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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那个男人,那一刻如兽一般,把她逼到绝境


  车子开到夜市。

  霍泽南瞧着前右手边一排排的餐馆,终于找到他来过的哪一间,在店门口停了车。

  “这里生意挺好的。”

  幼琳下了车,在路边等霍泽南。

  男人锁了车过来,她挽住他,他笑笑,收回手,揽住她的肩膀往里面走偿。

  大排档不比正规餐厅,没有菜单的,霍泽南领着幼琳走到摊前,让幼琳看看想吃些什么菜。

  幼琳看着什么点什么,“韭菜炒豆腐干,葱卷……泽南,这个好不好,还有这个……”撄

  点了几道小菜,店主在一旁记下来,点完之后霍泽南又对店主说,“招牌菜,小龙虾和田螺。”

  店主认识霍泽南,笑着跟他点了头。

  见到他这次来带了女人,便问,“女朋友啊?”

  霍泽南搂着幼琳进去,头也没回,语气有点倨傲,“我老婆!”

  ……

  ……

  今晚许磬和谌子慎约了,喝点小酒,就没去其他地方,两个结束工作后就开车到这儿来吃小龙虾。

  坐了有半个多小时吧,酒喝得上脸了,两个人都是大红脸,这个时候却听见外面响起霍泽南的声音。

  二人一起转头去看,正正好,霍泽南对老板说了一句“我老婆”。

  霍泽南也没想到今晚会在这碰到那两人,见了人,显然是一愣。

  尤其是,此时他搂着幼琳,很是亲密,就在谌子慎半醉不醉的视线里。

  他不知道谌子慎现在究竟还爱不爱幼琳,但他一想到曾几何时谌子慎压在幼琳身上干那种事,他会嫉妒。他拼命不让自己嫉妒,但他做不到。

  这会儿谌子慎就盯着他们俩,眼中神色不明,但和谌子慎对坐着的许磬倒是尴尬了一把。

  幼琳也尴尬。单独和他见面就不会那么自然,更别说和霍泽南一起出现了,再说现在霍泽南搂得她那么紧,大手紧紧按在她腰上,如此亲密,她实在是有点……

  “巧啊。”

  许磬先起身,脸上极快的掩去了刚才那一抹尴尬,笑着走出来,跟霍泽南夫妻二人打招呼。

  霍泽南搂着幼琳的手松开,换成牵着她,跟许磬点了下头,面不改色的,又去看同样已经站起来的谌子慎。

  笑道,“下午才说要约,这不就遇到了,今晚陪你喝一杯。”

  谌子慎呵呵呵的,他在笑,眼中意味深沉,那情绪,却是幼琳看不懂的。幼琳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看起来才能自然一些。

  谌子慎袖子挽起的,结实手臂上露出鼓鼓的筋,因为喝了酒,皮肤也都泛着红。

  他招手,让老板又拿了两瓶啤酒来。

  有幼琳在,霍泽南不会喝醉,他坐在谌子慎旁边,幼琳坐在谌子慎对面,她只看了谌子慎一阵子,就把视线转开了。

  这个宵夜,根本就没法好好吃,在座的谁不是各怀心事!

  谌子慎给霍泽南敬酒,笑眯眯的,深邃眼眸里是男人到了这个年纪才有的迷人微笑,“先干为敬。”

  玻璃杯里的酒,谌子慎一口喝光,然后将杯底倒过来,一滴不洒。

  霍泽南垂着眼笑,也不说话,喝光了酒,这才抬眼,倒过杯底,也是一滴不洒——他倒酒,给自己倒,也给谌子慎许磬倒。

  三个人这样的喝酒,还是很多年前了,先坐在一起,已经不复当初的无拘无束,彼此有了隔阂,说什么,也都像是客套话。

  许磬很是沉闷,这天晚上,回去拉着他老婆来了一次生猛的。

  人家言璐当时都睡了,他那么晚回去,一身酒气,把她从睡梦中晃醒,她没跟他生气就算对得起他了,谁知道他把她翻过去,说了一句“我心里烦”就把她衣服给扯开了。

  他喝了酒,兴奋得快也结束得快,完事之后趴在枕头上,闭目养神,呼呼喘气。

  言璐侧卧着看他,抚着他汗湿的背,问他,“你怎么回事?”

  他内心感慨,表情感伤,“不知道这都怎么了,好好的几个人,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言璐跟他结婚好多年了,当时还是霍泽南给当的伴郎。她认识霍泽南,对谌子慎了解得少些,因为她和许磬结婚的时候谌子慎已经和幼琳去了美国生活。

  但她知道霍泽南和谌子慎之间的纠葛。

  言璐手搭在许磬背上,叹了叹气,“男人之间一旦牵涉到女人,那就复杂了,所以说,人家说朋友妻不可欺呢,当初谌子慎要谁不好,怎么就要人家泽南的女人?”

