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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3想你心疼了


  “谁在诬陷你?你看看本王手中的罪证,算不算罪证确凿呢?”一声熟悉的淡漠声音从外传来。

  我的心神一凝,呼吸困难,屋内所有的空气都稀薄起来,仿佛我是一条鱼被人拉上岸,拼命的张口呼吸,不呼吸就得死。

  太后身体往后一扭,声变了,斥问:“独孤倾亦,是谁让你进京城的?”

  夏侯麦冬发白的脸蛋久久回不过神来。

  独孤倾亦跨越进来带动了一室的青草冷香,月下美人的味道变得淡不可闻,唯独那青草冷香仿佛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样。

  独孤倾亦言语冷淡,仿佛如河面盖上了薄薄的一层冰,他给太后行礼,我没有听到膝盖落地的声音。

  “启禀太后娘娘,这该到京城就自然而来了,毕竟有些事情需本王自己亲自解决,不然皇上下不了狠心,造就的错误可是要下罪己诏的!”

  一口气喘出,微微张了张嘴,并没有话语吐出,夏侯麦冬斥责道:“淮亲王本宫和你有何冤仇?本宫怀有身孕在两淮之地,在你的管辖之地没有了。现在你又在大言不惭,说你手上有证据,那好呀,你把证据拿出来,本宫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证据能置本宫于死地。”

  跪在地上斥责声音倒是大的很,也是声嘶力竭的很,关键她的气势,给人感觉仿佛独孤倾亦在冤枉她一样。

  太后狠狠的剜了夏候麦冬一眼,夏侯麦冬倒是没有害怕,俯在地上委屈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落。

  我……缓缓的转过身,那个人还是那个人,拥有的气吞山河之势,冷漠拒人千里气质。

  玉冠墨发,挺鼻薄唇,风华月貌,似不是人间人。

  视线落在他身上,一时之间再也移不开,眼中蓄满泪水,不知今夕何夕,只想时间在这一刻停留,凝聚在这里。

  他没有看我,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极小的弧度,若不是我一直盯着他看,大也也看不到这小小的变化。

  “你想本王拿什么?人头吗?”独孤倾亦微微垂目,声音如刀子一般,落了下来。

  夏侯麦冬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点规矩也不讲的手指着独孤倾亦,“淮亲王,凡事都讲一个证据,本宫好好的在皇宫里,什么都没做啊,你凭什么说,手中有证据?想证明什么?”

  独孤倾亦手略微往上一抬,与他同而来的林玖瑾手中拿着一个盒子,盒子不大不小,看着装一个人头没问题。

  他慢慢的看向太后,执手行礼:“启禀太后,这件事情不用禀明皇上了,皇上一个情种,恶人这东西,本王来做便可!”

  他是有备而来,看他现在的神色,并不像久病在身,中毒已深的人,他更多的是像无事。

  太后紧了紧手中的帕子,眼神一片肃穆:“哀家在问你话,你为何,出了两淮之地,谁给你的胆子,踏上京城来?”

  独孤倾亦手微微一抬,林玖瑾把盒子盖子一打,夏侯麦冬抬眼一看,歇斯底里的大叫了一声。

  太后更是连连后退,口齿哆嗦:“独孤倾亦,你到底要做什么?这是一个什么东西?你要造反吗?”

  独孤倾亦手指着木盒里的人头,木盒里装着的人头,是一个还带着鲜血的人头,似割下来没多久还带着热乎气儿。

  “启禀太后,不是本王要造反,是他要造反?”独孤倾亦漫不经心的说道:“夏侯贵妃在皇宫之中供养一个叛臣的灵位,她的父亲夏侯家的二爷,通敌叛国之臣夏候兆丰的二弟,不但在府上供奉着夏侯兆丰的牌位,还蓄养杀手死士,准备夏侯贵妃怀有身孕之后,一旦生下皇子!”

  “就会以以前前车之鉴,夺取皇位逼宫,在夏侯二爷的眼中,我北晋独孤家的江山,是跟他家有莫大干系的,其中的意思,太后,不需要本王一一向您禀报了吧!”

  “你胡说……”

  “至于其他的证据……”独孤倾亦嘴角噙着凉笑,冷漠寡淡的声音盖过了夏侯麦冬:“本王自然会证据确凿而来,不知道做龙袍和私刻玉玺,算不算谋反呢,若是太后说不算,本王自当以死谢罪!”

  林玖瑾转身退了出去,不多时还回来,装有人头的盒子不见了,手中拿着一个包裹,掀开包裹,包裹装的是龙袍和私刻的玉玺。

  这些东西被摔在夏侯麦冬的面前,夏侯麦冬满目不可置信,爬过去用手抓起这所谓的龙袍,歇斯底里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人不晓得本宫的父亲,只知道风花雪月吃喝玩乐,谋逆的大罪!”

