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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鬼压床(2)


  “你干什么”一个声音在鲜以耳边大吼起来“你干嘛打我”

  是冉英俊在叫唤,鲜以睁开眼,却发现冉英俊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恐怖的看自己,鲜以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冉英俊抱着脑袋,怒道“我怎么晓得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不小心踹了你一脚而已嘛,至于这么下黑手啊,以哥儿”

  鲜以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不过,被子什么的早就不见了,自己也居然也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姿势趴在床上。

  “不是,我刚刚”鲜以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想跟冉英俊解释一下,是自己做了噩梦,真不是有意伤害冉英俊的。

  冉英俊却接嘴说道“刚刚你这家伙睡觉不老实,又踢又打的,我也就是顺便在你腰上踹了一脚而已,你却你却,个龟儿子的宝器”

  冉英俊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将脑袋伸到鲜以面前,冉英俊的脑袋上果然有个大包,看样子真是被自己的敲的。

  “怎么会这样”回想刚才的情景,周国栋那恐怖的面目,却又历历在目,鲜以不由得奇怪了起来。

  如果说是“鬼压床”,也没理由一而再再而三的啊这是怎么回事鲜以回想起这一段时间来,也就是在圣湖,做过两次梦,而且那两次梦,一开始的确也是应验了一些事情,但后来,却又基本上毫无意义。

  但要说梦境真实恐怖,恐怕刚刚做的这一段梦,才是最真实最恐怖的梦境,但鲜以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样恐怖的怪梦。

  冉英俊揉着脑袋,从地上扯了一床被子起来,咕哝道“也不晓得怎么搞的,你这家伙今天晚上真能折腾”

  鲜以微微沉思了片刻,转头对冉英俊说道“胖子,今天晚上你又发现什么不对没有”

  冉英俊气哼哼的答道“当然不对了,很不对,你这家伙从来睡觉都没这样不老实过,真是要命。”

  “现在几点了”鲜以又问。

  冉英俊伸手按亮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答道“凌晨一点半”

  “啊才一点半”鲜以吃了一惊,暗自盘算了一阵,又说道“胖子,今晚能不能别睡了我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当然不对劲了”冉英俊将被子披在身上,气哼哼的说道“睡觉不老实,又踢又打的,老是伤害无辜个龟儿子的宝器”

  鲜以睁着眼,怔怔的看着冉英俊,细细的回味刚刚遇到的梦境,心里忍不住有些后怕,自己从来不大做梦的,今天晚上居然一连做了三个梦,而且一个比一个恐怖,偏偏鲜以还在睁大着眼睛,周国栋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一次,周国栋的面部竟然格外的恐怖,一只眼球挂在没有了皮肉骷髅一般的颧骨上,血肉模糊的肌肉筋腱之间,粘稠的血液脓汁,啪嗒啪嗒的往下只掉,黑洞洞的大嘴,露出犬齿一般的獠牙,如同地狱恶鬼一般向鲜以扑过来。

  周国栋这个情形,几乎跟鲜以等人刚刚在斯豁村河心岛下那个古墓里面,遇到的那个僵尸一样,实在是恐怖至极。

  让鲜以感到既恶心,又恐怖,但同时又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又睡着了

  睡着了吗鲜以动了动身子,却没有睡着的感觉,甚至鲜以暗地里掐了自己一把,都能够感觉到那种钻心的疼痛。

  但这,这绝对是又在做恶梦鲜以这样想着,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滚到床下,避开恶鬼一般的周国栋,随即一伸手,将一把砍刀拿在手上,照着周国栋的一双腿砍了过去。

  周国栋的一条手臂应手而断,狂喷而出,带着腐臭味的血液,都溅到了鲜以的脸上,而鲜以不但嗅到了那股浓浓的血腥味,还嗅到一股腐烂的臭肉味,只是周国栋的一条手臂虽然被鲜以直接砍掉,但周国栋却好像并没受到多大的影响,从床上弹起身子来,又朝地上鲜以直扑下来。

  这种情形,当真跟鲜以在河心岛下的古墓里面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在古墓里面,鲜以身边至少有好几个人,而在这里,鲜以也就只有一个人。

  鲜以再一次在地上个打了个滚,避开周国栋,随即飞快的爬了起来,站到周国栋背后,一挺手里的砍刀,刷的一下刺进周国栋的后背,周国栋猛地往前一窜,摆脱刀刃,回过头来,冲着鲜以咧嘴一笑。

  可就在这一笑之间,鲜以发现周国栋已经变化成周淮远的模样,而且,正可怜兮兮,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鲜以,只是鲜以这个时候又如何会相信眼前的这个周淮远就不会是周国栋,所以,鲜以跟本没有半点儿停滞,手里的刀依旧当头劈下。

  周淮远无辜的笑容,一直保持到鲜以的刀刃临头,这才脸色一变,向后一退,没曾想到的是,周淮远身后便是沙发,周淮远根本是退无可退,在鲜以大力劈砍之下,一下子连沙发都劈得差点儿散了架。

  只是被劈成了两半的周淮远,却并不倒毙,反而在一瞬间变成两个的周天琴,一个凶神恶煞的阴着脸扑向鲜以,另一个却温柔婉转的微笑着向鲜以靠近,这个时候,鲜以是铁了心下来,无论是周国栋也好,是周天琴也好,鲜以都不去理睬,反正今天晚上这阵势不对,鲜以只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了

