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曾经的尾巴
“姐！我对不起你。”王润武低着头来到他姐姐王润雯身前。
“又打架了？”
登登登！王润武将自己的奖状亮出来。
“第一名，小武，你竟然考了第一名！”
“大吃一惊吧！！哈哈哈哈！”
“没有作弊？”看着王润武忘乎所以的样子，王润雯强压心中喜悦，质问道。
王润武哼道：“作弊也没人看到，要不老师也不可能给我奖状。”
“还有半年，只要你坚持过去，上了大学，我就…”
“姐！咱老板小学都没毕业，大学我就别念了。”
“钱的事不用你操心！”
“除了嫁人往人要的彩礼钱，我想不出其他的了。”
“走！姐姐带你吃麻辣烫！”王润雯尴尬一笑，抓起王润武就要往外走。
“等等等，我不能背书包去啊！”
“给姐，我送屋里去。”
姐弟俩进了屋，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和尚正躺在他姐姐的床上睡觉。
王润武指着小和尚说道：“姐姐！这光头从哪来的？”
王润雯这才想起来，之前家里来了人，上前把小和尚叫醒：“小家伙，起来，姐带你吃好吃的去。”
小和尚揉揉眼睛，看看王润雯，又看看王润武。“多谢施主！”
王润雯摸摸小和尚的脑袋，回头对王润武说道：“很可爱吧！”
“打开第一个锦囊！”
好好好！王润雯微笑应了一句，将之前小和尚交给她的锦囊打开。
王润雯为之一愣，那是一张纸，只有三个字，第一名。
王润雯接着打开第二个，也是三个字，麻辣烫！
且慢！小和尚按住王润雯的手，正色道:“姐姐你可要想清楚再打开。”
王润武皱眉道：“有什么事可以冲着我来，但我弟弟…”
小和尚说道：“我会尽力护他周全，这最后一张是隐身符！用了他，只要不移动，有神鬼莫测之能。”
“谢谢你！”
小和尚接着说道：“王润武得跟着我走！你们姐弟命中有一劫难，跟着我，他活下来的机率比较高，你若能保持心智，这隐身符可以保你不死。”
王润武道：“鬼神之论，现在是距离高考没多长时间了，我们没必要在这跟他浪费时间。”
“普通的隐身符我虽然能画上几张，但这隐身符比较特殊，世间仅此一张。姐姐要收好，我会想想其他的办法。”话落，小和尚已经离开了这间屋子，起身直接跳上了房顶，房顶上躺着一个小姑娘，小和尚盘腿坐在她身边。
“怎么样？”小和尚上来，小姑娘眯着眼睛问了一句。
小和尚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没错。”
“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小姑娘翘着腿，这种吃瘪的事情，她以前没少碰。
小和尚道：“我知道，但这个人比较特殊，我不想将来面对的敌人都是变态。”
“说的就好像你是正常似的。”小姑娘撇撇嘴。
“我能安稳的活着，全是因为你。”
“他们面对的是很难对付的角色，不是天灾。”
“我知道，说到底绝大部分都是因为我，我砸了他家的当铺，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不便亲自出手，总得借只手。”小和尚非常认同她的话。
“你后悔吗？”当铺并不是一个掌柜说的算的，虽然砸了他很简单，后面的势力又岂能不有所行动，其中复杂的关系网，更是可怕。
“见到百鬼升天的场面，五鬼都沉默了。”小和尚呆呆望着空中。
“我没有！”饿鬼灵从小和尚身体跑出来，强烈反对小和尚替他发表意见。
看着饿鬼灵那血盆大口，小和尚有气无力，说道：“下次你出来的时候，能不能看看周围的环境吗？”
“怎么吗？”饿鬼灵看看周围并没有感觉任何不妥。
小和尚道：“我这调情呢，你这一出来多煞风景。”
“去你的！”小姑娘粉拳打在小和尚肩膀。
饿鬼灵很苦恼抓抓脑袋，说道：“调情跟风景有啥关系，你好像好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
饶了我吧！小和尚将脑袋扣在她腿上。真香！
“有啥好吃的吗？”听到小和尚说香，饿鬼灵也跟着凑了过去。
滚！滚！
两人一人一拳直接将饿鬼打飞。
小姑娘狠狠的道：“五鬼中你怎么留了这么一个蠢货？”
“幸好是他，我本打算让他们几个都离开的，其他鬼灵会很麻烦的。”小和尚摊摊手，鬼灵留在他身体里，并非他的本意。
“你是带着他们闲麻烦，离开他们又舍不得他们的能力。”
“还是你了解我。”
“上面那两个，下来吧！”本来王润武跟姐姐已经出去了，回头看自己家房顶上蹲着俩人，小和尚他知道，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看在他年纪不大的份上，王润武忍不住叫了一句。