  “你少说!”

  说到自己兄弟,许磬不高兴了,闭着眼朝自己老婆吼了一句。

  言璐翻了个白眼,“冲我凶什么!”

  “我没有,sorry。”

  “许磬,你大晚上的回来折腾我,是因为你心情不好,你心情不好是因为你朋友——”

  言璐抽回自己的手,优哉游哉坐起来,睨着他,“你有没有搞错,是他们重要还是你老婆重要?”

  “……”

  许磬睁开眼,屁颠颠的去赔礼道歉,言璐一把掀开他,“给我滚!”

  ……

  ……

  这天晚上,幼琳这边状况也不大好。

  从那里离开,回去的路上是幼琳开的车,一路上,霍泽南脸上平静,没说什么话,但幼琳知道,他情绪不好。

  到家后已经十一点多了。

  本来还打算早点回来和小远待一会儿的,这会儿小远早就睡了。

  幼琳去小远卧室,朝着啪床上睡的那个小家伙脸上落下轻轻的一吻,这才离开他房间,关了灯。

  小远今年十岁了,十岁了啊,也就是说,幼琳和霍泽南,相爱了十年有多了。

  这十年,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爱着他。

  幼琳回到卧室,关门的时候随口叫了一声泽南。

  没人应,浴室里有水声,他是在洗澡吧。

  他洗澡的时候,幼琳就去找睡衣。

  几分钟后,霍泽南从里面出来,正好撞上找好睡衣从更衣室那边过来的幼琳,幼琳手里拿着衣服,望着他笑了一笑,“你先睡,我很快就洗完。”?霍泽南拿着毛巾擦头发,点了下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幼琳的手臂擦到他散发着水汽的手臂,热乎乎的,烫人。

  霍泽南擦干头发之后,就这么走到窗户边。

  心里想着事情,表情严肃,给自己点了根烟,也没穿睡衣,围着浴巾站在那里抽着烟。

  湖边山清水秀,空气很好,少了城市的喧嚣,多了一份宁静,但也就是这份宁静,让霍泽南觉得内心空洞,寂寞。

  这寂寞是自己找的,幼琳从来没有让他孤独过,是他心里那根刺导致了他的寂寞。

  幼琳出来的时候,在浴室门口看见他的背影,对面的玻璃,映出他冷清寡淡的表情。

  她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看着他。

  不多时,他已经转过身来,幼琳依旧是笑着,看他。

  眼中的男人,与十年前,真的是不一样了。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个人,但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十年前那个连跟她说句话都要思考很久的霍泽南了。

  幼琳还记得,他跟她表白的那一天,他说,“也许一个大男人对你说这些话会显得很好笑,但是幼琳,我认真的。”

  他是那么的矜持,连跟一个女人表达爱意,也都是那样的有条不紊,他不会慌乱,也不会紧张,就像他给予幼琳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让她心安。

  那时候的他,如果硬要说有烦恼,他的烦恼就是害怕得不到幼琳,可是十年后的今天,他的烦恼是什么幼琳猜不到,但幼琳知道,他心里有事,并且,他不愿意和她说。

  也许这个烦恼和她有关,但他不说,幼琳也就不敢问。

  怕问了,他更不好过。

  “泽南,睡了。”幼琳温柔的开口,叫他。

  他嗯了一声,最后抽了一口烟,捻灭了烟蒂,放进了烟灰缸里。

  幼琳先到床上睡下,等他,等他都到了床上来,她才伸手去关灯。

  灯一关,霍泽南就靠过来了,直接把她置身于下面。

  幼琳以为他今晚不会还有精神做这个,事实上她错了,不仅要做,还要做得很激烈。

  但在那个关头,幼琳紧紧抓住他的手,对他说,“我不想你变成一个狭隘的男人,泽南,你不是那样的人。”

  他抿着唇,只是用更重的力道回应她。

  幼琳觉得有点疼,是那种,她不抗拒的疼,但他给得太多太用力,她是承受不住的。

  这个时候她眼中泪光点点,是被他逼出来的,颤着声音,她正要说下句,他却先她一步开口,“喜欢跟他上/床,还是喜欢跟我?”

  幼琳睁圆了那双犹如被水洗过的眼睛,没来得及从他过分的话里反应过来,他喘息着又说,“喜欢他碰你,还是喜欢我碰你?”

