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我怎么可能离开,或者让你走了
奚英武和玫音，两人一轮狂奔，然后下来。
“嗯！？”
因为，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一个人影，挡住了他们去路。
——那是一个少女，头发很长，已经到了腰际了。而刘海也很长，遮住了眼睛了。
“……”
那什么慢慢的抬起了头，在刘海之中出现了两道光芒，向着两人射去。
“唔！”
而同时，只见玫音对着那少女说道：“请让开，我们在追人。”
“……”
那少女沉默的看了玫音一眼（只是凭感觉而已，因为少女的双眼被刘海遮住了，看不见她的眼睛），说道：“是不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性，并且她的手中还抱着一个少女？”
“是的。”
玫音点头。
“不行。”
那少女摇头，说道：“她说有人要抢走她的外孙女，让我帮忙阻挡一下。”
“你答应了？”听完了少女的话，玫音问道。
“是的。”少女点头。
“看来没有商量了。”
玫音苦笑了一下。
“天晶……”
接着，手臂举起，结晶出现。
但是……
嚓！
一道疾风闪过，把玫音刚召唤出来的结晶给斩为两段了。
“什么！？”
看到了自己的结晶被被斩成了两段，玫音顿时睁大了眼睛。
“退走！”
而此时，就见那少女说道：“要不就是死！”
“可恶！！”
听到了这话，玫音顿时一咬牙。
“我来……”
这时，一边的奚英武说道。
“不用！”
玫音摇头。
“她有我来对付。”说道。
嚓！
而同时，疾风再起，玫音脚下的路面被掀了起来。
“我绝对不能输！！”
而同时，玫音的手臂举起。
轰轰！！
两道晶柱出现。
但是……
嚓！
那疾风划过，那两道晶柱和刚才的结晶一样门被斩断了。
怎么回事……
玫音想道。
咚！
而同时，一块大石落下，砸在了她的头上。
“唔……”
顿时，鲜血从她的头顶流了出来。
“玫音小姐……”
看到了玫音头上流血，奚英武急忙说道。
“不用你管！！”
不过，奚英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玫音一伸手阻止了。
“这是我的战斗……”
接着说道。
“唔！”
然后，就见她一握拳。
“呀！”
向着那少女冲了过去。
“闪烁！！”
可是，疾风再起。
擦擦！！
数道伤口在玫音的身上出现，流出了鲜血。
“放弃吧……”
而同时，就见那少女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的。”
“可恶……！”
顿时，玫音一咬牙。
“呵……”
随后，只见她笑了。
“嗯？”
看到了玫音突然笑了，那少女顿时一怔。
“呃！”
然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被结晶给封住了。
“你动不了了！！”
玫音说道。
“呀！”
接着，身体全冲。
呼——
一拳挥出，向着那少女断了过去。
可是……
“呃……”
在接近接近少女的时候，她的拳头突然停了下来。
噗！
然后，无数的细小伤口出现，接着喷出了大量的鲜血。
“我明白了……”
而这时，只见玫音突然说道：“是丝……大量的极西的丝，围绕在你的四周。不但可以帮助你攻击敌人，而且还可以帮助你防御。不过，有一点我就不明白了，你的是什么丝，居然可以切断我的结晶？”。
“我也不知道……”
听完了玫音的话，那少女说道：“这些丝是我爷爷给我的。”
“是嘛……”
玫音一笑。然后，向后退去。
“无论怎样厉害的绝招，只要知道它的原理，就一定可以找到它的弱点的……”
接着，就见她把自己的拳头握起。
“天晶！”
然后猛地把自己的手臂一挥。
啸！
大量的结晶飞出，向着那少女射了过去。
“你的结晶对我没用的！！”
那少女说道。
“喝！”
随即，手臂一转。
嚓！
