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吃亏还是占便宜
有些人生活得高深莫测，难以捉摸，都是因为自己吐了丝，将自己结成茧，生存不能自己选，可是生活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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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丽君笑笑将杯子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又接着说：“你的这双鞋子很特别，让人过目不忘！”
卓辉陪着她笑，不知道心中有何想法。
她的心却险些跳出来，那天怎么会那么该死，忘记了将卓辉的鞋子收起来，铁定是被戴丽君看到了，看来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确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这下子，果真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瓶红酒马上就要喝完，戴梦妮滴酒未沾，双颊却远比喝过酒的卓辉还要红。原来一直憋在心里的疑问，潘多拉再打的好奇心也因为被人窥见了自己的秘密而变得沉默不语。
看了这戴丽君是有心要逗弄卓辉和戴梦妮才这样说的，他一旁的男人很少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戴丽君，眼神中尽是欣赏，看来，这又是一条用潇洒的自由泳飞速游进戴丽君瓮中的土鳖。
其实每一次看到这样的人，戴梦妮都真心希望这是戴丽君的真命天子，说真的，她心中一直认为，当时要是没有自己的存在，戴丽君的失婚不会看来如此的悲壮。
这么多年以来，尽管她带着拖油瓶戴梦妮，还带着年迈的父亲，也算是上有老下有小，可是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有很多，甚至比夏宇臣还要出色，而戴丽君却都只是嫣然一笑置之，孑然一身，从面若桃花到今天的美人迟暮。
每一次见到她，她都是这样招牌式的笑，所以，戴梦妮从不知道，她是否幸福。
眼见戴丽君跟卓辉热聊，这个叫做李国豪的中年男人，将视线转向戴梦妮，一脸慈爱地笑，戴梦妮心中有些不悦，心想，用不着这样笑吧，你还不是我的继父。
李国豪轻轻笑了笑，对戴梦妮说：“听你妈妈说，你的学习很好，念书从来不用她操心，现在已经是大学第二年了，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
戴梦妮不喜欢这样的谈话，确切的说，是每一个学生都不喜欢这个话题，很容易将人从空中直接拽住双腿扔到谷底，以后，实在是一个很艰难的词语，太沉重，还漫步荆棘，在快乐的时光中，实在是应该被尘封起来，以后，就等到真的来了再来想吧！
戴梦妮冲他笑笑，说：“李先生是戴丽君的什么性质的朋友？”
李国豪很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样直接地问，愣了一下，一如既往保持风度翩翩地笑，说：“你希望我是她什么性质的朋友！”
戴梦妮听完，将面前的薄荷沙冰喝了一口，才说：“原来李先生你是踢球的！”
李国豪显得有些不解，忙撇清说：“我不是踢球的！我在政府部门工作！”
戴梦妮听了，笑笑说：“我问你的问题，你又能马上踢回来给我，还说你不是踢球的？”
李国豪听了，立刻大笑，让一旁一直在聊天的戴丽君和卓辉也将头转过来，盯着他，他转向戴丽君，对着她说：“丽君，你的女儿很有趣！”
戴丽君看看他，说：“她不仅有趣，还很有想法，你可要小心变成她手中的提线木偶！”
李国豪听了“哦”了一声表示他的不解，并没有深究。
不管怎样，这场聚会应该到此为止，不管这位李国豪将来会成为路人甲还是一家人，戴梦妮都不希望戴丽君偷得忙中半日闲的约会，变成一场对卓辉的审查会。
拉着卓辉的手臂，直接将还意犹未尽的戴丽君说：“已经凌晨一点了，我们明天还要上课，别说了！”
戴丽睁大眼睛瞪了她一下，打趣道：“好了，我这就把他还给你，真没有想到，我们戴梦妮也能找到这样才貌双全的帅哥男朋友！”
李国豪连忙从座位上起身，顺手拿起车钥匙，说：“那我送你们回去！”
戴梦妮连忙将他按在座位上，拉着卓辉的手臂说：“我有他，就不用你们操心了，你们再坐一会儿！”
拖着卓辉从里面出来，看到戴丽君和李国豪谈笑风生，这才放心地笑笑，继续往前走。
一旁的卓辉忽然说：“你都不想知道，你妈妈跟我说了些什么吗？”
戴梦妮摇摇头，说：“那是她告诉你的，要是没有她的同意，你最好不要告诉我！”
