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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怒自威


  “淑妃,皇上面前,哪是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皇贵妃开了口,神情严肃,眼带不悦。

  淑妃立刻点头称罪,却听皇后道,“淑妃说话虽不中听,但皇上,妾身以为淑妃所言也是人人都疑惑的事,既然麟王坚称是他污了秦大小姐的名声,那不如就传那朱翰乙上来说个清楚,也好堵住那悠悠众口。”话说到这儿,皇后便看向皇贵妃,“贵妃觉得,哀家这提议如何?”

  请人上来对峙,是为了证明秦南音的清白,她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皇贵妃又岂能说不好?

  可这提议是皇后说的,那这其中就必定有诈!

  这边皇贵妃还在思量权衡,那边皇上却先开了口,“传朱翰乙来见。”

  “是。”有宫人应声,秦南音下意识转头看了上官墨宸一眼,心中泛起一丝不详的预感,抬眼又看向皇后跟秦霏月,这二人脸上不约而同的都带着几分看好戏的笑意,便是让她心里那不详的预感更浓。

  一炷香之后,朱翰乙被带来觐见。

  一个月前的伤似乎还未好完全,此时的他走起路来姿势很是怪异。

  上前,跪在秦南音身边,冲着皇上磕头行礼,“草民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朱翰乙?”皇上沉声发问,不怒自威。

  朱翰乙低垂着脑袋,拱手回答,“是,草民正是朱翰乙。”

  “好,那朕问你,一个月前,你掳走秦家大小姐之后,可做过什么?”

  朱翰乙虽是低垂着脑袋,但是回答的语气却是不卑不亢,“启禀皇上,草民并非掳走秦家大小姐,而是与秦家大小姐合谋逃婚。”

  只这一句话,便让满场惊讶。

  秦南音猛的瞪大了双眼看向朱翰乙,“我说朱大夫,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谁跟你合谋逃婚了?!”

  朱翰乙这才看向秦南音,“安儿,你别担心,我自能应付。”

  “……”你应付个毛线球啊你应付!

  长个嘴就乱说,分分钟掉脑袋浸猪笼的知不知道!

  秦南音是彻底无语了,而此时的上官墨宸却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他此刻究竟是何心思。

  上座,皇上周身的气压已然低了几分,“私奔逃婚?”

  “是。”朱翰乙明明是在扯谎,却能做到对答如流,“草民与秦大小姐两情相悦,虽秦大小姐曾经失忆,但最终记起草民是谁,于是相约一起逃婚私奔,那日草民与秦大小姐逃至城外破庙之后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动身,熟知情难自禁,便逾越了。”

  “逾你妹啊!”秦南音目瞪口呆的看着朱翰乙,“我去,朱翰乙,你做个大夫简直是屈才啊你,你应该改行去说书啊!”

  “启禀皇上,麟王正是发现了草民与秦大小姐的关系,这才会对草民动了私刑,令草民绝了命根,还望皇上明鉴。”

  朱翰乙丝毫不理会秦南音的怒骂,只一个劲的撒谎求明鉴。

  看着他俯身磕头的模样,秦南音只能无语摇头。

  服了,她是真的服了。

  当初若是知道朱翰乙是这种人,就该让他活活被烧死才对!

  这边秦南音气得说不出话来,那边秦霏月却是摆出一副吃惊的面孔开了口,“当初尚在秦府,我便觉得朱大夫您对姐姐不寻常,没想到你们竟真的是郎情妾意……”

  “郎你妹,妾你妹。”秦南音立刻就飞了一记白眼过去,她到底怎么失身的,秦霏月心里没点B数吗?

  这上官墨宸也是,为什么说是一个月前强留她在麟王府的时候那什么了,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就是秦霏月跟太子结婚前一晚那什么的!

  想到这,秦南音忍不住又偷看了一眼皇上,心里也就明白了些许。

  皇上生性多疑,当初赐婚之前上官墨宸都得跟她装作不认识,此刻当然不能说明两个人的关系是在皇上赐婚之前就发生了!

  长叹了一口气,秦南音觉得自己这回是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

  一边有皇后跟秦霏月作祟,一边又有朱翰乙想死还要拖着她,她能怎么办?

  百口莫辩好吗!

  却在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上官墨宸开了口,“既然朱大夫一口咬定你与秦大小姐有私情,那想必,对秦大小姐身上的印记,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的了?”

