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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3无人可信呢


  中州琅琊将军的未婚妻?

  阿玠说她是赵郡李氏的旁支,因为家族犯了错才进宫为奴,和中州琅琊将军怎会牵扯到关系?

  “阿玠,叫李玠心!若她是中州琅琊将军的未婚妻,奴婢有一事不明,还请殿下示下!”我说的恭敬至极,独孤倾亦把如此重要的问题丢给我,我有太多的事情不明。

  独孤倾亦扬起眉头:“你是想问本王中州琅琊将军名震天下,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在宫中为奴,为何不用战功把她从宫里换出去?”

  咬了咬唇,才慢慢的移过去,边移边说道:“中州琅琊将军,掌管中州一半的兵力,是一品将军,他用他的战功去换未婚妻,皇上不会不卖他这个面子!”

  相反的独孤玄赢非但给他面子,还会准备一份嫁妆给阿玠风光的让她大嫁,以达到拉拢中州琅琊将军的效果。

  独孤倾亦再一次端起茶壶斟茶,倒入他刚刚喝过的杯子推到我面前,“你说的没错,中州琅琊将军身为一品将军掌管着中州一半的兵力,陛下坐上皇位,只用了一人之力,他想真正掌管北晋,各方势力要平衡,各方势力要为他所用!必须要竭力拉拢,中州琅琊将军,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独孤倾亦说着带了一丝莞尔,“陛下的江山来得太容易了,一人之力,跨越了先皇所有的儿子,让他这个当孙子的人直接坐上了皇位!”

  “夏候萱苏,夏侯爷一品军侯,不管外在兵力,凭一己之力让陛下得到了江山,就算不名垂千史,也不会落到一个叛国的罪名,你说是不是?”

  他的话就像一枚针,他的话就像一柄刀,砍向我,扎向我,针针见血,刀刀见血。

  双手颤抖紧紧的捧着那盏茶水,抖动之间茶水溅了出来,把我的手烫红了。

  “叛国的罪名!”我惨笑连连,泫然幽咽:“什么时候变成了叛国的罪名?一直以来……我夏侯家被抄家,上上下下一百八十一口,除了二房,一个不留,叛国的罪名,原来不知不觉被套上叛国的罪名,这个罪名真够遗臭万年永生永世翻不了身的!”

  京城的一品军侯,掌管着京城最主要的兵力,通敌叛国,帝王者怎么说天下百姓便怎么信,天下百姓不会去相信这其中的歪歪倒倒,只会君王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

  独孤倾亦凝视着我:“天下皆知的事情!消息如此闭塞,你想报仇,往哪里报?”

  我消息闭塞吗?

  对的,他说的没错,我的消息是闭塞的!

  有很多事情我都不知晓,我就像一个无头苍蝇,扇动着翅膀到处乱撞。

  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殿下,且不管我夏侯家是什么样的罪名,人死不能复生,我得一步一步走!”

  “您说了,中州琅琊将军会不会杀了他自己的未婚妻,奴婢告诉你,奴婢是希望他把自己的未婚妻杀掉的,这样一来……正如您所说,我会更加的贴近陛下的心房,让陛下把我真正的当做心腹来培养!”

  最好杀掉阿玠,我取而代之来做独孤玄赢心腹,我要看看他的心房到底是怎么长的。

  “嗯!”独孤倾亦唇角微微一弯,“本王过来提醒你,现在只要牢牢的抓住阿玠,后面的事情,本王会让陛下自己捅自己刀子,”

  “就像那个不存在的孩子一样,本王会让他知道,拿一个所谓不存在的孩子,去赌一个一品亲王命,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到底是谁告诉他夏侯麦冬没有怀身孕?

  他到底是从什么渠道知道夏侯麦冬没有怀身孕?

  又是从哪里算定独孤玄赢要利用这个不存在的孩子来赌他的命?

  “天色不早了,殿下该回去了!”面对这样的一个人,哪怕阴雨绵绵不寒冷,这个人在的地方便是寒冷无比的,令人舒展不开来的。

  “咳咳!”独孤倾亦突然低咳了起来,手抚在胸口,咳的震动伤口,我一直盯着他手扶着胸口的位置。

  先前独孤玄赢重重地拍着他,我已看到他的黑色衣袍颜色深的些许,现在因为他的咳,又加深的些许!

  俊朗如玉的脸庞,没有一丝血丝,就如最上好的白籽玉一样,我眼睁睁的说道:“殿下重伤未愈,中州琅琊将军过几日就到,殿下还是回去好生休息,琅琊将军一到,谁知道会有什么变数!”

  独孤倾亦眼神淡漠,缓缓起身,俯视着我:“阿玠,李玠心……玠……乐器也,本就是玩物,焉能久留?”

  “不能久留就让她死!”我没有丝毫温情在:“她及其得到皇上的信任,温柔无害的表层之下包藏着极深的祸星!”

