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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3要清除障碍


  我不留情面的杀伐决断,让箫清让眉头皱了起来,“我父亲兵力不在京城,就算他和我们合作,他也不可能把燃烬那么一丁点兵力,抽调京城来的!”

  嘴角勾起一抹寒冷:“你的意思,你舍不得他死了?”

  箫清让没有回答我。

  我复而又冷冷的提醒他:“箫清让,你对他心慈手软,他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你别忘了你不姓独孤,你姓箫……”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脸色刹那间铁青,眼中带着杀气和阴鸷眨都不眨的盯着我瞧。

  我的心微微颤了一下,望进他眼中一片无尽的黑暗,言语稍作停歇,继续又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庶出,无论江山,无论侯爵之位,这些跟你都没缘!庶出永远上不了台面,独孤载满那个傻子,他都比你高高在上,他得到的都比你多。”

  “你在这里替他惜命,然而他呢?他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成儿子一样看待,从一开始,从你出世的那一刻开始,他都没有把你当成独孤家的人。箫清让最可悲的是你吧!自以为是把自己摆在是他儿子的位置上,其实呢……不过是你一厢情愿想象罢了!”

  箫清让双手改握成拳,握的咯咯作响,一个箭步,重新跨越回来,手一伸,擒住我的下颚,从我的下颚移到我的脖子上。

  直接把我按在床上,甚是凶神恶煞地说道:“怎么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我的话也触动了他哪个神经了吗?

  让他对我如此狠厉要把我给杀死?

  空气有些稀薄,他的手在用力,我勾唇嘲笑道:“你想要江山,就必须恢复独孤姓,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独孤玄赢上面有无数个叔叔,亲王叔,你算什么东西?”

  “就算你是燃烬独孤老侯爷的亲儿子,嫡出,那也没你的份儿,除非先皇的这些儿子都死绝了,你这个一表八千里的独孤家的才能有机会上位!”

  “所以在你面前你没得选择,一,生下属于你自己的孩子,二,杀了你的父亲,接手他的一切,把自己武装的强大起来,然后抚养别人的孩子你在身后做摄政王。”

  “别天天抱着侥幸的态度,等着什么两淮的月下倾城,不是你一个人想要月下倾城,独孤玄赢他也想要月下倾城,每个知道月下倾城存在的人,都想把它据为己有,我也不例外,别天天说我拥有了月下倾城,我要是拥有了月下倾城,我一定不会是母仪天下之命,我可能是女王命!”

  箫清让掐住我脖子的手一下子惊蛰,眼光闪着暗芒和杀意,缓缓的从我心上起来,我想着了魔一样,一下子环了他的腰,故意用身体去蹭他……

  所有的义正言辞冷言,瞬间化为温情:“箫清让,我知道你没有成为阉人,好好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到时候……这天下是你我的,你不但可以拥有一切,你会比任何人活的都好,整个北晋都会是你的!”

  箫清让转瞬之间,直接跳开,不发言语,眼眸含霜,甩手而去。

  我在他身后,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箫清让你不是阉人,你想要北晋,想名正言顺的姓独孤,这就是你的目的,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身为独孤家的庶出,想要是独孤家的一切,最可恨的连独孤家的姓氏都没有,所以他恨,所以他怨,所以他想得到这一切光明正大的姓独孤………

  今日我的言语,无形之中戳中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恼羞成怒恨不得掐死我……

  真是可笑,既然身为庶出,他从一开始都没有被独孤家认可,那他这一辈子就别想被人认可了,独孤家早就把他排除在外,他死了也不会进独孤家的宗祠,那只会像孤魂野鬼一样,徘徊在独孤家宗祠之外,看着别人其乐融融。

  狠狠的擦了擦眼泪,静静的把窗户都打开,没事拿了玉珠子往外撒着玩,撒了几次叮咚作响,每一次都有人进屋来询问,而后习惯了,也就不询问了。

  月上高头,桓芜如他口中所说,如期而至,从窗户外跳进来,我在窗户边摆了两个凳子,一杯月下美人泡好了等着他。

  他坐下喝了一口水,我扔出一个玉珠子,对他说道:“身上有毒药没有,最好找那些,不好解的毒,给我两瓶!”

  桓芜眉头一拧,不解道:“你好好的要毒药做什么?毒独孤玄赢?他的膳食可是有专门试菜的人,你要自己亲自端上去,倒霉的还是你自己,你别忘了太后还活着呢!”

  月下美人很醇香,尤其是时间这么久的月下美人,醇香的,仿佛喝了就睡不着,我也喝了一口,缓缓的说道:“我的身边臭虫太多,我希望解决身边的臭虫,方法用尽,臭虫依然在,只能下毒,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桓芜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下,从衣袖里掏出瓶子:“一瓶毒药,一瓶解药,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把瓶子收回来,放在一旁:“独孤玄赢那边怎么说?”

