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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0得逞即失败


  宫鸢尾眼中颜色也随之变的阴暗不明。

  夏侯麦冬不明所以,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上:“皇上,臣妾无大碍,为何寻得大夫?”

  独孤玄赢直接对宫鸢尾道:“扶贵妃娘娘下去,朕随后就来!”

  宫鸢尾暗自瞅了我一眼,应声,夏侯麦冬刚欲反驳不愿意走,但触及到独孤玄赢锋利的眼神,只得与宫鸢尾下去。

  夏侯麦冬一走,又莺慌乱越发控制不住:“皇上,奴婢是冤枉的,请皇上查明真相还奴婢一个清白!”

  “冤枉?”独孤玄赢锋利的眼神冰冷一片:“即是冤枉,你害怕什么?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也不迟!”

  冰冷的气息让又莺胆战心惊不再言语,眼神无意之间,飘着我怨恨。

  独孤玄赢视线落在地上的那本书上,“苏儿,杜鹃花有毒不错,红色的杜鹃花是没毒的,你是如何得知朕住的院子里杜鹃花是有毒的?”

  “红色杜鹃花是没毒,如果有人有心把原本的颜色所覆盖呢?”我转头看向放在地上的那盆花,“皇上您看!”

  跪着就把杜鹃花抱了过来:“今日奴家出门的时候,抱着一盆花,在大街上,下起了骤雨,花盆就放在书店外,骤雨打湿了花,上面的颜料,便褪了一层!”

  杜鹃花分为很多种,有些杜鹃花是没有的,比如说淮亲王府对那些杜鹃花就没有毒。

  但有些杜鹃花就有毒,比如说这别院里的杜鹃花,就是含有毒的,死人的。

  独孤玄赢垂着眼帘,我把杜鹃花举在头顶之上,独孤玄赢手轻轻地捻在杜鹃花上,杜鹃花上的红色染料,在他的手轻搓之下,染红了手指。

  我的声音从下面传去:“这根本就不是红色杜鹃花,这杜鹃花被人调换了,而且如此堂而皇之的调换杜鹃花,奴家想不出来是谁这么大胆!”

  开水泡的杜鹃花,短时间没有任何颓败之际,叶子依然绿得茂盛,花依然开得茂盛。

  我之所以知道这杜鹃花被染了色,是因为昨天在杜鹃花送来,箫清让给它淋了茶水,树叶之上染了红。

  本来是抱着怀疑姿态,细细揣摩杜鹃花的意思,却揣摩出独孤倾亦要在城外与我相见,还揣摩出的杜鹃花是毒药。

  独孤玄赢衣袖轻甩,又莺俯在地上瑟瑟发抖,仿佛巨剑悬在她的头顶卡着她的嗓子,让她说不出来任何话了。

  “淮亲王府杜鹃花,跟别院的杜鹃花是不一样的,别院的杜鹃花是朕去领略两淮风景的时候,被人送进来的!”独孤玄赢言语中散发出一丝挫败,“苏儿,你去书店买书,查清了杜鹃花的属性,其实,花不一样,属性就是不一样,虽然相似,却是天差地别!”

  慢慢的把杜鹃花放了下来,略微扬起头:“皇上英明,昨日奴家跟着皇上去了淮亲王府,皇上看了山茶树下面的杜鹃花,大抵是看出了毛病来了!”

  “细微的毛病,你若不提,只不过一闪而过!”独孤玄赢眼中一下子升腾的怒意:“来人,把又莺脸皮撕破,朕到时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如这杜鹃花一样,被人染了颜色,被人想独自收藏!”

