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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子爔风雨猿山洞


  第111章子爔风雨猿山洞

  徐峥见子爔准备妥当说道:“刘将军请随我来。”徐峥一马当先竟向南而去。

  子爔追上来问道:“徐将军我们不是要去眉山吗,为何不走雁月关,却反其道而行之。”徐峥看向左右,子爔会意说道:“徐将军但说无妨,这里都是自己人。”

  徐峥说道:“刘将军这是为你好啊。”

  子爔说道:“徐将军何出此言。”

  徐峥一皱眉头:“一过雁月关便是西川之境,雁南天近年来在西川影响力很大,不少世俗门派依附其下甚至仙宗世家也俯首称臣,你若走阳关大路,恐怕都走不出雁月关就被千刀万剐了。”

  子爔说道:“看来你们对子爔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啊。”

  徐峥哈哈大笑:“哈哈,青州无双少将可是名震天下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盟主可是对刘将军青睐有加啊,竟为你退兵雁月关。”

  子爔沉默不语,不知再想什么。“晟公你冒天下之大不韪兵金秦州,是为了引子爔出现吧。”

  一行人冲进山林翻山越岭竟眼看日落西山也寻不到个落脚之处。山林多雨,云雾萦低沉,萦绕树杪,眼看就要下雨。徐峥说道:“子爔,这天就要下雨了,今晚我们是翻不过这岭了,我看我们先找个避雨之处容身休息吧,赶了一天的路比和你大战一百回合还要累。”

  子爔笑道:“徐峥我看你现在身体好的像头牛,不如我们趁着夜静无人再战一百回合如何。”徐峥赶忙慌张的摆着两个大手:“不打了,打死我也不和你打了,你压根不是人,看着是个玉面公子其实就是个怪物。”众人哈哈大笑。

  徐峥找到一个废弃的猿洞,洞口草蔓丛生,里面干燥宽阔倒是个很好的容身之所。

  众人猎了几只野味行起军中酒令,连林意这种不入俗流的人也兴趣高昂。月上中天,子爔酒醒不眠听着洞外淅沥流水潺潺便走了出去。

  子爔旧事闷锁,淋着雨也不觉清醒。漫无目的得寻着水声走去,“滴……嗒……”一声声轻微的水滴的停顿声传入子爔忧郁的心神。

  子爔寻声木然望去,只见林意轻快的穿梭在丛林之间,挥舞着长枪不湿身形,水光潋滟雨蒙蒙,映着林意潇洒写意的身影。子爔正愁无处发泄,举起战戟踏过水涧与林意缠斗起来。

  二人抛开一切招数,劈刺挑挂,云崩截剪。忘了枪戟,行走在天地之间,任我逍遥。

  “哈哈哈哈,原来这小鬼躲进了这深山里,让老祖我好找啊。”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子爔和林意警惕的环顾四周,听到远处出来草木匍匐的声音,好像有庞然大物接近。“斯斯……”一个水缸般粗细的巨蟒出现在眼前,血红的双眼像两个红灯笼挂在树梢,冷冷的俯视着两个渺小的人类。然而它乖乖的杵在那不敢妄动,似乎畏惧着什么。

  子爔,林意抬头看向巨蟒头顶,一个牛犊般大小的金蟾趴在巨蟒头顶上,金蟾之上一个丑陋的老者冷笑着:“杀一个乳臭味干的世俗小子,还要挂血煞榜悬赏,水云天当真越来越回去了。这悬赏老祖就笑纳了。”

  这血煞榜是仙界邪派组织的杀手榜,至于幕后主人很是神秘无人知晓究竟谁。敢调查的人都死于非命了,不管你是名门仙宗还是一方老祖。

  子爔见金蟾老祖气势非同一般,恐怕在仙界之中也是声势显赫。当下拱手说道:“请问阁下路经此地可是在寻什么人?”

  金蟾老祖说道:“不错,老祖要寻一个叫刘子爔的小子,你们可知道?”