  “淮亲王你怎么想得起来说,你让一个只懂风花雪月的人去谋逆造反。你无亚于就是再让一个拿不动战刀的人,去打仗。太后娘娘,此乃全是诬陷,淮亲王在两淮之时,便处处和皇上作对,他定然是没有安好心的,太后您不要被他蒙蔽双眼!”

  “当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拿不动刀子的人,也会奋力的反抗!”独孤倾亦声音淡漠又霸道,霸道又带着几分玩味,“更何况,他的哥哥是曾经的一品军侯,一品军侯是什么身份,就像很多人一样,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夏侯家二房,他正如夏侯麦冬口中所说,他只懂风花雪月,吃喝玩乐,因为有我父亲在,他便锦衣玉食,父亲不在了,他便什么都不是了。

  可是俗话说的好,将门虎子,出生于将门,不管他再没有本事,耳熏目染,没吃过猪肉,总归见过猪跑的。

  太后依然是她那话,沉静如水,愤怒如潮:“独孤倾亦,是谁让你来到京城之中,就算他要造反,也不是你该僭越惩罚的,他是国丈,这一切由皇上说了算!”

  独孤倾亦耸了耸肩,深黑色的眸光,幽暗深邃:“本王已经把罪证放在这里,人也死了,太后不该纠结本王如何在京城,而是想,夏侯贵妃正如她的家人一样,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呢!”

  “不安分的主?”太后垂言冷笑:“淮亲王,你来到了京城,太皇太后知道吗?向她请安了吗?”

  独孤倾亦眼底深处沉下一片冷漠:“太后娘娘,本王尊你一声皇嫂,先太子没有福气坐上皇位,他的儿子登上了皇位,本王来不来京城不是你能质问的,懂吗?”

  太后脸色瞬间煞白了一番,怒色满满的盯着他:“独孤倾亦,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如此?”

  “先皇给的胆子!”独孤倾亦眸色深沉如夜,“太后有什么问题,可以让皇上转告本王,后宫不干政,太后想要包庇夏侯贵妃,本王没有意见,但是夏侯贵妃对通敌叛国之臣念念不忘,太后得好好斟酌斟酌的后宫,您是怎么管辖的!”

  “这么大的事情,本王远在两淮之地都能听到风声!这在你们的眼皮底下,你们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听到,难道是因为生活太安逸了?难道是因为荣华富贵来得太容易了?难道是觉得自己是天下无双有神庇佑?”

  “可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太后,内宫都乱成这个样子,太后不但不找自己身上的原因,还在问本王怎么踏入京城?难道本王等着京城被颠覆之后,在过来吗?到时候还来得及吗?”

  太后气急,独孤倾亦咄咄逼人的言语,让她直接陷入了被动,让她毫无回转的余地,她……胸口起伏,眼中蕴含着要把他逐出京城的光芒。

  独孤倾亦长身玉立微微动了,环顾着趴在地上的夏侯麦冬,深邃幽深的眸中,泛着冷光,冷然启唇:“太后娘娘有所不知,夏侯贵妃是怀有身孕,在两淮之地诊断出来怀有身孕!也是在两淮之地孩子掉了!”

  “这一点本王从来不否认,可是太后就没有问问她,这个孩子是怎么掉的?夏侯贵妃,是你自己说,还是本王替你说?”

  独孤倾亦他再行狡辩之理,无中生有,不存在的是扭曲在一起,来达到他想达到的目的。

  他突然出现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夏侯麦冬死,今天真是凑巧了,桓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是让他阻拦独孤倾亦让他走吗?

  独孤玄赢现在对我余情未了,我来找夏候麦冬行诬陷之罪,独孤玄赢他是默认的,他想让我出掉心中的一股恶气。

  夏候麦冬都已经被他舍弃了,所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在乎她死与不死,并不在乎她会受多大的罪,在他的眼中不要的东西,通通可以像一个不值钱的草芥,随手丢,随脚踩。

  可是他不知道,我心中的恶气,死掉一个夏侯卖东西解决不了的,要他自己死掉,他自己生不如死,我才能除掉心中的恶气。

  夏侯麦冬明显底气不足,但是关于她的孩子,惊怒的说道:“淮亲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您的意思本宫还能把自己的孩子给掐死不成?”

  “您不听召唤来到京城之中,您连皇上都没有请安,您就跑到后宫来,您安的是什么心?本宫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您,您揪着本宫不放?”

  “本宫父亲人头被你割下,本宫身为皇宫从一品贵妃娘娘,本宫的父亲就是国丈,就算他有罪也得三司会审,您不但僭越了,您还替皇上执行命令,您这样,心中到底有没有皇上?”