  上官墨宸这一问,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朱翰乙,也都在等着他的回答。

  而朱翰乙表情十分淡定,迎上上官墨宸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惧意,“这是自然。安儿右臂上有一朵梅色胎记,形似蝴蝶。”

  话音落下,朱翰乙脸上的表情很是得意,在他看来,虽说他这次并未做出逾越之事,可是早在几个月前,他跟秦家大小姐便有过男欢女爱之事了。

  对于秦大小姐身上的印记,他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

  只是他从未料到,如今的秦大小姐,早已并非他所熟知的那一位。

  听到他如此自信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秦南音瞬间就松了口气,反观皇后跟秦霏月却是面色难看。

  刚才命人扒秦南音衣服时,他们可没有看到秦南音右臂上有什么蝴蝶胎记。

  果然,就听上官墨宸冲着皇上一拱手,道,“启禀父皇,安儿右臂之上并无任何胎记,倒是腰间有一淡青色胎记,形似弯月,若父皇不信,可让宫中嬷嬷查看。”

  上官墨宸既然都这么说了,皇上自然是要命人弄弄清楚的,当下就请了嬷嬷来,带了秦南音下去。

  没多久,嬷嬷跟秦南音一起回来,如实禀报,“启禀皇上,秦大小姐右臂上并无梅色蝶形胎记,腰间确有一枚淡青色月型胎记。”

  嬷嬷此话一出,算是让这件事真相大白。

  朱翰乙却是满脸震惊,“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秦大小姐右臂上的胎记,乃是他们曾躺在一起,头枕着头的欣赏过的,他绝不可能弄错。

  “大胆朱翰乙!”上座,皇后已是先行厉喝,“你竟敢当众污蔑未来的麟王妃,在圣上面前信口开河,哀家看,你当真是不想活了!”

  “不可能!不可能!”朱翰乙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猛的站了起来,审视着秦南音,忽然就发现了一件事,“你,你不是安儿,你不是我的安儿!”

  “我当然不是你的安儿!”秦南音也被他给气疯了,“我与你,从来就没有任何瓜葛,一个月前,你打伤了我的丫鬟,将我掳走,今日却在皇上面前冤枉我是与你私奔逃婚的,清儿脑门上的伤至今未愈,你是要我将清儿唤来与你当面对峙吗?”

  “你不是我的安儿!”朱翰乙如同疯了一般冲了上来,一把拽住秦南音的双臂,“你把我的安儿藏到哪里去了,你是谁!”

  “砰!”

  一声猛响,朱翰乙被一掌击飞了过去,上官墨宸搂过秦南音,斜眼看着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的朱翰乙,冷声哼道,“一个月前本王就该杀了你。”

  “你……”朱翰乙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向秦南音,却最终一句话都未能说完整便断了气。

  这宫里,大多都见识过人命,此时一众嫔妃也至多是转开了头去,不去看那血腥的场面。

  有侍卫上前,将朱翰乙的尸体带了下去,秦南音被上官墨宸搂在怀里,仍是心有余悸。

  她知道,上官墨宸杀了朱翰乙不是因为朱翰乙方才对她的攻击行为,而是,他认出了她不是真正的秦大小姐。

  “好了好了,原本还想着找个人出来对峙,还秦大小姐一个清白,哪曾想竟弄成了这样。”皇后抬手扶了扶额。

  见状,秦霏月立刻了然,“母后可是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闻言,皇上也看了过来,见皇后果真是一脸难受的模样,便道,“皇后既然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

  谁知皇后却是摇了摇头,“皇上心疼臣妾,可今日这事儿,说来也都是臣妾惹出来的,臣妾有罪,甘愿受罚。”

  “是秦大小姐身上没了守宫砂,与皇后娘娘有何关系,若要说起来,错的还是宸儿。”皇贵妃悠悠开口,她自然是瞧出了皇后的用意,那一番说辞,不过也是想把矛头指向上官墨宸。

  与其让皇上开口,那这话倒不如还是皇贵妃自己来说。

  上官墨宸闻言立刻跪地,“是儿臣的错,那晚救回秦大小姐之后,见秦大小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臣便未能把持住,恳请父皇责罚。”

  看他这样,秦南音却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只听皇上一声冷哼,“自然是你的错,婚期将至,这么点时间你都忍不了,毁了秦家大小姐的名节!来人,带麟王下去,重打六十大板!”