  子爔与林意对视一眼,林意轻声对子爔说道:“这恐怕是金蟾老祖,此人道行高深莫测,行事乖张,心狠手辣。我会引开他,你马上带他们离开。我自有办法脱身”

  林意说道:“我知道。”金蟾老祖说道:“哦,他在哪快带老祖去,这小子可是值钱的紧啊,别被人抢了先。快,快。”说着,金蟾呱的一声跳了下来,那巨蟒如临大赦掉头就跑,那金蟾扭头喷射出一口毒液,巨蟒惨叫着翻滚撞倒一片古树,片刻血肉腐烂只剩散乱的内脏枯骨。金蟾长舌一弹将蛇胆卷到嘴里,好不恶心。

  林意说道:“想找人,跟我来。”转身飞驰而去。金蟾老祖紧紧跟随:“小子,可别跟老祖我耍什么花样,不然我就把你喂了我宝贝,它一定会很喜欢的。”

  林意目光游离,始终注视着金蟾老祖,背后一缕细烟射向林意,林意佯作没有察觉,待其透过衣衫悄悄以护体真元将其融化。金蟾老祖得意的咧嘴笑着。

  “妖道,刘子爔在此!”金蟾老祖只觉背后一点光寒,急转身形,刺啦衣衫被刃气划破,肋下裂开一道伤痕,浓稠的黑血汩汩流了出来。

  金蟾噗的急喷一口黄色毒雾笼罩向子爔,子爔知晓剧毒之物沾染不得却避无可避,半空中退下衣衫,翻手急转震散毒雾,一登身旁大树一个筋斗翻到一旁。

  林意见子爔挥剑而来,也急转身形一记青龙覆海橫荡四野,枪气将周身古木齐腰斩断,金蟾老祖仓促间被前后夹击哪里避的开,急忙祭出蜈蚣长鞭与林意硬撼了一记。金蟾老祖只觉林意力道甚大,枪势凶猛,胸口一闷,被掀飞数十米远才稳住身体。

  金蟾老祖嘴角溢出黑血,自怀中掏出一颗黑色药丸服下,转眼间肋下伤口消失不见。

  金蟾老祖说道:“老祖我横行天下数十年,没想到今日被你们两个小娃暗算,传了出去老祖我脸面何在。”心里却很是吃惊:“这两个人身上并无半点法力波动,怎会以枪戟伤了我。怪哉。”

  金蟾老祖袖里咻咻飞出两条绿色线蛇,似闪电般射向眼前二人,子爔与林意刷刷一斩,将绿蛇斩断。二人靠拢到一起,林意说道:“子爔,此人乃御毒宗师,浑身是毒,千万以元罡护住身体。我们不可坐以待毙,不然等他施展开来,不好应对。”

  话语间金蟾老祖一挥衣袖,无数毒虫向子爔林意扑面而来,子爔剑绽莲花,林意长枪如龙盘旋风舞,纷纷护住周身。山中夜色昏暗叫这些毒物隐匿难寻更加威力,子爔二人一时疲于应对。

  林意凝起浑身气势,林中无风起浪,无数毒虫纷纷爆裂,留下一地花花绿绿的腥臭浓汁。:“靠山崩!”林意长枪砸地,一时间气浪汹涌如惊涛拍岸,地动山摇。金蟾老祖始料未及,连人带金蟾被掀的翻飞。子爔捉住时机,一记飞虹落雁向金蟾老祖猛斩而来。

  金蟾迎面喷出一口腐尸蟾毒,一线黑光隐藏其中镖射而来,子爔以元罡护体去势不减。长剑劈散毒物,子爔腹部一痛,那黑光如细针透窗钻进子爔腹中。子爔无暇顾及,刺啦一阵刺耳的金铁拉锯声,子爔长剑震断,金蟾老祖惊骇着身形急退。只见金蟾老祖身上一道剑痕自右肩斜劈而下,断骨外露,血肉翻卷。若非仓促间以蜈蚣长鞭格挡一下,恐怕就被子爔一刀两断了吧。

  金蟾老祖不可置信的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中了老夫的黑腹毒蚣,竟还能以区区凡铁重创老夫。”金蟾老祖先前见子爔林意二人林中比斗不过世俗三流之法,不知林意曾打败毒龙,压根没放在心上,不然岂能轻易的让二人伤到。

  子爔身中金蟾老祖的黑腹蜈蚣,登时面如黑铁,身体恶臭僵硬动弹不得,腹中绞痛噬魂,勉强背倚大树盘坐运功压制体内毒虫。林意匆忙跑过来,戒备着金蟾老祖。说道:“你中毒了!”