  “你先别管他那边怎么说,我到看见箫清让气势汹汹了,从你这里宣旨离开,他在你这里受了不少气吧?”桓芜带了一丝兴然和好奇问道。

  “他不是阉人!”我不相瞒,如实的说道:“今天我已经试探过了,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我说我想和他生孩子,他有这一方面的意愿,不过……被及时他自己忍住了!”

  桓芜眼睛瞪的跟鸡蛋一样大,有些不可置信的问我:“你要和他生孩子啊,两淮之主你不要了?你们两个那么相爱,你已经非他不嫁,转眼之间你要和别人生孩子。夏侯萱苏你是不是有病啊?还病的不轻的那一种,赶紧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以及不敬的言语,我嘴角含笑的把衣袖一撸,把手腕搭在桌子上:“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脑子受了伤,还是中了毒,谁都没有忘记,却单单的忘记独孤倾亦!”

  桓芜手本来搭在我的手腕上,停顿了一下,差一点收回去,嘿嘿直笑:“有句俗话说得好,越想念越忘记,有的时候越不想忘记,就偏生忘记了,也许……偃师一脉就利用人的这个特性,研究出什么样东西,吃了令人忘记自己最重要的人!”

  “是吗?”我轻轻的反问。

  “绝对是!”桓芜重重地应声,眼中颜色随即变化,另外一只手拿着茶盏的盖子往窗户上一砸,茶盖子便成了两半,他看也不看我,直接盯着我的手腕道:“可能有些疼,但是你要忍一下!”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他的眼色,此事非同小可,笑道:“什么样的疼没经历过,只管下手就是”

  桓芜手中的茶盖,有一边很尖锐的部分,他直接把那尖锐的部分,插到我的肉里,手腕的肉里,轻轻一划,鲜血噗嗤一下冒出来,皮肉跟着翻起来。

  我咬着唇瓣,忍着疼。

  桓芜轻轻的用尖锐的部分,在我的皮肉里,一挑,问道:“看见没有?”

  我眯着眼睛看着那碎茶盖,尖锐的部分,上面有一根很细的头发丝,点了点头:“看见了!”

  我记得我手腕上的这根头发丝,是不存在的,为什么现在在我的手腕上?

  桓芜用那个尖锐的部分,想把这一根头发丝截断,可是它却牢牢的怎么也切不断。

  “我记得你手腕上的这个东西已经没有了!”桓芜试了半天,以失败告终,对我说道:“为什么这个东西跑到你的肉里了?”

  “我也不知道!”看着鲜血横流在桌子上,流了好大一滩,把手腕从他的手上抽了出来,放在自己的面前,用自己的指甲去抠,把肉都抠出来了,那根细小的头发丝儿,就是抠不出来。

  “你失去的记忆,也许跟这头发丝有关!”桓芜伸手制止了我的动作,掏了药粉洒在我的手腕上,拉过手帕裹在我的手腕上:“除了这个地方,在其他的地方,我没有发现你任何不妥!偃师一脉真是让人惊喜连连!”

  “那你有没有找到独孤玄赢身上所谓的开关?”我可没有忘记宫鸢尾说独孤玄赢已经被操纵了,所有的惊喜连连,在没有解答的情况下,都和自己无关。

  桓芜把我的手松开,吸溜着陷入沉思之中:“你不说,我也纳闷独孤玄赢精神不好,他的房间里,他的御书房内,有毒的,很轻微的毒素在慢慢的腐蚀着他的神经!”

  “这种毒药,有一点好处,就是要经过长时间的累积,到达了一定的临界点,再经过一种毒药的熏制,中毒的人就会产生幻觉,把自己心里最害怕的东西,用幻觉表达出来!”

  “你能制止?”手腕上的疼可以忽略不计,我问道。

  桓芜摇了摇头:“来不及了,他已经和另一种毒药接触了,他已经在表达心中极度害怕的东西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心中害怕的那个东西就是你!”

  “你在皇宫里的丰功伟绩,杀了太皇太后,打了太后,一般人正常的皇上,还有一点理性的人,你这种做法,就必死无疑。可是你看你现在好好的,还做上了皇后之位母仪天下,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头上珠钗玉翠,摇头之间叮咚作响,“不觉得奇怪,有箫清让一切都不觉得奇怪!”

  桓芜愣怔一下,“也是,有他在任何东西都不觉得奇怪,偃师一脉曾经被逐出师门的人,鸡毛蒜皮当然会懂一些,宫鸢尾所懂的鸡毛蒜皮也是他教的,所以说……在整个皇宫里,最大的赢家将会是他!”

  桓芜说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要什么,要把整个风云搅乱,我真的想不明白,按照他那个聪明劲儿,想要什么,不是手到擒来,非得利用你来搅皇宫这一趟浑水!”