  他手下的人闻声而来,直接压住又莺,在她脸上摸索,不消片刻之间,嘶啦一声,又莺脸颊被撕破。

  就在我的眼帘之下,又莺脸皮活生生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到外面去卖书的书店查找的护卫,也已悄然回来。

  他们回来,带回一具尸体,尸体在担架上,独孤玄赢拽紧拳头,神色阴暗幽深,掀开白布,真正的又莺气息全无的躺在里面。

  我惊慌失措尖叫连连,试图让自己见到死人害怕,把自己摘出事外。

  独孤玄赢哼笑一声:“一个死人让你害怕成这个样子,你与死人说话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你害怕?”

  语无伦次的回答:“不可能,奴家见时她还活着,不可能就这样死去,绝对不可能!”

  又莺脸颊被撕得鲜血淋漓,奋力大声的挣扎:“皇上,这一切是这贱人的错,这只见人信口雌黄,奴婢忠心于贵妃娘娘,奴婢忠心于皇上,什么杜鹃花,跟奴婢没有丝毫关系!”

  又莺脸上的鲜血花了一脸。

  独孤玄赢手微微一抬:“拉下去,别让她死了,好好的询问,到底是谁借送杜鹃花之际借机杀人!”

  “是!”

  他的随从应声,拽起又莺不顾她撕心裂肺的叫喊,压着她就走。

  独孤玄赢看着我面前的那个盆杜鹃花,伸出脚一脚踹去,杜鹃花直接连盆带花,碎了一地。

  独孤玄赢正了正衣襟:“苏儿,你立了大功,朕不会亏待你,走,随朕去看看贵妃娘娘,若是贵妃娘娘无事,从今以后,你就是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

  贴身侍女……

  更多的是诚惶诚恐,没有他想看的欣喜若狂,垂着脑袋,不敢看天颜,只得唯诺的回答:“奴家谢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惜了我的那盆杜鹃花,这不是真正的红色杜鹃花,费尽心思染了颜色也是不简单的。

  去看夏侯麦冬,大夫正好把完脉,夏侯麦冬虽然长相艳丽,但是眨眼之间看似人畜无害。

  她柔声询问独孤玄赢:“皇上臣妾怎么了?臣妾并没有感觉到不适!”

  她的房内,也有一盆杜鹃花,不光是我看见了,独孤玄赢也看见了,示意我把那盆杜鹃花端出去。

  我去把窗子全部打开,抱着那盆杜鹃花走了出去,宫鸢尾悄然尾随着我一起,压着声音道:“杜鹃花被人调换了,这里的杜鹃花跟王府的杜鹃花是不一样,你什么时候得知的?”

  “在你对我吐吐沫的时候!”我把手中的杜鹃花摆正了,“你使劲的在搓着杜鹃花的叶子,你的手染了一丁点红,不过你没有看见,因为你的手更多的是被杜鹃花叶子的绿汁染了。”

  “妹妹,姐姐为了保护你,费尽心血不由余力,麻烦你不要拖姐姐的后腿,现在……姐姐要做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是最贴身取代又莺位置的贴身侍女。你想要进入姑苏台,姐姐这颗棋子,你必须得抓牢了,不然的话,你哭都没眼泪!”

  宫鸢尾依然持有怀疑态度:“有人提醒你,不然以你的聪明才智,根本就想不到这一点!”

  我老实的点头,凑近了她:“你说的没错,有人提醒我,可是更多的是淮亲王府和别院的杜鹃花是两个品种,独孤倾亦让人送来杜鹃花,光明正大的来下毒,你觉得独孤玄赢他会相信吗?”

  还没有等他回答,我自己便下了结论道:“肯定不会相信,他只会相信有人调包了杜鹃花,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在杜鹃花是独孤倾亦找人送的,人都是肤浅聪明的,光明正大有的时候就变成了诬陷。”

  独孤倾亦最成功的方面在于他胆大,被刺客刺杀,重伤未愈命在旦夕,喜欢杜鹃花就像喜欢月下美人一样,大家有目共睹。

  每年都会去中州买杜鹃花,这成了惯例,而且每个别院里都会摆上杜鹃花,通通都是光明正大的摆,有人做了手脚,很正常。

  “瞎猫碰死耗子,你以为能取而代之,便能取而代之信任吗?”宫鸢尾带着玩味的提醒我:“她是贵妃娘娘,你妹妹我是进入姑苏台与她争宠的人,你觉得她会把你当成心腹?”

