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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回禀皇上,以微臣之见,苏哲苏公公伺候先皇多年,如今先皇殡天,恐泉下无人伺候,理应让苏公公陪同,后宫之中,属皇太贵妃最得先皇恩宠,也应在陪葬之列。”

  闻言,上官玄烨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眼看着他就要开口表示同意,秦南音便率先开了口,“于大人此番言论,的确甚有道理,有了苏公公跟皇贵妃陪葬,先皇在泉下总算也有人照顾有人陪了。只是黄色……”秦南音说着,话锋一转,看向上官玄烨,淡淡轻笑,“先皇把持朝政多年,习惯了每日上朝与大臣议事,臣妾想,先皇既然有了内臣与妃嫔,自然也该有大臣相陪的。”

  此言一出,百官皆是一阵颤栗。

  皇后的意思是,要让大臣陪葬?

  就见秦南音的视线一一扫过大殿之下众人,这才开口道,“于大人提出这等提议,可见对先皇衷心,不如于大人也在陪葬之列,去往九泉之下,陪先皇。”

  她这话音一落,提议的于大人已是惊得面色惨白,“皇,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自古从无大臣陪葬的先例。”

  “没有先例,可为先皇开一个先例,方才于大人不也说了,先皇励精图治,使得黎国上下安居乐业,此乃大功德,开此先例,有何不可?怎么?于大人是怕了?不想给先皇陪葬?”

  口口声声找别人陪葬时,那一副伶牙俐齿。

  如今要他陪葬了,就做出怎么一副怂样!

  呵!

  “此事容后再议吧。”上官玄烨开了口,容后再议,也等于是不再提陪葬这事儿了,毕竟,先皇明日一早就出殡了。

  秦南音心下冷哼,看了那于大人一眼,只见后者暗暗松了口气。

  加冕仪式过后,秦南音自当还要给当今太后请安的。

  她是不想去的,可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她也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去了皇太后的寝宫请安,却发现,还有旁人在。

  封谨颜。

  见到秦南音,封谨颜自当起身行礼,惹得皇太后一个劲的劝阻,“颜儿你有孕在身,不必多礼。”

  闻言,封谨颜自然是乖巧的应了声是。

  于是乎,秦南音便也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未曾同皇太后行礼,便遣了宫女端茶来。

  这一举动,可是惹得皇太后甚为不悦,“没规没矩。”

  秦南音接过茶盏,一边拨弄,一边轻吹,饮了一口才道,“母后不是说了,有孕在身就不必多礼嘛!”

  这地方,有孕在身的,又不是封谨颜一个!

  熟料皇太后冷哼了一声,“虽是都有身孕,但到底谁的腹中才是龙嗣,哀家心知肚明。”

  “母后当真心知肚明吗?”秦南音放下了茶盏,摆出一副好奇的模样,“可连皇上都不能确定,封姑娘肚子里的,到底是谁的种呢!”

  “姑母!”封姑娘受了辱,立刻就找皇太后求救了。

  秦南音当下才知道,原来这封谨颜,竟是皇太后的侄女。

  那封谨颜跟上官玄烨,岂不是近亲?

  那封谨颜肚子里的,很有可能是个残疾儿啊!

  想到这,秦南音不由的叹了口气。

  可怜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了。

  见自己的宝贝侄女受了气,皇太后自是要护着的,“颜儿是怎样的人,哀家心里清楚的很,封家家教严谨,绝教不出没规没矩的女儿来。”

  “恩,封家家教果然严谨,大年初一就让自家女儿跑去别人家的床。”秦南音淡淡浅笑。

  论冷嘲热疯,呵呵,不好意思,她无敌,你们随意。

  封谨颜当下这脸上就挂不住了,红了脸,也红了眼。

  秦南音可不想看她哭,放下了茶盏,“本宫还有要事处理,明日再来给母后请安。”说着,便要起身走人。

  哪知她还未彻底站起,就被皇太后给唤住了,“那个,皇后再等一会儿,哀家还有事要说。”

  语气态度,比之方才不知好了多少,秦南音知道,这皇太后一定是有求于她。

  于是坐回了椅子上,淡淡浅笑,“不知母后有何事要吩咐?”

  “这个,皇后啊,你看,如今皇上继位,后宫却太过冷清,不如就招了颜儿进宫,反正她也怀了皇上的骨肉,总不好再让她呆在宫外。”

  秦南音早已料到皇太后要说的是封谨颜进宫的事儿,当下也只是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但笑不语。

  见状,皇太后清了清嗓子,又接着道,“皇后啊,你身为六宫之主,理应为皇上分担琐事,再过几月,颜儿的肚子可就得显了,到时悠悠众口,人言可畏,只怕会给皇家添来诸多口舌,给皇上摸黑呀!”

