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龙涎香

　　达芬奇说：“肯花钱的人其实没什么事，怕的就是像罗德卡布拉这样手里只有点活命小钱和货物的闯世界年轻人。他们在哪里都是官吏欺负的对象，在大明还好点，至少没要他们的性命。在欧洲，在果阿和西班牙的殖民地，他们甚至可能会性命不保。”

　　陆炳派锦衣卫到广州衙门打听到了关在大牢里的葡萄牙囚犯罗德卡布拉，通过交谈知道他储有龙涎香一两三钱，就紧急收购了。同时，达芬奇将罗德卡布拉保释了出来。

　　罗德卡布拉被放出后，在澳门的葡萄牙人也得到了消息。葡萄牙商人联合会用龙涎香作为筹码，很快将被关押在广东的葡萄牙人解救了出来。

　　陆炳在日记中写道：我与几个葡萄牙人曾到布政使衙门，商讨释放几名被捕在狱的葡萄牙人，为此葡萄牙商人给我们带来了两半龙涎香。许久以来，广东官员向葡萄牙人求索此物，但他们不知道葡萄牙人如何称呼龙涎香。直到达芬奇介入，陆炳在广东海道释放了一个葡萄牙人，得到少许后，才知道龙涎香在葡萄牙人中的语言中的称谓。

　　格温妮斯也到了，达芬奇带着她和采购到龙涎香的陆炳一起进京面圣。格温妮斯的两个小孩放在广州，委托晨晨小姐代为看管。因为，达芬奇额外付了工资，所以晨晨倒是挺高兴。

　　进了京师，陆炳先安排他们在福庆堂皇家大饭店住下。自己就去见嘉靖皇帝，汇报在广州采购龙涎香的情况。

　　到了宫里，嘉靖皇帝问：“在广州采办龙涎香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陆炳说：“托皇上的洪福，不辱使命。”

　　嘉靖说：“这东西实在是太后需要，她背上忽发疮肿，御医说此药有奇效。我就派你去采购，同时向官员和民间征集。不料有官员私下议论，这是媚药。这些杨廷和的狗奴才，实在该杀。”嘉靖皇帝得此良药非常高兴，立即安排人去喊御医来配药。

　　陆炳说：“锦衣卫有人报告说那杨慎偷偷去新都见了杨廷和，每日寻花问柳。听说皇上寻求此物，他散播谣言道‘余闻是香气腥，殊不可近，有言媚药中，此为第一者’。”

　　嘉靖怒道：”这个狗奴才，真想寡人杀了他全家吗？”

　　陆炳说：“臣在广东访得一大贤，他在欧洲为法王工作，名字叫做达芬奇。”随后，他将达芬奇的一些情况向嘉靖皇帝简单做了汇报。

　　嘉靖说：“寡人也曾听说此人是一大贤，既然他有意报效我大明，那么我就抽空见他一见。另外，你去见见蒋太后，她想办几个狗奴才。”

　　陆炳一低头，说：“微臣自当效力。”

　　嘉靖皇帝和陆炳谈完话后，就去接待三位阁相了。

　　见到了蒋太后，陆炳连忙上前问好。蒋太后脸色苍白，显然是被疾病折磨的够呛，陆炳忙安慰太后：“臣已经采购到了龙涎香，不日太后的背痛当可缓解。”

　　蒋太后说：“我背上的疼痛还可以咬牙忍受，这心里的不舒服和憋屈却无人能开解。”

　　陆炳说：“当今天下，还有谁敢和太后作对？”

　　蒋太后说：“还不是京城的那帮酸子。不知道他们收了谁的钱，总和京城里跳广场舞的中年妇女与老太太们过不去。现在的媒体怎么回事？整天乌烟瘴气的宣传些什么东西？中老年人不呆在家里打麻雀牌，出来锻炼身体，跳那西洋舞本是好事？怎么就成广场舞大妈扰民了？”

　　陆炳说：“这帮人，是收了那些开办野鸡舞蹈学校人的好处，到处用口随地大小便。他们非要到你舞蹈学校，让你在野鸡班受宰，这些人就是这点小心思。

　　蒋太后十分不满，太后说：”舞蹈本来就是自心而发，发乎情止乎礼，这些无耻文人，这些酸子真丢文化人的脸。难道，非要付了广告费给他们才算是艺术？西洋舞的大妈碍着谁了？还说别人是尬舞，舞蹈本来就是随心而发。尬舞怎么了？尬舞就是最随心，最随性的舞蹈，你们弄的东西叫艺术，你们那是什么玩意儿？老百姓看了就头大，他们自己看了也打瞌睡，这些狗东西就是看不得百姓有点健康需求，真是帮孙子。”

　　陆炳说：“他们就是帮无聊的酸子，您把他们当人就是抬举他们了。这些人成天像苍蝇一样嗡嗡乱叫，还以为自己做了多大贡献。动不动就说什么情怀，他们懂个鸟情怀。那帮在南洋岛上当了几天民工的华侨，一回来也以为自己是大爷。动不动就在艺术上知道我大明百姓。他们懂个六，动不动就说西洋歌剧比我们大明戏剧高雅，还说我们大明戏剧都是抄袭西洋的。这些吃岛夷大米的米虫，就是一帮垃圾。这帮孙子害了多少大明的艺术家和天才呀！他们被迫害的都不敢写作，不敢发声了。”

　　蒋太后吐了一口气，说：“听你这样一说，我的心里才舒服一点了。这帮孙子把我气的。”

　　陆炳说：“那些狗屁舞蹈班收了学费，不管你上不上到了点就算完。起码也要等人家消费才算完呀！这样糊弄人算个什么事呀！人家生个病什么的，你就不能补个课时吗？”

　　蒋太后说：“这帮孙子就是想捞钱，你没消费也让你掏钱。”

　　陆炳说：“我这就让锦衣卫会同刑部制定章程，为老百姓撑腰，让他们上各种辅导班都推广打卡制度。上完课时才算完，否则就退钱。那帮酸子我立刻拍人收拾，他们都是有奶就是的货色，您不用操心。”

　　蒋太后说：“你娘是我儿朱厚熜的乳母，你这样说，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陆炳说：“我不会说话，太后不要生气。”

　　蒋太后说：“我还没有那么小气。”

　　出宫后，陆炳立刻安排落实追查酸子们诽谤广场舞一事。同时，刑部会同锦衣卫联合发布告示，大明各地的社会办学，一律以课时卡位标准，凡是民众因病，因为有事没能上完课程的，必须免费让民众上完，否则必须按课时退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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