  “做梦吧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过美好,还是觉得自己成功了那么一两次,就觉得无比嚣张,可以算计别人了?”

  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吁了一口气:“谁知道呢,凡事都要去试一试,不试,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更何况……真是时间拖的太久了,久的有太多的猝不及防会发生。所以我们得想尽办法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姑苏台,因为独孤玄赢无论如何都不会死在两淮!”

  独孤玄赢不知道在两淮还停留多久,关于刺杀他的人,我更倾向是他自己导的,导演这么一出,又可以继续留在两淮之地。

  还可以借机去中州把琅琊将军拉过来。

  今天是第二天,不出三天琅琊将军就会到,琅琊将军带兵前来两淮,到时候不知道是怎样的翻天覆地。

  “走不了!”宫鸢尾看了一眼房内,磨着后槽牙,咬牙切齿的说道:“现在绝对走不了,无论你做什么事情,现在绝对走不了,你没看出来吗?独孤玄赢得到了那封遗诏,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要杀人灭口!”

  “琅琊将军就是最好的例子,过几天他就会到,这样的话独孤玄赢就会有兵力为之抗争,独孤倾亦就算是两淮之主那又怎样?皇上被刺杀是铁板钉钉的事情,皇上要在两淮之地捉拿刺客,理所当然!”

  “独孤倾亦任何反抗的意图,那就是企图谋反!”宫鸢尾说话之间盯着我,眼中划过一抹阴鸷的笑:“这条河的水,不单是你一个人要搅浑,他们也要把这条河的水给搅浑,他们的目的在于什么?不就是互相伤害,想让对方死吗?”

  “不知道!”我抬脚往房里走:“现在我不发表任何意见,我只知道现在我们是被动,我们在夹缝里求生,大人物过招,首先死的就是小人物!”

  宫鸢尾跟我重新进了房,夏侯麦冬一脸甜蜜的靠在独孤玄赢怀中,温柔的摸着肚子。

  我的瞳孔沉了又沉,该不会瞎揣测,夏候麦冬真的有身孕了吧?

  “苏儿!”独孤玄赢对我招手。

  我向前跪在他的脚边,对我叮嘱道:“贵妃娘娘怀有身孕,你要好生伺候,若是贵妃娘娘有任何闪失,朕唯你试问!”

  “是!奴婢知道了!”

  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我直接从一个青楼女子变成一个贵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

  独孤玄赢又再三的叮嘱与她说了好大一会儿话,带宫鸢尾离开,而夏候麦冬一直在盯着宫鸢尾目送她。

  我拧了湿帕给她擦手,湿帕还没有到她的手边,夏侯麦冬伸手打了,眯着眼睛审视着我:“又莺跟本宫这么多年,怎会说变就变?你从中作梗欲意何为?”

  弯腰捡起帕子,“贵妃娘娘,您提前离开皇上的院子,您没有看到,真正的又莺姑娘已经死了,您身边的又莺姑娘是假的,皇上把她的脸皮都给撕下来了,试问如果她真的是又莺姑娘的话,脸上的脸皮不可能当着皇上的面被撕下来!”

  “贵妃娘娘若是不信,等贵妃娘娘身体好些,可以请求皇上去看,去看她是不是真的又莺姑娘!”

  夏候麦冬嘴角一僵,轻嗤道:“皇上已经说了,从今以后你是本宫的贴身侍女,既然你已经跟了本宫,本宫希望你安分守己,不然的话,本宫对你不客气!”

  “是!”我卑微恭敬:“娘娘是奴婢的天,奴婢一切以娘娘为重!”