  阿玠不可在留,既然不能再留,那就得让她死的无声无息对我有用。

  “早些休息!烟雨天,少出门!”独孤倾亦说着走到门前,拉开房门而出,门关上了,我才抿了一口渐凉的茶水。

  紧接着,我自己也开门走出去,独孤倾亦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左顾右盼的时候,看见阿玠,她随着我的目光看了看:“苏儿大晚上都在看什么?”

  我站在门口,眼中疑惑警惕交织:“阿玠,你刚刚来的时候可看见什么人?”

  阿玠脸色一沉:“有刺客?”

  我一把拉住她:“不知道是不是刺客,就看见一道人影闪过,出来看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看见!”

  独孤倾亦闪得如此之快,看来接应他的人定是武功高强之人。

  阿玠细致辨认了我的神色,缓缓的摇头:“没有看见,兴许是你看错了,我回来拿点东西!”

  我还是疑惑着,向外张望了片刻,跟着阿玠进了房间,刚踏回房间的时候,我心中咯噔一下,完了,独孤倾亦刚刚在喝茶,东西……

  阿玠进了房间,直接去衣柜拿她的东西,目光落在桌子上,轻舒一口气,独孤倾亦不止一个人,细节方面他总是做得无可挑剔。

  阿玠拿了一个香囊,对我摇了摇:“这个香囊里面有安神的药,捂住一个人的口鼻,可以让人昏睡十二个时辰,给你!”

  我受宠若惊带着惶恐不安:“阿玠,为何要给我如此一个香囊?”

  阿玠香囊压在我的手上,和蔼可亲的拍了拍我的手:“给你这个香囊,是让你放在身上以防万一,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对了,你身边有一个阉人,名为清让是不是?”

  略带期盼的看着阿玠,不隐瞒:“是的,他想陪着我,两淮之地送瘦马进姑苏台,身边可带一人,他便成了阉人,准备和我一起进姑苏台!”

  “现在我成了娘娘的贴身侍女,伺候娘娘,与姑苏台无缘,他便与我无缘,继而……他现在还在别院一处,也许连姑苏台都进不了!”

  阿玠眸色一闪:“看来他是爱惨了你,因为爱你,便心甘情愿做阉人,也要和你在一起!”

  我立马黯然神伤:“阿玠真是说笑了,什么爱惨了不爱惨了,我只想伺候娘娘,效命于皇上,让我的妹妹衣食无忧,平安一生,其他都不重要!”

  跟我拐弯抹角说了这么久的箫清让,她到底要做什么?

  试探箫清让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还是试探拿捏箫清让我会如何??

  阿玠之所以让我看不懂是因为她会看似把什么事情都告知于我,就像独孤倾亦会光明正大的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让别人无路可走一样。

  “感情这东西说不清楚!”阿玠眼中也闪过黯然:“曾经……我以为天下除了情爱最过美好,再也无其他,可是等到我家破人亡,入宫为奴,我才发现……原来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

  “爱你的,不爱你的,在你需要的时候通通都不见了,就好比冰花,寒冷的天在阳光照射下,它闪着透明洁净的光芒,那么冷的天怎么可能出手去碰。炎炎夏日,想找一朵冰花驱走炎热,却发现你根本就抓不住这朵冰花!”

  “这就是情爱,它不会急你所急,不会为你所用,它只会成为你的牵绊,阻碍着你的脚步,成为你最大的障碍,让你裹步不前,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

  “阿玠!”我愣愣地叫了她一声:“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伤心?”

  阿玠摇了摇头故作坚强:“没有很伤心,不过有感而发,对了,皇上说,你身边的那个清让可以让他一起过来伺候娘娘,只要你们两个就不会分开了。”

  我吃惊诧异,嘴巴微张半响:“阿玠……”

  阿玠吐出一口浊气,用手拍了拍我的脸:“瞧你的傻样,哪有一点像闻名于天下的瘦马,简直就像一个呆孩子,不过……有一点可得先说好,你们要发乎情,止乎礼,就算他是阉人,有些规矩不可跨越,尤其是将来你要进宫的,宫中最讨厌私下对食,明白吗?”

  她像一个事事为我操碎了心的人,许是换成以前,我一定感动的一塌糊涂,现在我只会想着温柔之下包藏着怎样的祸心?

  眼巴巴地点头,“那我现在可不可以去告诉清让,说皇上恩德,我与他可以在一起一起伺候娘娘?”

  “自然是可以的!”阿玠微微点了点头:“快去快回,天色不早了!”

  眼中顿时亮堂,就像得到心爱东西一样亮,深深的对着阿玠行了个大礼,转身就走出去。

  漆黑夜,朦胧细雨,乌云遍布,在此之前,有月色的,现在什么都没有,寂静静悄悄的一片。

  绕过几个院落,独孤玄赢院落灯火最通明,还能听到细碎的丝竹声,宫鸢尾与他相欢云雨,他把她当成谁的替身?

