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人形棍靶,第二弹
目前形势很明显不公。
秦古已用尽全力训练了二小时，即便有半小时休息时间，体力也没能恢复多少。
而阿言。
不仅一直保持着最佳体力，而且，原本实力也超出秦古很多。
气氛变得压抑。
大猩猩教员没有插话。
只是眼神悄然锐利，以隐蔽角度全方位观察秦古。
“挺好，那么来吧，唯一庆幸的是，这一场合只有你我二人，外加教员大人旁观，有不小可能再度马失前蹄的你，这一回不用在他人眼前，大失颜面了。”
五分钟。
表情一变。
秦古低声一笑，抓紧手中银白金属棍，狂放挑衅。
眼中疯狂时隐时现。
阿言一把握紧手中金属棍，以不同寻常冷静嘲讽回应：“菜鸟，上午只是一次小小意外，接下来，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悬殊，什么是绝望，希望你中途你别再一次提前倒地不起。”
火药味刹那浓郁。
“咳，在对战开始前，本教员不得不打断一下，按惯例，将你们手中武器扔给我！”
就在这时，大猩猩教员幽幽插话。
戛然而止。
两名如愤怒公牛般少年，瞬间石化。
扭头。
郁闷齐刷刷看向他。
嘴角抽搐，却选择于同一时刻，将手中金属棍扔出。
两手分别一探。
没有手忙脚乱。
而是稳稳接住。
坏笑。
大猩猩教员在两根银白金属棍末端，分别用力一按，一扭。
卡嚓！
小小动作，令金属棍状态一改。
细微机械声响起。
齐眉棍外观同时一变，分割为五块区域，除中间部位一成不变外，两侧棍体，不同程度收缩，呈逐段缩小趋势，越远区域棍体就越小。
缩至可轻松逐层套入中间部位棍体大小程度。
旋即，两根金属棍被分别扔回。
拍手，大猩猩教员咧嘴一乐，低沉宣布：“开始吧，对战！”
秦古来不及查看，手中金属棍被一按一扭后，发生了什么改变。
呼。
一根棍子，于左侧悍然从上而下狠狠击至。
下意识举棍一挡。
叮。
一声脆响，齐眉棍在半空陡然自动一缩。
缩短了三分之一长度。
砰！
擦着凭空缩短金属棍露出空隙，阿言持棍，一棍狠狠准确击上秦古右肩。
右肩骨头，如被击断了般疼痛。
瞬间，右臂麻木。
无力握紧手中缩短金属棍。
棍起。
再落。
阴损横扫向秦古右腿。
叮。
手中金属棍自行伸长，勉强向下倾斜挡住。
可惜失去一手之力，阻挡之力过小，小到即便挡住，阿言的第二棍，也依旧带着沉重力道，连着阻挡之棍，重重一起击上右腿。
咬牙。
不再防御。
两手一握，抽棍向阿言脖子横扫。
阿言视若无睹。
继续挥棍持续进攻。
秦古眼看手中金属棍末端，就要正中扫上阿言脖子。
叮。
一声金属脆响。
缩回。
明明大力挥出的金属棍，在最紧要关头异状再现，两侧同时收缩，只剩下三分之一长度，轮空。
根本没伤及半分，甚至距离还差半臂远。
砰！左臂倒是又一次，被重重击上一棍。
满眼慌乱。
满额汗珠刹那密布，秦古放声狂吼。
“什么鬼？”
“教员大人，你在我金属棍上做了什么手脚？”
“为何它会不定时缩短？”
“而对手金属棍，分明在某些时刻反而加长？”
“黑幕！”
“这是黑幕，对不对？”
“最重要的是，轻飘飘金属棍在他手里，落在我身上时，为何沉重如实心金属棍，不，力道甚至更强！”
已经再度退至房间外。
于大开房门前站定的大猩猩教员，闷笑，并不吝啬地给出解释。
“你这笨蛋，抱怨什么？之前我的解释完全没有听进去吗？”
“源力！”
“想要掌握武器，一切都要靠源力说话。”
“你手中齐眉棍，与阿言是同一款式，甚至来形态都一样。”
“也就是武器开启机关后，第二种形态，最为贴近梦境战场上形态！”
“源力不够，它不仅依旧轻飘飘如玩具，即便击上，也不会产生太大有效攻击力，甚至还会因源力不足，而缩短长度，反之，源力充分输入棍内，不仅会加大重量，造成强大攻击力，还能在源力输入超出标准量时，延长棍体长度！”
“所谓黑幕，完全是因为你太弱。”
“不想被揍得全身骨头多处开裂，集中注意力，别将其放在其它根本不可能改变的客观因素上。”
怒其不争意味，在大猩猩教员解释声中，越来越浓郁。
“这么说来，一切仍是怪我咯？”
脸黑。
期间被连续重重击打上十几闷棍的秦古，满眼怨念比海深。
砰！砰！砰！
阿言却如打了鸡血般亢奋。
手中之棍。
舞出一片棍花。
一棍接一棍，拼命打向秦古。
秦古只能手握时长时短，时轻时重，完全不以意志所控制的摆设，也就是金属棍，狼狈逃窜躲避。
整个房间，秦古已不知跑了多少圈。
一小时中，阿言的攻击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皆尽精准落至秦古身上。
百分之九十五中，至少又有百分之五十概率，落下之棍，重足伤筋动骨，其余部分，则如轻飘飘般无太强伤害力。
由此推断。
阿言对源力掌控，并未达到百分百。
不过即便如此，秦古也没能捡到任何便宜。
反而苦不堪言。
如果每一棍都势大力沉，没啥好说的，只能咬牙硬抗。
坏就坏在，棍击时轻时重，没有定律。
在看见棍至时，明明用尽全力努力避开重要部分，却发现，落下棍击，轻飘飘如可有可无，但没有刻意调整部位，却在措手不及之际，被重重一棍打了个实在。
整个过程中，秦古不是没有试图反击过。
巨坑的是，手中金属棍根本无法控制。
明明一棍好不容易，眼看将要击中目标，却莫名其妙在半途自行缩短，导致一棍落空不说，还因此失去平衡，被阿言逮住机会连续暴击。
完全可以避开的一击，却在瞬间，因手握棍子悄然变长，导致避开不成，反被绊倒，自个绊倒自个。
……
“人形棍靶？你还想要当多久！”
“还是说，这又是一次算计，企图如上午般，彻底迷惑我后，再于关键时刻来一次凌厉反击？”
“别妄想，吃一亏长一智，我再也不会放松警惕，给你机会。”
将金属棍挥得虎虎生风，沉默了一长段时间，阿言终是忍不住，放声于追击中大声挑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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