董朔跟着青柳伸着脖子看着房下的王润武。
“下去吃点吧！”
青柳说道：“我们刚吃了不久。”
“你就不好奇这对姐弟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吗？”
“我不习惯……”
“从现在开始，这个世界开始习惯我们。”三丈来高的厂房，董朔拉着青柳跳了下来。
“你们……”
董朔抢话道：“据说麻辣烫跟我那的乱炖差不多，很久没有尝到家乡的味道了。”
“根本不是一个味。”青柳很无奈，不懂你就别说话了。
“不管怎样，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你说是吧！”
“就是这样……”
青柳双手捂着脸，让这个饿鬼灵离开董朔的身体，才是当务之急。
“你怎么来了？”王润武见到刘壮比较性的厌恶。
“去吃东西！”王润雯率先把王润武拉开，以免小武说话太狠，让刘壮没有面子。
阿姨好！青柳来到收银台，这种小型的小吃部，通常都是夫妻俩开的，女的前台，男的负者后厨。
“阿姨带你过去。”阿姨知道他们刚上去，这小姑娘就下来找卫生间，可能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青柳从怀里掏出一达人民币。
孩子……阿姨吓了一跳。
青柳抽出一张，在手上晃了晃，人民币已经变成灰烬落在地面。
“我有事请您帮忙！这些凡尘之物，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说话间，青柳的双脚已然离地，漂浮在空中。
“我希望这我们吃饭的时候，不会有外人打扰，我有一个朋友比较能吃，对其他人造成恐慌就不好了。”
“青柳开饭了，就等你了。”董朔扒在楼梯口喊道。
“再加十人量！”青柳交代一声，快步跑上楼。
“说什么呢？”
“告诉他们多做点。”
“爱死你了。”
青柳冷笑一声，只要给吃的，你谁都爱。
“壮哥！我到下面找了找，就这两瓶。”
五粮液！
“单我买过了，咱先喝着，已经交代老板娘去买了。”青柳推过去一瓶，自己打开一瓶，一口气闷半瓶。
“雯雯！我们……”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小姑娘不是一般人，在这架势很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刘壮也算是有些经验，打算溜之大吉。
青柳说道：“你要想清楚，只要你离开这里，再想见姐姐一面，可就难了。”
“你们究竟想怎样？”王润武推门进来，打断他们的谈话，刘壮他虽然看不过眼，但这小姑娘也太咄咄逼人了。在他下面完全看见了青柳对老板娘说的话，以及……她停留在空中的事实。
“我希望你们配合他。”青柳弹了一下董朔的脑袋，将饿鬼灵从他身上弹了出去，饿鬼灵用董朔身上吃着正香，突然间离开董朔的身体，这大口吃饭的习惯董朔可受不了，麻辣烫的可把烫的够呛，见到青柳旁边的五粮液，连忙喝了两口。
噗～！！！喝到一半，连吃的喝的都喷了出来。
“谋杀亲夫啊你！”
擦擦嘴！青柳将准备好的纸递给了董朔。“谈正事呢！让那家伙呆会再吃。”
“姐姐！”
“怎么到哪都能认个姐姐？”青柳翻了个白眼。
小和尚接着说道：“你们也别怪青柳胡闹，必定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王润雯微笑道：“没事，我还能适应，关于神话的故事，电视也没少播。”
“那么，姐姐打算怎么选折？”
王润雯点头，道：“我没意见，你的提议我非常认同。”
“雯雯！”刘壮虽然不知道他们之前谈的是什么，刘壮希望她好好想想。
王润雯不快不慢的接着说道：“之前这小姑娘怀里装的有五六千吧！我们一年辛辛苦苦挣的，也就这些吧！要是早些遇到你们，我活的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又败家了？”董朔问青柳。
“重死了！”青柳随手将身上另一达百元大钞扔给董朔。
董朔解释道：“我们的钱也都是父辈留下来的，对于金钱的观念跟你们辛辛苦苦工作得来的，总是有些差异，我们还是个孩子，在你们眼里，其他人眼里都是一样，必定我们经历的时间很少，介绍一下，她叫青柳！天虚真人坐下唯一弟子，她的一双眼睛可以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可以说的上未卜先知。但也有一个局限，就是修行力量高过本身的，对自己会造成伤害。”
“你呢？”
“我叫董朔，以前是五鬼门的人，现在被逐出师门，虽然跟佛家有些渊源，算不上佛家弟子，现在跟着她跑跑腿。”