两人漫步回到围墙边，已经是凌晨两点，躲在巷子中抽烟的高中生还在，看到现在变成了两个人，更是笑得夸张。
卓辉转头看了一眼，阻喝作用立竿见影。
卓辉看看戴梦妮，说：“你打算怎么进去？”
戴梦妮用手指戳戳他的前胸说：“什么都要我想，那要你干什么？你好歹也喝了我妈妈几杯酒，是你报答的时候了！”
卓辉将她的手弹开，笑着说：“你刚才才跟我说的，你是你，她是她，现在又想要拉关系，你个人的原则是不是都有双重标准啊？”
戴梦妮笑，说：“这样有什么不好，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总是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情况下倾斜，实际上是自私还可以美其名曰，坚持原则，多好！”
卓辉一跃上墙，在只有两块儿砖头宽的围墙上站稳了，才伸出手给她，将她提上来。戴梦妮一点儿劲儿也使不上，感觉像是被人五花大绑的猪，直接被人提了上去。
戴梦妮同卓辉一起站在围墙上，像是钟摆一样来回摇晃了几下才站稳，才笑着说：“这墙不会塌吧？”
刚说完，忽然看到树后面一束光线朝这边来了。
卓辉一个潇洒地落地，稳稳当当地站在草地上，眼看着光线越来愈近，戴梦妮却还是没有勇气往下跳，不是不敢，而是因为这裙子实在是让人无法做出这样专业又大跨度的跳跃，这种裙子，不是为翻围墙而设计的。
地上的卓辉拼命向她挥手，说：“跳！”
戴梦妮把心一横，看来，只能将自己的性命安危交托在这个刚刚认识了半个月，今天才知道名字的陌生同学手上。
纵身跳下来，果然四平八稳地落在卓辉怀中，眼看那一点光线转眼就要过来，卓辉连忙卧倒，将她压在身下，两人一同藏匿在半人高的草丛中。
那灯光并没有过来，转回去了。
两人一直屏住呼吸，直到灯光消失在操场尽头，戴梦妮这才想坐起来，却发现一只压在她身上的卓辉此刻双眼发直。
低头一看，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胸口，因为两个人的挤压，让原本就被店员挤压得有些夸张的胸部，从胸口露出白皙饱满的一角端倪。
这个家伙！
戴梦妮连忙伸手去推他，却看到他将视线放在她的一对红唇瓣上，一脸坏笑。
戴梦妮的心跳开始狂飙，估计一秒钟已经将一分钟的定额全部跳完了。
眼看着他越来越降低自己的唇，拉近与她之间的距离，戴梦妮也不知道是不是急中生智，连忙说：“我虽然不想去看你打球，但是我用我的原则发誓，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我是真的忘记了！用我所有的真诚向你道歉！”
并没有阻止他的继续下降，戴梦妮连忙接着说：“下一次只要你说，就算是你要我当吉祥物，我也一定会去！”
眼看他的唇近在咫尺，马上就要碰到自己的，她只得将头扭向一边，接着说：“好吧，我还你二十五块！并且向你坦白，你嘲笑我被罚站的那天，我很想踢你的屁股！”
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在她脸颊上喷洒，连忙闭上眼睛，所有能说的她都说了，所有能表的态她也都表了，如果这样还是要被人强吻，她也只有默默忍受了。
闭上眼睛很久，忽然发现他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一边笑。
连忙坐起来，将自己的衣领向上拉一拉，说：“你还真会挑时候耍流氓！”
卓辉看着她，说：“这是你说的，下一次我比赛的时候，你要当吉祥物！”
戴梦妮强装镇定，摇头说：“我什么时候说的，没有啊！”
卓辉忽然凑近来，贴着她的脸，戴梦妮连忙将自己的嘴捂住，点头说：“是啦！是啦！我说过的！只要你说，我会做的！”
连忙起来，却只听到“嘶——”的一声，她并不宽的裙摆被卓辉坐在身下，她这一起来，一条裙子被撕裂了，好端端的一条长裙，直接变成了一条超短裙，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看到他的眼神，戴梦妮连忙用手遮住腿，只是一个低头，胸部又露出来，于是手忙脚乱地忙上忙下。
卓辉看着她仿佛做操一样的动作，忍不住笑出声来，说：“比起你看到的，我看到的还太少了，还有，你不仅看了，你还动手摸了，我可只是随便看了看，看这样子，你还是占便宜了！”
说完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到她头上，说：“别遮了，你这个上面太小了，下面太粗了，基本上属于重灾区，没有重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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