  金蟾老祖看个清楚,见子爔果然中了自己的黑腹蜈蚣,心里松了一口气:“好诡异的两个小子,好厉害的武道,若非老祖道法高深,恐怕今日非栽在此处。”

  金蟾老祖又服下一颗血色丹丸,然而伤口被一种与自身截然相反的神秘力量附着,吃了“炼血丹”竟也无法愈合。

  林意长枪直指金蟾老祖:“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金蟾老祖被小辈轻视很是不爽,冷冷说道:“大言不惭,老祖要走谁可拦我,他中了我的黑腹毒蚣,不消片刻便会五脏噬尽,化为一滩脓水。如果你为他灌输精元或许能多撑一会儿。”此际金蟾张开大嘴喷出一片毒瘴,金蟾老祖身形隐去,林意不敢轻易追击,警惕着四周。

  金蟾老祖偷得空隙拿出瓶瓶罐罐止血疗伤,喃喃自语说道:“怪不得有人肯下重宝悬赏这小子,此子着实不凡,还有那么厉害的帮手,若再过个十年八年让他们成长起来岂不是又是两个燕云天。老祖最恨这样的人,年少峥嵘,我便杀了你们,杀,杀,燕云天我要杀了你!哈哈哈”似乎他杀了年少的燕云天一般。

  金蟾老祖取出蜈蚣毒鞭,走进毒瘴之中,在毒瘴之中他便是主宰。取出些瓶瓶罐罐,一条条狰狞的血红蜈蚣,五颜六色的毒蛇,毒虫将林意子爔团团围住,蝙蝠怪叫,飞蛾抖粉,林意还要照看子爔,疲于应对。金蟾老祖隐匿在暗处不时在抽出长鞭,不一会林意便满身褴褛,身上多出被长鞭上蜈蚣倒刺钩的血肉模糊。又不得不分心逼出伤口出的烈毒。好不狼狈。

  “不动如山!”林意不得不拼着耗费元气使出这一守势,一座无形巨山笼罩住林意和子爔。万法不侵,千万毒虫撞得嘣嘣直响。金蟾老祖见状使出浑身之力一输出长鞭打向林意,嘣一声长鞭弹回,林意闷哼一声身体却纹丝不动。

  金蟾老祖一转手腕长鞭节节缩回化作一柄锯齿长剑,“喝”金蟾老祖骑着金蟾高高跃起气势之凶如若开山猛然当头劈下。长剑劈进与无形山峰,金蟾老祖身在半空使出泰山压顶之法按着剑刃向下压来,势要把林意劈成两半。林意身形晃动强压着浮动的气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天衍星罗,天罡阵!”金蟾老祖在半空中怪叫一声,竟被困在一个阵法之中。此阵由三十六枚棋子幻化,三十六枚白色棋子在黑夜之中莹莹发光就像繁星闪烁,彼此呼应脉脉相连,金蟾老祖困在里面狂轰乱炸阵法摇摇欲坠。“地煞归位,星罗天网,束!”又是七十二枚黑棋打入阵法,阵法徒然威力剧增,若天网镇压而下将金蟾老祖束缚。金蟾老祖越是挣扎阵法越是镇压的厉害,星棋闪烁,一道道剑气射出,似要将金蟾老祖凌迟。李叔同现身在子爔身旁。棋剑书生的名头可不是如世俗武流所能想象的。

  其实方才一场恶战,声势惊人,早已将洞中众人惊醒。众人面面相觊,李叔同说道:“外面恐怕有仙人斗法,我们不要多事。”薛涛点亮柴火,环顾一番惊叫道:“子爔和林意不见了。”徐峥噌的站了起来就要出去寻找,李叔同拦住徐峥说道:“我一个人去就够了,你们去了自身都难保反而给子爔掣肘。”徐峥当然不服。李叔同一掌将徐峥打退回洞中,一挥袖撒下一把棋子说道:“你若有本事破了这星宿阵便跟来就是。”……

  李叔同受夫子亲传,修古仙圣之法,已经是渡劫八品的高手,人间界难寻敌手,一手棋剑更是独步天下。

  李叔同见子爔深重剧毒,见子爔肚子股动,知晓其定是中了五毒之物,李叔同任职在西川多年知晓西川多出用毒高手,无论仙门还是俗流。李叔同取出一盒铁棋,棋子乌黑表面流光润泽很是不凡,这是其师尊(夫子)赐给他的星辰棋,乃是用天外一颗陨铁之精制成,内含强大的磁力,万法不侵。