  独孤倾亦淡漠清冷的声音就如水溅青石,清冷而又薄凉:“看来你是不愿意说,既然你不说,本王就无暇顾及到你的颜面,夏候贵妃娘娘!”

  夏侯麦冬一个抖擞,面色沉郁,“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独孤倾亦就露出一丝轻蔑之情,眉尖微扬:“就是颠倒黑白,那有黑白可以颠倒才行,本王问夏侯贵妃一件事,在两淮之地你怀了身孕,孩子没了你把责任归究在本王两淮之主身上。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事实是你自己不要孩子,这句话怎么来说的,不生下仇人的孩子,为了不生下仇人的孩子,你可以自己下手,吃下的毒药可以把你自己体内的胞宫都给排泄下来。试问太后,哪个女子,能对自己下了这样的手?”

  “你说什么?”夏侯麦冬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你说本宫体内的什么东西没了?啊!”

  独孤倾亦轻轻眨了一下眼睛,这一下子仿佛进入了时间的凝固,他那长长的睫毛略微动了一下。

  “你不知道?装的还挺像的!”独孤倾亦微微抬起眼帘,看向太后:“太后若是不相信本王的话,可以问皇上,皇上知道此件是最详细的经过!”

  “本王话语至此,至于其他,皇家的颜面还是需要的,夏侯家连续两次,女儿都坐上了贵妃之位,不安分,太后娘娘,你不觉得天道有问题吗?”

  天道有问题?

  眉头皱了起来,独孤倾亦峰回路转说起了天道,他是在想谯郡龙亢桓家淌进这一趟浑水吗?

  太后脸色铁青。

  真的可以把一缸水给搅黑了。

  太后刚欲开口,独孤倾亦幽深的眸色看向了我:“苏儿皇贵妃,不知您可有空,随本王去见皇上?”

  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光明正大的让我去陪他见独孤玄赢,意思是说现在的事情不用管了,太后会处理此件事情?

  小心翼翼的看了太后一眼,扯着嘴角,报以微笑:“淮亲王,真是客气了,外面有那么多人,淮亲王…可以另寻他人,本宫在皇宫抓到了行厌胜之术的人,得好好解决一番,才能更好的禀明皇上!”

  “厌胜之术……”独孤倾亦慢条斯理的咀嚼了一下,道:“那可得好好查一查,皇宫内院,明争暗夺行厌胜之术,是明摆着要皇上的命啊!”

  夏侯麦冬在地上爬的太后脚边,把头磕得太后的脚面旁,声泪俱下道:“太后娘娘臣妾根本没有行厌胜之术,这都是诬陷,都是纯属诬陷!太后娘娘不要信别人信口雌黄,伤害皇宫内院的和谐!”

  太后十指颤抖,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端详着夏侯麦冬:“夏侯贵妃有太多的事情,哀家是不知道的,你的父亲,私做龙袍私刻玉玺之事,哀家告知皇上,在皇上定夺之前,夏侯贵妃,还是好好的在宫中反省吧!”

  夏侯麦冬声嘶力竭:“太后娘娘,您不要被奸人所骗,两淮之主,早已出了叛变之心……”

  “住嘴!”太后声音尖锐的打断了她的话:“淮亲王如何不是你能说的,来人,把夏侯贵妃囚禁起来,没有哀家的允许,谁也不准探望于她。”

  “太后娘娘……”

  太后充耳不闻,声音冷冷道:“皇贵妃,你打算在这里陪她吗?”

  我卑躬屈膝:“太后娘娘这是哪里话,臣妾怎么可能跟一个行胜之术的人为伍,更何况,夏侯贵妃罪名一旦坐实,如夏侯家一样,觊觎皇位谋逆的大罪!”

  太后哼嗤了一声:“皇贵妃都会巧言善辩,哀家一直没发现,希望现在发现不会太晚,希望现在发现有些事情不会超出哀家的掌控!”

  我报以微笑,温婉贤淑:“臣妾惶恐,臣妾不过且遵照皇上的命令而行事,真的超出太后的掌控,大抵一切都是皇上所为。”