  话音落下,立刻有侍卫上前。

  上官墨宸谢了恩起身,跟着侍卫离去,只留秦南音站在宴会中央,心中惊恐不定。

  麟王府的板子,十几下就能要人命。

  不知这宫里的板子重不重,六十大板,上官墨宸吃不吃得住……

  “安儿,来。”上座,皇贵妃冲着秦南音招了招手。

  秦南音点了点头,走到了皇贵妃身边,皇贵妃顺势拉过秦南音的手,看了眼她身上的伤,眉心一皱,“这细皮嫩肉的,就这么开了花,怕是秦夫人要心疼死了。”

  听皇贵妃这么说,秦南音只是微微一笑,“皮外伤,不碍事的。”她本是觉得皇贵妃这么心疼的样子,想安慰安慰她,哪知皇贵妃却突然紧了紧她的手,笑容里也带着几分别意。

  秦南音一下子就明白了,便又开了口,“只是方才若是皇上不派公公前去接我的话,安儿恐怕已经是死无全尸了。”

  “哦?这么严重?”皇贵妃立刻摆出一副惊讶万分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同本宫说说。”

  秦南音也是一脸委屈跟后怕的表情,“真仪院里有一个马鞍,不知贵妃娘娘可曾听说过,用刑的嬷嬷说,只要一坐上去,就是肠穿肚烂……”

  “可怜的丫头,定是吓坏了。”皇贵妃说着,却是叹了口气,“只是这真仪院啊,乃是后宫用来惩罚犯了错的女眷的地方,手段自然是狠毒了些,也好在你并无大碍。”

  言下之意,此事倒是不能追究了?

  秦南音眸下一转,这才道,“是啊,安儿也不是怪责真仪院,能在后宫之中立足,便说明它确有它存在的道理,只是,安儿觉得,以后若是将别人扔进真仪院之前,先将事情弄清楚便好了,今日是安儿命大,若是换做了旁人,只怕就是多了一抹冤魂……”

  秦南音这么说,的确是不希望日后会有人冤死在真仪院,可她最重要的还是想要说明,皇后娘娘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她打发去了真仪院用刑的。

  皇贵妃闻言一声叹息,一旁的皇上也是不发一言,但秦南音的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指向皇后,皇后又岂能不理会。

  可她却不能当众与秦南音计较,便是冲着秦霏月使了眼色。

  秦霏月会意,这才开口,“姐姐,今日是我错了,我不该强邀姐姐进宫,去泡那什么天山泉水,害得母后误会了姐姐。”

  所以,今日这件事,只是她的一个无心之失。

  “这倒是不怪你,也不怪皇后娘娘的。”秦南音多聪明,哪能不知道此时此刻当着皇上的面该怎么说怎么做呢?

  秦霏月把罪过往她自己身上揽,秦南音就装大度,不与她们计较。

  “是我身上没有守宫砂,皇后娘娘会误会也是正常的,只不过……”秦南音忽然话锋一转,“妹妹方才说我失忆之前那个朱大夫与我是郎情妾意……”话说到这儿,秦霏月的脸色瞬时一僵。

  秦南音心中暗笑,便接着道,“妹妹,原先的事儿,我依稀记得一些,至少我院里那些花花草草我竟是都叫得出名字的,我想,若是原先我与那朱大夫当真是有什么的话,我理应也能想起来些,今日更不可能看他惨死也毫不难过,所以,我想问问妹妹,那郎情妾意,是妹妹亲眼所见,还是听信了旁人的谗言?”

  秦霏月之前这一句郎情妾意,本是想让秦南音死的。

  没想到此时此刻,反倒成了秦南音的武器。

  深吸了一口气,笑容僵硬,“妹妹也是听旁人说的风言风语,姐姐切莫见怪。”

  “原来如此。”秦南音了然般点头,“霏月,如今你贵为太子妃,理应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尊称你一声才对,但毕竟你我在秦府一同长大,我虚长你几岁,今日当着皇上皇后还有贵妃娘娘的面,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得不再告诫你一声,流言蜚语如豺狼虎豹,是会吃人的,你可知若今日麟王没能想到以我身上的胎记为证据来证明我的清白,单凭你方才那句话,我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姐姐!”秦霏月慌忙出声制止秦南音再说下去。

  她怎么都没想到,秦南音竟会当着皇上的面,给她扣下这么大一顶帽子。

  她以为,皇上面前,秦南音怎么着都会有所收敛。

  倘若今日在这儿的是真正的秦大小姐在这儿,些许这些话的确是不敢说的。

  皇上那一双眼有多精明,岂会看不出来她这番话说出来的用意,弄不好便是落下一个心机颇深的罪名。

  可秦南音才不管这些呢,她只知道刚才秦霏月落井下石,她遭了这一番罪,没理由秦霏月安然无恙啊。

  要死,她也要拉上一个垫背。

  皇后她拉不动,那就拉秦霏月。

  “话重了。”皇贵妃跟在秦霏月之后开口,先是责备了秦南音一句,这才看向秦霏月,“不过,太子妃也别怪安儿,她话虽重了些,但道理是对的。”