  “母后。”秦南音这才开口,抬头看向皇太后,“关于封姑娘的事儿,不瞒母后,儿臣早在太子府时就劝过皇上,将封姑娘尽早收入府中,至于为何到今日皇上都未能给封姑娘一个名分,儿臣也不是很清楚。恐怕母后,还得去问问皇上才行。至于后宫冷清一事,等先皇的百日过后,儿臣自当会替皇上招选秀女入宫。”秦南音说到这儿,便冲着封谨颜一笑,“封姑娘也别心急,就算皇上不招你入宫,等百日后的秀女大选,封姑娘还是有机会入宫的。”

  “等,百日……”封谨颜忧心忡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百日之后,她怎么算都有四个多月了,到时,只怕这肚子,连衣服都遮不住了。

  看着封谨颜,秦南音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到底,这个没脑子的女人也只是被他爹跟皇太后利用了,一个女人家,未婚先孕,在现代都是件容易被人诟病的事儿,莫说是这个思想封建的古代了。

  “这样吧,关于让封姑娘进宫的事儿,本宫再去同皇上商量商量,可最终的结果,还是得皇上拿主意,本宫也给不了任何的保证。”

  闻言,皇太后只好点了点头。

  秦南音便起身,说了句告退便离开了。

  而等秦南音走后,皇太后才看向封谨颜,见后者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忍不住劝慰,“颜儿,你别担心,皇后既然已经答应,自然会去皇上面前说的。”

  可封谨颜却微微摇了摇头,抬头看向皇太后,“皇后娘娘的话,姑母您信吗?”说着说着,眼泪便落了下来,“姑母,方才皇后的话,颜儿一句都不信!颜儿不信是皇上不要颜儿,一定是皇后嫉妒颜儿夺了她的宠爱,才阻挠着皇上不让颜儿进宫的,她那么嫉妒颜儿,又岂会帮颜儿说话!”

  一边哭诉着,一边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颜儿今后的日子,怕是过不下去了,若是等到肚子大得遮不住,皇上还不让颜儿进宫,颜儿要怎么办啊?爹爹定会骂我没用,颜儿,会被世人耻笑的!”

  “傻丫头,不许多想,就算皇后不说,哀家也会跟皇上去说,你放心,哀家一定会让你进宫的!”

  皇太后的保证,也不知封谨颜有没有听进去,只是想到自己日后被人指指点点的样子,封谨颜的眼泪便是如珠般落下。

  而离开皇太后的寝宫后,秦南音便是往自己的寝宫走去,走着走着,却停下了。

  “夫人可是想去地牢?”身后传来殷澄的声音。

  秦南音回头看他,微微凝眉,“你的轻功如何?”她记得,当初韩越带她冲进皇宫时,可是惊动了这宫里的暗卫的。

  她若是去地牢,可不想被上官玄烨知道。

  闻言,殷澄一本正经的答道,“此世间,论轻功,属下排第二,无人敢自诩第一。夫人放心,这宫里的暗卫,绝不会发现属下的踪迹。”

  “怎么嚣张?”秦南音挑了挑眉,“那好吧,咱们就去地牢吧。”

  话音落下,殷澄却突然不见踪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不见。

  什么情况?那家伙该不会理解错误,自己去地牢了吧?

  秦南音心里,闪现出十万个黑人问号。

  却在这时,远处传来唤声,“皇后娘娘……”

  秦南音一愣,冲着远处看去,是苏哲。

  只见苏哲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青布素衣,肩上还挎着软布包裹,似乎是要远行。

  苏哲上前来,跪地磕头行礼,“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苏公公快起。”秦南音忙将苏哲扶起,这才问道,“公公这是要去往何处?”

  苏哲淡淡一笑,“奴才奉旨替先皇守陵,这便要走了。”

  闻言,秦南音皱了眉,“皇陵地处偏远,常年积雪,苏公公年事已高,只怕去那寒苦之地,身子会吃不消吧。”

  却见苏哲轻笑摇头,“奴才原本是要给先皇陪葬的,多亏了皇后娘娘在大殿之上出言相助,眼下奴才这条命,等于是捡回来的,去往皇陵,已是皇上仁慈了。”

  听着苏哲这样说,秦南音忍不住叹了口气,试探般问道,“苏公公您……是麟王的人吗?”

