝着田埂扑了过去。

  鲜以跟冉英俊两人虽然不晓得张友焕这是要干什么,但两个人见张友焕如此愤怒,均是感觉这是要弄出大事的节奏,只是鲜以跟冉英俊两人,不晓得这大事会怎么弄出来,也就不晓得该要怎么去阻拦张友焕。

  倒是桂珍婶,一把拽住张友焕,劝道“友焕,人家不过是开个玩笑,着没多大的事儿,咱不计较,咱糊田埂了,咱回家”

  张友焕那里肯听,挣开桂珍婶,手起耙落,几颗半尺多长的耙钉,顿时没入田埂,但张友焕还不解气,又扯起钉耙,再是一下手起耙落。

  一看张友焕一连挖了两钉耙,桂珍嫂顿时煞白着脸,拦腰抱着张友焕,带着哭腔叫道“友焕,够了吧够吧,再折腾下去,要出人命的友焕,快停下来啊”

  鲜以跟冉英俊两人看得目瞪口呆,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张又是在干什么,但鲜以跟冉英俊两人,都总觉得,这回,是真的出了大事了。

  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桂珍嫂一边哭叫,一边阻拦着张友焕,两人推推攘攘,过了好一会儿,张友焕这才勉强平静下来。

  偏偏张友焕平静下来,顺过那口气来,一张原本很冷漠的脸上,顿时显得很是懊悔,似乎在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下手太重了。

  鲜以跟冉英俊两个人都是不明所以,一脸懵((逼bi)bi),拽着张友焕,到边上坐了,冉英俊这才问道“张老哥,你这是个龟儿子的宝器,你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呢”

  张友焕喘了好几口气,这才说道“那家伙,竟然敢用九龙造,意图灭了我,哼哼,幸亏是遇上了我,这人这人真是该死”

  鲜以一边安抚张友焕,一边问道“张老哥,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张友焕怒道“不妥得很,刚刚那人,准备杀我,哼哼,要不是我命大那家伙”

  “杀你个龟儿子的宝器,怎么可能”冉英俊简直直接蒙圈了,刚刚那个人不就借个火讨根烟,就为鲜以跟冉英俊等人都没有烟,这就要杀人

  张友焕喘息着,戟指怒道“这你都还看不出来,那家伙以借火讨烟为名,实际上是想活埋了我”

  以借火抽烟为掩护,暗地里打算活埋杀人,而且还真就差点儿成了,这种杀人的手段,鲜以跟冉英俊两人还当真是闻所未闻它关键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啊,几个大活人眼睁睁的都看不出来啊。

  这事儿幸好张友焕跟桂珍婶都懂都晓得是怎么回事,要换了二愣子一般的鲜以跟冉英俊两个,恐怕当真被人活埋了都还不会晓得是怎么回事。

  桂珍嫂一边帮张友焕顺气,一边劝道“咱不生气啊友焕,咱回去啊咱惹不起,咱躲得起啊”

  鲜以看着这事(情qg)也的确好像不对头,当下,跟冉英俊说了一声,让桂珍婶拿了耙子,自己跟冉英俊两人架了张友焕,这就要回去。

  然而,实在是凑巧得很的是,桂珍婶拿了耙子,一脚才踩上田埂,脚下一滑,桂珍婶便仰面摔了一跤,耙子顿时脱手,噗的一声,不偏不倚,直接插在了田埂上。

  桂珍婶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便大哭着叫了一声“不要啊这无冤无仇的这是何必呢”

  冉英俊当即扑了过去,要把桂珍婶扶起来,但还没把人扶起来,本来不见人影的,那个来讨火抽烟的外地人,捂着(胸xiong)口,踉踉跄跄的又回来,还大老远的,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打拱,不住的哀嚎“老哥饶命,老哥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老哥饶我一回”

  张友焕瞪着那人,就那么死死地盯着,一言不发。

  冉英俊扶着桂珍婶,刚刚爬起来,桂珍婶便哭着劝道“你们这是要干啥啊,无冤无仇的,这是何苦啊”

  一边哭着,一边过去取那钉耙,只不曾想,一柄小小的钉耙,插在田埂上,任由桂珍婶怎么摇晃拉扯,差点儿吧钉耙把子都给掰断,那钉耙却硬生生钉在田埂上,纹丝不动。

  冉英俊还以为是桂珍婶手脚发软没了力气,也去替桂珍婶去那钉耙,可一时之间,即使是力大如牛的冉英俊,竟然也无法撼动半分插在田埂上的钉耙。

  眼看着那人跪在那边,痛苦万分,不住的磕头作揖,打拱求饶,鲜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张友焕说道“张老哥,别把人弄在桂珍婶的地里头,还是见好就收吧。”

  张友焕哼了一声,大踏步走到田埂边上,轻轻提起钉耙。

  在张友焕起出钉耙那一刻,跪在地上求饶的那人,总算是喘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说,跟张友焕磕了个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人是走了,可是桂珍婶一直都哭着,甚至一直到家里,眼泪都还没干。

  本来是想出来帮帮忙吧,没想到遇上这事儿,当真让鲜以、冉英俊还有张友焕都很是闹心。

  问张友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友焕愤愤的说道“前些(日ri)子,我遇上一个人调戏我们那边一位姑娘,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坏了那人的好事,还记得我屋子里面起火的事(情qg)吧,应该就是那人来报复我的,那天我也是差点儿被烧死了。”

  鲜以可是晓得,在这边,说是调戏人家姑娘,那可不是毛手毛脚,嘴巴上占人姑娘一点儿便宜那么简单,这里说的调戏,那可是真家伙,要见真章都可以判刑坐牢的事儿,这样的事儿,它幸好遇上张友焕,要遇上鲜以或者冉英俊,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打残人第三条腿。

  只是张友焕愤愤不平的是,这事儿他当时也没下重手,也就抽了那人几个嘴巴子,然后把那人赶跑了就了事。

  现在倒好,都一连两次差点儿死于非命了。

  回到桂珍嫂家里,周天琴等三个女孩子,见四个人都是以一(身shēn)泥浆,桂珍嫂哭哭啼啼,张友焕却横眉立目,周天琴等人几乎是扑了过来,连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让阿秀扶着桂珍婶回到房里换衣服,鲜以跟冉英俊两人这才你一言我一语,好不容易把这事儿说清楚。

  听完,周天琴忍不住忧心忡忡的说道“这事儿,它怎么一拨接一拨,赶趟似的来着,这”

  偏偏这边还没叽叽喳喳,吵吵嚷嚷没完,那说话慢得能让人急死的牛大壮又找了过来,问了景蓝没在家,这家伙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座,然后跟鲜以说道“鲜老板,早上你们问我的那事啊,我一直跑到了这大半夜,还好,总算有眉目了,咦,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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