  “恩,流言蜚语猛于虎。太子妃应当谨记今日的教训,日后一些闲言闲语,道听途说的话,就莫要当真了。”皇上也跟在皇贵妃之后开口,皇上的教诲,自当全员点头。

  皇贵妃也点了点头,“皇上教训的是,咱们这帮姐妹,得皇上恩宠,在这后宫之中享受如此富贵荣华,更应谨言慎行,不给皇上多添烦扰。”话说到这儿,皇贵妃便看向了之前第一个提起朱翰乙的妃子道,“淑妃,你可得好好记住了。”

  “是,贵妃姐姐教训的是。”淑妃诚惶诚恐,偷偷看了皇上一眼,却见皇上瞪了她一眼,再无其他,

  原本还想着帮皇后一把,如今却遭了皇上的嫌弃,日后她在这宫里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了……

  秦霏月自然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低着头,只想等着皇后开口替她说上两句,可皇后却是一言不发,仿若今日策划了这一场闹剧之后,她却是个局外人一般。

  自顾不暇,又岂能帮别人说话。

  皇贵妃倒是很满意的一笑,转头看向皇上,“皇上,您看秦大小姐肩上有伤,皇后娘娘又犯了头疼的毛病,这宴席方才也被那朱翰乙闹得乌烟瘴气的,不如今日,就这么算了吧。”

  “恩,也好,朕也有些累了,回你宫里小憩一会儿。”皇上说着,便率先站起。

  其余众人赶忙起身恭送。

  闹剧之后,秦南音也被人送回了秦府。

  见到秦南音身上的伤,清儿别提有多心疼了,一边哭着一边给她上药,听秦南音大致说了宫里的事儿之后更是忍不住破口大骂,“那个朱翰乙,早就该死了,居然敢信口雌黄,冤了小姐您的名节!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见她情绪比自己还激动,秦南音只好安抚,“好了好了,那如今朱翰乙不是已经死了吗?”话说到这儿,秦南音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对了清儿,你可知我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

  “小姐梳洗从来都是避开奴婢的,奴婢岂会知道小姐身上有什么胎记?怎么了?小姐你的胎记很重要吗?”清儿一脸无知的模样,令秦南音松了口气。

  “没有,不重要。”还好她不知道,若是她知道真正的秦大小姐手臂上有胎记的话,只怕最后的下场,会跟朱翰乙一样。

  “小姐你奇奇怪怪的。”清儿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又想到了上官墨宸,“对了小姐,麟王他怎么样了?六十大板这么重的责罚,麟王他吃不吃得消呀?”

  听她提起上官墨宸,秦南音也有些不安,扫了眼窗外,便道,“你去问问他,他应该知道。”

  清儿跟着往窗外看了一眼,却是未曾看到任何人影,但她知道秦南音说的是谁。

  于是来到门外,冲着远处屋顶一喊,“韩越,你接主子可好啊?”

  没多久,一道人影落在院内,秦南音穿好了衣物走了出来,便见韩越对她拱手行礼,这才道,“回秦大小姐的话,主子……不太好。”

  听到韩越这般回答,秦南音一下就皱了眉,“不太好是什么意思?伤得很重吗?”

  “恩。”韩越沉着眉,点了点头,“宫里行刑的侍卫,是太子的人,下的板子极重,一点情面都没留,王爷方才回府时,已是昏迷不醒。”

  “这么严重?”秦南音是没想到的。

  她以为上官墨宸好歹是个习武之人,武艺高强,体格健硕,总该比常人要耐打些。

  哪知道行刑的侍卫居然会是太子的人,那逮到机会,他们还不把上官墨宸往死里打!

  深吸了一口气,她便接着道,“韩越,你现在回府,一个月前我不是有几盆花留在王府了,如今应该是大了许多了,其中有一盆叶子圆圆的,有止血疗伤的功效,你将叶子摘下来碾碎成汁液再浸湿纱布,然后敷在王爷的伤处,只需一晚就能好很多。”

  “当真如此神奇?”韩越也是有些兴奋,却又忽然摇了摇头,“不行,我一个粗人,哪认得那些花花草草的,若是用错了,害了王爷可如何是好?”

  听韩越这么说,秦南音也有些不放心,那三盆花草有疗伤的,有解毒的,还有一盆是有剧毒的,若是用错了,上官墨宸可就死定了。

  于是皱眉叹了口气,这才道,“那这样吧,我现在随你回府。”

  “如此最好。”韩越点了点头,清儿也立刻应道,“我去准备马车。”说罢,便退下了。

  而此时此刻,太子府里,上官玄烨搂抱着秦霏月,听她说了宫里的事儿,嘴角笑意渐浓,“哦?如此说来,我这二弟倒是真把你那大姐放在心尖上疼。”

  他一直都以为上官墨宸没有软肋,如今看来,倒是有了。

  笑意,渐渐染上几分狠毒。

  既然事情发展的如此有趣,那他不陪上官墨宸玩玩,似乎是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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