  闻言,苏哲一愣,深深的看了秦南音一眼,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是。”

  果然!

  就是因为知道苏哲是上官墨宸的人,所以上官玄烨才会想方设法要了苏哲的性命。

  尽早那个于大人提议苏哲陪葬的事儿,只怕也是上官玄烨授意,只是她当众表现出了反对,上官玄烨碍于她手里的幻魂香,只好将此事作罢。

  却还是让苏哲去那寒苦之地,远离京都,朝堂。

  长叹了口气,秦南音才缓缓开口,“所以,国玺之印,真的是他故意露出的破绽。”

  说完这话,表情难掩几分落寞。

  见状,苏哲宽慰道,“皇后娘娘,麟王殿下说,娘娘心怀仁慈,有娘娘在,相信黎国的百姓定能安居乐业。”

  “他倒是对我有信心。”秦南音自嘲版的一声冷笑,就见苏哲的表情,突然染上了几分严肃。

  “奴才被发配皇陵,恐日后再无回京之日,言下却有一事放不下,相托付与娘娘,不知娘娘可否答应。”

  见他面色略有凝重,秦南音自然不敢轻易答应,只沉眉问道,“何事?”

  “此事,乃是事关六百余人性命的大事。”苏哲此话一出口,秦南音便是一惊。

  却见苏哲四下看了眼,确定无人之后,才将一张纸交给了秦南音。

  “这上面,乃是麟王这边的官员,几个府内,包括了下人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总共六百余人。”

  秦南音偷偷探看手心里的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官员的名字,官位,品阶,生怕秦南音会弄错了似得。

  就听苏哲接着道,“当今皇上心狠手辣,继位之后的第一件事必定是铲除异己,斩草除根,娘娘,这些人的性命,可就全靠你了。”

  “这也是上官墨宸吩咐你的?”秦南音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纸条,就见苏哲点了点头。

  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秦南音这才冲着苏哲掠起一抹淡笑,“苏公公放心吧,本宫定当竭尽全力。”

  “那老奴,就代表这六百多人,多谢皇后娘娘了。”苏哲说着,便跪了下来,冲着秦南音稳稳的磕了三个头。

  秦南音就怎么静静的看着他,并未阻止。

  她知道,这三个头,对苏哲而言,事关六百多人的性命,意义重大。

  磕过了头,苏哲才心满意足的起身,“马车还在宫外等着,奴才这就告辞了。”

  “这么快?先皇不是明日才出殡吗?”

  “是,但奴才要先行一日,前往皇陵打理。奴才告退。”苏哲说罢,拱手行了礼,这才走开了。

  “夫人。”

  殷澄再次出现,神不知鬼不觉。

  “麟王对夫人,可谓信任有加。”

  方才苏哲与秦南音的谈话,殷澄藏在暗处,自然也都听到了。

  秦南音微微叹了口气,“他对我信任有加,我却还不知道该如何保下这些人。”说话间,眉心已是微蹙,“这个上官墨宸,自己想死也就算了,居然还丢下这一大堆烂摊子给我!”

  语气抱怨,但连殷澄都听得出来,她言不由心。

  “属下还是带夫人先去渐渐麟王吧。”殷澄道。

  秦南音自是点了点头。

  地牢内,一片昏暗。

  这里的空气弥漫着刺鼻的臭味儿。

  这种味道,秦南音是熟悉的,当初穿越来时,她也曾被上官玄烨的人关进过这里。

  那时,是上官墨宸出现,将她从采花贼的手里救下。

  而如今,被关在地牢里的人,是上官墨宸。

  这算是物是人非,还是世事难料?

  “夫人,小的权力有限,只能为夫人争取一炷香的时间。”前方带路的狱卒小声说着。

  若非殷澄介绍,她也不知原来这地牢里还要蜀香楼的人。

  狱卒在一处牢门前停下,拿出钥匙开了锁。

  “小的去外面守着。”狱卒很是恭敬的点了点头。

  秦南音轻笑回了声,“有劳了。”

  狱卒忙道,“举手之劳。”说罢,将手里的灯递给了秦南音,这才退下了。

  狱卒离去的脚步声,清晰可闻,越来越远。

  秦南音提着灯,站在牢房外,看着角落里那隐约的白色身影,竟是久久未能上前。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了。”那身影沉声开口,语调带着几分调笑,“皇后娘娘是准备就怎么看着本王一炷香吗?”