  李叔同将子爔衣衫尽脱,手执一枚铁棋,看准子爔心脉轻轻一按,棋子吸在子爔身上,紧接着肝脾肺肾,棋成五行与子爔内脏五行呼应,那黑腹毒蚣瞬间如困铁壁作恶不得。李叔同尚未罢休,将子爔周身大穴齐齐护住截制毒素蔓延。最后自怀中取出一细口火罐,这火罐可是拨除体内毒物的利器,李叔同随身都带着几个。

  李叔同两指捏着火罐瓶口按在子爔肚脐眼上,“啵”的一声就将那黑腹蜈蚣混着一滩浓血拨了出来。李叔同冷哼一声,手掌一震,将蜈蚣震死。

  子爔渐渐体表有了温度,不再那么僵硬,勉强运起功法疗伤。李叔同想起一物或许对子爔此刻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急忙从怀里摸索出“龙泉玉珀”,给子爔囫囵吞下。这龙泉玉珀灵气内敛,乃龙泉玉乳万年精华,若修士炼化得当都可增千年功力,洗经伐脉可塑无暇神体。这哪里是能够一口吞下的事物,可惜众人都不知此物,宝物蒙尘,才被子爔牛饮。当即子爔便顶冒黑烟,口溢黑血,浑身黑脂外流,李叔同忍着恶臭给子爔疗伤,不敢松懈半分。

  金蟾老祖纵横仙界百余年,从未见过像今日之事,前后三人一个个诡异莫测,当真闻所未闻。困在阵里一时心惊胆寒,焦急如焚,就算当年被雁云天追杀也从未如此害怕过。心想:“难道老祖我今日当真要身陨在此吗?不,我不甘心……”焦急间想起自己炼制的万毒魁拔,虽然还未炼成,也只能搏命一试了。

  金蟾老祖一拍金蟾额头,金蟾呱呱一阵怪叫不停,肚皮反涌,似要吐出什么。李叔同无暇分身,林意向前两步警惕着防范着。

  “哦……哇”金蟾终于吐出一物,当下萎靡不振。“斯!”林意倒吸一口凉气,这分明是一个人,一个被金蟾老祖活活以秘法祭炼的人。此人浑身乌黑,眼如黑洞,满身粘液下铭刻这青色的古老符文,这就是昔日被金蟾老祖活捉的雁南天弟子李丹,此刻惨不忍睹。李丹吐出长舌就像雨刷刮玻璃般,一舔黑脸,将满脸粘液吞下。

  “啊……”李丹似人非人凄厉的叫着。对着阵法就是猛敲乱捶。直捶地阵法不断颤动,如同锁在车里车震一般。

  他李叔同不敢分神,心中却紧张的不得了“我行走山川大泽困杀过无数猛禽凶兽,还未见到如此力大开山的怪物。”看着子爔体内毒素肉眼可见的清除干净,心中落下一块大石,可为来的急庆幸,只觉一股磅礴的灵气汹涌而来,李叔同嘭的一声被掀翻在地,口中溢出一丝鲜血:“没想法此物竟是个惊世之宝,蕴含如此磅礴的灵气,子爔如何承受的了。”好在他先前打在子爔身上的星辰棋护住子爔经脉五脏,不然子爔定爆体而亡了。

  李叔同见状毫不迟疑的拿起棋子隔空打向子爔,在子爔身上布下一个镇灵大阵,压制子爔体内的龙泉玉珀。子爔被浑身灵气冲刷着身体每一个角落,身体似刀削斧砍如脱胎换骨般疼痛难忍。浑身青筋爆起,面如火烧。

  终于李丹以蛮力砸碎了李叔同的阵法,金蟾老祖面目狰狞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你们毁了我的万毒旱魃,毁了我的得一切。老祖若不叫你们尝尽万毒噬魂之痛誓不为人。”

  李丹浑身蒸腾着毒气大叫着冲向林意,一拳挥出就像一头蛮象撞向林意,林意不敢和他接触,以长枪破之,枪尖就像扎在金刚石上,李丹拳头之上仅留下一道浅浅血痕。林意被震的向后急退。

