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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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并不晓得自来也拒绝收他为徒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成长快到令他都感到不安，在色（se）诱之术无果的情况下，他也只能一路上独自生着闷气。
如今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田之国，而是与其相邻的汤之国中的温泉乡。
不过，鸣人对自来也有气，所以每当他想要进去里面获取素材时，他都会很不客气地用大嗓门将他的行为公之于众，直接的结果就是两人都被列入了温泉乡旅客的黑名单中，没有哪家温泉浴馆敢再招待他们。
而对于鸣人的小无赖行为，自来也只能倍感无奈。
看着不依不挠地跟在他身后的那条小尾巴，自来也慢慢停下了移动的步伐。
“我说鸣人，你这次出来的够久了吧，是不是该回村子里去了？”
“要你管！你又不是我师父，我爱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啊？”鸣人没好气地回应道。
听此，自来也不禁有些苦笑。
这些日子的相处，对于鸣人，他的了解比以前潜伏于暗处时有了很大的不同。
因为鸣人的感知力很强大，自来也在暗中观察他时，大多数情况下只能远远地跟着而已，对于他的性格很少是从对话中了解。
然而，那个在他眼中努力、勤奋、坚毅甚至有些冷血的鸣人，如今的表现却十足十的孩子气。
看着如今这副模样的鸣人，他起先的那些担忧不知不觉已经弱了下去。
“他和大蛇丸不一样。”自来也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只是却没有完全放松。
毕竟鸣人还有那令他担心的一面存在，他建立潜隐村的目的，他拯救那些本该死去的忍者性命的目的。
这一切，自来也都不了解，他必须先弄清楚鸣人的本心是什么，否则他无法安心地将自己的一切都教授给他。
“鸣人，你的梦想是什么？”自来也忽然问道。
“我的梦想……”鸣人可不知道自来也是在试探他的虚实，被他一问，不禁认真地想了起来。
若他还是原来的那个鸣人，那么成为火影便是他的梦想。
只是如今的他可不是原来的他，了解得更多，想的就更多，梦想也就更大了。
“我想要当火影，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更大的梦想，那便是各个国家能够真正和平，国与国互通，忍村和忍村之间也能消除隔阂。”
对于鸣人的第一个梦想，自来也倒是能够猜到，同时听他亲口说出，心中也不由得再次松了口气。
鸣人的心还在木叶，这比什么都令人高兴。
而他的后一个梦想，确实是把自来也都吓到了。
国与国互通，忍村与忍村之间消除隔阂，这可是连初代火影都没能真正实现的事情。
自来也不禁将目光移向鸣人，想看看他这话到底有几分真诚。
坚定的眼神，以及谈到这点时闪耀着的动人辉光。
“他是认真的。”这是自来也的结论。
一个八岁大的孩子，将这种犹如虚幻的事情当作自己的梦想，这本身就是很虚幻的事情。可不知怎么的，自来也却是忽然生出一种感觉，是一种没来由的相信，他相信鸣人真的能实现他的梦想。
不在乎各自身份的融合，他的潜隐村不正是这样的存在吗？
自来也不由嘀咕道：“看来我有必要去涡之国走一趟了。”
“靠，好色仙人，你色眯眯地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不收我为徒，教我忍术，难道还想让我免费给你变身吗？天下可没白吃的午餐……哎哟，你再打我脑袋，信不信我跟你没完！”
鸣人刚从自己美好的梦想中清醒过来，便看到自来也双目闪动着莫名的神采在看着他。这种情景不让人想歪都不成。
只是没等鸣人叫嚣完，便让恼羞成怒的自来也狠狠敲了下脑袋。
“瞧你那态度，这是对待老师该有的吗？”自来也瞪了他一眼道。
“你又不是我老师……”说着鸣人不由得愣了一愣，随即便兴奋道，“好色仙人，你答应收我为徒了？”
听到鸣人那一成不变的称呼，自来也忍不住咬牙道：“你会错意了，我……”
“哈哈，太好了，好色仙人答应做我师父了。我想想要先跟他学什么好？”鸣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来也那一脸郁闷的模样，自顾自地便嘀咕了起来。
“螺旋丸，不不，这个我差不多会了，不用找他教我。各系忍术，这个倒可以，只不过村里还有三代爷爷在，想学这个不用非得找他。那剩下的便只有通灵之术和仙术了……”
听着鸣人如数家珍一般地斗出他的底细，自来也的额前不由得垂下几条黑线。
他想不明白，鸣人对他为什么这么了解，要知道他的名声虽响亮，可好歹是传说的三忍之一，若非亲密之人，谁能这么了解他？
“似乎三代已经把水门的笔记交给了鸣人，那上门确实记录了不少关于我的忍术资料。”
想到这自来也方才有些释然。
他打断兴奋中的鸣人说道：“你给我安静会儿！”
“嗯，好色仙人！我们现在就开始教习吧，仙术可以晚一些，赶紧先把通灵契约书给我签上名字吧！”
看着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耳里的鸣人，自来也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他压下暴打他一顿的冲动，慢慢说道：“想学通灵之术可以，想学仙术也行。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和你定个男人之间的约定。”
“说吧，什么约定？”只要能学到这些，鸣人才不管自来也要定什么约定，反正他也不会害自己。
“说到就要做到，不然你休想从我这里学到一点东西。”自来也再次强调道。
“你真啰嗦，我连大蛇丸都不怕，还会怕你个什么约定吗？赶紧说，说完了我们好开始学习。”鸣人不耐烦地说道。
“哈哈，放心，我们的约定不会耽误你学习的，反而会给你很长的一段准备时间。”
听着自来也这话，鸣人顿时一愣本能的觉得不妙，只是不等他叫停，自来也已经紧接着说道：“我要你遵守的约定便是——成为一个真正的忍者。”
自来也笑道：“只要你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忍者，到时你想学什么忍术，我都可以教你。”
什么叫成为真正的忍者？至少也是头戴木叶护额的时候，也就是从忍着学校顺利毕业。
这件事对鸣人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可是距离他毕业还得有4年时间，这不是坑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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