  “滚出去,本宫要休息了!”夏侯麦冬极其不留情面的对我不善。

  我慢慢的后退,轻轻地把房门关闭……

  外面细雨又开始下了起来,阴霾乌压压的天空,看不到任何光亮,似有一场暴风骤雨要来。

  伺候夏侯麦冬的不止又莺一个人,我也知道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变成她的心腹。

  告诉她身边另外一个宫女阿玠我去院子里收拾东西,随即就过来。

  阿玠对我倒是客气:“往后咱们都是一起伺候娘娘,得相互照应,你去吧,早去早回!”

  眼中出现无尽的感激:“谢谢阿玠,真是太感谢了!”

  阿玠笑容得体:“不用谢,都是伺候娘娘的人!”

  我再一次表示了感激,抱起了院子里的那盆杜鹃花,走出了夏侯麦冬的院子,脸上笑容全部隐去。

  杜鹃花,白色的杜鹃花染了红,变成了大红色的杜鹃花,可是无论怎么掩盖,杜鹃花的枝叶是不一样。

  回去收拾东西,杜鹃花就摆在桌子上,箫清让深深的看了一眼杜鹃花:“你对它情有独钟,先前的那一盆呢?”

  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几件换洗衣裳,把它们包裹好,我回道:“先前的那一盆,被皇上打碎了,这是贵妃娘娘房中的那一盆!你知道这个别院每个小院里都有一盆杜鹃花!”

  “你口中所说的真正月下美人到底是什么?”箫清让直接用手摘下一朵杜鹃花,鲜红的杜鹃花在手心中,煞是好看。

  我走上前把他手中的杜鹃花拿下:“这有毒,不想死的就别动它,你说……你当初用开水浇它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知道它有毒了?”

  “红色的杜鹃花无毒,还是良药!医书上有记载。”箫清让眼中闪过一抹幽芒:“是谁告诉你红色杜鹃花有毒的?”

  “这不是红色杜鹃花!”我倒了一杯水,水轻轻的洒在花上,不大一会就有红色的往下滴落,“书上记载,这叫大白花杜鹃花,花和叶有毒,长期闻之可中毒,最明显的就是,腹痛,视觉模糊,四肢发麻,严重者,带有极度的狂躁!”

  箫清让眼中泛寒,声音激烈:“淮亲王他没有那么傻,这花是他送来的,他没有那么傻以为拿一盆花过来就可以置人于死地!”

  我低首浅笑:“你说的没错,独孤倾亦没有那么傻。你猜昨日我在淮亲王府看到什么杜鹃花吗?”

  箫清让摇了摇头:“我在别院里许久未出门,这个别院里的事情我知晓,别的事情我不知道。”

  浅浅的勾起了嘴唇,看着桌子上的杜鹃花,很是欢喜,张口便道:“大树杜鹃花,王府里的杜鹃花,是大树杜鹃花。杜鹃花分了几十种,杜鹃花中的翘楚就是大树杜鹃花,你应该有所耳闻。”

  箫清让眼中尽是深色:“大树杜鹃花产自云南,落叶灌木,高达二到七米,云南是唯一大树杜鹃花的产地!”

  “没错!”我抬眼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大树杜鹃花产自云南,月下美人产自云南。独孤倾亦对云南的东西情有独钟已经成了惯例,每年都会有人专门去采购月下美人和大树杜鹃花!”

  “有人鱼目混珠把带毒的大白杜鹃花,染成了大树杜鹃花,以此来嫁祸给独孤倾亦,你说……这种解答是不是合情合理!”

  箫清让一把薅住杜鹃花的枝叶,用力一扯,好好一盆杜鹃花在他手上就变成残花败柳:“不可能,独孤倾亦不可能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这种嫁祸是不成立的!”