  回到院落,屋内没有一处灯光亮,我皱起眉头,箫清让此时会去哪里?

  不应该在房里睡觉吗?

  停在院门口正当我犹豫不决要不要进的时候,箫清让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你不是在伺候贵妃娘娘,大驾光临来我这,我倒是受宠若惊了!”

  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我沉着声音说道:“大晚上的夜深人静,方便做坏事儿吗?”

  箫清让身体一斜,直接把我困于他的双臂之间,周身清冷袭向我:“萱苏,残忍有个度,麻烦你,就算把人片片凌迟,先把人割破喉咙再说可以吗?”

  我双眼瞪大的瞅着他:“片片凌迟,三千六百刀,刀刀见血刀刀不死人,如果死人了就不叫片片凌迟,你说,我割破你的喉咙,怎么叫片片凌迟?”

  箫清让微微颤粟了一下,墨色深瞳,遍布着哀伤:“去而又返,又是何事?”

  我眨了一下眼睛,眼眸略弯:“夏侯麦冬怀有身孕之事,没有几个人知晓,你知独孤倾亦他既然知晓,这不消片刻工夫,他便知晓夏侯麦冬怀有身孕,你猜是谁说的?”

  箫清让松开了手,身体一斜,靠在门后的墙上,狠狠的闭了闭眼睛,用手掌揉着额头:“你的意思,是我说的,你的意思,怀疑在我头上,她怀有身孕之事,知道人的人屈指可数?而我的嫌疑最大,所以你得到了独孤倾亦知道她怀有身孕之事,第一个时间想到我!”

  “你会在猜测,我想利用夏侯麦冬怀有身孕之事大做文章,去卖给独孤倾亦一条消息,从而得到了进宫的更加便利,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

  值得怀疑不是吗?

  眸光灼灼,不落下他任何神色变化,停顿半响:“你说的没错,我告知你以后,独孤倾亦便知晓了,我有想过这院落里的人都是他的人,可是假孕之事都查的这么清楚,让人深思,让人不得不疑!”

  “是我又怎样?”箫清让缓缓的把手拿下,垂眼冷笑,“是我告诉他的怎样?不是我告诉他那又怎样?我的目的是要进皇宫陪着你,从而卖消息给他,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灼灼的目光一下子冷剐起来:“卖过消息之后,他允诺你什么?送你到姑苏台?可是…你依然不会和我在一起!没用的!”

  “有用的!”箫清让轻嘲了一声:“已经有用了,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会和你一起伺候夏侯麦冬贵妃娘娘!”

  他声音如刀,落在我心房,使我的心房荡起涟漪,久久无法平静。

  不久的将来,他会和我一起伺候夏侯麦冬,就在半刻钟前阿玠说让他和我一起伺候夏侯麦冬………

  无法平静的心房,又被饶了进去,有太多的陷阱和怀疑……

  阿玠到底是谁的人?

  箫清让去伺候夏侯麦冬,到底是不是独孤倾亦允诺他找人去办的?

  “对的!已经有用了!”我的唇瓣有些抖,对他点了点头:“恭喜你,和我一起伺候夏侯麦冬,已经如愿了!”

  箫清让神色微顿:“如愿了是什么意思?”

  真是驾轻就熟的装腔作势,我面色沉郁:“如愿了就是,独孤倾亦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他让我来通知你,你可以和我一起伺候夏侯麦冬了,他的手脚可真够快的,不愧是两淮之主一品亲王,你说是不是?”

  在这天下里,除了我自己,无人可信……

  什么一往情深不知所以?

  全都是骗人的把戏,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相信了情爱,我对他一往情深,我把我的家族全赔进去,一百八十一口人,除了我无一幸免,除了我……再无人可信。

  箫清让黑色的眼眸划过一丝深色的幽芒:“你说是他让你来通知我,可以一起伺候夏侯麦冬了?”

  “对呀!”我使劲的点着头:“你该知道他之前来过别院,又莺是里应外合的探子,她的幕后主子就是独孤倾亦,独孤玄赢让他来听听该如何去办!”

  “所以……他现在说,你可以和我一起伺候夏侯麦冬呢,先前我心里还纳闷呢,如此一来便想通了,你们两个已经相互打过交道。箫清让下回不要说我不信任你,你自己有太多的谜团,也没有告诉我!”

  “咱们俩是彼此彼此,谁都别说谁都不是,能者就玩,不能玩者,死了再说吧!我只是来告知你一声,收拾收拾,明日就可以去伺候夏候麦冬!”

  我很想问他,这个别院里到底有多少人是独孤倾亦的?

  或者说,独孤玄赢身边又有多少他的人?