  太后后退了出来,我也跟着跨出了房门,独孤倾亦跟我保持一致的步伐,余光望着他的侧脸,让我无端生出岁月静好四个字。

  似看见他,这些所有的阴阴沉沉黯淡无光,又变成像星星一样悬挂着天空,闪烁着光芒,深邃而又神秘,触手可得一样的美好。

  夏侯麦冬的房门被关上,夏侯麦冬在里面捶打着房门,竭力着叫着太后。

  太后端着手,头也不回的离了她的院子,我勾了勾嘴角,侧目微斜视线,心中闪过一丝快意。

  明辉艳光之中,阳光照射的影子,带着婀娜多姿的身形,太后出来,直接上了凤辇。

  独孤倾亦立在一旁,微微垂下头颅,目送她,而我站着和他有一定的距离,屈膝着目送太后。

  太后辇轿悠悠的向远方走去,仪仗队浩浩荡荡的无人能捍卫一样。

  独孤倾亦左手腕微露,红绳子在白净的手腕上,带着一抹赤红的潋滟。

  腿仿佛被人抱住立在原地,抬脚走不了,只是远远的瞅着他,似只有这样才能把他瞅进心里,妥善安放再也不要拿出来告知别人,心中已被这个人占据。

  我不走上前,他走过来……

  他每走一步,仿佛都踩在我的心尖上。

  我的心……颤了,跳着………

  衣袍随着走动而摆动,龙姿凤章的风姿,黑如夜的眸子眼波流转,一眼望进,俊美清萧,天人之姿。

  就算我以前的容貌与他站在一起,也没有他这与生俱来的清冷如昔,他周身的气势,无人可比拟,无人为之可比肩。

  薄唇弯起,话语轻如风,“好久不见,可安好?”

  短短的七个字,愣是让我生出溃不成军之感。

  “殿下怎来了?身体如何?桓芜没有见到殿下吗?”

  他抿唇轻笑,潋艳绝色就如天空上的朝阳,刺目人不敢张望。

  骨节分明苍白的手对着我伸来,眉目坦荡,而我,却撇过头去,错开他的手。

  他的手停在半空,我身后有无数个太监和宫女瞧着,我听见,远处的花叶簌簌,似要起大风了。

  他的双眸紧紧的凝视着我:“你问了三个问题,本王该回答哪个问题?”

  突然……

  云彩遮住了阳光,天一下子暗了下来。

  我露出丝丝浅笑:“本宫想问殿下什么时候走?京城非殿下所来之地,殿下还是早日离开是非之地的好!”

  独孤倾亦漆黑的瞳孔映着我的样子,支离破碎再也无一丝从前的样子。

  独孤倾亦微不可闻的叹了一气,又靠近了我两步,似在筹光交错之间,他压着声音说道:“萱苏,本王想你想的心疼了!”

  暗下来的天,变成刺目的光芒,艳阳的日光之下,他离我近的,他脸上细微的绒毛,都能细数过来一样……

  步伐踉跄……

  心……揪着疼。

  后退摇头,喘着粗气:“殿下真是说笑了,殿下认错人了,她已经死了,殿下还是早日回去,谨遵先皇遗旨,莫要来京城!”

  我怎么能受得起他的爱?

  我这样的人,哪里配得起拥有他那么美好的爱,他是天上的明月,天上的繁星,他最难遥不可及的日光……

  满身污秽的我,就算洗的再干净,身上的臭味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不会再干净了,绝对不会再干净了。

  独孤倾亦手依然停留在半空,又向我靠近了两步,眉如远山,眼含波光,灼灼其华之中,在也容不下半点别人的影子。

  “不用害怕,本王即来到京城,便没有人能伤害于你,本王护你,余生!”

  后退的我,抵在宫墙上,略微昂着头不让眼泪落下,死死咬着嘴唇,尝到了血腥味,我才声嘶力竭的说道:“不需要你,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你是两淮之主,你的封地在两淮。本宫的余生,由皇上负责!”

  他苍白修长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衣袖遮挡手腕,盖住了那一抹妖艳的红。

  红绳子不见了,我的世界就像天空一样,起风了,云彩又遮住了阳光,炎炎夏日阴霾将至。

  枝叶簌簌,太阳被完全遮盖,我以最狼狈的姿势跑回宫,撇下他自己跑回了宫。

  他一直目送于我,目光落在我的后背,就跟一团火一样,灼伤着我的背部,让我全身染了火无处可逃。

  跑到锦泰宛我去找桓芜。

  薄荷指着小厨房说道:“启禀娘娘,芜大夫一直钻在厨房没出来,他说再熬药,是绝密的方子,不让奴婢靠近!”

  我当即立下的沉声道:“薄荷本宫不管你给谁效命,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你只能效命于本宫,不然的话,本宫有的方法让你死!”

  “对了,芜大夫是用毒高手,你自己小心点掂量着,本宫刚刚在外面回来,跟着一起去的人,你让她们,把嘴巴放严一点,本宫不想听到有关任何本宫的不好的声音,明白吗?”

  薄荷一个激灵,急忙跪下,诚惶诚恐的说道:“奴婢是娘娘的人,娘娘让奴婢怎么做,奴婢便怎么做!”

  “那好,你现在去让他们把嘴巴闭上!”我说着,飞速的向厨房走去,厨房大门紧闭,在我正准备一脚踹开的时候,门咯吱一声被打开。

  心中一惊,一只毫无血色的手一把把我拽了进去,门砰一声被关上,我直接被手的主人压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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