刘壮道：“就像你说的，我们的观念不同，现在正是决定小武命运的时刻，他不可能跟着你们走。”
“打吗？”董朔问青柳。
“我说不打可以吗？”青柳反问。
“不可以！”
“那还问我做什么？”
“明知故问呗！”
“没话找话！”
“好了！开吃！”
“我想出去走走！”王润雯突然站起身。
青柳道：“一会有大暴雨，饭店我包下来了，你们去隔壁谈吧！”
“姐姐我……”王润武也跟着站起来。
“你在这等我。”
“让他们说会话吧！”
王润雯和青柳的话几乎是同时说出，王润武尴尬坐回椅子上，问道：“你真的什么都知道？
壮哥！王润雯扑到刘壮怀里。
雯雯！
“让我抱会你。”
“这不是你的个性！”刘壮知道，面对选择题的时候，她喜欢丢硬币。
“这个项链我是母亲留给我的，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你收着。”
“能把你的硬币给我吗？”
“可能用的到。”硬币王润雯从兜里飞出来，漂浮在两人面前。王润雯微笑道：“我们一次见面的时候，它按照我的意识，立在了地上。”
刘壮说道：“我记得以前玩老虎机的时候，卡在里面了，几经展缓到了你手上。不过它在你手上能改变命运，比在手上强。”
“到底谁才是敌人？”董朔不是第一个找到她的人。
刘壮道：“在他们战争的夹缝中生存，我感觉还是那个自称五鬼门门主老者比较可信。”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嘿！青柳拿了颗花生米扔到王润武头上。
王润武猛的回头，之前姐姐跟刘壮说的，还在他脑袋中徘徊不定。
青柳提醒道：“吃点东西吧！这跟你没多大关系。”
你…
“该说的董朔都跟你姐说了，至于她怎么理解，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青柳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们的目标不是我吗？”王润武虽然知道的不多，还明白个大概。
“你？现在的你能干什么？你甚至连自己能干什么都不知道。”青柳一点也没给王润武留面子。
“麻辣烫来了！”
“放这吧！猪，还能吃多少？”
董朔伸出一只手。
“再来五份！”青柳叹了口气，将剩下半瓶五粮液喝了进去，靠在椅子上，慢慢进入了梦乡。
饿鬼灵吃过之后，董朔背着青柳离开了。
董朔低声道：“对不起！我没想过，会让你如此疲惫！”
青柳缕缕头发，微笑道：“习惯了！这也可能是我存在的价值，不断的推算，看着别人的即将发生的事情，甚至有些麻木。”
“这是最后一次。”董朔不想麻烦她，但这次真的不能没她。
“以后还会有很多。”青柳知道董朔爱管闲事的毛病。
“暂时不会有。”董朔也感觉有些疲惫。
“还有一天的时间，我休息一会！”
嗖！咕咚！
王润雯推开门，那个老者躺在自己门口！
砰！！！
董朔从上向下，又是一拳，拳风吹得王润雯往后退了几步。
老者鄙视道：“在那里没有杀我，你觉得现在还有机会吗？”
“现在杀你也来的急！”董朔在僧袍中抽出一把紫剑。
“这紫炎剑攻击力不错！若是配合炽焰鬼灵的火焰，一招便可秒杀我！”老者来到董朔身前，说道:“孩子你修行不都，鬼灵是无法配合这样的神器使用，再者，我已经了解过了，赤焰鬼灵已经不在你的身体。”
“你好像忘了，我身上的炽焰鬼不止一个。”握着紫炎剑的手臂，青筋暴起。“鬼灵无法配合我，我配合他也是一样！”
“住手！你这一招下去…”老者连退几步，董朔一上来就放大招，让老者反应不过来，他这一招下去，就算自己重伤，周围殃及的人也不会低于百人。
“你好像没搞清楚，他人的生死我会在乎吗？”
“看到了吗？”老者回头问王润雯，她抱着自己的弟弟。
“你在问我吗？”青柳提着碧水剑横在前面。
“为什么？我们明明…”
“我想试试。”青柳双手握着青剑，战意已决。
在急退的黑色斗篷下，王润武见到了他未来的师父。尾巴面无表情，看着曾经的自己。
这场战斗不会太久，他已经大概猜出了结果，他不再是那个呆呆木木的小伙子，他现在能力完全在当时的董朔青柳之上，但他的师父的能力完全是未知之数。他们必败无疑！
尾巴擦亮眼睛，接下来的每个细节，他不但要看的清清楚楚，他还要推算出，他们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那些自己完全没有接触到的事情。不知不觉中，他背后，一条无影的尾巴，在微微摆动！那是没有颜色的尾巴，透明的，相似泡沫。
是的，相隔多年，消失多年的尾巴再次出现。他的牵挂…正是的弱点，也是他的动力！
一只肉掌，面对董朔强硬的攻击，他集合了饿鬼灵的爆发式力道，众多炽焰鬼火焰，以紫炎剑为媒。
就这样挡住了，没有巨大的盾牌。