顿时，无数的疾风升起，汇在一起，向着一道旋风。
“卷！”
然后，那少女把自己的手臂一举。
轰！
顿时，那些结晶被那旋风给绞碎。
“你的弱点在这里！！”
于此同时，就见玫音突然在那少女的上方出现。
“喝呀！！”
右臂一压，一拳向着那少女打了过去。
“唔！”
看着向着自己的攻来的拳头，那少女顿时一皱眉。
踏！
然后，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躲过了玫音的攻击。
嘭！
接着，右脚升起，膝盖一下子顶在了玫音的肚子上面。
“唔……”
顿时，一口鲜血从玫音的嘴巴里面冲了出来。
“再不走你就会死的！”同时，自己那少女说道。
“呵……”
听到了那少女的话，玫音一笑，说道：“我不会退缩的……”
“好吧！”
顿时，那少女一咬牙。
“那我就成全你！”
然后，一脚向着玫音踩去。
“呃……”
玫音的身体一滚，动了过去。
但是……
“闪烁！！”
少女的手臂一举，疾风升起。
擦擦擦！！
在玫音的身上留下了数道伤口。
“唔！”
而同时，奚英武一握拳就要冲过来。
“不要过来！”
不过，被玫音一伸手阻止了。
“为什么……”
此时，那少女对着玫音说道：“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帮人……”
玫音说道。
“嗯……”
听到了这话，那少女一皱眉。
“什么人啊？”
说道：“值得你这样帮他？”
“不值得……”
玫音摇头。
“呃？”
同时，那少女一呆。
“可是……”
就见玫音继续说道：“……遇到一个好对手是不容易的。说实在的……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让我这样的狼狈的人……”
说到了这里，玫音慢慢的站了起来。
“所以……”
接着道：“……我怎么可以如此轻松的放你走……或者离开了……”
接着拳头握紧。
“封魔破龙阵！！”
轰！
瞬间，在少女的四周地面，十几个圆形的光柱出现。
“吼！！”
然后，一只只的结晶巨龙从那光柱里面冲了出来，向着那少女扑了过去。
“唔！”
那少女急忙向后退去。
“闪烁！！”
接着，身体一转，疾风升起，化成了一道旋风，挡住了自己的四方。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那些结晶巨龙撞到了那旋风上面，全部变得粉碎了。
但是……
“真正的的破龙阵在这里！！”
只见玫音突然说道。
啸！
。
『疯帽子』正身处一个看着像巨型骰子一样的地方。
那是个每一面都刚好十五米长的完美立方体。墙壁，地板和天花板都是清一色的白，光线透过玻璃材料照射进来，因此无法直接看见照明器材。门也做成了寄木细工一样，关上后就连一根缝都不会留下。内侧也没有用来开门的把手，要是不注意的话很容易连出口在哪都会忘记。
这一十分不自然的景色能将前后左右，甚至上下的概念完全破坏。
就好像用来合成视频的摄影棚或者旧式精神病院的病房一样。
实在是例外中的例外。
『箱庭』本来是为了让人的思维在社会体制中得以成长。这个地方在专注该意图的同时又把它全部废弃。考虑着如果去掉这些东西会发生什么事情，是被这种彻底非人道的想法引导而诞生的奇异空间。
在其中央站着一个棕色皮肤的男性，阿尔伯特·S·迪拜因斯密夫。
他的腋下夹着与『疯帽子』十分相衬的器材，是一个头盔一样的东西。
大人们的声音从某处……不如说，整个空间的振动传来。
“那么开始今天的流程吧，阿尔伯特。”
明明用简单的耳机就够了，但对方还是大费周章将实际的声音从远处的房间传到这里面来。也就是所谓的传声管。原理和听诊器一样，将声音的振动透过金属管传播开来。
“你戴上丝绸帽后，我们将根据这边选择的时机来展开实验。和平时一样，你不会被告知实际时间。”
“行。”
虽然上面反射着厚重的合金潜水服的珍珠色光芒，外形就和圆顶硬礼帽一样，但实际上就是一个为了完全遮住脑袋，切断大部分感官的华丽眼罩。