  等凶神恶煞这个周天琴扑到身边,鲜以手腕上用劲,一刀横削,将这个周天琴拦腰成成两段,另一只手在胸前一抹,棍子拿在手里,再次想温柔婉转的周天琴当头劈下,只是,棍子落下,鲜以却劈了个空,温柔婉转的这个周天琴,竟然只是一个影子,棍子落下,影子便消失不见。

  反而是被鲜以砍成两段的那个周天琴,一双手强撑着半截身子,一下子扑到鲜以跟前,抱住鲜以的左腿,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朝鲜以的腿上一口咬了下去,鲜以哪里肯被咬上一口,再次抡起砍刀,对着半截身子的脑袋,一刀戳了下去,看到劈入脑袋,这个半截身子的周天琴,顿时也消失不见。

  偏偏这个时候,鲜以耳边又传来冉英俊的叫声“以哥儿以哥儿你醒醒你醒醒啊”

  鲜以回过头来一看,冉英俊竟然披着被子,站在床边上,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而自己,居然又用了一个极为奇特的姿势,趴在床沿上。

  “个龟儿子的宝器,以哥儿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冉英俊看鲜以睁开眼睛,惊怔不已的问道。

  鲜以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汗水,像是被泼了一盆水一般,连睡衣都湿得透了。

  “以哥儿,你不会是病了吧”冉英俊伸出手掌,往鲜以额头上一贴,不到片刻,便大叫道“哎呀,以哥儿你病了,个龟儿子的宝器,好烫”

  只是鲜以却半点儿异常也没感觉到,怔了怔,鲜以说道“冉英俊,别胡说,我没什么,只是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晓得你在做噩梦,连床都折腾得差点儿散架了,哼以哥儿,你还是去看看医生吧,做恶梦,可不是什么好事,个龟儿子的宝器,还有你这体温,怎么会这么高该不会是水土不服吧”

  鲜以爬起身来,摇了摇头,说道“冉英俊,跟我去趟洗手间”

  “不会吧,做个噩梦,就吓得连洗手间都不敢去了以哥儿你可是个大老爷们儿啊”冉英俊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不去算了,我只是想去洗个脸。”

  “我去,这三点钟都还不到,去洗什么脸,洗了脸就更睡不着了。”冉英俊讪讪的说道“以哥儿,我看你是真的病了,还是去看医生吧。”

  鲜以哼了哼,懒得理睬冉英俊饶舌,径直走到洗手间里,拧开水喉,放出水来,随即,又捧起冷水往脸上一浇。

  被冰冷的水一激,鲜以顿时清醒了许多,随即,鲜以干脆将脑袋也伸到水喉下面,让冰冷的水从自己的脑袋上流下来,冉英俊披着被子,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咕哝道“真是奇怪,睡到大半夜的,还爬起来洗头,个龟儿子的宝器,也不怕感冒”

  鲜以将头浸在冰冷的水中,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回头看了冉英俊一眼,拿过一条毛巾,一边擦着头上的凉水,一边说道“胖子,鬼压床的事情,你遇到过几次”

  冉英俊嘿嘿的笑了笑“以哥儿,我这人,能吃能喝能睡,基本上都是一觉睡大大天亮,鬼压床的事情,我是听说过,但到目前为止,我还从来没遇到过,不晓得是啥滋味。”

  鲜以擦干净了脑袋上的水珠,将毛巾一扔,说道“估计你也是没遇到过,但是今天晚上,我已经遇到了好几次了”

  “什么”冉英俊瞪大了眼睛“好几次,好几次鬼压床这怎么可能,以哥儿,你是吓我的对吧要不,要不就是这里的风水不对”

  鲜以也觉得不可能,可是,偏偏自己就遇上了一连四次“鬼压床”,出了洗手间,鲜以再也不到床上去睡,而是找了床被子,学着冉英俊的样子,将被子披在身上,这才拉着冉英俊一起盘腿坐下。

  坐下之后,鲜以才问道“胖子,你觉得我真的病了么,又或者是不是神经太过紧张了”

  冉英俊仔细地看了一阵鲜以,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看你的样子,神志还蛮清醒,应该是没病,不过,你不是神经太过紧张,估计你应该是神经有问题,个龟儿子的宝器,就是一神经病”

  看鲜以这架势要抵足长谈,冉英俊还真是不乐意。

  “神经”一听到这两个字,鲜以怔了怔,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呵呵”冉英俊眼珠子转了转,笑道“其实,也不是说以哥儿你就是神经病,我的意思是说,应该是以哥儿这几天太过操劳,导致神经紧张,所以会做噩梦,不过,我有一个法子,可以治疗这种症状。”

  “你会治疗这种症状,开什么玩笑,冉英俊,我可告诉你,刚刚,我真的做了一串噩梦,第绝对比圣湖做那个梦还恐怖”鲜以不管冉英俊爱不爱听,直接就说了起来。

  冉英俊这家伙的眼皮子早就在开始打架了,只是冉英俊迷迷糊糊的说道“以哥儿,又做噩梦了啊,我真晓得一个法子治疗这个症状也很简单的,就是就是”

  见冉英俊一边说着话,一边快要睡了过去,鲜以摇晃了几下冉英俊,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法子快说”

  冉英俊眯着眼,昏昏欲睡的答道“以头撞墙,撞晕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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