  林意说道:“好大的力气啊!”李丹奔跑过来又缠住林意。

  当日金蟾老祖见李丹出身名门又精通药理,定也吞服过不少毒物灵药,便心血来潮试着将他祭炼成万毒魁拔,这第一步活祭是最关键的基础,谁知竟真的活祭成功,他费尽心血用独门秘法以万毒温养,夙愿成功指日可待,到时后天地间定会多出一个铜筋铁骨,御万毒之法的怪物,那时金蟾老祖将无人能制。今日被迫从金蟾体内唤出李丹,实在万不得已,秘法被破,李丹一出来浑身就不断挥发毒素,毒素挥发干净之时便是李丹消融之时。那都是金蟾老祖的心血啊,金蟾老祖看着心都碎了一地。

  李丹浑身剧毒,刀枪不入,力量又奇大无比,逼得林意上下翻飞,声东击西,暗暗观察其破绽。

  李叔同见那怪物纠缠着林意,冲向金蟾老祖,此时金蟾老祖身负重伤,座下金蟾又极度虚弱,根本无力御使厉害法术。

  李叔同又是一把棋子撒下,欲再度困住金蟾老祖。金蟾老祖口中喷雾,在身前布下一片毒瘴将李叔同笼罩。金蟾老祖借机脱身,潜伏在附近放出万毒,就像对付林意一样。

  当时林意是受子爔掣肘要护子爔周全才如此狼狈,李叔同本是阵法宗师,这些虚虚实实岂能困住他。李叔同心意一转,“结界,临!”

  金蟾老祖忽然发现毒瘴消失了,毒虫也不见了,他与李叔同对面而立,也不见了林意和子爔的身影,但是他分明感应到自己祭炼的万毒旱魃就在附近,不过它残缺严重无法控制。金蟾老祖惊叫一声:“这是阵法?我明明躲过去了!怎会如此!”

  李叔同冷笑一声:“这不是阵法,是阵法形成的结界!你以为躲过我的棋子便逃得过我的阵法了吗。一颗石子也是我的棋子,何况是整片树林。”

  金蟾老祖悲怆的喊到:“难道老夫今日当真要死在这三个小子手里,我不甘心,我恨啊!”金蟾老祖面目扭曲又狰狞着说道:“老夫今日纵然一死也要叫拉着你们陪葬。”金蟾老祖从金蟾身上飞起疯狂的冲向李叔同。

  金蟾老祖张口一口黑血喷向手中长鞭,长鞭脱手,化作一个巨大的蜈蚣张牙舞爪的扑来。

  李叔同手捏剑指,“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剑气飞流奔涌如河,星光璀璨,万剑光寒。丁丁丁,无数剑气不断斩向那巨大的蜈蚣,留下一道道划痕印记。那蜈蚣躯壳坚硬刀枪不如,却也痛的身体颤抖。那蜈蚣高举头颅一口口毒液喷向李叔同,无数手脚状如镰刀漫天挥舞。

  李叔同上下翻飞,看准一个空隙,闪到蜈蚣身后,飞到它头顶高处。这蜈蚣神魂残损,还怪叫着胡乱喷着毒液挥舞着利爪。“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李叔同手做摘星之势,一颗白色棋子在他手中渐渐发出耀眼的光芒,蜈蚣感到头顶似有什么异常,怪叫着抬头一看,被一团光亮刺痛了眼睛。李叔同向下一按,手中星辰似流星坠落,直直射进蜈蚣嘴里,轰的一声,将那蜈蚣炸成无数碎块。

  金蟾老祖躲在一旁气喘吁吁,已经无力反抗,凄厉的说道:“哈哈哈哈,没想到老祖我落得如此下场,既然如此,我叫这青山也为我陪葬。”金蟾老祖如蛙般呱呱叫着,喉咙鼓起,腹部也跟着鼓起,越股越大,转眼鼓成一个圆球。

  “不好!”李叔同急捏印法,树叶纷纷卷起金蟾老祖层层包裹,“还不够,啊!!”四周树木被无形的力量连根拔起,枝干层层叠叠包裹着金蟾老祖。金蟾老祖以看不清面目与四肢了,力量积蓄到了极点。

  “还不够!!啊!啊!!斗转星移!!”几十颗棋子坠落在地上,结界消失,金蟾老祖已经身在半空疾速的向上飞升着,“啊!!”李叔同青筋绷起,目咧牙呲,鲜血自口中涌出,粘稠的鲜红沾满衣衫。

  “轰”的一声巨响,金蟾老祖在半空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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