  “女人和权势,男人最喜欢不是吗?”我眼中一片漠然:“桓芜能不能帮忙做一件事儿啊?”

  桓芜静静的看了我片刻,双眼浮现一抹冷意:“你该不会让我杀人吧?我不杀生,杀人是不可能!”

  他不杀生,这句话他已经提醒了我很多遍。

  我笑了笑起身,在桌前摊开一张白纸,在白纸上写下几行字,折起来递给他:“箫清让说燃烬的独孤老侯爷不曰要来到京城,劳烦你跑一趟,如果他愿意合作,生,不愿意合作,告诉他,本宫要他的命!”

  “做你的跑腿啊?”桓芜伸手一接纸条,当着我的面直接拆开一看:“可以啊你,真是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我觉得你从两淮离开,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难道这是情爱不能,脱胎换骨?”

  我耸了耸肩,“我知道失去一切,想要得到,就必须自己去争取,不然的话,等待别人只有死路一条!”

  桓芜手撑在窗户上跳跃出去:“我现在就去出城堵他,看看他怎么说,把你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我就要去昆仑了!”

  “去昆仑做什么?”我急忙问道。

  桓芜嘴角露出冰冷的笑意:“昆仑……偃师一脉的老巢,他们的发源地就是昆仑一脉,他们把我玩的这么惨,我不掀掉他们的老巢对他不起。我倒想看看我摒弃了桓家的名头,舍弃不杀生的意念,还玩不过他们!”

  桓芜这些被他们伤的体无完肤了,要和桓家脱离干系?

  心中震惊了一番,看着他片刻道:“等我把我这边事情处理好,我给你一块去,也许独孤倾亦就在昆仑也说不准,毕竟你给我的故事里,独孤倾亦和偃师关系极其交好。他若没有死,在昆仑的几率很大!”

  桓芜眼珠子转动,对我勾了勾手,我凑了过去,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头:“那就速战速决尽快解决,我顺便去问问燃烬独孤老侯爷,所谓的月下倾城到底是什么玩意,竟然让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我对他叮嘱道:“那你快去快回,一切小心!”

  桓芜对我挥手扭头就走,我看着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再望了望自己的手腕,有些鲜血溢出来,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我拿出往桓芜要的毒药,倒了两杯水,把毒药倒了进去。

  月下美人的好处,是色泽红,毒药倒下去,还是只能看一下色泽红润的茶水。

  走过去打开房门,碧叶在门外,急忙恭敬道:“娘娘!”

  我直接对她道:“找人去叫洪御医过来,你和荣卉进来,本宫有些事情,要吩咐你们两个做!”

  碧叶眼神暗了一下,“奴婢马上去!”

  我重新返回去坐在桌前等着她们两个,给箫清让把门关门手脚倒是极快,我倒要看看她们这一次是不是手脚极快,连命都不要了。

  不多待一会儿,碧叶和荣卉两人前来,屈膝向我行礼,我制止了她们,指了指位置:“坐吧,晚上也没有什么人,咱们就闲话家常片刻,不必拘谨!”

  碧叶和荣卉对望一眼,各自眼中警惕,慢慢的坐了下来,我端着我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长夜漫漫,咱们主仆,可以敞开心怀谈一谈,两位意下如何?”

  她们两个立马要站起来,我寒目一扫,她们就没敢动了,我慢条斯理的说道:“别紧张,你们是箫总管的人,箫总管是本宫的人,本宫不会为难你们,让箫总管难堪做人!”

  荣卉嘴角露出笑容:“娘娘,奴婢们都是娘娘的人,娘娘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只管吩咐就是!”

  “喝茶!”我挑了一下眉,自己又抿了一口,当着她们的面,把杯子注满。

  碧叶盯着我的手腕,惊道:“娘娘您的手怎么了?怎么如此不小心伤着了?”

  “不打紧的!”我把手腕给她们看,“刚刚不小心伤着的,不是已经去叫御医了吗?到是你们两个,本宫跟你们两个聊聊天,你们两个倒是推三阻四,让本宫很不悦啊!”

  她们两个再次对望一眼,像交汇彼此眼中的信息一样,无眠的夜,我的耐心自然极好。

  月下美人带着甘甜,有一种越喝越上瘾,越上瘾越想回甘的味,结连喝了三杯,她们还没有动面前的杯子,耐心即将耗尽,手中的动作也重了起来:“你们两个还怕本宫对你们两个下毒不成?让你们两个喝杯茶,你们两个倒是极其不给本宫的面子!”