  他这调笑的语气,无端便惹恼了秦南音,“麟王撇下这一堆烂摊子给本宫,自个儿倒是悠闲自在。”

  闻言,那抹身影动了动,随后站了起来,缓步朝着秦南音走来。

  每一步,都带着铁链与地面的摩擦声,令人心颤。

  “皇后娘娘,将此,唤作悠闲吗?”他已然站在他的面前,昏暗的灯光照过去,他白色的囚服上,丝丝血印,分外清明。

  他们居然对他用刑了!

  藏在衣袖下的手,不自觉便紧握,可秦南音的脸上却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麟王盗印国玺,伪造遗旨,眼下这些,是你自找的。”

  “既然是本王自作自受,那皇后娘娘此刻来,是做什么?”他说着,又上前离开一步,那早已开了锁的牢门,却依旧关着。

  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秦南音有些不服气的皱了眉,“我来,是想问麟王殿下,麟王妃呢?”

  那日先皇驾崩,她就没有看到秦家大小姐的身影,这几日她一来担心上官墨宸,二来初进宫事情也多,也没顾得上。

  此刻想来,应该是上官墨宸早就跟秦家大小姐说好了,让人家赶紧跑了吧!

  听她问起,上官墨宸不自觉的沉了眉,“音儿,她有孕在身,你又何必与她计较。”

  “计较?”秦南音因着上官墨宸的话,而微微歪了脑袋,“上官墨宸,你是在关心你的麟王妃,还是关心麟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啊?”

  那个,他跟秦家大小姐的孩子!

  “音儿……”他将眉心沉得更低,“你非要这么为难一个将死之人吗?”

  盗印国玺,伪造遗旨,哪一条不是死罪。

  等明日先皇出殡,只怕那道砍头的圣旨,就要颁下了。

  因着这一句‘将死之人’,秦南音满腔的怒火都在此时化为灰烬。

  她很想告诉她,其实她不要什么皇位,不要什么天下,可以的话,她能将这天下全都给他。

  只要,他活着。

  可,他跟她,经历了怎么多事,恨也好,怨也好,所有的一切都让她开不了口去跟他说那些话。

  只能怎么静静的望着他。

  灯火昏暗,不时跳动,惹得他那张脸都仿若时隐时现。

  那么……不真实。

  “可否,再抱一下?”他怎么问,低沉的声音,却显得毫无底气。

  他怕,她不答应。

  她低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提灯,而那另一只藏在衣袖下的手,终于缓缓抬起,将牢门拉开。

  她向他走去,一步,两步,轻轻撞进他的怀里。

  他紧紧的搂着他,低头埋在她的颈间。

  她的发丝上,已经没了幻魂香的气味。

  他轻嗅着她的体香,仿若是要将这股子久违的香气深深的印入自己的记忆里。

  他发誓,到了地府,他绝不喝那碗孟婆汤,纵然永世不能轮回,他也不要忘了她。

  他的怀抱,那么紧,那么炙热。

  他在微微的颤抖着,千万个不舍得。

  她也轻轻回抱住他,只求这样,能让自己心口处空洞的疼痛稍稍平息。

  “孩子不是我的。”他的唇在她颈间轻轻摩挲,沉稳的身影令秦南音的身子猛的一僵。

  “我没碰过她,孩子,是金彦淮的。”他继续低声说着,紧了紧他的怀抱。

  他知道,对于秦家大小姐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她一直耿耿于怀。

  如今他命不久矣,自然舍不得她因为一件不存在的事而忧心。

  孩子,是金彦淮的。

  所以,孩子不是他的。

  秦南音愣住了,她以为……他早已背弃了她!

  他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她呆愣的表情,不由的宠溺一笑,抬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笑称道,“傻瓜!”

  她看着他,眼里有泪滑落,他不忍,双手捧起她的脸颊,俯下了唇去,将那些泪珠,一一吞下……

  “不……我不能……”

  秦南音手里的灯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地上,挣扎着,要灭不灭。

  听他这么说,她突然自嘲般的轻笑了一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这才俯身拾起即将要熄灭的灯盏,而后一句话都没说,转身走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在那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渐行渐远,嘴角只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地牢外,之前的狱卒跟殷澄都在。

  秦南音将手里的灯盏交给了狱卒,道了声谢,这才随着殷澄离开。

  “夫人,回宫吗?”殷澄问。

  秦南音却微微摇了摇头,“去趟秦家吧。”她想知道,前些日子让殷澄送出去的那些信,可有回应了。

  殷澄点头,这才带着秦南音飞跃而起,去了秦家。

  秦南音早就知道,秦家在秦毅川的手里,早已被败得不像话了。

  可她没料到,秦家竟然是真的被败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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