  根本抢救不及时,不过这种少量的他也中不了毒,杜鹃花有毒,只是一个警告。

  眼瞳深眯,幽暗至极:“往往不能成立的人嫁祸,它偏偏就成立了,所有人都会猜测这不可能是独孤倾亦做的。可…有的时候恰恰相反,万一就是他做的?”

  很低级的错误……没错,的确是很低级的错误,独孤倾亦光明正大的做,别人不怀疑,他为何要偷鸡摸狗?

  “他想做什么?”箫清让眉头皱起来,仿佛都抚不平一样:“就像你说的是独孤倾亦光明正大的做,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江山,美人!你猜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把行李一系,拿在手上:“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跟我都没关系,我现在是夏侯麦冬贴身的侍女,你也押错宝了,一个侍女,身边不需要阉人人照顾,你得想办法跟紧了宫鸢尾才是!”

  “你是为了摆脱我?”箫清让声音顿时凝了起来,双眸中闪过受伤:“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为了摆脱我,才做的!”

  撇开眼不去看他受伤的样子:“皇上和殿下被刺杀是真,尤其是独孤倾亦伤口是真的,昨日我跟随皇上去,在他们两个的言语相激中,他们是互相怀疑的,互相怀疑对方派了刺客刺杀他们!”

  “这大人物的抉择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暴风骤雨,拿好了雨伞穿好了蓑衣,都不是最保险的,能得到漩涡的中心,不然的话,会死的!”

  “你今天出去一趟,是不是做了什么?”箫清让伸手压住了我的包裹:“漩涡的中心,自从独孤玄赢让你做夏侯麦冬的贴身宫女,你一直以来都没有去做,现在突然去做,夏侯麦冬身边的谁死了?”

  “又莺!”我嘴角缓缓勾起,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我是如何怨恨她们,恨不得她们去死,碎尸万段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现在又莺被扣上了里应外合的罪名,不管她承认不承认这个帽子她是摘不下来了。只要摘不下来,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会受尽所有的酷刑,还死不掉!”

  “你疯了你!”箫清让冷厉地扭声喝斥:“到达漩涡的中心,有的时候会死的更快一点,姑苏台还没有进,你现在一无所有,你做这些事情为什么不与我商量一下?你会断了你所有的退路,一旦有任何闪失,我想救你都来不及!”

  “你拿什么救我?”我声如冰窖般的讽刺:“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拿什么来救我,我不可能永远游走在边缘,我要进入漩涡的中心,我要触及到决策权的那个人。”

  “还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吧,夏侯麦冬现在已经怀了身孕,虽然她怀了身孕有些让我措手不及,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可能!”箫清让双手一下握住我的肩头,狠狠的用力,恨不得把我的肩头给掐碎了:“夏侯麦冬现在不可能有身孕,我虽然住在别院里,我刚刚说了在别院里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这其中就包括夏侯麦冬的月事!”

  霎那间眸光冰冷,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大夫说她怀有身孕,你说她没有身孕?”

  箫清让看着我突地一笑:“夏侯麦冬的月事离开还没有七天,你觉得她可能有身孕吗?”

  脸色剧变,声音尖锐:“阴谋,又是一场阴谋,独孤玄赢想拿她肚子里的孩子来做手脚?”

  箫清让笑得越发阴沉:“独孤倾亦拿着所谓的大树杜鹃花和大白杜鹃花过来玩,独孤玄赢不可能坐以待毙没有丝毫反击,现在你看到了吧,夏侯麦冬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反击的利器!”

  胸口起伏狠狠的喘气,箫清让松开了手,我一下子跌坐在板凳上,箫清让犹如鬼魅一样凶狠:“你自以为到了漩涡中心,其实不是,独孤玄赢把你弄到漩涡中心,只是让你做个替死鬼,他若板不倒独孤倾亦,你就是那个替死鬼!”

  “夏侯麦冬肚子里的孩子是没有的,夏侯麦冬心知肚明,独孤玄赢心里也清楚,拿一个不存在的孩子,去陷害一个一品亲王,划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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