  “奴婢不敢!”荣卉急忙垂头道,手已经摸上杯子,颤颤巍巍地端了上来,因为水已经搁凉了,她便一口喝了,还呛了,低低的咳了两声。

  我把视线看向碧叶,碧叶没得选择,也端起了茶杯,把那一杯水喝下去,见状,我露出一抹微笑,亲自又给她们斟茶倒水。

  一杯下去,第二杯就更好喝了。

  第二杯下去,我就望着她们俩,笑而不语,她们如临大敌,个个紧绷着神经,仿佛我是毒蛇猛兽,她们警惕对待。

  砰一声,毒素蔓延,她们捂着肚子疼了起来,手带动着桌子上的茶杯,茶杯直接被她们碰倒在地。

  发出巨大的声响,落地支离破碎,疼痛使她们脸色发白,唇瓣发紫,我依然在喝着茶水:“忍耐一会儿,本宫已经叫了御医,等一下,会好好给你们整治一番!”

  桓芜给的药会让人腹痛难当,就如穿肠烂肚,有东西在肚子里搅乱一样,使人腹痛难以自制。

  两人忍着疼痛跪在我的面前,满头大汗的求饶:“娘娘,奴婢做错什么事儿,还请娘娘明鉴!”

  “你们俩什么事儿都没做!这是本宫心情不好而已!”我淡淡的说道,吹着茶水,欣赏着她们疼痛扭曲的嘴脸。

  两个人痛的俯地,趴在地上,痛痛哼哼溢出口来,碧叶爬到我的脚边:“娘娘,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太疼了……”

  “给你们一个痛快?谁给本宫一个痛快?”我眼中闪过冷意,寒芒四射:“今日的你们,做了什么心里清楚,在本宫面前,有二心,本宫不与你们计较,本宫只想你们心里只有本宫,难道本宫做错了吗?”

  没有人真心的跟我。

  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反正箫清让拼命的许诺他人,那我就用卑鄙恶劣的手段,让他人给我做事,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牵扯感情,舍弃的时候不会依依不舍。

  两人眼中浮现恐慌,荣卉也爬了过来,抱住我的腿:“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从此以后听娘娘的,请娘娘饶恕,奴婢知错了!”

  拿了一粒解药出来,在她们眼里一下晃了一下:“只有一粒解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手一丢,把解药丢在地上,面对生死存亡之际,就算两人关系再好,也会大大出手为一颗解药,相互抓扯,相互致对方于死地。

  最终,解药被荣卉抢了去,她吃下解药不大一会儿,腹痛难当便缓解,碧叶痛得已经在地上打滚了。

  不断的哀求着我,让我给她一粒解药,我嘴角挂着冷冷的笑:“给你解药,你给本宫有什么好处,本宫给你解药?”

  “娘娘想知道什么,奴婢通通告诉娘娘!”碧叶全身被汗水浸透,清秀的模样惨兮兮的。

  荣卉跪在地上垂头不语瑟瑟发抖,我垂着眼眸,悠然地说道:“据你所知,箫总管在宫里,大概有多少像你这样的为他卖命的女子?”

  碧叶猛然摇头,头发凌乱粘在脸上:“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在凤苑都是箫总管的人,只不过荣卉和奴婢两个人,认得箫总管的心而已!”

  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你愿意为本宫效命,查一查箫总管到底有多少人吗?”

  “奴婢愿意!”碧叶想都没想的应答:“只要娘娘能用的到奴婢,奴婢什么都愿意!”

  再次掏了一颗解药,丢在地上,“荣卉,去看一看本宫叫的御医怎么还不来!”

  碧叶连忙拾起解药,扔进嘴里,荣卉应声而出,她刚跨出门槛,有些惊恐的说道:“启禀娘娘,御书房那边出事了!”

  独孤玄赢出事了?

  我起身往外边去,直接那边黑烟渺渺,并不像失火,而是像有人在焚烧什么……

  我忙不迭的直接往外走,边走边吩咐:“都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看看,赶紧找人去通知太后,别皇上有个三长两短,无人主持大局!”

  荣卉连连称是,吩咐人去禀报太后。

  我急速的奔走在宫道上,想着趁着乱,能不能做出点大事来,走着走着,昏暗的宫道前方有一个人在慢慢的走着,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看他的背影像一个男子,我三步并成两步,直接把宫人甩到身后,奔了过去……

  刚欲出声,男子熟悉的声音响起:“皇上身上的毒发了,正在焚烧属于你的东西,你现在去,只有两种结果!”

  心中大骇:“你怎么进宫的?皇上身上的毒你又怎么知晓的?”

  苏延卿!

  桓芜口中所说的那个消失不见得苏延卿,现在堂而皇之的在溜达着宫道,到底是谁给他的有恃无恐?

  苏延卿目光望着御书房的方向,声音淡淡,道:“眠迟,这次真的要死了,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世界,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他要清除你身边所有能危害到你的人!”

  “只有清除干净威胁你的人,他才能放心的闭上眼睛,不再被思念,不再被执着打败,安心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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