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含着血泪的眼睛
（感谢书友南宫月吟的打赏O(∩_∩)O！）
“啊！”
一声惊呼响起，只见鼬写轮眼的红芒一闪，佐助已经大叫着从地上爬起，半跌半撞的朝外面跑去。
“我愚蠢的弟弟啊……”
鼬后发下至，刹那间便到了佐助的前面。
“啊！”再次被惊吓到，佐助忍不住双脚打着颤儿，一点点向后退去。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他不断地喃喃自语，眼角两行热泪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愚蠢的弟弟啊……”鼬慢慢走向了佐助，原本的三勾玉写轮眼瞬间转动了起来，三个勾玉一下子连成了一片，“万花筒写轮眼！”
“不要！不要啊，哥哥！”
佐助双手抱着脑袋，眼睛瞪大，双目渐渐变得空洞，鼬用万花筒写轮眼让他看到了这个悲惨的过程。
隐于暗处的鸣人，看到这样一幕，心中不由得喟然一叹，他拖住佐助一下午，就是不想让他亲历这样痛苦的过程，然而最终还是走上了这一条老路。
鼬还是选择了让仇恨作为佐助变强的动力，只是身在局中，这样的方式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鼬的真相，我不能告诉佐助。”鸣人缓缓低下了脑袋。
来到这个时代，他才明白，原著中鼬最后离开时那遗憾的话语或许只是为了再一次安抚佐助那受伤的小心灵而已。
假如他没有选择如今这样的一条道路，而选择让佐助过早的知道真相，这对佐助来说根本没有过多的帮助。
以佐助的能耐，他能改变什么？
鼬都无法做到的事情，鸣人都没法阻止的事情，就算佐助知道了真相，他也只能无力地痛恨着自己的无能，这样还不如为他树立起一个追逐的目标，给他加诸仇恨为动力。
“鼬的真心要他自己去体悟，即便是含着血泪，那也是成长。”鸣人暗暗说服着自己。
“住手，哥哥！别让我看这些东西！”
那边佐助的悲呼再次响起，残忍吗？或许吧！
鼬并没有因此而停下，直到整个过程都映入了佐助的脑海，他才收起了写轮眼。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要……”佐助的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脸色苍白，声音虚弱。
他目中无神地看着前方，只是下意识发问。
“为了测量自己的器量。”鼬淡淡地说道。
“测量，器量？”佐助的眼睛稍稍瞪大，“就为了这个，就为了这个把大家都杀了……”
“这个才是最重要的。”鼬打断了他的话道。
“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对吗？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你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一切都是你在骗我对吗？”佐助的眼泪越来越多，他忍不住朝鼬咆哮起来，他想要否定这一切，他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愚蠢的弟弟。”鼬缓缓低下眼帘道，“一直扮演着你理想中的哥哥，其实也是为了测量你的器量。你能成为我测量自己器量的对手，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你讨厌我，憎恨我，而且一直想要超越我，所以我才让你活着。你和我一样是可能让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人，不过这有一个条件……”
说到这，鼬的目光微微向着一旁的黑暗角落瞥了一眼。
“就是把自己最亲密的朋友……杀掉！”
听到这话，佐助的眼神急剧收缩，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止水的死。
“哥哥将止水……”
“因为这样，我才得到了这一双眼睛。”说完这些，鼬缓缓转过身去，“在南贺神社的堂室中，从右边最里面数起的第七张榻榻米下方，有我们一族的秘密集会场所，那里记载着宇智波一族的瞳术最初是为何而存在的，以及一族的真正秘密。”
“如果你能开眼的话，连我在内，能够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人就有三个了，那样的话……”鼬轻笑了一声，“就有了让你存活下来的意义。”
说着他将目光转向了前方：“现在的你，连让我杀掉的价值都没有。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我的话，就怨恨、憎恨吧！”
“啊！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的？”佐助一声嘶吼，双目中红光一闪，一双赤红的写轮眼和着血泪开启了。
“杀气不错，只可惜这样的程度还杀不了我。”
咻一声破空声响起，一把苦无已经脱离了佐助的手掌飞射出去，只可惜只有一勾玉写轮眼的他，根本看不破鼬的轨迹。
苦无从眼前人的影子里穿透而过，那只是一个残影。
“记住这种感觉，这是一双含着血泪的眼睛。”
鼬的声音缓缓消散，而被抽空一身精力的佐助也晕倒在了原地。
隐于街角暗处的鸣人，见此一幕，刚准备抬脚迈出去，耳边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到今天那个地方，我有些话对你说。”
他脚下一顿，身影快速消失在了那里。
当鸣人来到约定的地点后，只见鼬正出神地看着白天他和佐助练习时留下的打斗痕迹。
感觉到他的靠近，鼬缓缓转过身来：“刚刚那些话……”
“鼬哥哥，我知道你的心意，放心吧，我不会跟佐助说出真相的，他想知道真相，就让他自己去寻找。”
“谢谢你，鸣人。”鼬的目光微微柔和了一些，“还有，先跟你说声抱歉，佐助或许会给你带去很多麻烦。”
“麻烦吗？我这人一向不怕麻烦的，而且有佐助作为生死劲敌，我也能时刻知道我自己的器量大小了。”鸣人先是打了个哈哈，随后才敛起了笑容，“鼬哥哥，以后你……”
“放心吧，我已经找好去处了。”
“是晓对吗？”
“唔？”鼬惊疑地看了眼鸣人，“你怎么知道晓？”
“鼬哥哥给了我一个秘密，那我也跟鼬哥哥说一个关于我的秘密……”
来这之前鸣人已经决定对鼬透露潜的存在，以免到时自家人和自家人打起来，那就让人看笑话了。
“以后我会把泉姐姐和止水哥哥都安排在潜隐村，如果鼬哥哥想见他们了，可以到涡之国去走走。”
“止水……泉……”鼬的眼中似有水雾泛起，他轻轻吸了口气，才缓缓笑道，“差点忘了你的本事。”
说着鼬对鸣人伸出了一只手，凭空处忽然飘起一片片黑色的羽毛，等回过神来时，一只乌鸦已经立在上边。
“止水的眼睛就托你还给他了。”随着鼬这话说出，他手中的乌鸦扑打了两下翅膀，倏的便钻进了鸣人的身体之中。
“想拿取眼睛时，你只需想象一下就行。”
鼬的忍术端的是神奇无比，鸣人完全感受不到这只带有止水写轮眼的乌鸦藏身于他体内的什么地方。
他轻轻点了点头。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鼬最后看了一眼鸣人，身影缓缓消散。
“佐助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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