丝绸帽的前方有一个大型玻璃镜，两边有各一个耳洞。戴上它后无论看什么东西都会感觉很小很远，就好像将望远镜反过来看一样。
但那并不是帽子的真正价值所在。
弹簧和齿轮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封住对象的眼睛和耳朵。
比如这个‘窗户’会每三秒打开一次，因此对象必须拼命记住眼前的景象，靠着像照片一样烧录到脑海中的记忆作出行动。
与此同时，现实世界里的时针会继续移动。
窗户每隔三秒打开一次时，对象就会修正自身的动作，因此就好像通过人工手段将感官推迟三秒一样。
那么这段时间推移会用来进行什么样的实验呢。
就在阿尔伯特戴上华丽的帽子封住自己的感官之后。
四面墙壁的其中一部分滑着打开，装备了全身护甲和警棍的男人们走了进来。一共有二十人以上。这个长度和重量的伸缩式警棍作为武器而言已经比金属球棒还要危险。
然而阿尔伯特连银质都没有拔出来。
头部依然被厚实的帽子完全遮住，只有一个透镜供他看东西的少年伸出右手，轻轻地勾起食指作出邀请的手势。
然后他撂下一句狠话。
“这么讲礼貌是不是疯了，狗东西。”
紧接着，所有的警棍同时从各个方向朝他呼啸而来。
然而『疯帽子』在延迟三秒的世界中扭动了身体。他迈出了一步。转动着腰部轻易躲开了从四面八方招呼过来的警棍。不，不仅是这样。他还刺出了手掌，落下了升起的脚后跟。随着一连串闷响，本应被崭新的缓冲击材料保护起来的男人们接连被夺去了意识。
当然，『疯帽子』没办法看清一切。
供他看东西的透镜和耳洞中的金属管每三秒才会由弹簧和齿轮打开一次。
他体验到的只是距离相等的时间点。
但阿尔伯特却很是轻松，连一发攻击都没有打中他。
“只要填补有限影像之间的空隙就好了。”
简直就好像在玩运动一样。
不，『疯帽子』并没有把这个房间当作擂台或是赛场。而是将其称为桌布。因此对他来说，任何放到上面的东西连动物都算不上，只是食物而已。
“肌肉和骨骼的可移动范围，根据目前的重心来判断未来会移动到哪里，视线在看什么，手指的动作，通过脸部肌肉的收缩来判断思考。只要松掉脑子里的某根螺丝将资源解放出来，就可以盗取时间。”
他是否知道自己正在引用路易斯·卡罗的一节书呢？
在原本的童话中，『疯帽子』邀请永恒少女参与了一次无视时间概念的疯狂茶会。
透过传声管说话的大人们的语气听上去混杂着佩服与懊恼。
“脑波并没有变化……看你这么简单就收拾干净，感觉测量下去也是傻瓜的行为了。”
“和召唤仪式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
疯子嘲讽道。
他在嘲讽的同时还能随手驱使暴力。飞舞的双手，呼啸而过的踢腿，他将透过厚实的护甲传达着困惑和恐惧的食物尽数吞噬干净。
“【花瓣】和Spot的位置，白棘的路径，刚召唤出来的被召物的特性，模拟敌人一百招后会召唤出什么，攻克它所需的消费和音域，全都要计算。简直是计算的盛宴。要是没有发疯，完全不可能跟得上。”
普通人的话仅仅是记住所有被召物就得费尽全力了。
从哪来往哪去，一条路被堵死后要怎么迂回，应对敌人的消费，音域，【花瓣】和Spot的情况时要作出什么样的改变等成千上万的模式，更别说还要同时让身体配合做出正确的行动。要把握这一切这根本就是缥缈的梦话。
但他做到了。
『疯帽子』在本应会将普通人逼疯的境界中闲庭信步。
他的存在吞没了周围的一切。
特定的精神状态会使附近的人产生共鸣一样的反应，然后扩散开来。
这是团体心理的一种。
也许这就是大人们不直接与『疯帽子』会面的原因吧。
过不了多久，在白色空间站立的仅剩他一个人。
“无聊透了。喂，要不要再多加点时间。五秒间距？十秒？对于世界而言应该是更好的延迟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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