  这样的问题,是屈辱的,是比起他太过不节制的索求更让幼琳不能承受的。

  幼琳真的哭了。

  她一眨眼,泪就涌出来。

  她摇头,没有回答他,因为这本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看着她哭,他看不下去,索性将她的身体转过去,背对了他。

  “幼琳,你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我一个问题。”

  “什么?”

  幼琳双手撑着床,眼睛紧紧闭上,声音在哽咽。

  下一秒,令她窒息的话语,从身后传进她的耳朵。

  “跟他在一起七年,你什么时候会想起我?嗯?跟他做现在这件事的时候,你会突然想起我吗?想起,我也是这样碰你?”

  “泽南……”

  “算了,你不要告诉我!”

  他在用力,幼琳在哭,他俯身在她耳边哄,“别哭,以后,我不再问了。”

  ……

  ……

  “所以,你觉得霍泽南这两年性情大变的原因,是因为他在计较你和谌子慎那七年婚姻?”

  陶陶呷了口咖啡,放下杯子,问幼琳。

  幼琳一直拿调羹搅拌着被子里的细砂糖,眉心拧着,一时没回答她。

  陶陶叹了口气,“男人都这样,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上谁愿意自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碰呢。”

  “不是。”

  幼琳淡淡笑了一下,心头泛起苦涩滋味,她抬头看陶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当时他就应该很计较的,而不是到了后来才……”

  幼琳在一点一点回忆霍泽南的变化,他以前不会这样反复无常,要说真的性情变了,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从他两年前去美国回来那一阵。

  要去民政局那天早上,他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抽烟抽了很久,下楼的时候满身烟味,幼琳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嘴边挤出来的那抹笑,真的很勉强。他嘴上说着没事,但幼琳知道,他是不愿细说。

  但是当时,他因为刚进公司的原因,压力很大,幼琳一直以为是公司的事令他心情不好,现在想来,并不是。

  幼琳陷入沉思的时候,陶陶恶趣味了一把,抬脚蹭她的脚,凑过来低声说,“现在没别人,你告诉我,你喜欢谌子慎,还是霍泽南?”

  她挤眉弄眼的,没明说,但幼琳知道她的意思。

  幼琳眉头皱得更深了,“我跟你说实话,和谌子慎七年婚姻真要算起来,是名不副实的,因为当时我都是自己一个房间,谌子慎住隔壁,真的真的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没有和他睡,我只是……”

  说到这里,幼琳眼中闪过一丝局促,顿了一顿,她端起杯子喝咖啡,“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好吗?”

  陶陶抬手比了个OK,“不说,不说。”

  和陶陶分开后,幼琳去了医院。

  童伟民还得在医院住两天,白天,幼琳都过去陪他。

  霍泽南给她留了司机在家,但出来的时候她没让司机送,走了一段路自己打的车。

  这会儿她坐在去医院的出租车上,心事重重。

  那天晚上之后,有些不太好的记忆总是时不时的冒出来,昨天半夜被惊醒,吓了自己,也吓到了躺在一旁的霍泽南。

  霍泽南问她是不是做恶梦了,她摇头,说没有。

  她不敢说,梦里出现的那些画面,她不敢说。

  已经好几年了,她明明可以彻底忘掉的,她明明也已经忘掉了的,要不是霍泽南问她那些话,她又怎么可能再次记起??那个突下骤雨的午后,谌子慎掐着她的双肩绝望的问她,你要为他守身如玉到什么时候?

  他说,童幼琳,你欠我一个孩子,你欠我一辈子。

  ……

  幼琳心里很慌,她心虚,她一直不想面对不想承认的这件事,原本只有她和谌子慎知道,现在,是不是霍泽南也知道了?

  这两天她疑神疑鬼,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开始掉头发,她很害怕,怕霍泽南知道!

  要不是谌子慎喝醉了酒,要不是那天晚上保姆带着小远去了她女儿家里做客,要不是幼琳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又怎么可能发生那样的事情。?面对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男人,他那猩红的眼睛,那狰狞的表情,都在叫嚣着要占有她,她怎么躲得掉?

  “幼琳,你看清楚一点,我才是你的丈夫!”

  “你清醒没有,你已经嫁给我了,你现在是谌太太!”

  “三年了,都结婚三年了,我忍了三年,我忍不了了幼琳!”

  他如同猎豹一般将她整个人摁在枕头上,幼琳哭得满脸是泪,满身是汗,但她知道她再也躲不过了。

  她有求过他,声嘶力竭求过他。

  那个英俊的男人,那个绅士的男人,那个笑起来如同阳春三月的春风的男人,那一刻如兽一般,把她逼到绝境。

  他对她说,“我要你给我生小孩,现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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