  我在别人掌控中活着,自己毫无胜算,别人推着我再走,我根本就没有自主权。

  “萱苏!”箫清让带着一丝小心叫了我一声。

  “别叫我!”我斥责一声:“箫清让,我是苏儿,不叫萱苏,莫要叫错名字,惹人心生不快!”

  箫清让欲伸手,我一个转身,就离开了……

  不得不重新开始想着大局,想着独孤倾亦利用我,就如我对他的心一样,我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我也到处在试探,我也没有那所谓的忠心耿耿。

  不急不慢的走着,就像在走的途中,想清楚各方面的事情,走着走着,听到了宫鸢尾哼出来的小调。

  她晚上不应该和独孤玄赢相眠到天亮吗?为何现在出现在此。

  花开正艳,把自己当做你。”

  “走过你走过的路,爱过你深爱的人,我很好,好到一个人傻笑!

  “笛声不再悠长,执笔书写你,把自己当成你,去嗅你嗅过的花香!”

  “走过你走过的路,爱过你深爱的人,我很好,好到一个人傻笑!”

  “你怎么了?”在她靠近的时候我突地出声问道。

  哼唱声噶然而止,宫鸢尾扬起脖子,手停留在脖子上:“碰见了一个畜牲,狠狠的咬了我两个,就为了尝尝我的血液有没有他熟悉人的味道,你瞧,深可见骨,还有两个牙齿印!”

  在不明显的烛灯下,她的脖子上赫然停留着两个牙齿印,还往外面冒血。

  我拿出手帕按在她的脖子上:“为什么会这样?他对你做了什么?”

  宫鸢尾嗤笑了一声:“还能做什么?我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替代品不是给人疼的,替代品是给人虐的,心里不爽,有多少黑暗都找替代品,这个问题你不会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不明白他有多大的气,如此咬你!”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把脖子咬成这个样子,鲜血不断的往外流,染红的手帕。

  宫鸢尾呼出一气:“不明白就不明白吧,谁让我和他心爱的人长得相似,又取代不了他心爱的人,他对我凶很凶残一点,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嘛!”

  “恭喜你啊,得偿所愿伺候夏侯麦冬贵妃,等于一条腿踏入皇宫里,不像我,整日提心吊胆,被别人翻来覆去云雨是一回事,还要时时刻刻小心着,被别人惦记着脑袋,这种感觉真是讨厌,令我无比的厌恶!”

  “目的相同,你我其实不冲突什么!”我略带清冷的说道:“正如你所说我们可以相互合作,正如我所说,我们两个齐心协力到最后在拼的你死我活岂不是更好!”

  宫鸢尾身体一扭,直接扑到我身上,像没骨头的蛇,搂着我的肩膀:“先扫清障碍!在你死我活,的确是一个好法子!”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勺,温柔的抚摸着,压低的声音,目光望向远方,一片杀意凛然:“箫清让是不可信的!虽然我不知道她进宫的目的是什么,他绝对不会是因为爱我,才会把自己变成一个阉人。”

  “我也不知道你的仇恨是什么……你对我有恨,我不知道从哪里得罪你,我对你有恨,因为你三番两次要置我于死地,换言之我俩的仇恨并不是深仇大怨可以暂且撇在一旁。共同合作,可操作性,比信任箫清让来的强的多,你说呢?”

  宫鸢尾长臂圈着我恨不得把我给勒死:“可以啊,我们俩相互合作吧,真心实意的相互合作。箫清让我帮你盯着,你记得,一定让我进入姑苏台!”

  “不用盯着他,他马上就要去伺候夏侯麦冬贵妃娘娘!”我声音冷然:“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让那边亲自发话,让他去伺候!”

  “呵!”宫鸢尾呵笑一声:“你们俩手脚够快的,完全把我撇除在外,厉害呀!”

  “厉害什么啊?”我一点都不赞同她的厉害说法:“我是在担心别被人卖了还不让人数银子,你放心,我不会像你一样,说了合作会把你撇在一旁,只要你,与我一条心,我就不会把你撇下!”

  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我绝对不允许我这条命,被别人卖掉还欢乐的给别人数银子。

  宫鸢尾沉默了半响:“行,我…宫鸢尾保证对天发誓,在扫清所有的障碍之前,我和你一条心,如若违誓,天打雷劈!”

  誓言口而出:“同理,我与你一样!”

  她的脸颊贴着我的脖子,吐着气息道:“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我波澜不惊的问道。

  “姐姐,他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一个替身,他念念不忘的人不是别人,不是夏侯麦冬!”宫鸢尾唇瓣埋在我的脖颈之间,说着停顿了一下,复而又道:“他念念不忘的人是夏候萱苏,夏候萱苏皇贵妃,他已经派人去了燃烬,他要找回她,他说她没有死,他说她在等他,根本没死,在等他接她回到他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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