碧水剑能让你发挥十分之二三的力量，董朔找你帮忙，果然没选错人。
但是，紫炎剑也好，碧水剑也好，都是我们店里的物品！
一股抗拒之力，将青柳震开一段距离，碧水剑落在了黑衣人手里。
他将碧水剑放在自己的正前方，碧水剑凭空而立，他缓缓将抵挡董朔攻击的肉掌收回来，挡住董朔的攻击，一把剑足矣。
退！！青柳见事不好，急声暴呵！
王润雯拉着王润武赶紧跑进屋，但这话是给董朔说的。
董朔只能退，尽管退的困难！
董朔拖着紫炎剑往后拉，碧水剑那股抗拒之力，联同董朔之前攻过去的火焰一起反扑回来。
饿鬼盾！董朔的身体他本身只控制一半，饿鬼灵不可能让董朔受到伤害，数之不清的饿鬼并排而立，面对眼前的火焰，他们张大嘴巴，将火焰尽数吞了进去。
砰砰砰！！！最后化作寥寥青烟消失。
你…虽然是普通的饿鬼，董朔也是养了他们很久，仅是因为饿鬼灵的召唤，他们以魂飞魄散为代价，只为了让自己少受一点伤害。
噗！！董朔后退的同时，一只手臂穿过了他的胸膛，看着自己眼前的饿鬼灵，才明白，他攻击的饿鬼灵，并非自己。
所有人都是这样，仿佛自己的一切都是源于鬼灵，鬼灵消失，也就等于败了。
“此为分魂掌，为了对付那些专门敷在他人身上恶灵！”老者咧开嘴，这两个孩子虽然天赋极高，必定也只是个孩子。
“也就是说，施展这招，必须将自己的身体灵有化！”
一道紫光闪过，董朔将自己胸膛的半条手臂拿下来，紫色的火焰将其焚为灰烬。
董朔笑嘻嘻道：“看来第一回合，我胜了！”
老者提醒道：“已经没有了饿鬼灵！”
“你好像没有能力灭掉他，去找青柳！”
“第二回合开始！”附在青柳身上的饿鬼灵，转眼来到董朔身边。
董朔道：“我不介意你再施展一次那个分魂掌，前提你得付出同样的代价。”
青光大盛，这次是青柳是主攻！董朔手中的紫炎剑在强大的紫火过后，分出数把。
如你所愿！黑衣人将青柳身体里的饿鬼灵推了出来，被斩断的手臂，他没有看上一眼，翻身一脚踹开青柳，飞快冲向董朔！
“发作的虽然慢了些！但还是有效的！”
噗噗噗！紫剑一把接着一把落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董朔半跪在远处，有些茫然。
老者悄然来到董朔身后，提醒道：“你再施展一点灵力，她的一丝残魂，便被你吞噬！”
“你觉得我会在乎吗？”
老者道：“她是你妹妹，那种融入灵魂的感受，其他人是感受不到的。”
忽然间！一块铁饼迎头落下，老者抬起头，这个是…
一块钱，一元硬币！只是大了些，那不是重量，是一种庄严压制。
国徽！一个国家的代表，集结亿万民众的意识！
结束了！紫炎剑和碧水剑同时刺进黑衣人的胸口！
“你居然能发觉到…”
“我之前还很好奇，为什么这两把神器，无亲无故，非得让你们安排在一起，你们原本就是用我们兄妹的灵魂，让他们互相通灵！”
“你知道后果！”尽管被攻击，老者还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谢谢你，我愿意与她分享！”
“不用谢！！！”忽然间，一只手伸到董朔脸庞，暖暖的液体顺着那只手滴在董朔脸上。
那只手不是很黄，没有半点苍老的迹象，手上有伤口，在做衣服的厂子里，这是经常的事情。
姐！董朔瞪大眼睛，然而，他剑刺的位置正是她的身上。
“我总算明白你说的意思了，我不死，小武的力量不会觉醒！只要我不在他身边，对他不会有这样的打击！”
“我败了，败的一败涂地！”董朔低下头，所有事情都很完美，虽然中间除了些差错，但他借凭自己的智慧，以及果断行动弥补过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败，才是一败涂地。
“希望的我血液，不会将神器的之灵玷污！”
王润雯的手从他的身上话落下去，连同整个身体压在董朔身上。
王润武拉起她的身体，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在动的，是刺在王润雯身上的两把神器。
王润武拔出碧水剑，伤口中急射一股鲜血，那一刻！王润武呆住了。
本身混乱不堪的思绪，豁然间开朗了。一刀而下，斩断了所有，他的束缚，他的牵挂，他的计划！
砰砰砰砰砰！！五个小鬼被弹出了他的身体。不需要了，世间的一切，再无他所需！
他的身体宛如黑洞一半，将周围的灵力尽数吸收。
小朔！不但是周围的灵气，青柳身上的，董朔身上的，以及紫炎剑上的，碧水剑上的。青柳拉着董朔想要离开，某一刻，他吸力停止了，宛如炸弹般爆发出来。
董朔倒了，王润武也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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